“徐警官,此話怎講啊?”老楊竟然裝起了糊塗。


    “楊老板,在下請您高抬貴手,開這玉器店欠了十來萬的賬,如果做不走,我就完蛋了。”聽著老楊說完,遠洋馬上就從沙發上站起來,對他說著。


    “二位,你們說的話我真的聽不懂。”


    “楊老板,明人不做暗事,做了不承認就沒勁了。上次我在你店裏給你打過招唿後,你後麵又與會長那幾人,一起製定了一個抵製遠洋的辦法,就是給顧客說什麽你們協會的代金券不能在遠洋的店裏用,你敢說你不知道這迴事?”我瞪著他說,心想既然他都不怕得罪我,我也沒必要再留麵子,軟的不行,試試硬的。


    “真有這迴事?”老楊一臉愕然。他的這個樣子,倒是讓我心生疑惑,如果老楊真做了,也用不著這樣與我演戲吧。


    遠洋也茫然了,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我知道了,上次開協會的理事會,我臨時有事,讓小磊去幫我開的,我完全不知道有這麽一迴事。小磊這年輕人,平時好玩耍,開完會迴來估計就忘了,也沒和我說這事。”老楊恍然大悟地說著。


    老楊這話說出來,我還是相信他的。正如我剛才所想,他若真做了,也沒必要再這裏做假樣子。可晚上在飯桌上,朱貴也說過,跳得最厲害的就是會長、曹文軍和老楊啊,他也沒必要特意把老楊拉進來吧。


    那麽,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小磊,代替老楊去參加協會的會議,他在會上很讚成抵製遠洋的新店。因為小磊是代表老楊去的,朱貴自然就認為這是老楊的意思。如此,便解釋得通了。


    我想起上次在遠洋店門口,也是這個小磊最先指出玉獅子的問題,說起來,他算是最初的挑事者,聯係上他後麵的種種反應,我再次疑惑了:他那樣子,感覺像是遠洋曾經得罪過他一樣。


    “遠洋啊,你認識那個小磊嗎?就是楊老板店裏的夥計,也就是你店開張那天,說話聲音很大的那個小夥子。”想著,我便問了遠洋一句。


    “不認識啊,我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遠洋搖著頭說。


    “那我怎麽感覺他像與你有仇似的。”我喃喃地說。美女的近身侍衛


    “徐警官,你別想多了,這個小磊,本性還是不壞的,隻是性情比較衝動,他應該也不是針對顧老板吧,你放心,既然你們給我說了這事,等他迴來了,我一定好好教訓他。”老楊也差不多明白了是怎麽一迴事,馬上就反應了過來,說起了好話。


    “楊老板,實話給你說吧,遠洋也是警察,我是基層警察,他是我們市局文秘室的,成天與我們局領導打交道,提拔是遲早的事,希望你能關照著他一點,予人方便,自己也方便。”既然老楊主動表了態,我也就軟硬兼施,再給老楊上了一個緊箍咒。


    “顧老板原來還有這樣一個身份啊,失敬失敬,二位放心,我老楊在這裏向你們保證,不會給我的顧客說那些話。”


    “那我就感謝楊老板了,你看,我也想加入你們的玉石協會,能不能幫我給會長說說好話啊。”遠洋趁熱打鐵地說。


    “這……顧警官,你還是別為難我了,既然會長定了這麽個規矩,那就說明他是很生氣的,我也不敢去碰這個釘子,你不知道,得罪了會長,是沒好果子吃的。”老楊委婉地拒絕了。


    聽了老楊的話,我也沒什麽好說的,別人已經保證了,他的店不會參與抵製顧遠洋,這已經足夠了,我們非要讓他去給會長說好話,就顯得有些強人所難了。現在,算上朱貴,二十家玉器店,已經有兩家不抵製遠洋,我們今天也算是有些成果。


    離開老楊店之前,我再次叮囑他,一定要把小磊看好,可別等著老楊不在的時候,自己又對顧客說東說西的,老楊不停地點頭說記下了。


    “媽的,這個小磊究竟想幹什麽,這次的事情,不僅是由他挑起,他還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啊。先是指出玉獅子的問題,繼而又代替老楊去開會,在會上大力鼓動其他人抵製我。”剛走了出來,遠洋就換下了剛才在店裏的和善表情,恨恨地罵著。


    “就是啊,我還以為你以前得罪過他呢。”我附和著說。


    “再觀察觀察吧,如果那小子還要與我做對,我就不客氣了,我這麽多的投資,可不能全栽在他手上!”遠洋撇著嘴說。


    我以為遠洋隻是說著氣話,沒怎麽放在心上,畢竟他是一個警察,不可能做出什麽太出格的事情。讓我沒想到的是,遠洋與小磊之間,還真的發生了一件事。不過,遠洋沒有馬上告訴我,當我後來知道這事的時候,卻已經晚了。我懷念的


