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吃上水餃,幾個女人誰也不甘落後。都到廚房表現自己的手藝去了。這也把迴家的思念淡忘了些。


    我沒有跟她們一起去廚房,有這麽多女人。我可不能想養成下廚房的習慣,就一個人在這個大房間裏溜達。這兩天光給女人滾床單了,還真就沒對這個房間進行過搜索。


    我坐在辦公桌後的老板椅上,拉開辦公桌上的抽屜,一塊勞力士手表擺在裏麵。這老小子還真夠奢侈的,我把表戴在自己的手上,還有不錯,鬆緊正好。剩下的就沒啥了,都是些紙張文件。我又拉開另一個抽屜。這裏麵放著幾條煙,還有幾盒雪茄。幾個精致的打火機。我抽出一顆雪茄點上,在老板椅上來迴轉著吞雲吐霧,還真是享受。


    我把老板椅子轉了一圈。發現後麵是個書櫃兒 ,還有酒,我站了起來,打開書櫃門。 看了一下那幾瓶酒,人頭馬。馬爹利,還有拉菲。今天晚上有的享受了。餃子下酒越喝越有。


    我又打開書櫃下麵的櫃門。在櫃子的角上還放著幾瓶酒,一看那酒的包裝就有歲月感,我拿了一瓶出來,還是茅台。 我看了一下二期。天呐,八零年的,這酒可真是有價無市。有錢你也不一定買得到。我又拿了一瓶洋酒一看。八二年的拉菲。這個更加珍貴了。我又悄悄的把它放了迴去。


    “鮁魚餡兒的水餃兒來嘍,”這時孫桂雲端著一盤兒水餃,隨走隨喊著走了進來。


    “我最愛的牛肉餡水餃來嘍。”魏平也緊跟著走了進來。緊跟著二丫,付小芳每人端著一盤水餃走了進來。都放在那個大茶幾上。


    孫桂雲說道“,你沒有幫忙包水餃,沒你的份,饞死你,”


    我說道,“是嗎?你真不給我吃?可別後悔,你們看這是什麽。”


    我從背後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茅台。


    “酒,茅台酒,”白秀春驚訝的說道,“李哥,你的水餃在廚房呢,好多呢,我去幫你拿。”


    “叛徒真是個叛徒,就這點兒誘惑就把我們給出賣了。”孫桂琴說道,


    玉婷說道,“臭小子,你就這麽自私嗎?裏麵那一瓶,你想留著自己喝呀。”


    沒想到裏麵的東西玉婷早就發現了,我笑著說道,“哪有?我是先讓你們喝這一瓶。然後再喝那一瓶,這樣才顯得有意義嗎?”


    “狡辯,赤裸裸的狡辯。你就都拿出來吧,今天晚上喝個盡興。”玉婷說道。


    我隻好把廚子裏的四瓶酒都拿了出來,兩瓶拉菲,兩瓶茅台,書桌上麵的幾瓶沒有動,我的媽呀!這可是幾十萬呀,難道今天晚上都給喝了?我還真的有點心疼。


    白秀春又端了兩盤水餃放在茶幾上,看見桌上的四瓶酒,眼睛睜的都快瞪出來了。哪見過這個?這都是傳說中才有的好東西。看來這小妮子平時也愛喝兩口。


    放下水餃,就把一瓶茅台拿在手裏。


    “茅台,80年3月。我的乖乖。這一瓶咋說也上萬元吧。我真是有口福”。白秀春驚訝的說道。


    又把一瓶拉菲拿在手裏。說道,“我的天呐!82年的路易拉菲。我不是在做夢吧?這一瓶少說也要10萬吧。那也是有價無貨。這要是能讓我喝上一杯,我情願以身,,,,”


    還真沒想到白秀春對酒這麽有了解?人有專長,術有專攻。肯定這小妮子沒少在這上麵浪費時間。


    “停停停!看這酒讓你給說的。有那麽貴那麽好嗎?”孫桂琴把一瓶拉菲搶到手裏。來迴上下的仔細觀看。又笑嘻嘻的對我說。“李哥,這酒能讓我喝一點嗎?就一點就行。哎,不讓你吃水餃是範總的意思。跟我沒有關係。


