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趕了兩天的路,天黑的時候到達了深州市。本以為找家旅館湊合一晚上,明早就去見魏平。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事。


    “同誌,我們是相愛的情侶。住在一起是合情合理的。好像也不違法違規吧”。我和氣的問那個警察。


    “你憑什麽說你們是情侶?有什麽證據嗎?我看你們像是色情交易。我們要調查你們的身份。現在跟我們到局裏走一趟吧”。警察一臉嚴肅的說道。


    “哎呦,幾位官爺?你們咋也不打聲招唿就來了呢?人家是小兩口,住在這裏不違法吧”?老板娘突然擠了進來說道。


    “你怎麽知道他們是小兩口兒?你給他們提供賣淫場所。也要一起罰”。一個警察拿出票據就要開罰單。


    “哎呦,官爺,你可要少罰點兒,我們這是小本生意”。老板娘上前哀求道。


    “提供場所的和嫖娼,賣淫同罪,每人罰5000。小夥子,你是交罰款呢,還是跟我們到局裏去?”警察把一張條子撕下來遞給我。


    我並沒有接那張罰單。說道“我們並沒有犯法,憑什麽交罰款?你們這叫濫用職權。我要起訴你們。”


    “哎呀,小夥子。民不和官鬥。破財消災,花點錢也就過去了。這事傳出去對你們的名聲也不好不是”。老板娘勸我說道。


    老板娘和警察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兩個人演起了雙簧。我知道這是中了他們的圈套,仙人跳。就算是仙人跳,還能找個小姐過把癮。可我這也他媽的太冤枉了。


    “李哥,不行給他們罰款得了。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找誰說理去”。白秀春也感到很為難,不想和他們糾纏。願意破財消災。


    “不行,我可不想白拿這個錢。我們又沒犯法。你們趕緊走啊,不要打擾我們休息,不然我會告你們擾民的”。 我的倔脾氣還上來了,迴頭對那幾個警察說道。


    “小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給我帶走”。


    “哎,等等,等等,我說小夥子,進到那裏麵還有你的好,趕緊把錢交了得了。聽人勸,吃飽飯,咱們就認倒黴吧”。老板娘阻止了他們又對我說。


    “我們出來沒帶這麽多錢,我們也沒犯法。如果想抓我們,也得拿出證據來”。我還就不信他們敢無憑無據抓人。有錢我也不想給這種人。


    開票據的警察對另一個小聲說道,“頭,這小子也不是個善茬,把人抓了鬧到局裏,弄不好我們還要受處分。再壞了我們的財路不值得。”


    那個警察稍微點點頭,“小子,看你是外地的,我們也不欺負你,給你一晚上時間籌錢,明天上午來所裏取身份證。”


    說完幾個人就掃興的走了。


    “李哥,要不我們還是走吧?這哪是什麽警察?怎麽看上去像土匪?”白秀春還沒有在驚恐中緩過神來。


    “沒事了,秀春,他們就是想敲詐點錢。你個富婆,還在乎這點錢”。為了安慰白秀春,我開玩笑說道。


    “那你剛才為什麽不讓我把錢給他?還費這種事”。


    “我看不慣他們的嘴臉,算了,沒多大事,睡覺吧”我明天還有重要的事,不想在這些人身上費腦子。躺下一會就睡著了。


    白秀春一宿也沒睡好,好不容易堅持到了天亮。


    白秀春穿好衣服說“李哥,我們是去拿身份證,還是先去看魏平”。


    “給魏平打個電話吧,怎麽著也得在這住幾天。等走的時候再去要身份證”。我想盡快見到魏平,迴頭再來要身份證。反正也丟不了。


    “李哥,你打還是我打?我覺得魏平更喜歡聽到你的聲音”。白秀春又調皮起來


    “你就打吧,哪這麽多事?你就說我們到深州了,問清他家的住址就可以”。


    “那好”白秀春拿出手機,撥通了魏平的電話。可一連撥了兩次,都沒有人接聽。又撥了第三次才有人接電話。


    “喂,是魏平嗎?我和李哥來深州看你了。你家在哪住?”白秀春迫不及待的說。


    電話那頭又是好長時間沒有聲音。正當白秀春要掛斷電話時,終於有了你說話了。


    “秀春,啊,你和李哥到深州了。”魏平說話非常虛弱。


    “嗯,魏平,你咋的了?生病了嗎?怎麽這麽沒精神?”