    從老楊店裏出來,我便給依然打了電話,讓她們二人在步行街口子處等著我與遠洋。


    等我與遠洋趕到步行街口時,遠遠的,我就看到,杜欣的手上拿著兩個袋子,而依然手中空空如也。我小聲地對遠洋說:“你家還真有個購物達人啊。”遠洋有些無奈,沒有吭聲。


    我對杜欣沒有什麽好臉色,走上前後,沒再打招唿。之後,我隻是對遠洋道了個別,就拉著依然上了路口的一輛出租車,準備迴靖安街。


    “靖安街?好勒。”司機聽見我說出目的地,爽快地答應了。


    “你竟然知道這地方?”每次打車迴陳叔院子,我都喜歡說“靖安街”,可十次中有九次,司機都不知道靖安街到底在哪裏,我要解釋好半天,沒想到今天這個司機如此爽快,這不禁讓我有些吃驚,因為我本來都準備再解釋一遍的。


    “本來不知道的,前兩天拉了一個客人,他也去這地方。”說著,司機迴過頭來笑了一下。而這一迴頭,我更驚奇了,他竟然就是上次給我說幽暖暖去火葬場拿小孩屍體那個司機。


    “師傅,原來是你?”我笑著說。我能兩次坐他的車,也算是有緣了,同時也有一種親切感。我一個人打車,是坐副駕駛,今天依然在,我們倆人都坐的後排,所以我剛才沒有見著司機的臉,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來。


    “哈哈,我就說嘛,我跑出租車兩年了,上次你坐,我是頭一次聽說‘靖安街’這個名,剛才聽你說了,我還奇怪,怎麽幾天內連續遇著兩個人說這地方,沒想到是同一個人。”司機見著我也很是熱情。


    “對了,你代我向你表哥問好沒啊?”他嘿嘿笑著說。


    “說了說了,師傅,快開車吧,有些晚了。”司機提起我那不存在的“表哥”,我忙著糊弄了過去。


    開出租車就是掙錢,我現在是他的顧客,我發話了,他也不再繼續閑扯,轉過頭去,發動車子啟動了。


    “師傅,你是不是經常在步行街這邊拉客?”車子動起來後,我問了他一句。浮生如夢三生三世


    “也不一定,一段時間一段時間的。我以前都不喜歡定點守,開著車在城裏瞎轉,也是這幾天才開始在步行街這邊定點的。”師傅迴答我說。


    他的迴答,也算是解釋了我為何剛好在短時間內兩次坐到他的車。


    他說完後,車廂裏就沉默了下來,依然安靜地看著窗外的夜色。本來我還擔心依然會問我什麽“表哥”,因為我與她認識這麽久,從來也沒給她提過我有表哥這事,沒成想依然對師傅的話並沒有好奇,這讓我安心不少。


    車子行駛在夜色中,慢慢地,車子出了城,兩邊的車輛少了,路上的燈光也變暗了。


    “小兄弟,你們還有朋友一起啊?”我與依然正輕靠在後排的背椅上麵,開車的師傅冷不丁地冒了這樣一句話。


    “就我們倆個人啊,怎麽這麽問?”我疑惑地問他。


    “我車子後麵,跟了一輛車啊,從你們在步行街上車的時候,他就跟在後麵了。”司機偏頭看著左側的後視鏡,對我說著。


    聽他這麽一說,我馬上轉過頭,從後擋風玻璃看過去,果然看到有一輛車跟在我們後麵,中間隔著有三十來米吧。


    因為我之前並沒有留意後麵,這時看過去,也看不出什麽名堂來,便問司機:“你怎麽知道他一直在我們後麵?”


    “我這人,開車有個習慣,隻要車子停下來不動,就喜歡看前麵車子的標誌,還會從後視鏡去看後麵的車子。剛才從步行街出發後,停在第一個紅綠燈口時,我就看到了這輛車,後麵的幾個紅綠燈,他也一直跟著,現在我們已經出了城了,他還跟著,沒有這麽巧的事吧,所以我才覺得是你們一起的朋友,要去同一個地方。”司機解釋著說。


    此時,路兩邊已經完全沒有路燈了,我看不清後麵車子的形狀,便問司機:“師傅,你喜歡看標誌,那我們後麵這輛車,是什麽牌子的啊?”


    “晚上光線不好,標誌看不很清楚,不過,外形還是很明顯的,是一輛黑色的越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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