    “孫桂琴,你還說人家秀春是叛徒。我看你才是叛徒。還是漢奸。”範桂雲說道。


    白秀春聽的一塌糊塗,我怎麽就成叛徒了?這裏也沒有壞人啊。


    孫桂琴沒有生氣。仍然笑著說。“嘿嘿,管他叛徒漢奸的呢。隻要能讓我喝上一口就行了。你們就不想嚐嚐嗎?你們誰要是不想喝,我替你們喝。”


    她這話說的。“有誰不想品嚐一下傳說中的八二拉菲呢?如果錯過這次機會,可能就是永久。”


    魏平說道。“你這話說的真有意思。誰還不知道好東西好。這酒喝上一口就是上萬元。傻子才不想喝呢。”


    魏平又看了看我。繼續說道。“李哥,你人真好。這表戴在你手上還真帥氣。”


    我說,“隻是這表帥氣嗎!”


    魏平說。“不不!是表比人帥氣。不對。是人沒表帥氣。也不對。是表戴在人手上。人才帥氣,不不不!反正都挺帥氣。”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啊,魏平,真沒看出來你還挺幽默。如果本山大叔在,肯定會收下你這個關門弟子。”玉婷笑著說道。


    氣氛一下子高漲起來。每個人都笑的合不攏嘴。壓抑的心情一下子煙消雲散。


    範桂雲說。“看你們這點出息。就這點誘惑都快把他給捧上天了。再說,憑什麽他說了算?這個家我做主。都給他喝了。”


    什麽,都喝了。我的傻老婆。你怎麽就不知道節省點呢?咱們還要過日子呢。這要是換成二鍋頭,都夠我喝一輩子了。


    “快快去拿杯子。水餃涼了就不好吃了。”範桂雲說完,就把包裝打開,把酒放在了茶幾兒上。


    付小芳和白秀春跑到廚房。拿來了酒杯和起酒器。迫不及待的打開路易拉菲。


    “等等,等等。我來給你們倒。保證倒的公平,公正。”魏平站起來小心的接過酒瓶。


    把八個杯子放在一起。拿著酒瓶在八個杯子裏來迴倒了四五次。直到把一瓶拉菲倒幹淨。又拿著酒多的杯子來迴倒了幾次。


    “好了,每人拿一杯吧,剩下的是我的。”魏平分完酒說道。


    每個人就各自取了一杯酒,放在自己麵前。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灑出一滴酒。


    說什麽來什麽。付小芳由於過度緊張,一不小心還真就把酒杯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大夥都驚訝的,這樣看著付小芳。真是憐惜加可惜。付小芳自己更著急了。嘟著小嘴兒。又跺腳又扭身子。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我一看事情不好。再不勸一下真的就哭鼻子了。挺好的氣氛,可不能出差錯。


    我趕緊說道。“來,沒事兒小芳。歲歲平安嘛。咱這裏還有,再給你倒一杯。”


    魏平拿簸箕打掃走碎酒杯。白秀春又跑了一趟廚房。拿迴來一個新酒杯。


    沒辦法,為了照顧情緒。我隻能忍痛打開了另一瓶路易拉菲。想留也留不住了。給付小芳又重新倒上。


    玉婷在一旁一直偷著樂。看著我們表演一個個滑稽的動作。終於輪到她發話了。


    “來,開始我們今天的晚宴。我首先祝我們大家歲歲平安。祝我們千裏有緣來相會!從今往後,我們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來幹一個。”玉婷首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大夥都感覺玉婷說的這祝酒詞無可挑剔。都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都紛紛讚歎,這酒如何的好,如何的美妙。隻有付小芳說。哪有那麽好。又苦又辣的。說的跟瓊漿玉液似的。