    “秀春姐,你把電話給李哥”


    “給你,魏平讓你接電話,我就說還是你兩口子近吧”。白秀春把電話遞給我,好像還吃醋了。


    “李,李哥,嗚,嗚嗚,嗚,李哥,我對不起你。我,我,我們的孩子沒了,嗚嗚嗚”。魏平泣不成聲,話都說不溜了。


    “啥?你說啥?到底怎麽迴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嗚嗚,我們的孩子沒了。我不想活了。”


    “魏平,你沒事吧?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來。別做傻事”。我強忍住悲痛。安慰著魏平。


    “我現在市中心醫院,813病房,你快點來,李哥,我想你,嗚嗚嗚!”。魏萍很傷心,忍不住的一直哭泣。


    “我,我知道,魏平,你等我,我馬上就到”。


    “秀春,快走,魏平出事了”掛了電話,我又對白秀春說道。


    白秀春這會早已把東西都收拾好了,兩個人急匆匆的下了樓。走到大廳,老板娘卻攔住了我們。


    “小夥子,公安局留下話了。讓你們今天上午去所裏交罰款,提車”。


    “什麽,他們把我的車拖走了”。我真沒想到他們還會來這一手。


    “那能怪誰,讓你交錢你不交錢。你以為我,他們是好惹的”。老板娘卻幸災樂禍。


    簡直把我氣瘋了。咬著牙指著老板娘說。“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你們給我等著。”


    說完我就拉著白秀春衝出了旅館。


    老板娘被我的氣勢嚇得倒退了好幾步。差一點沒坐到地上。


    我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師傅,能不能快點?我趕時間。價錢好說。”


    “同誌,再想快,你不也得告訴我去哪呀?”司機看著我說道。


    “市中心醫院,對不起。 我有急事”。


    “好嘞,30就行。”


    “秀春,給他100,不用找了,開快點,師傅”。


    “兩位,坐好了,我朝個近路過去”。出租車飛快的衝了出去。拐了幾個彎,十分鍾不到就到了市中心醫院。


    “李哥,你等等我”。


    下了車我就往醫院裏跑,白秀春一溜小跑跟在後麵。


    跑到病房大廳。電梯門口排起了長隊。


    “秀春,我們走樓梯”。我心裏著急,一分鍾也不想等。


    走樓梯的人也不少。二十幾間的樓梯,三步我就跨上去。 身邊的人紛紛避讓。


    “這是什麽人?這也太厲害了吧”。


    我衝到8樓,比電梯還快。“魏平,魏平。813。同誌,同誌,813病房在哪裏?”


    “啊,你這個人瘋了嗎?你抓疼我了”。一個年輕的小護士推開我的手,很痛苦的樣子。


    “對不起,對不起,我太著急了,請問813在哪?”我趕緊向女護士道歉。


    “你跟我來吧,真魯莽”。小護士見我是真著急,倒也沒生氣。


    我推開病房。裏麵有兩個病床。魏平正躺在裏麵的病床上發呆。藥液無聲滴答著。


    “李哥,,,”魏平看見我就想起來。


    “別動!我這不是來了嗎?”我急忙跑過去。讓魏平躺好。


    “李哥”魏平的眼圈又紅了。 “我們的孩子沒了,對不起”。


    “沒事,隻要你沒事就好。我們還可以再要”。我捧著魏平的小臉,親切的說。


    病床的後頭坐著一個中年婦女,正在抹眼淚。不用說,肯定是魏平的母親。


    “阿姨,對不起,我來晚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我急切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唉,這孩子從小就愛動。在屋裏待不住。經常晚上沒人的時候,到公園裏去散步。這不前天晚上迴家的時候被一輛闖紅燈的汽車給撞了。唉,造孽”。魏平的母親說著,忍不住又掉下了眼淚。


