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顧老板是新人,哪懂得那麽多規矩,大家還是要包涵著點才是。趣*”朱貴繼續當著和事佬,我心想,這個齷齪之人,今天總算是做了一件對的事情。


    “老朱,你們慢慢吃,我就不奉陪了。”會長老頭發話了,說完,他不再逗留,帶著自己的一夥人就擠出了人群,朝自己店麵方向走去,留下一臉愕然的顧遠洋。


    我與胖強都上前去,拍了拍他肩膀,讓他別受到影響,來日方長,等著這事過了,他再去上門拜訪一下那個會長就好了。


    “沒事沒事,大家快去飯館啊,再晚的話,菜都涼了。”遠洋隻愣了十來秒,臉上就恢複了笑容,勸說著大家往飯館方向走去。他的臉上,再也看不出絲毫不高興,我卻是知道,他是把那份情緒隱藏在了心底。


    我歎了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然後就與胖強陳叔往飯館那邊走去,隻希望這件事情,不會讓遠洋被玉石協會孤立才好。


    “這個小磊,是什麽來頭?”半路上,陳叔突然問我。


    “我也不是很了解,前麵我倒是走訪了兩次他們的店,也沒見他有今天這麽活躍啊。”我也有些搞不懂地迴答著陳叔,同時搖了搖頭。


    “你最好是留意一下這個人,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時間,他搞這麽一出戲,目的很明顯,就是要顧遠洋得罪了會長,這樣做的結果,很可能就是顧遠洋被玉石協會排擠,生意不好做啊。”陳叔也有些擔心今天這事。


    “嗯,等今天過了,我會去調查一下他的情況。”我迴答說。


    “我看他也就是一個卒子,今天這事說不定是有人指使的,指使的人很可能就是會長本人。”胖強接上我的話說了一句.


    “這話怎麽講?”我馬上問他。


    “你都說了,前兩次,這個小磊都還是比較老實,今天卻一反常態。事情反常,必有異常。那個會長雖然看樣子就不是啥麵善之人,好歹也是六十來歲了,經曆了些風風雨雨,不至於被一個年輕小子牽著鼻子走啊。你看他今天,可以說是那小磊說一句話,他就完全按小磊想要的反應去配合著。”胖強分析著說。


    “對,這個會長也有些奇怪。”陳叔附和著說。替代品的抉擇


    “今天那幾個人都是玉石協會的元老,會不會是因為,他們本身就對顧遠洋開店一事心存不滿,因為每一個地方的玉石需求量都是有限的,多一個人加入,相當於就多了一個人分錢,遠洋開了店,他們能賺到的錢自然就少了,所以想了這樣一個方法出來,在開張這天給遠洋演了一出戲,從此後,他們就可以正當地排擠遠洋了。”我順著胖強的話分析下去。


    “生意場果然好複雜,幸好我們不用去經曆這些勾心鬥角。”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依然發表了這樣一句感歎。我轉頭看著她,愛惜地握住了她的手。


    吃飯的時候,我們幾人與遠洋的親戚湊成了一桌。遠洋小兩口因為要照顧著其他客人,便沒有與我們同坐,隻是過來敬了杯酒,敬酒的時候,他還小聲告訴我說,今天人多,招唿不周,讓我們別介意,等兩天忙過了,他還要單獨請我們,我笑著讓他別客氣,我們又不是剛認識幾天,讓他先把精力放在店麵上,等店麵走上了正軌,我們幾人再聚也不遲。


    吃完飯,我還要迴大隊上班,便讓胖強把他們幾人送迴去。在走的時候,陳叔把我拉到了一旁,我知道他是有事要說。


    “這個顧遠洋,我上次就告誡他了,怎麽就是聽不進去?!”剛走到角落處,陳叔說如此說道。


    “怎麽了,陳叔?”我有些沒搞清狀況。


    “你沒見今天他的神色比上周末我們見他時,還要差些麽。”陳叔反問了我一句。


    “沒有吧,我怎麽覺得比那次要好一些。”我奇怪地說,這也是我的真實感受。


    “你錯了,他或許是這幾天裝修完了,昨晚睡了一個好覺,隻是沒有黑眼圈而已,臉色也沒上次那麽疲憊。但你不能隻看外表,他身上的陽氣明顯比上次弱了許多,屬於腎氣外泄的狀態,年輕人,隻圖享樂,不顧身體啊。”陳叔給我解釋著說。


    陳叔的意思我明白,是說遠洋與杜欣二人,房事沒有節製,導致有些腎虛甚至腎虧。我聯想起上次與遠洋一起上廁所時,他問我的話,便告訴陳叔:“這事不能怪遠洋,好像是杜欣需求比較旺盛。”


    說出這話時,我還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還沒經曆過這種事情,卻去說一個年輕女子在這方麵需要旺盛。不過陳叔並沒有在意我的表情,聽了我的話後,他皺起了眉頭。神級護美高手