    大夥又被她給逗樂了。品完一口酒。都開始用勺子吃桌上各式各樣的水餃。 圓的,扁的,淡的,鹹的。口味各異。這也並沒有給歡樂的晚宴帶來影響。


    一瓶酒下肚,大夥都飄飄然了。又打開了一瓶茅台。這一次有人倒的多,有人倒的少。隻有付小芳沒有再倒酒。


    互相說著祝酒詞兒。對飲著,在這一刻,全都放下了心中的鬱悶和壓抑。這裏也沒有現實社會中的譏諷。喝多了也不會有人嘲笑。


    一瓶茅台下肚,感覺還不盡興。十萬塊一瓶的拉菲又都全倒上。很快我就暈暈沉沉了。隻看見她們在我麵前推杯換盞。喝酒還真不能小看女人。有的還真不比男人差。甚至是有過之而不及。


    “老頭,你喝多了。快迴屋休息吧。真丟了,還不如個娘們兒。”範桂雲說著把我扶起來向外走。


    “誰說的?再給我倒上。我還能喝。我咋就不如娘們兒了?”我迷迷糊糊的說道。


    “你喝什麽喝,走路都費勁。還喝。” 範桂雲扶著我也是東倒西歪。


    我倆晃晃悠悠的迴到屋裏。範桂雲把我放到大床上說,“你先睡吧。我再去和她們喝點。我還不信喝不過她們了。聽話,我一會兒就來。”


    很快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我翻了個身。手就搭在一個人身上。柔軟柔軟的。手感很好。我又把一條腿搭在她身上。嘴裏還嘟囔著。喝好了。手就不老實的伸進衣服裏。就又睡著了。


    過了一會,感覺有人推我的手。我又往前動了動身子,說,別動,再睡一會。手上的力度還加大了些。就聽見那個人輕哼了一聲。就沒有再動。


    又過了沒一會。她又用力抬我的腿。一邊把我的手從衣服裏拿出來。我尋思著可能是把範桂雲壓累了。就又往另一邊翻了個身。就感覺這邊好像也有一個人。我以為是在做夢。就迴頭看了一下身後。床上根本沒有人。與此同時就聽見門被輕輕關上的聲音。我抬起頭看時,已經沒了人影。門關的好好的。


    我看見床上躺著的是範桂雲沒錯。我就把她摟在懷裏。手搭在她的身上。可早已沒了睡意。


    我翻過來覆過去,怎麽也睡不著。老是在想這件事。你說是夢吧?那氣息,那手感怎麽和真的一樣?你要說真的吧?可也沒看見人。那又會是誰呢?


    我輕輕搖了一下範桂雲。想搞清楚是怎麽迴事?


    “你幹嘛?讓我再睡一會兒,頭好痛。”範桂雲迷迷糊糊的說。


    我說,“你怎麽跑我這屋來睡了?不怕別人看見。來的時候怎麽連門也不關?”


    “哎 呀!你怎麽這麽煩人?我都不怕,你怕啥?門不關就不關唄,又沒幹啥事兒。去一邊去。別給狗皮膏藥一樣貼來貼去的。讓我再睡會兒。”範桂雲不耐煩的說。


    看來問她也沒用。可能是昨晚上喝斷片兒。斷就斷吧,總比清醒好。


    我下了床來到洗手間,洗了把臉,讓腦袋清醒一下,昨天晚上喝的確實不少,沒想到後勁還這麽大。


    我穿好衣服來到隔壁房間,看見魏平,付小芳和白秀春正在收拾碗筷。屋裏一片狼藉,昨天晚上喝完酒誰都沒收拾。


    “李哥睡醒了,昨天晚上喝那麽多酒,是不是很心疼啊?”白秀春說道,


    我說,“心倒是沒感覺疼,就是腦袋有點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有點記不起來。看你這麽精神,昨天晚上沒喝多吧?”


    白秀春說,“咋沒喝多?啥時候迴去睡覺的我都不知道。酒真好,睡一覺起來就沒事兒了。”


    我挨個兒打量著她們,看著她們高高聳起的胸脯?看誰都像先前躺在我身邊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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