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平一聽我封玉婷做船長夫人,馬上醋意大發,撅著嘴說,李哥,那你封我個什麽呢?


    她的話一出口逗的玉婷嗬嗬的笑,我看你被他的傻給感染了吧,你還真的把他給當船長了,讓他給你封個船長太太。


    大夥兒都被逗樂了,魏平漲的臉通紅。不知道說什麽好,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我們開著大軍艦,奔馳在浩瀚的大海上,心裏有一種莫名的自豪感。遊輪被毀。又換上了大軍艦。這真是鳥槍換炮啊。


    李哥,差不多過把癮就行了,還是節省點油吧!我們還要開著它迴家呢?魏平說道。


    嗯,你說的對,我看還是把這艘軍艦停到那艘遊輪的地方吧?那裏也許能直接靠到岸上。你們覺得怎麽樣?我對幾個美女說道,


    玉婷說,試試看吧,我覺得夠嗆,這個家夥太大了。吃水深度也不是那艘遊輪能比的。


    軍艦慢慢駛進那個放遊輪的港灣,遊輪的慘狀又呈現在我們麵前,心裏又一陣膽寒,後怕。軍艦來迴停了三次,總算是靠在一個山坡上。搭個翹板,上下也倒方便。真是個天然的船港。


    停好軍艦,我提議去處理那些屍體,還有那些沒有被引爆的地雷,埋在那裏總歸是一種隱患。


    李哥,我們吃點東西再去吧,我感覺又餓了,要不哪來的力氣幹活?白秀春說,


    好啊,好,我要吃泡麵,罐頭,二丫也跟著說,


    女人們天生就是愛吃零食的小饞貓,都歡快的跑進庫房,挑自己愛吃的東西。又是一陣風雨殘雲之後。玉婷找了塊幹淨的毛巾,蒙在臉上,隻留兩隻眼睛在外麵,防止腐爛的氣味兒進入口鼻。大家也都有樣學樣。一個個就像女俠客。


    我找了兩個油桶,在船倉的油罐裏灌了兩桶油。我們抬著油桶下了軍艦,進入了迷宮。


    兩天的時間,屍體還沒有腐爛,白秀春看見屍體不敢靠近,直往我身後躲。


    秀春,你的膽子不是挺大的嗎?怎麽關鍵時候就掉鏈子了。要不你跟著我處理地雷吧?讓他們三個處理這些可惡的東西吧!玉婷對白秀春說,


    玉婷這樣分工倒也合情合理,畢竟處理地雷除了她,別人還真沒有這個把握。


    來吧,別站著了,我們就為這些亡靈辦理一場火葬吧,總比讓他們拋屍野外強。說著我就帶頭行動起來。


    我先找了些粗壯的幹樹枝。找一塊寬闊的地方,搭一個懸空的低矮架子。把槍支卸下子彈,也一並放在下麵,然後把屍體放上去,二丫和魏平兩人抬一個。我抓著敵人的皮帶一手拎一個。把附近的十幾具屍體都放上去。澆上柴油。一把火就送他們上了西天。


    我們弄了五六堆火,才算是把所有的屍體處理完。說著挺輕鬆。這將近耗費了我們四個小時的時間。兩個美女已經累的大汗淋漓。剛想坐下來喘口氣兒。就聽見不遠處轟的一聲炸響。


    我和二丫,魏平,聽見聲音也顧不上休息了,急忙朝著聲音的地方跑過去,玉婷看見我們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來。這個結果看來她早就想到了。


    玉婷一邊捂著肚子笑一邊說。哈哈,你們別看我,是她,秀春覺得這東西好玩?想看一下它爆炸的威力。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們聽見聲音就會跑過來。哈哈哈。


