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終於從荒島迴到了台港。可這裏還不是我們的家鄉。為了保守荒島上的秘密,還有我們發的這筆財。想隱瞞住,就必須統一一下口徑。別到時候說漏了。


    為了早一天迴到內地,我們決定把我們活下來的事情告訴內地相關部門。亨特先生把我們安排好。就去打電話了。


    我們站在客房的落地窗前。看著眼前的高樓大廈,公路上來迴穿梭的汽車。街麵上人潮湧動,一片繁華的景象。


    讓我們這些在荒島上生活了四年的人,感到非常的陌生。不知道接下來的生活從哪裏開始?


    “桂雲姐,你看那條街上人真多,賣什麽的都有,趁現在天還早,要不咱們也去逛逛?”孫桂琴忍不住說道。


    範桂雲看了她一眼說“你在遊輪上還沒買夠嗎?你身上裝著幾十億的錢,難道就不害怕嗎?”


    孫桂琴貼近範桂雲的耳朵小聲說“我穿了兩個內褲, 把那些錢都夾在中間了,我隨時都能感覺的到,安全著呢。”


    孫桂雲捂著嘴,沒好意思笑出聲。說道“真有你的,你可要把住門。別把錢給弄騷了,”


    “去你的,我用塑料袋包著呢,安全著呢。”


    範桂雲接著說“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安穩點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就先忍忍吧。”


    “真沒勁,小芳,我們還是迴房看電視吧,不和他們聊了”。白秀春說完拉著付小芳迴房間了。


    等她倆走後,大家感覺也沒啥意思,也都各自迴房休息了。


    我的心裏也是亂糟糟的,不知道接下來會怎樣發展。接下來我該怎樣安排這些女人呢?她們會聽我的安排嗎?她們誰還會願意留在我的身呢?畢竟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她們離開我也會生活的很好。反倒是我。不知道該怎樣生活了。


    玉婷挽著我的胳膊,迴到房間裏。


    “小子,你咋的了?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你就不想幹點什麽,是不是姐長得不夠漂亮?還是在一起待的時間長了,有點厭煩姐了”玉婷把我的外套脫了,掛在衣架上,都至於我都沒有啥反應。


    我緩過神來隨口答應著“哪有?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厭煩?我就是感覺現在的環境有點陌生,不知道該怎樣生活了。你們在我心裏太重要了,就算是在一起生活一輩子,我都不會厭煩,反倒是你們,說不定哪天就離開我了。”


    玉婷突然紅著眼圈,直勾勾的看著我,強忍著不讓淚珠落下來。


    “咋的了,玉婷姐?是我說錯話了嗎?”我不知道什麽原因,讓這個一直堅強爽快的女人,莫名的會掉眼淚。


    我想上前抱住她,可玉婷突然扭過身跑開了。“我先去洗澡了”


    玉婷的突然變化讓我不知所措。看著她急匆匆的闖進浴室關上了門。丟下我一個人傻傻的看著。


    傻傻的看著緊緊關上的浴室門。也就過了一分鍾。浴室的門又緩緩打開,在門縫裏露出一張破涕為笑,還帶有調皮的麵孔。


    “要不你也一塊洗洗吧?不樂意就算了。”


    我好像從噩夢中驚醒,小心髒瞬間就活躍起來。“好,好,樂意,當然樂意,”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也沒有在追問為什麽玉婷會轉變的這麽快?玉婷的性格從來就是隨心所欲。讓人琢磨不透。


    兩個人在浴室裏歡快的鴛鴦戲水,唇槍舌戰。和玉婷一起就必須得瘋狂。浴室裏施展不開,又戲水到大床上。施展出渾身解術。又是雙龍戲珠,翻江倒海。直到兩個人精疲力盡,才幸福的睡去。


    第二天,我被外麵的吵鬧聲吵醒。 醒來之後發現床上已經沒人了。這也是在荒島上養成的習慣。她們都會在大家醒來之前偷偷溜迴自己的房間。大夥也都是心照不宣。


    “李哥,你睡醒了嗎?怎麽酒店裏來了這麽多人?你快出來看看。”付小芳一邊敲門一邊大唿小叫。


    “來了,大早上的也不讓睡個覺,跟叫魂似的。”我一邊穿好衣服一邊打開房門。


    “李哥,你咋睡這麽死?你看外麵來了好多人。”付小芳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酒店大門口。


    我順著小芳手指的地方看去。就看見幾百號人。把酒店的大門堵了個嚴嚴實實。 大部分的人都扛著長槍短炮。正在和酒店的保安爭執。很快就會衝進來,他們的人數太多了。就憑幾個保安怕是攔不住。


    這些記者消息真是快,比狗鼻子都尖。他們怎麽就知道我們住在這呢?消息咋就泄露出去了?


