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玉婷登上了山的最頂端,沒想到山頂還有個十幾平米的平地,我拿了石塊在一塊巨石上寫道,玉婷,我愛你。


    玉婷還以為我要寫一首詩,當看到這幾個字,忍不住激動的熱淚盈眶,她突然向我撲了過來,我迅速向前走兩步把他抱住,這是要幹嘛?這可不是平地,如果真失足掉下去,那也得飛個大幾分鍾才能著陸,那還了得,還不粉身碎骨,腦漿迸裂嗎?


    她流著淚在我臉上瘋狂的親吻,這樣的示愛方式讓她欣喜,激動,終於找到了愛自己的另一半。


    隻過了幾秒鍾,就又突然停住了,她猛的抹了把兩腮的眼淚,用生氣的眼神看著我,又看了看巨石上寫的字,就立馬感覺到哪裏的情形不對,察覺到了其中的貓膩。


    過了一分多鍾她才質問我,你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玉婷和我愛你,離這麽遠,為什麽不寫在一起?你根本心裏沒有我。


    沒想到這個女人腦子這麽靈敏,我本來想留塊地,說不準哪個女人有一天上來了,也好給自己留條後路。沒想到這麽快就被玉婷給識破了。


    她撿起地上的石塊,快步走到巨石前,氣憤的邊說邊寫,“你是不是還想寫上?桂雲,二丫,桂琴,魏平,,,,”。


    轉身把石頭向我砸來,“要是把字寫小點,能寫一百多女人的名字也不止吧,真是個花心大蘿卜。”


    說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說話了,小嘴撅的老高,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女人真是不經誇,剛才還誇她懂事,大度,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呢。這會就又像小女人一樣耍起性子來了。


    我朝她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摟著她的香肩說道,“我沒有那個意思,就算是有,你不也是第一個寫上去的嗎?你在我心裏永遠都是第一位。”


    玉婷扭著頭不看我,過了一會,好像心情調整了過來,又使勁抹了把眼角的淚,迴過頭看著我說,“收起你的花心大蘿卜心吧,少用這哄騙小女孩的話來騙我了,不過嗎?姐還是喜歡聽。”


    玉婷的臉上又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變臉比變天還快。


    她又接著說,“剛才我是怎麽了?居然還妄想讓你愛我一個人,我自己是什麽人?根本連愛的資格都沒有,真是幼稚。”


    這會她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我把她摟得更緊一點,說,“你幹嘛要委屈自己?我覺得剛才才是真正的你,我不管你是什麽身份,背後有多麽大的勢力?誰要是敢剝奪你愛的權利,我絕對不會放過他,一定會讓他粉身碎骨。”


    玉婷抬起頭,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好吧,你可別後悔。到時候希望你不要把小命搭上。”


    玉婷慢慢的站起來,走到懸崖邊上,大聲的喊,“大海,如果有一天小李子不愛我了,我就在這裏跳下去。讓他愧疚一輩子。”


    現在的場景,感覺玉婷穿的豹紋短裙不倫不類,如果穿的是漂白的長裙,碎花的小衫,再圍上一條粉色的絲巾,站在世界的頂端,迎著溫潤的海風隨風飄揚,那絕對是一道美麗的風景。


    我走過去摟著她的香肩,也大聲的喊道,“大海,如果有一天玉婷不愛我了, 玉婷就在這裏跳下去。”


    玉婷反應過來,用小拳頭打了我一下說,“一點也不按套路出牌,你怎麽不跳?”


