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的腦袋被霍雷削了一酒瓶子。血順著臉頰淌下來。這一見血綠毛紅眼了。招唿弟兄幾個朝霍雷兩個人撲去。


    火影組合還真不含糊, 拿著半截酒瓶子和他們對質,可對方是五六個大老爺們。免不了被踢一腳打一拳。逐漸落了下風。


    霍雷也瞅準機會刺傷對方一個人。那幾個人真急眼了。也抄起酒瓶子,馬紮子,朝霍雷兩個人砸去?


    這些我都看在眼裏,穿羊肉串的鋼簽就派上了用場。那個人的馬紮子剛舉起來,我的鋼簽就到了,直接刺穿他的手臂。吃痛之下馬紮子就脫手了。


    我幾個剛簽打出去,形勢立馬有了轉變。火影組合不依不饒的,拿著酒瓶子硬是攆的幾個人四處亂竄。


    沒多會,綠毛幾個人就逃出了燒烤大院。火影組合,得勝歸來。一臉的興奮。


    “哥,哥,你就是我親哥。把你的絕活教教我唄”。霍雷迴來還沒坐下就激動壞了。


    “滾!我說過我不收徒弟。把你教會了,還不知道要有多少人遭殃呢”。我打消了霍雷的念頭。


    “哥,我有那麽不成器嗎?以後我學好,我聽大哥的。大哥叫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霍雷說道。


    “等,你學好了再說吧,李教練,來敬你一杯。謝謝你盡心盡力的傳授。”我沒有在搭理貨來,差點兒把今天的主題給忘了。


    “好,好,喝,喝。應該的,應該的”。李教練還在想著剛才的一幕。心裏有點兒恐慌。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拿出來一看是範桂雲。


    “喂,老婆有啥任務?”我接通了電話。


    “你在哪呢?明天就要開庭了,你趕緊到廠子裏來”。範桂雲在電話裏說道。


    “那行,我在外麵吃飯呢,一會兒就過去”。


    範桂雲說“那正好,你給我帶點兒吃的,我一天都沒怎麽吃東西了”。


    “好嘞,你想吃點兒啥,老婆?我給你去買”。


    “隨便,能填飽肚子就行”,範桂雲說完就掛了電話。


    “看你那殷勤樣,老婆,老婆,叫的這麽甜。肉麻死了”。白秀春翻了個白眼嘀咕道。


    “哥,哥,我到底有多少個嫂子?你告訴我唄,小弟一定向你看齊”。霍雷有點懵圈了。


    “別廢話,趕緊給你嫂子弄點吃的。一會我帶走”。我命令霍雷道。這小子真煩人,話說個沒完沒了。


    “好嘞,我這就去安排”。


    李教練在那裏悶頭喝酒,心裏琢磨。今天咋就攤上這麽一批學員?怎麽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呢?都是些怪胎。這迴可有的受了。


    我又對孫慧琴幾個人說道“桂雲的官司明天開庭,你們沒事給他去助威吧。”


    “那是當然,雖然我們幫不上忙,但人還是要到的”。白秀春說道。


    付小芳說“一會我和你一塊過去。我媽見了我就嘮叨個沒完。晚上我也不迴家了”。


    孫桂琴說“我可不敢,晚上我不迴去,我媽還不得翻了天。會滿天下找我的。”


    “沒事,一會把你和秀春送迴家。我和小芳去廠裏”。我剛安排好。火影組合就抱著兩個啤酒箱過來了。


    “哥,你看這些夠嫂子吃嗎?”霍雷把箱子放在小方桌上說道。


    我看著裝的滿滿的兩個啤酒箱子,烤肉串,烤魚,烤大蝦,啤酒,飲料,還有烤火燒。整整兩大箱。


    我看了看霍雷說“你嫂子是人不是豬,這麽多,她一個人能吃得了嗎?”