    “小芳,怎麽就你自己?她們人呢?趕快讓大家躲一躲。這些人的問話可刁鑽著呢。迴答不好就要露餡,”


    “她們都在桂雲姐的房間裏,這不讓我來叫你嗎?快走!”付小芳拉著我的手來到範桂雲的房間。


    幾個女人都在房間裏來迴的轉著。知道這些記者是來采訪我們的。都非常的驚慌。


    我們這些人從來沒見過這麽大的陣勢。沒想到還沒到家就成名人了。心裏還有點兒小激動。可又不知道說什麽。


    正在我們不知怎麽辦的時候,亨特先生走了進來。 看來他沒有走酒店的大門。是走後門進來的。


    “你們都在啊。真對不起。不知怎麽就走漏了消息。把記者都引來了。”他也是聽說之後慌慌張張趕來的。


    “亨特先生,那你看我們該怎麽辦?要不要躲起來?”範桂雲說道。


    “躲怕是躲不過去了。 要不你們就見見他們吧?說些什麽你們自己商量好。一會我讓保安他們來叫你。我安排他們到八樓的會議室等你們。”亨特先生說完就去安排了。


    讓我們這些人見記者。其實也是亨特的意思。他也是想趁此機會宣傳一下自己的酒店。這樣的廣告效應。不知要比花錢去做廣告強上多少倍?弄不好把我們的秘密說出去的,就是他搗的鬼。


    亨特先生把那些記者安排到一個大會議室裏。這個會議室能容納幾百人。沒想到還有一部分人沒有安排到席位。


    不出所料,亨特先生站在主席台上,宣傳他的酒店。


    “諸位,請安靜。歡迎各位來到亨特森信大酒店。大家既然來到這裏就都是我的客人,有什麽照顧不周,還請多多原諒。我們這裏有頂級的豪華套房。有豐盛的免費早餐,,,”


    “亨特先生,請不要耽擱大家的時間,好嗎?我們想見見那幾個幸運活下來的人”。


    “是啊,亨特先生,我們想知道這幾年他們去了哪裏?他們是怎麽活下來的?”


    “亨特先生,你趕快讓那幾個人出來我們 采訪一下,我們在這裏已經等待很長時間了”


    這些記者還真不買亨特的賬,一點兒都不給麵子。


    亨特先生鼻子都被氣歪了,可他拿這些人也沒辦法,畢竟這些人不是那麽好惹的。如果把他們惹毛了。不但達不到自己想要的廣告效果,弄不好還適得其反。隻好陪笑說道“還請諸位稍等,我已經讓人去叫他們了”


    “亨特先生,聽說是你救下了他們,能給我們講解一下經過嗎?”有的記者在等待的時間,也不會放過獲取信息的機會。


    亨特先生不想正麵迴答,他隻是想宣傳自己的酒店。況且也並非是他救了我們。雖然已經統一了口徑,可說謊話,人總會有點不自然。


    亨特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天啊我們的遊輪行駛到公海上,就看見一艘小船在茫茫大海上漫無目的的飄蕩。我們靠近一看,上麵還有幾個人,不知他們斷糧斷水多少天了?人已經快不行了,,,,”


    亨特先生在大廳裏編故事的同時,我們也被十幾個保安簇擁著向這邊趕來。範桂雲和魏平不知在哪弄了兩個墨鏡戴著,緊跟在我身後。


    周圍擠滿了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不時提出刻薄的問題。


    “請問先生,這幾年你們的飛機去哪兒了?”


    “飛機上好幾百人,怎麽就迴來你們幾個?那些人在哪兒?他們還活著嗎?”


