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玉婷夜探左府,在裏麵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麽貓膩,卻意外發現了玉婷的師父。而且還被折磨的遍體鱗傷,體無完膚。


    “快走,有人來了,晚了就來不及了”。我催促正在傷心哭泣的玉婷。


    玉婷抹了把眼淚“李哥,你背上我師父,我斷後”


    “啊,為什麽又是我?”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跟我計較這些”。玉婷說著把師父抱起來,直接放到我背上。


    老太婆瘦的已經是皮包骨頭。也就一袋麵粉的重量。身上的氣味卻是讓人難以忍受。臭哄哄,騷哄哄,還夾雜著血腥味。我忍不住想嘔吐。


    沒辦法,外麵已經有人衝進了院子。我一開門,正好一個人拿著匕首向我撲來。


    我抬起一腳將那個人踢飛出去。就朝牆邊跑。玉婷也緊跟齊後。手裏的飛鏢打向衝過來的幾個人。幾聲慘叫劃破了寂靜的天空。剛才還很寂靜的大院兒裏,現在卻已經亂做一團。


    我腳尖兒一點地,直接背著老太婆跳出了大院兒。玉婷也沒有戀戰,緊跟著跳了出來。我們一前一後朝停車的方向狂奔。


    幾個黑影在後麵緊緊追趕。速度一點兒不比我們遜色。說是遲那是快。幾分鍾我們就跑到了寶馬車前。後麵的幾個大漢也追上來了。


    玉婷打開車門的同時甩出幾發飛鏢。幾個人知道飛鏢的厲害?下意識的刹車躲避。趁這個功夫我們已經鑽進了車子。


    後麵的幾個人也已經衝上來抓著門把手猛拉。玉婷一個汽車擺尾甩掉了幾個人,然後衝向公路。


    與此同時,村莊的胡同裏竄出幾輛轎車?朝我們緊緊追過來。不得不說,還真是個訓練有素的組織,這麽短的時間,這樣的配合,一般人還真的難以逃脫。


    玉婷以120碼的速度在城市的公路上狂奔。紅綠燈也視而不見。可就是這樣,後麵的車子依然甩不掉。隻好又繼續提速。130 150, 160,車子就像是飛了起來。


    經過這樣一折騰,老太婆在我懷裏。已經非常的虛弱。就是這樣,嘴裏還在嘀咕著“小子身體素質不錯,是個練武的好材料。”


    玉婷突然來了個急刹車,來了個神龍擺尾。把車子停在一個銀行的停車場上。迅速的關閉了燈光。


    後麵的車子已經拉開了一段距離,沒發現前麵車子的變化,幾秒鍾之後就在我們旁邊穿了過去。


    玉婷重新啟動車子,朝反方向而馳。行駛了一段距離就又拐彎了。就這樣才把後麵的幾輛車甩掉。


    玉婷開著車子在城市裏拐來拐去。看見路邊有一家醫院。就直接開了進去。


    當醫生看見老太婆的狀況時。都皺起了眉頭。說啥也不敢接受這樣的病人。


    玉婷隻好向大夫求情。說老人不能再折騰了。請大夫極力搶救,不管發生什麽樣的後果,都不會追究他們的責任。而且還願意出高額的醫療費。大夫這才勉強答應。急忙組織手術人員。把老太婆推進了急救室。


    玉婷在急救室外的走廊裏焦急地等待。路過的護士還有病人家屬看見我們身上穿的衣服。都躲得遠遠的。


    “玉婷,要不我去幫你把衣服拿來吧?我們穿成這樣太紮眼了”。


    “去吧,這是房卡”。玉婷沒有過多的話語。


    我拿著房卡來到大街上,這時候天已經快亮了。已經有不少出租車出來接客了。我打了輛出租車。趕往玉亭所住的酒店。


    一路上,我一直思考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左家大院。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存在?是住宅嗎?好像又不像。玉婷的師傅應該是個武林高手。怎麽會被左家4人給囚禁起來?一係列的問題,沒有一點答案。