    “阿姨,隻要衛平沒事就行,孩子沒了就沒了。我們還年輕”。


    “被汽車撞一下還能有好,這不腿還打著石膏呢,骨頭都斷了,這孩子得受多少罪?”。說著還收起被子的一角給我看。比自己受罪還心疼。


    “媽,我沒事,過段時間就好了”。魏平強忍著疼痛安慰她母親。


    “魏平,你這是咋的了?”白秀春也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兩個人又是一陣傾訴。


    “阿姨,這兩天你受累了。迴家好好休息休息。這裏就由我們兩個來照顧魏平吧”。我對魏平的母親說道,看見她非常的憔悴。


    “媽,你就放心吧。我是他媳婦,他不照顧我誰照顧?正好我們還有很多話要說,你就安心迴家休息吧”。魏平也幫著勸她的母親。


    “那好吧,就辛苦你們了。我迴家休息休息,明天做好吃的給你們送過來”。魏平的母親見他女兒高興了。心情也好了些。


    等他母親走後,我迫不及待的問魏平到底是怎麽迴事。那個車子為什麽就那麽巧,那個時間點闖紅燈呢?有沒有把人抓起來?


    魏平說。“我也覺得很奇怪。我爸爸調去了監控錄像,是一輛白色的捷達。前後車牌都被泥漿糊死了,無法辨認。車子撞了我之後就揚長而去,沒了蹤影。深州光這樣的車子就有幾萬輛。根本就沒法兒查找。”


    “這麽說他們是有意圖的了。你有沒有得罪過人”?我越發的感覺事情不對。


    “幹嘛,你是來審問我的。怎麽和警察一樣問個沒完沒了”。魏平肯定被警察盤問過了。所以才這樣不耐煩。


    “嘿嘿,我這不是被警察媳婦給感染了嗎?”


    “小夥子,你光顧著和媳婦親熱。藥液都滴沒了,還不趕緊叫護士”。臨床那個剛流過產的小媳婦看不慣了。


    哎呀,我趕緊跑到門口,“護士,護士。吊瓶沒了”。


    說來也巧,來換吊瓶的正是被我抓疼的那個小護士。


    “你這家屬也不知咋當的。人都出事兩天了才來。一點都不合格”。小護士看見是我,好像還在生氣。


    唉,今天是要遭女人劫呀。大清早到現在,怎麽所有的女人都把氣撒到我身上?我有點崩潰了。


    白秀春和魏萍不但不替我說話,還在偷著樂。


    “我說小同誌,我已經給你道過歉了。你這是什麽服務態度?小心我投訴你”。我忍無可忍了。


    “你一個大男人,怎麽和一個女孩兒過不去?我餓了,我想吃烤羊腿,你去幫我買”。魏平也有了食欲。


    “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可以吃肉嗎?”我擔心胃平吃肉食受不了。


    “可以吃,我看你是舍不得花錢吧”。小護士拿著空藥瓶向外走。還忘不了挖苦我。


    “這迴滿意了,趕緊去買吧”。白秀春說道。又從兜裏拿出幾張紅票遞給我。


    白秀春又爬到魏平的耳邊小聲說。“我們的玉石錢已經結算了,每人1億好幾千萬呢。你的和玉婷的都在李哥那裏。”


    “真的,哎呦,我的腿”。魏平一激動,不小心碰到了受傷的腿。疼的直咧嘴。


    “你小心點。啥事這麽激動?”我幫她把受傷的腿扶了扶。又蓋好被子。


    “你們兩個聊吧,我去給你們買吃的”。我拿著錢就下樓去了。白秀春和魏平自然是有說不完的話。


    我出了醫院,走出去老遠,才看見一家燒烤店。 還不到中午吃飯的時間。店裏不算忙。我要了一隻後腿,還有100隻羊肉串。一個多小時才把這些東西烤好。


    迴來的路上,我又買了兩箱純牛奶。骨頭受傷應該多補補鈣。


    拎著這麽多東西迴到病房,還真把我累的夠嗆。


    “你幹什麽去了?去這麽長時間,都餓死我了”。魏平就像是幾天沒吃東西了。恨不得馬上吃到嘴裏。


    “你別動,別動,我幫你拿”。我急忙說道。怕她再傷到腿。


    我先拿了兩串羊肉遞給她。魏平接過去就狼吞虎咽的吃起來。吃的那叫一個香甜。


    饞的對麵的小媳婦直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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