    “嘿嘿,多點比不夠強。哥,晚上幹活累了再吃”。霍雷大著膽子和我開玩笑。


    “當家的,給她錢,讓她去算賬”。我對孫桂琴說道。


    “嗯,花多少錢一小子?”孫桂琴拿起自己的背包說道。


    霍雷說“你說啥呢,哥?你這不是打我臉嗎?吃頓飯的事,我還能讓大哥拿錢。再說剛才大哥還救了我一命。總得給我次報恩的機會吧。”


    “行了,我用不著你抱恩,管它多少了,給他1000塊錢”我不想占他這點便宜。


    “人家小霍都付賬了,你咋還不領情呢?小霍,嫂子領你情”。孫桂琴隻要能省錢,她就高興。


    “是是是,還是嫂子好”霍雷也是領教了,還是大哥的女人有範。


    吃飽喝足,李教練才發話“行了,你們既然都有事,那就忙去吧,我家離這裏不遠,走走就到家了”。


    “那好,李教練。明天我們有事兒,就不去練車了。”咋說人家也是個老教練。說一聲還是有必要的。


    “行,我知道了”。說完一個人就晃晃悠悠的走了。


    付小芳開車把白秀春和孫桂琴分別送到家。就和我一起來到範桂雲的工廠。


    來到廠裏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範桂雲的辦公室還亮著燈。


    “雲姐,我們給你帶好吃的了”。付小芳推開辦公室的門說道。


    隻見範桂雲也在老板椅上,眉頭緊鎖,雙目圓睜,六神無主的瞅著天花板。


    “雲姐,你咋的了?快起來吃東西”,付小芳繼續說道。


    “放那吧,沒心情,明天的勝算太小了。就算是拿出證據。對方死不承認也沒辦法。如果能有證人,那就不一樣了。小紅這死丫頭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範桂雲有心無力的說著。


    “那也得吃飯呀,媳婦,你就把他當成一場遊戲。和他們玩耍。咱又不差錢。要是把身體累垮了,那多不值得。”我走到範桂雲身旁說道。


    範桂雲說“你說的輕巧,那可是上億的資產。是我爸半輩子才積攢下的。就這樣被他們拿走,我不甘心,尤其是這兩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你這裏有小紅的照片嗎?”我想試一把。霍雷這小子狐朋狗友不少。讓他幫著打聽一下,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有啊,你想幹啥?活動的合影。檔案資料上都有”。範桂雲坐直了身子,他好像猜透了我的意思。


    “快給我找來,不管怎樣,先試一把吧”我拿出手機又給霍雷打過去。


    “大哥,什麽事?我沒在迪廳”霍雷還有些激動。


    “我管你在哪,趕緊到工業園紡織廠來一下,我有事兒要你辦”。我第一次讓他辦事,也不知道好不好使。


    “好嘞,大哥,要不要叫人?”霍雷在電話裏說道。


    “你先過來再說,抓緊時間”我打完電話,範桂雲也把照片找來了。


    有幾張合影?還有資料上的小照片。範桂雲指著其中一個給我看。“這個就是”。


    我仔細看了兩眼,長得還挺俊秀,算是一個美人。


    時間不到,火影組合就到了。範桂雲給門崗打電話,讓兩個人直接到辦公室來。


    “大哥,有什麽事這麽著急”霍雷進了辦公室說道。


    “你今天晚上給我辦一件事。看見照片兒上這個人了嗎?發動你的朋友,哥們。看看今天晚上能不能找到她。找到之後給我打電話”。我指著照片上的人給他看。


    霍雷拿過照片兒仔細看了兩眼說“大哥,這不會也是嫂子吧?”


    “滾蛋,哪那麽多嫂子。趕緊去吧,時間緊,任務重。不要亂來啊!”我還擔心他會幹出出格的事。把事情給辦砸了。


    “放心吧,大哥,包在我身上,隻要她在現場。我肯定能把她找到”。火影組合拿著照片急火火的走了。


    “你在哪認識的這樣的人?能靠譜嗎?”範桂雲看著兩個人的樣子。覺得他們不怎麽可信。


    “學車認識的。管他呢,活馬當死馬醫把,趕緊吃點兒東西吧。明天好有精力打官司”。我把用啤酒箱裝來的羊肉串,等食物都拿出來。


    範桂雲心情好了些,也來了食欲。坐下之後竟然還打開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幹了兩口。


    “啊?不錯,還有酒,有肉。你們兩個坐下陪我一塊兒吃,這麽多東西,我一個人哪能吃得了?”範桂雲一邊嚼著肉。一邊招唿我們坐下。


    為了讓範桂雲心情好一些,我和付小芳就陪著她一起喝酒。聊天。


    等範桂雲吃飽喝足。睡覺卻成了大問題。


    說是大問題,也就是不能和兩個女人擠一個床了。要想找個地方睡覺。比荒島上還是容易的多。


    範桂雲說。“你去隔壁我爸床上睡吧。我這裏床太小,擠不下你”。


    “沒事,我不怕擠。我睡中間,你們兩個擠我好了”。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興許她倆同意了呢。


