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婷在飛機場分手後,我在迴魏平家的路上,遭遇了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對我的車進行堵截,撞擊。想置我於死地。


    用屁股想想也知道。肯定是左家所指使的。我的身份啥時候暴露了,我竟然還不知道。


    我控製住那個開牧馬人的小子。再想去製伏那兩個開渣土車的。他們看見我的兇猛。連車都沒下,一腳油門兒就跑了。我在想去追,已是來不及了。


    我把電話打給魏局。因為我的車都被擠變形了。哪裏還能開?想讓他派人來把開牧馬人的小子帶迴局裏審問。順便也把我捎迴去。


    魏局這時正在親自審問左全。既然打算和左家來個魚死網破。就應該做好萬全準備。他也聽說了上麵的調查組已經到了。想在調查組找他詢問情況之前,拿下左全的供詞。


    可是左全這小子拒不配合。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一會要煙抽,一會要水喝。一會又要去廁所。 仗著自己的大哥是省長。很是囂張。知道他大哥很快就會救他出去。


    魏局長還真不敢把他怎麽樣。因為他也不清楚。左全那個當省長的大哥 ,會不會被拉下馬?如果真的是雷聲大雨點小,等調查組走後,左省長還安然無恙。那時將會是他噩夢的開始。


    肯定會以莫須有的罪名把他撤職。甚至郎當入獄。所以他還是有所顧忌的。


    當收到我的電話。臉上的愁容有所舒展。因為這段時間我和玉婷給她帶來的驚喜不少,他還不知道玉婷迴京城的事。還以為我們又給他帶來了什麽喜訊。


    “喂,小李,又有什麽發現?”魏局長是這樣想的,也直接這麽問。


    “魏叔,我被仇家盯上了,他們前後夾擊,把我的車撞了”。我兩句話說明情況,不想耽擱太多時間。


    “啥,車撞了人,沒事兒吧?你現在在哪?”魏局吃驚不小。


    “我沒事,現在在去機場的路上。可惜隻抓住一個,跑了兩個。你派輛車把我們接迴去”。


    “好,好,人沒事就好。我這就安排車去接你們”。魏局掛了電話。怕再出什麽意外。安排了兩輛車五個人。全副武裝到出事地點來接我們。


    我在等車的時候閑來無事,解開那小子的學道,開始審問。我想確定一下我的想法。他們這樣做,是不是受左家人的指示?


    “小子,為什麽要這樣做?我和你有仇嗎?”我看這小子有些麵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


    “哼,這次算你命大,你得罪了什麽人,自己還不清楚嗎?”這小子拒不配合,非常囂張。


    “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老實啊。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否則讓你知道什麽是天堂,什麽是地獄”。我衝他笑了笑,直接點了他的癢穴。


    “你叫什麽名字?”


    “哼,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啊,好癢”。那小子開始抓耳撓腮。後來養的滿地打滾。


    隻過了幾分鍾就堅持不住了。“大哥,饒了我吧,我叫孫慶。啊,癢死了”。


    “孫慶,你是說你叫孫慶?”這個名字讓我吃驚不小。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是,是小的叫孫慶。你這是啥手段?快幫我一下,癢死我了。”


    “這麽說魏局長的女兒魏平也是你撞的了”。


    孫慶猶豫了一下。受不住奇癢無比的折磨,還是說了“是是,那是周老板安排的。”


    “好,很好。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迴答。如果讓我滿意,我就放了你。誰指使你來撞我的?他現在在哪裏?”我拍了拍他的臉蛋,用銳利的眼光盯著他。


    “是左家二虎左武。他就在他的歌廳裏。等待我們的喜訊。大哥,大爺,你快放過我吧”。孫慶呲牙咧嘴。臉和脖子已經撓出血印子了。


    “沒騙我”。


    “不敢,我說的都是真的”。


    這時兩輛警車疾馳而來。我解開了他的癢穴。孫慶也慢慢的停止了掙紮。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警察在車上下來。麻利的給孫慶靠上了銀手鐲。