    有那麽好笑嗎?都快把我們嚇死了。你怎麽可以開這種玩笑?說著走過去,我就想在她的屁股上踢一腳。


    白秀春急忙抓住我的手,一邊搖晃著一邊撅著小嘴兒說。李哥,真是我讓玉婷姐扔的。我也沒想那麽多。你別生氣了,李哥,,,。


    白秀春這麽一撒嬌,我的氣還真生不起來了。


    你別在那傻笑了,地雷全部弄完了唄。我對玉婷說道,


    也是,我一個人笑也沒意思,都在這呢,一共二十三個。你看怎麽處理吧?玉婷說,


    我考慮了一會兒說,這個,這東西背著又危險又沉,找個地方埋了吧,反正以後也用不上了,


    玉婷說,最好找點防潮的東西,像塑料布,塑料箱之類的,這樣放時間長了不會腐蝕,關鍵時候還能用上。


    我跑迴去把那兩個盛油的塑料桶拿過來說,就這個吧,用匕首在上麵開個小門。把炸彈放在裏麵。不就可以防潮了。


    李哥,你真聰明,白秀春一看我沒有責怪她,就又高興起來。


    把地雷埋好,做好標記,天也就黑了下來,一天下來把幾個女人累夠嗆,都懶洋洋的迴到了軍艦上,東倒西歪的躺在床上。說什麽也不願意再往盆地那邊趕路了。


    我耐心的勸導著,說範桂雲他們肯定會著急的,從這個房間走到那個房間。說啥也沒用,她們誰也不想往迴走。


    玉婷說,都累成這樣了,就在這裏住一晚吧。能有啥事兒,她們等不到自然就會睡覺了。明早兒再往迴走。


    我在房間裏來迴走著,不想讓她們等的著急,要是不迴去,估計她們擔心的會一晚上睡不好覺。


    你別像頭驢似的在我眼前轉來轉去的。轉的我都頭暈。你要是放心不下你的桂雲,就自己迴去吧。反正現在這個島上也安全了。不用擔心我們。玉婷不耐煩的說道。


    那也行,我給她們拿點吃的,他們肯定會高興的。我得到了允許,飛快的到倉庫裝了一大包吃的,各種各樣的餅幹,罐頭,有好幾十斤,


    玉婷在門口直勾勾的看著,看你那點殷勤樣。一天不見就想的不行了。你跟我來。


    我不知道玉婷要幹什麽?就跟著她走進了一個大會議室。走進去之後,她在一個儲物架上拿了兩個對講機,遞給我一個說。你把它調到三波段,這樣有什麽情況,我們就可以互相通話了。