    “滾,臭不要臉,想都別想。”範桂雲直接把我推出了房間。


    沒多會,範桂雲抱著一床被子來到隔壁房間。


    “就在這裏湊合一晚上吧,你蓋我這床被子”。範桂雲把被子扔到他爸的床上。


    “我一個人睡不著,要不你也在這裏睡得了?”我在爭取。


    “別說傻話,讓小芳一個人在一邊睡多不好”。範桂雲還是挺顧及姐妹情麵的。


    “要不我陪小芳睡,你不會生氣吧?”我還在想好事。


    “你咋這麽不要臉?一晚上能憋死你啊?”範桂雲白弄了我一眼,關上門走了。


    一晚上也沒有收到霍雷的電話。肯定是人沒有找到。還有幾個小時就要開庭了。情急之下,我抱著僥幸心理,還是撥通了霍雷的電話。


    “大哥,小弟盡力了。我發動了我所有的哥們兒。以及他們認識的人。一晚上都沒休息,可是還是沒能幫你找到人”。霍雷也感到非常的愧疚,畢竟是第一次幫我辦事。


    “沒事兒,辛苦了,兄弟。趕緊迴去休息吧。不用找了,找到也來不及了”。這也在情理之中。範老二既然把它藏起來,就沒有那麽容易找到。


    範桂雲看著我掛斷電話,心也涼了半截。


    我又對範桂雲說“別這麽悲觀。在法庭上多多爭取吧。也許沒有想象的那麽糟。”


    不一會律師開著車也到了。把這幾天整理好的資料整整裝了一大包。


    範桂雲的父母也開著車來到了廠裏。大夥在一起探討商量之後。就開著三輛車來到了人民法庭。


    被告席上。範老二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也不知誰給他的自信。


    由於是經濟案件,資料比較多。律師一邊宣讀資料,一邊和對方律師爭辯。經過兩個多小時。經過雙方的唇槍舌劍。對方隻承認了十幾萬的錯誤轉賬。數額巨大的概不承認。說沒有證人是我們偽造的。


    在律師的激烈爭取下。才沒有宣判結果。隻是休庭。讓我們在一個月之內找到證人。否則將駁迴上訴。


    當走出法庭,範老二囂張到了極點。


    “小雲呐。叔都把廠子都給你了。你幹嘛還弄這些無須有的罪名陷害我。叔這些年也不是在江湖上白混的。要是你再這樣鬧下去,恐怕你的廠子也開不成”。範老二一臉陰險的笑。


    赤裸裸的威脅。我的傳拳頭握的嘎嘎響。真沒見過這麽厚顏無恥的。這要是在荒島上。恐怕他的小命兒早沒了。


    “叔,你要是這麽說,我還真的不會就此罷手。廠子本身就是我家的。你要是缺錢花,你能吱一聲也都是小事。可你用卑鄙的手段想占為己有。 恐怕上天都不會答應”。範桂雲並沒有被他嚇住。反而更加有底氣了。


    “小雲呐。你太年輕,太自信了。你不知道這裏麵的厲害。你好自為之吧”。範老二依然是不可一世。


    又迴頭對他大哥說。“大哥,孩子不懂事。也就罷了。難道你也不懂嗎?好好管管孩子,萬一出點兒啥事兒,哭都來不及。”


    “老二,你太放肆了。你現在有本事了,長能了,敢給我這麽說話了。你也不想想這些都是誰給你的?”範桂雲的父親也終於看清了這個狼心狗肺的弟弟。


    “哈哈哈,哈哈哈!大哥,看來你們是要鐵了心和我對著幹了。那咱們就走著瞧”。放下一句狠話就氣衝衝的走了。


    “小雲,以後做事可得小心點兒。你二叔不是以前的二叔了。為了金錢已經六親不認了。”


    “爸,我知道。我最看不起這種人。有小李在我身邊不會有事的。你們放心吧。”範桂雲說道。


    二老看了看我,又看著倔強的範桂雲。怎麽可能放得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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