    來到酒店,我首先自己先換好衣服,然後又給玉婷找了兩套衣服。就又坐車迴到醫院。


    這時,玉婷的師傅已經被推入病房。醫生隻是幫著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口。手筋,腳筋都被兇殘的給挑斷了。還要等老人恢複恢複再做手術。不然,以老人現在的體質實在是太危險了。


    老人還沒有蘇醒過來。也可能是過於疲憊睡著了。玉婷守在一邊眼睛都哭紅了。


    “別傷心了,我們這不是把老人家救出來了嗎?”我拍了拍玉婷的肩膀說道。


    “李哥,我這個徒弟做的也太不稱職了。自從荒島上迴來之後,我就沒見過她老人家。誰知道她竟然受這麽大的罪”。玉婷靠在我的腿上。還傷心的哭了起來。受到如此大的打擊。表現出女人柔弱的一麵。


    “你別哭了。放心,我會幫你報這個仇的。趁老人還沒有醒,你也休息會吧”。我怎麽勸玉婷就是哭個沒完。


    很快天就亮了。吃早飯的時候,老人蘇醒過來。艱難的訴說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玉婷的師父江湖人稱奪命三手任瘋子。打的一手好飛鏢,不管什麽物件在她手裏,都能打的百發百中。而且武功也非常的了得。唯一的缺點就是好爭強鬥狠。如果要聽說別人比她的武功好,她非得找上門一較高低。


    這不,一年前,她聽說深州左家老爺子是個世外高人。就馬不停蹄的找上門來。她也並無惡意,隻要分出勝負就行。


    左家老爺子也接受了她的挑戰,這一交上手,才知道兩個人的武功不分上下。從早上打到中午,從中午打到晚上。餓了就吃飯,吃完飯再接著打。一連三天沒分出勝負。


    任瘋子有點急了。最後用上了自己的獨門暗器。飛黃石。打暗器的手法非常絕妙。讓左老爺子防不勝防。躲閃不及中了兩下。老太婆手下留情,並沒有傷到要害。


    左老爺子就投降認輸了。還說了很多恭維的話。而且還大擺宴席,慶祝任瘋子大獲全勝。


    任瘋子一高興就多飲了幾杯。而且酒裏還被下了蒙汗藥。當她清醒過來,已經被四條鎖鏈鎖的死死的。後悔已為時已晚。


    左老爺子非常忌憚她的非標術,更加的惦記,想占為己有。逼著任風子傳授飛鏢術。一開始還是好言相勸。好酒好肉伺候著。可是任瘋子是死不肯傳授。後來把左老爺子逼急了,兇相畢露,用各種殘忍的手段把任瘋子折磨的死去活來。直到把任瘋子折磨成現在這樣。也沒有答應。


    可見任瘋子也是個硬骨頭。寧死不屈。


    “師傅,你別說了,徒兒會給你報仇的”。玉婷見老人說話非常的吃力,就沒讓她再說下去。


    這時我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是魏局打過來的。


    “玉婷,是魏局長打過來的,要不要把這事告訴他?”我不知道玉婷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征求了一下她的意見。


    “你看著辦吧,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玉婷悲傷過度,已經失去了判斷的能力。


    我考慮了一下,我覺得還是給魏局長說一下好。畢竟私自扣留人質,私自用刑,都是違法的事。讓官家介入查一查。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敢這麽做。


    我剛接通電話,魏局就開始發脾氣了“你幹什麽呢?臭小子?竟然這麽長時間不接我電話。”


    “魏叔,我在醫院呢,我正好有件事要和你說”。


    “哦,在醫院呢,那正好,魏平不是今天出院嗎?我就不過去了,你把她接迴來吧。中午一塊吃個飯”。


    “不是,魏叔,我說的是另一件事”。


    “你咋這麽囉嗦?有事迴家來說吧。我先去買菜”。魏局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不知如何是好。魏局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玉婷的師父剛脫離危險。而且玉婷又一宿沒睡覺。我現在離開,感覺真不是那麽迴事。真的是左右為難。


    “李哥,你去吧,這裏也沒啥事。去了和魏局商量一下。我們也好做下一步的打算”。玉婷看出了我為難的樣子。主動讓我去接魏平出院。


    “那好吧,我去和魏局研究一下。很快我就會迴來。”