    我笑著說,“我還沒活夠呢,我不跳,我更不會讓你跳,”


    兩個人在所謂的世界之巔,欣賞壯麗的山河美景,許下了愛的誓言,最後怕營地的人等的著急,就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我背著玉婷,返迴那個蛇洞,一隻老鷹在洞口上方盤旋,並沒有靠近蛇洞。


    我們沒有再耽擱時間,拿了蛇肉就往營地趕。一路上打情罵俏很是開心。


    大夥都在營地的路口張望,說好的一會就迴來,都過去小半天了,還不見兩個人的影子,確實有點讓人著急。


    老遠的看著我們安全的迴來,都向我們招手歡唿,也不知道是歡迎我們,還是等著吃蛇肉成仙,


    可看到我們手裏拿迴來的蛇肉時,卻沒有一個人過來接一下,全都捂著口鼻,甚至躲得遠遠的,不敢直視。


    這倒也很正常,蛇本來就是一種很恐怖的動物,又被割去大半肉。白裏帶著血,又被老鷹蠶食的不成樣子,血淋淋的一攤爛肉,正常人很難接受這種淒慘場麵。


    付小芳和白秀春更可笑,居然蹲在一邊嘔吐起來,我一看完了,白跑一趟了,就看現在他們的姿態,誰能吃得了?


    我說道,“你們這是怎麽了?給你們把寶貝拿迴來了,都過來吃吧。老說我有好東西不給你們留。這不是嗎?好東西給你們拿來了。


    範桂雲說,“你別在這拿著了,快去把它丟了吧,這東西誰能吃得了,看著就惡心。”


    我接著說,“那可不行,這可是寶貝,沒聽說嗎?地上驢肉天上龍肉,一般人可吃不到。想吃的生火燒水,丟了多可惜。”


    我把肉拿到水潭清洗,大黑,小黑幾個搖著尾巴跟在我後麵,看上去已經等不及了,狼可沒有那幾個女人嬌貴。饞的直吐舌頭。而且還顯得特別興奮。


    我用匕首把好肉都割下來,用水清洗幹淨,這一洗幹淨,不但看上去不惡心,還特別的有食欲,就像是大鯉魚身上片下來的肉,隱隱還透著亮光,


    我把整條蛇都丟給了那幾隻狼,它們長得十分健壯,差不多已是成年狼了,這條沒有多少肉的蛇還真不夠它們看的,很快就搶食以空,連骨頭都不帶剩的,


    等我把洗幹淨的蛇肉拿迴來,女人們感覺眼前一亮,沒有了剛才的姿態,


    我說道,“你們要不要試試?這可是人間美味,營養價值絕對是無與倫比。吃了就可以脫胎換骨。”


    我首先用匕首割了一小塊薄片,放到嘴裏,感覺特別的涼爽,潤滑,並沒有別的異味,還咀嚼的嘴啪啪響,讓她們看著很好吃的樣子。


    二丫首先說要吃,我給他擱了一塊說,“你身體好了嗎?不會再有什麽不良反應吧?”


    二丫說,“我的身體跟吃蛇肉沒什麽關係,怎麽迴事你還不知道啊?”


    我笑了笑。把一小塊蛇肉遞給她,二丫吃了後也還做了個好吃的表情,


    有了第一個敢吃的。剩下的就都按耐不住了。就連周明周總也湊熱鬧來嚐嚐鮮。可忙壞了我這個長刀的。我用熟練的刀法給他們割著肉。每個人也就吃了幾塊,就再也咽不下去了。


    隻有白秀春不肯吃。說看見蛇就害怕,從來沒有吃過蛇肉。我告訴她們其實早就吃過了。剛來到島上的時候,給你們吃的就是烤蛇肉,大家這才清楚。原來早就吃過了。也沒有感覺哪裏不好。還挺好吃的。


    我說,“要不給你們烤著吃吧?也不能浪費呀。好不容易拿迴來弄幹淨,架在火上烤著吃。剩下的再在鍋裏燉。”


    就這樣,總算是把這些蛇肉給吃掉了。大夥都互相關注著。看看有沒有脫胎換骨的征兆。


    不過,很可惜,沒有一個人出汗,不但沒出汗,還都凍得瑟瑟發抖,現在已是深秋,北風吹在人身上感覺有點涼,又穿的單薄,要是能出汗,那才是見鬼了。我當時喝了蛇血的時候比他們抖的還厲害。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應,你就說範桂雲,孫桂琴,還有白秀春,和周明幾個人接二連三的去方便,天氣冷,又吃了這麽陰寒的食物,拉肚子,這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魏平和付小芳也堅持不住,去了兩次,明顯比那個幾個人要輕一些。