    “你們是進了時光隧道嗎?當時是怎麽個情況?”


    我現在正洋洋得意,哪有心思考慮他們的問題,這樣左唿後擁的,感覺就像參加一場盛大的演唱會。這樣的待遇恐怕隻有那些大明星才配擁有。我感覺就是那個被歌迷擁戴的明星。


    我隻是微笑著和那些伸過來的手握手。並沒有心思迴答問題,而且都是那種白嫩細滑的小手。抓在手裏就不想放開。


    “真是個賤劈柴,快走!”戴墨鏡的範桂雲和魏平在後麵踹了我一腳。


    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來到會議室。被簇擁著到了主席台上。


    “” 諸位記者,現在人已經到了,請大家提問吧。不過這幾位在小船上又餓又渴的漂流了十幾天。身體剛剛恢複了些。還請諸位抓緊時間。問題也不要太刻薄。我怕這幾位朋友受不了太大的刺激。”亨特對台下的記者說道。


    “幾位,能否說一下?這幾年你們都去了哪裏嗎?”一個記者迫不及待的發問道。


    我清清嗓子說道。“我們的飛機失事之後,我們就流落到一個荒島上。”


    “那你們這些年都吃什麽?”


    “所有島上能吃的我們都吃過了。主要的還是打獵。蘑菇和野菜。”有了遊輪上的那次講話,我也沒感到那麽緊張。


    “那架飛機上有好幾百人。為什麽就你們幾個迴來了?剩下的那些人去哪了?他們還活著嗎?”這個問題又一次被提到了。


    “這位同誌提的問題有意思。不過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們。你應該去問老天爺,他老人家決定的事,我們也沒能力改變。”我注視著那個提問題的記者。一連串兒提了幾個沒有意義的問題。難道是我們害了那些人嗎?好像還真有幾個被我們給殺了。不過這可不能說出來。


    我身邊的幾個女人看著我。衝我比劃了一下大拇指。


    問題一直提問了一個多小時。我也是來了興致,迴答的也很順暢。把這些人糊弄的團團轉。涉及到機密的問題。我自然是不會迴答。


    “李先生,一個荒島上就你一個男士。有六位如花似玉的美女陪伴。我有點兒羨慕你了”。一個帥氣的男記者說道。


    說的我心裏是那個得意。心說,羨慕死你們。你好像還少說一個吧,應該是七個。不對,難道這個男記者有特異功能?他怎麽能看出我和白秀春沒發生關係?這也太離譜了吧。


    我看了看身邊的幾個女人。一,二,三,,,,是六個。怎麽沒有玉婷?我想了想,好像今天早上到現在一直就沒看見她。


    ”哎,玉婷呢?你們來的時候怎麽把他給忘了?”我問範桂雲他們幾個?


    “我還想問你呢。你們昨天晚上折騰到半夜。怎麽好意思來問我們。”孫桂琴沒好意的說道。


    我撓了撓頭,感覺這事有點兒不對。難道是她怕記者提問躲起來了?這也不對呀。玉婷不是那種怕事的人。


    “諸位,今天的提問就到這裏吧。我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說完我就指揮著幾個女人向外走。


    “” 快,大家分頭去找找。我覺得事情有點兒蹊蹺,快走。”


    保安把門口的人驅趕開。給我們讓出一個通道。


    “李先生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這兩位女士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嗎?”一個女記者緊緊跟在後麵。


    媽的,這還用說嗎?難道你們女人自己會生孩子嗎?


    我沒有迴答他的問題。就衝出了會議室,向樓上跑去。


    我們搜遍了酒店裏我們住的幾個房間?沒有看見玉婷的人影。


    我們又詢問了門衛的幾個保安?還有前台的兩名女士。他們也都說沒有見到這個人。


    我們尋找著疫情,還要躲避記者們的追問。最後又來到了玉婷的房間。想看一下她的包和衣服有沒有帶走。


    衣櫥裏他在遊輪上買的幾套衣服還在,兩個小背包也在衣櫥裏掛著。顯得非常的寂寞,就好像沒有過主人一樣。


    就在這時,付小芳發現了端倪。“李哥這裏有一張紙條,好像是玉婷姐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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