    玉婷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我輕輕的關上門。又重新下樓打車去魏平所住的市中心醫院。


    魏局認為我在電話裏說的醫院,以為我在魏平身邊呢。還感覺挺欣慰。卻不知根本說的就不是一個地方。


    市中心醫院的病房裏,魏平和白秀春已經把東西收拾好了,兩個人坐在病床上等著人來接。


    “秀春姐,你說李哥會不會來接我們”?魏平是真心這麽想的。


    “你別想好事了,他現在和玉婷不一定在幹什麽壞事呢。哪還能想到咱們”?白秀春不認為我會這麽巧過來。


    “說的也是,他好像並不知道我今天出院。還是等我爸吧。他應該很快就到了”。被白秀春這麽一說,玉婷也沒信心了。


    “你這麽想讓李哥來接你,那咱們給他打個電話吧”。白秀春比魏平更想讓我過來。因為他一個人去衛平家裏,難免有些太尷尬了。


    “打,打管他現在幹什麽呢?我出院這麽大的事難道不重要嗎?”魏平也被激起了火。


    白秀春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我的號碼。


    “哪裏想,是不是你按錯電話號碼了?”魏平聽見電話鈴聲就在身邊。兩個人同時看向門外。魏平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猛的一下打開了門。


    “李哥”魏平看見我正拿著一束鮮花站在門口。忍不住就向我撲過來。


    “哎,哎,你的傷剛好可不能這麽生猛”。我趕緊上前一步把她抱住。


    “李哥,你怎麽知道我今天要出院?”魏平激動的眼圈還有點發紅。


    “當然是心有靈犀了”,善意的謊言。比真話效果更好。


    “李哥,你真好。嗯呐”。魏平猛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一個騙人不帶眨眼的。一個還就願意相信。真是狼狽為奸”。白秀春在一旁看不慣了。


    “要你管,我願意”。魏平被說的不好意思了。


    “你倆別鬥嘴了,我去辦手續。辦完手續咱們就迴家”。我怕兩個人在鬥嘴,阻止說道。


    “手續早就辦完了,你看著行李吧”。


    “那行,我們走吧”。


    魏平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慢慢的走路已經不是問題。


    白秀春扶著魏平,我背著行李。手裏還拎著鍋碗瓢盆,活像一個逃難的。


    這次就不用打車了,銀色的奧迪a6。就停在樓下的停車場。


    我開著車,在魏平的指引下,很快就來到了她家。


    魏平的父母都係著圍裙開始準備午飯了。看見我們迴來都放下手裏的活。搶著接我手裏的東西。


    “老魏,你去陪小李說話,做飯的事你就別管了”。一陣寒暄之後,魏平的母親說道。


    “好,小李,我正有好消息要給你說呢”。魏局拉著我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魏叔,是不是高升了?”我見他臉上的喜色,也猜到八九。


    “你小子還真夠機靈。雖然現在隻是代理。轉正也是必然的事。本以為這輩子隻能在這個副角上熬退休了。都是你小子給我帶來的福氣啊”。魏局喜的合不攏嘴。


    “這都是你老人家工作幹的好,跟我沒啥關係”。我謙虛的說道。


    “秀春。我們帶來的玉鐲你給阿姨了嗎?”白秀春幫著沏了一壺茶放在茶幾上。我順便問了一下。我認為這個時機把玉鐲拿出來,再恰當不過。


    “哦,我早給魏平了。在醫院裏閑著沒事,她整天拿著把玩,真是愛不釋手”。白秀春也沒在意說話聲大了點。全被忙著做飯的魏平母親聽見了。


    她小聲問一旁摘菜的魏平說。“閨女,女婿給我的玉鐲。你咋也不給我說一聲?”


    “玉鐲,什麽玉鐲?哦,我幫你放著呢,怕你弄壞了”。魏平發現兩副玉鐲都非常的。給那一副也有點舍不得。索性就自己留下了。


    爹親娘親。都不如自己親,這句話說的一點不錯。


    “胡說!我看你就是想獨吞。我還不了解你。快去給媽拿來,讓媽看看”。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


    “嘿嘿,我就是想多玩兩天,我這就去給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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