    “杜欣?是她的問題,這女人看麵相也不是那種*很強的人啊。”陳叔不解地說。


    “陳叔,在這方麵,光看麵相恐怕是看不準的吧,好多人,不都是當麵是教授,背後是禽獸麽。”我解釋著說。


    “恩,反正你還是敲打一下顧遠洋,他再不注意一點,遲早把腎給廢了,到時候再後悔就來不及了。”這個時候,胖強已經把車開了過來,陳叔搖了搖頭,就向車子走去。


    我目送著他們離開,不由得也擔心起遠洋來,如果真如陳叔說的那樣,那他現在的情況還真挺糟糕的,看來,找了一個*也不是什麽好事,會把自己榨幹的。


    他們走了,我想起反正大熊也不在,我給副中隊長請的兩個小時假,還有四十來分鍾才到點。正好我想了解一下小磊的信息,便四處找著朱貴的身影,準備找他問一問。


    我找了好一會,都沒有發現朱貴的身影,連玉器店的那些老板們都沒有見著幾個。這讓我好生奇怪,我們一行人吃飯的速度就算快的了,沒想到這些老板速度更快,估計是放心不下店裏的生意,幾下吃了就迴店去了。


    這個時候,我看到遠洋從飯店裏走了出來,步子歪歪斜斜的,有些站立不穩的跡象。我趕緊上前去扶住了他,他一身酒氣,看樣子喝得不少。我問他行不行,他大聲地說:“當然行了,男人怎麽可以說不行!”


    他這話聲音太大,引得周圍好些人的側目觀看,特別是有兩個女的,聽了他這話,露出了會心的笑容。我就想著,這家夥,看來是真喝多了,這種話都說得這麽理直氣壯。不過,同時也可以看出,他在床上對杜欣是不會拒絕的,杜欣需要多少次,他都會盡力滿足,殊不知,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啊,這也是導致他腎血不足的直接原因。


    看他這樣子,是沒辦法正常交流了,我還想去調查小磊的事,就四處找著杜欣,準備把遠洋交給她。


    我這一望,卻是發現了一個小狀況。本來我把飯館裏麵都掃視完了,也沒有發現杜欣的身影。就在我準備收迴目光的時候,看見杜欣從洗手間通道那邊走了出來,這倒是沒什麽好奇怪的,引起我注意的,卻是杜欣身旁的一個人。不可思議的學校


    這個人我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他叫什麽名字。我眯著眼,迴想了一下,我好像沒見過他,但是在市局的網頁上麵看到過這個人,他應該是局裏某個部門的民警。


    想到這裏,我拍了拍遠洋,把他的身子轉了一下,讓他麵向著飯館裏麵,然後問他與杜欣一起的那人是誰。顧遠洋抬頭看了一下,笑著說:“賈大秘書啊,你連他都不認識麽,那可是澤正局長跟前的大紅人!”


    說完,遠洋就又埋下了頭,我卻是吃了一驚。


    這人就是澤正老大的專職秘書賈洋,難怪我看著眼熟。一般的市局工作人員,要想上到內網的新聞上麵,還配有圖片,是很困難的,而賈洋,因為經常與正局站在一起,很自然地就被相機捕捉到了。


    讓我想不通的是,遠洋曾經說過,這個賈洋,是一個守口如瓶的人,也是一個很有原則性的人,一個不喜好與旁人交際的人。當然,不是說他性格內向,而是由他所處的位置決定的,身為一個大市警察局長的專職秘書,多少還是知道一些涉秘信息,話太多的話,難免不小心說漏了嘴。


    遠洋也從來沒有提過與這賈洋的私交好啊,上次我檔案袋上麵劃圈一事,本來我讓他去幫著問下賈洋的,他都說從賈洋那問不出什麽信息。


    這樣想著,我又看向杜欣賈洋二人,此時他們已經走迴到了餐廳裏麵,兩人邊走邊在交流著什麽,旁若無人似的,看樣子,還比較熟悉。


    我就想著,上一次,遠洋告訴我,杜欣已經找關係調到了政治部,而賈洋與顧遠洋同屬文秘室,文秘室也是政治部的下屬部門,在一個辦公區域,杜欣調過去後,平常與賈洋接觸的時間多了,能互相熟悉起來甚至成為朋友,也不是什麽好奇怪的,畢竟杜欣是女孩子,異性相吸,相比於遠洋來說,杜欣更容易為賈洋所接納。


    如此來說,開張這一天,杜欣邀請賈洋過來,也是說得通的。


    我沒再多想,扶著遠洋往杜欣那邊走過去,準備讓她照顧著遠洋,當我快走到他們跟前時,杜欣發現了我,讓我奇怪的是,發現我後,她立即終止了與賈洋的談話,神色間還有一絲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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