    這會矛頭紛紛指向我,說我就是害他們拉肚子的那個罪魁禍首。


    我隻能陪笑說,“這個嘛,這也是一件好事,也是一種排泄方法,等你們把身體的繁複俗氣都排泄掉,那不就全都脫俗出群了。”


    真棒!我都得為我自己的辯解點個讚,二丫和玉婷也向我投來讚許的眼光,嘴角卻帶著一種鄙視的笑。


    “那你們三個不是也吃了嗎?怎麽沒事?”魏平治問我,


    她這一問還真把我給難住了。這也是從每個角度也說不通的,就算是國內的醫學專家,來解釋這個問題,都得蒙圈。


    我自己的推理是,我喝了大量的蛇血,陰寒程度更高,所以才導致身體凍得像冰棍,比他們承受的罪不知要大多少。然後又吃了兩顆血陽靈芝,靈芝的陽剛之氣遠遠大於蛇血的陰寒之氣,又造成我身體的暴熱,燒的整個人失去理智,發狂。


    二丫和玉婷為了救我,致生命於不顧,用自己的身體陰陽結合,吸走了我身體內多餘的陽剛之氣。女人的身體本來屬陰,承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陽剛之氣,所以導致兩個人直接昏迷。


    而我為了救二丫和玉婷的性命,又誤打誤撞的為她們吃了很多生蛇肉,造成兩種氣在身體內混合,使得體內的毒素和腐氣從汗孔裏排泄出來,散發出那種腥臭味兒,


    血陽靈芝屬純陽,吸收日月精華,而蛇血蛇肉屬純陰,吸納天地靈氣,有孤陰不生,獨陽不長之說,陰陽即為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項即為陰陽綱柔。四象生萬物。


    反正以我的知識麵。隻能得到這個結果。至於專家怎麽解釋,那就不得而知了。


    也就是說我和二丫,玉婷,誤打誤撞,機緣巧合的,使身體內擁有了陰陽之氣。而且在身體內互生互存了。所以才不懼怕,那些煮熟了的蛇肉。


    我對魏平他們說,“我們三個早就排泄過了。我們受的那個罪呀,那是生不如死。連死的心都有。你們沒看見我們三個在山上迴來可那悲慘的樣子。那可真是九死一生啊。你們拉肚子受這點罪,那簡直不值得一提。連這點罪都受不了。怎麽還能脫胎換骨?


    我又對二丫說。“二丫,你給他們弄點利於發揮的大補之藥。好讓他們早一天練成金剛不壞之身。早一天修成正果。”


    二丫笑著去準備平時準備的草藥了。不光是二丫。大夥都被我逗的忍不住想笑。


    隻聽的撲哧一聲。大夥都聽見這個聲音有點異味。都朝著發出聲音的人看去。


    我忍住笑說道,“對,這就對了。用不了兩天,你們準能脫胎換骨。你說對嗎?孫桂琴同誌?我看你以後得找個把門的。要不給你拿個尿不濕?”


    孫桂琴指著我說道。“姓李的,我跟你沒完。說完弓著腰,捂著屁股跑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下大家這個樂呀!有的直接坐在地上捂著肚子笑。有的樂的眼淚都掉下來了。真是樂翻了天。剛想喘口氣。白秀春捂著肚子朝著孫桂琴的方向跑去。


    我為了給他們加把火。又說了一句“。你看,又一個沒把門的。”


    哈哈哈哈!這一下又都笑起來了。都笑的前仰後合。


    範桂雲笑著說。“你可別說了。你想笑死我呀。”


    歡樂其實並不缺少。缺少的隻是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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