    對,這是個好東西,挺好,我怎麽就沒想起來呢?我調好波段,按著按鍵,對著對講機說道,火焰,火焰,唿叫火焰,


    玉婷的對講機裏傳出清晰的聲音,玉婷好像想到了什麽,笑的那叫一個陰險。對著對講機說道。收到,收到,色狼,快迴去安撫你的小可人吧,色狼


    一邊說一邊笑的前仰後合。


    色狼,誰是色狼?不行,不行,這個代號我不喜歡,你重新給我換一個。我急忙說道,這個代號也太下流了。


    換什麽換,這個代號挺適合你的。你就將就著用吧,說著就拿著對講機一邊笑一邊跑了出去。嘴裏還喊著色狼,色狼,唿叫色狼。


    我恨不得追上去把她正法了,可一想起焦急等待的孫桂雲她們幾個,就隻能先放過她一迴。


    我背上裝滿食物的背包,和這幾個女人打了個招唿。就下了軍艦,朝盆地那邊趕去。


    我一個人行進的速度就快多了,半跑半跳半飛躍。不大功夫就迴到了盆地,我沒有走山洞,直接在山梁上飛躍過去。就看見範桂雲在帳篷外來迴踱步。時不時的朝出路的洞口瞅一眼。


    現在的天已經黑了,我不敢猛的出現在她們麵前,怕把她們嚇著,老遠的就向她們打招唿,桂雲,我在這呢,我迴來了。


    範桂雲聽見了我的喊聲,發現了我,就朝著我小跑過來,我敞開懷抱,等待著幸福的到來,沒想到迎接的卻是不疼不癢的小粉拳。


    該死的,你怎麽才迴來?都快把我急死了。範桂雲一邊打著我的胸膛一邊說。


    我一隻手把它攬在懷裏說,敵人都趕走了,能有什麽危險?大家都好好的。我給你帶了好吃的,走,咱們迴帳篷一邊吃,我一邊告訴你經過。


    孫桂琴在帳篷裏聽見外麵有動靜,鑽出來一看,我們兩個正摟抱著。又急忙鑽了迴去,一句話都沒說出口。


    我和範桂雲也鑽進了孫桂琴的那個帳篷,付小芳正坐在那裏,後背倚著個被子,一隻腿放在一個枕頭上,枕頭下麵放了一塊玉石。


    李哥,你迴來啦,幹嘛去了?一整天不見人,剛才桂琴姐還想你了呢。付小芳直言不諱,也不顧及孫桂琴的感受。


    是嗎?你有沒有想我?我可是給想我的人帶了很多好吃的,說著我就把一背包吃的倒在帳篷中間。琳琅滿目的食品,看的幾個女人張目結舌。


    想了,咋沒想?想你想的我都想不起來了。哎呀,我的腿。付小芳為了搶吃的,一不小心把腿碰到玉石下麵,


    小芳,看你饞的,著什麽急?你是傷員,沒有誰的,也得有你吃的。孫桂雲急忙過去幫付小芳把腿放好。又幫她拿了很多吃的,放在她手邊。


    謝謝,還是桂雲姐對我好。付小芳嘴還真夠甜的。


    幾個女人都狼吞虎咽的吃起來。就好像幾天沒吃東西一樣。想想這些嬌生慣養的大小姐。還真夠可憐的。平時這些不怎麽待見的垃圾食品。卻成了她們手中的美味佳肴。


    色狼,色狼,唿叫色狼。三個女人正吃的津津有味兒。被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我拿起對講機對她們說道。你們吃你們的。是玉婷這個瘋女人在唿叫我。


    收到,收到,色狼收到。色狼已安全抵達指定位置。嗨,這是咋了,又被這個女人給忽悠了?明天一定要換個代號。


    幾個女人聽見色狼都忍不住笑出聲來。我又在心裏把玉婷這個瘋女人罵了好幾遍。


    範桂雲說。你們出去了一整天。你就不想說點兒什麽嗎?


    是啊,李哥。玉婷的師哥給他留了什麽禮物?這東西是從哪來的?還有這麽多吃的是怎麽迴事?你就給我們講講吧。孫桂琴也提出了一連串兒的問題。


    我早就想說了。看你們吃的這麽帶勁。怕影響了你們的食欲。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接著說。你們猜玉婷的禮物是什麽?是一艘很大的軍艦。在上麵跑馬都可以。上麵還有大炮,機槍。還有好多好多吃的。


    啊,軍艦。哪來的軍艦?孫桂琴驚訝的說道。


    你別插嘴,叫他慢慢的說。範桂雲說道。


    我接著說。當然是敵人留下來的。我們把軍艦又停到遊輪那個位置了。把屍體全部給火葬了。沒有爆炸的地雷也都起了出來。都把二丫他們幾個給累壞了。,,,,


    我把一天的經過,原原本本的給幾個女人說了一遍。不知不覺講了一個多小時。


    三個女人聽的也是心潮澎湃。尤其是想見一下軍艦的廬山真麵目。恨不得插上翅膀,現在就飛過去。


    小芳。天太晚了。你腿上又有傷。想去的話,明天哥背你過去。今天就早點休息吧。我拍了拍付小芳的肩膀說。


    我跟著範桂雲走出帳篷。孫桂琴聽見我們走遠了。捧起一堆餅幹,狠狠的摔在地上。


    付小芳笑著說。桂琴姐,你是不是吃醋了?這可怪不得別人,隻能怪你自己。你得抓緊時間主動進攻。如果真的迴國了,到那時候可能咱們誰也沒有機會了。


    大色狼,誰稀罕他呀?孫桂琴狠狠的說道。


    我鑽進範桂雲的帳篷,一下子迫不及待的把她撲倒在軟墊子上。兩隻手上下翻飛,幫她處理著身上的衣服。


    範桂雲按住我的一隻手說。你猴急什麽?我有話問你。


    有什麽話一會兒再問吧。現在別掃興。說話的同時也堵住了她的嘴。沒有讓她再說下去。


    很快兩個人就氣喘籲籲了。衣服在帳篷裏到處亂飛。半個多小時之後,有波濤駭浪。慢慢的恢複了平靜。


    範桂雲依偎在我的懷抱裏。輕聲的說道。看你幹活也挺威猛賣力的。怎麽就是種不上呢?這你可不能怨我了。幾個女人沒有一個肚子有動靜的。我真的懷疑是你有問題。


    又是這個問題。自從來到這個島上這段時間,這個問題一直困惑著我。不管是身體素質還是性生活質量。都有了明顯的提高。也不是一般常人可比的。可就是種不上。這也是唯一讓我無地自容的事。


    誰說不是啊?我也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可能是殺孽太重吧。老天不讓我有後,我也沒有辦法。說這話的同時,我自己都沒有底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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