    “李先生車撞成這樣你還能沒事,真是好身手啊”。和我握手的可能是一個刑警隊長。


    我顧不上客氣,直接說道。“趕緊去歌廳抓左武。這場車禍就是他指使的。去晚了,我怕人就跑了”。


    “這不妥吧?我們沒有得到命令。可不敢擅自行動”。


    “時間緊迫,那你趕緊請示啊。晚了就來不及了”。


    “那好,我給魏局打個電話”。刑警隊長撥通了魏局的電話。


    “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刑警隊長一連撥了幾次,得到的結果都是在通話中。


    “別打了。再這樣下去,黃瓜菜都涼了。來個先斬後奏吧。我和你們一塊兒去”。我心裏一急,直接說道。


    “李先生,這可不行。那可是左省長的弟弟,弄不好我們會丟飯碗的”。刑警隊長還是有點兒膽怯。


    我心裏有些著急。時間不能這麽耽擱下去。萬一錯過了最佳抓捕時間,左武和那兩個開渣土車的罪犯就逃之夭夭了。


    “你們身為人民警察。怎麽可以這麽唯唯諾諾?你們不為人民的生命安全著想。反而去維護一個貪汙受賄的貪官。怎麽還算人民公仆?”我打心裏看不起他們。


    “頭,這小子說話也太猖狂了。不過我覺得他說的對。我們整天跟小商小販打交道。要麽就是調理夫妻感情。這太沒勁了。何況魏局長都不怕,我們怕他個球啊”。一個幹練精神的年輕警察說道。


    刑警隊長看了看那個年輕的警察。思索片刻說“好像說的也對。魏局已經和左家撕破臉皮了。我們要是能抓住左家老二,或者取得一些有利證據。魏局肯定會加獎我們的。”


    “頭,你說的太對了。你在幾個隊長當中就是這個”。年輕的警察衝著刑警隊長還豎起了大拇指。


    刑警隊長終於有了鬥誌。而且臉上還洋溢著興奮。“弟兄們,今天立功的機會到了。今天我們要是能把撞人的罪犯抓住,在局裏我們也可以揚眉吐氣了。大家請放心,如果上麵追查責任,都往我身上推。大不了迴家種地。”


    “隊長,你這是說的什麽話?我們都不是孬種,幹他日的”。


    “好,上車”。


    “哎,你們把這小子帶上呀”。我踢了一腳瑟瑟發抖的孫慶說道。


    這才過來兩個警察,把孫慶也押到警車上。然後兩輛警車七個人,朝著左家的歌舞廳駛去。


    左武正在自家的歌廳辦公室裏。氣憤的訓斥兩個開渣土車的司機。


    “真是一群廢物。這點事都能給搞砸。去三個人迴來兩個。還搭上一台車。去的時候一個個牛逼哄哄的。說自己駕駛技術多麽好。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左武指著兩個人破口大罵。


    “老大,都是孫慶那小子開車技術不行。我說我開那輛車他非得跟我搶。當時就不該收留這小子”。其中一個人說道,還向另一個人不住的示顏色。


    另一個人也趕緊說道“是是。孫慶就不是幹大事的料。要不是他我們早就把那小子弄死了。”


    “行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再推卸責任有什麽用?不是給你倆配了武器了嗎?怎麽不下車把那小子幹掉”?


    兩個人摸摸腰間。這才想起自己還帶著手槍。剛才被我的威武給嚇傻了。光顧著開車逃跑了。哪裏還想到手槍的事?


    這時,警笛聲唿叫著,已經到了歌廳門口。


    左武三個人衝到窗前一看。兩輛警車停在門口兒。在車上下來五六個警察。


    “媽的,孫慶這小子把我們出賣了”。左武說著掏出手槍朝警察開槍。


    他們居高臨下,一槍正打中一個警察的左肩。其他人趕緊躲到車後。迅速的掏出手槍,向著那個窗口射擊。


    左武發現情況不妙。趕緊躲到一邊,對兩個人命令道“給你們兩個贖罪的機會。下麵就幾個人給我頂住,我去叫人。”


    兩個人不敢不聽。時不時地向下麵打兩槍。左武跑出去就沒迴來。開渣土車的兩個人還傻傻的等救兵呢。


    這樣僵持了幾分鍾。我看這也不是辦法,就對幾個警察說。“你們掩護我,我衝上去看看。”


    “不行,他們有槍,這太危險了”。刑警隊長製止道。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你們盡管對那個窗口開槍就行”。說著我瞅準機會就衝了出去。


    我衝進歌廳。歌廳裏震耳欲聾的音樂掩蓋了槍聲。幾個人還饒有興致的搖滾著。兩個警察也跟著我衝了進來。掩護我朝三樓衝去。


    我在走廊裏順手拿起一個滅火器。 拔掉保險。走到那個開槍的房間門前。輕輕的擰動把手,把門推開一條縫。屋裏的兩個人正在窗戶前向外開槍。並沒有發現。


    我躲在門口一側,把噴頭伸進屋去,按下開關。唿唿的白粉麵噴到房間裏。兩個人感覺不對勁。迴頭對著門口一陣亂射。子彈叮當當的射在門板上。


    槍聲響了幾下就沒有動靜了。子彈已經打空了。


    一個警察一腳把門踹開。然後臥倒在地上向裏麵射擊。屋裏一片白霧,根本看不見人。


    “不要開槍,不要開槍,我們投降!我們投降”。裏麵的兩個人很清楚。再反抗已經對自己沒好處。


    “雙手抱頭,慢慢走出來”。


    兩個人雙手高高舉過頭頂。像雪人一樣,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


    兩個人渾身上下都是白色的粉末。頭發臉上沒有一處是原來的樣子。也看不清兩個人哪個是左武?隻好把他們先押迴去審問。


    刑警隊長還是想到了這一點。兩個人在幾個警察的威壓下,很老實的把事情全部推到左武身上。


    刑警隊長得知左武逃跑之後,迅速安排人把兩個人鎖進後備箱。留一個人看守,其他人全部上樓搜索。


    把整個歌廳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發現左武的身影。隻找到兩把的作案兇器,手槍。找不到也沒辦法,隻好押著兩個人迴去複命。


    市公安局也正在上演抓捕行動。原來,刑警隊長給魏局打電話,一直打不通。那個時間,正好魏局正在接受省更高領導的指令。


    調查組到達之後,沒有 休息就對省領導進行了摸底排查。當要找左省長談話時,人卻不見了蹤影。


    省委書記親自給左省長打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左省長說到下麵市區進行調研。很快就會迴來。一定會配合督察組的調查。


    督察組掌握了一些左省長的犯罪證據。這次就是專門兒為他來的。認為他這是想去毀滅證據,甚至會逃跑。


    省領導班子和督察組商議之後,認為他有可能會迴深州見他的家人。或者會去深州市公安局。用他的官職,強製把他的弟弟撈出來的。毀掉所有的犯罪證據。 到那時再想辦他。就會浪費更多的時間和麻煩。


    所以省委書記立即給魏局長打去電話。如果左省長出現在深州。想盡一切辦法,都要把它扣留。這是他的旨意,也是上麵的旨意。


    魏局長得到命令之後,心情難免有些緊張,還有些激動。能抓一個比自己官職大的領導。心情特別的興奮。如果事情辦成了,完全可以震懾下麵所有的官員。等他轉正的那一天,再也不會有人說三道四。質疑他的能力。


    就在這時,一個警察跑進來報告。“報告位置,左省長親臨指導”。


    “什麽?”魏局長突然在椅子上站起來。“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咋的了?魏局,左局長到了,難道上麵沒有通知嗎?” 警察還以為領導突然造訪。魏居沒有任何準備而驚慌。


    “你說左省長,來了幾個人?”


    “就他自己。魏局,要不我通知一下各位領導下來接見”。


    “就他自己。不用,你馬上找幾個精明能幹的人過來。當左省長進了辦公室之後,你們就守在門口,聽從我的命令,快去!”。魏局現在的心情,既興奮又緊張。


    “魏局,你這是要扣留省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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