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做的有點兒過,魏平上來肯定不會饒過自己,範桂雲也會施行家法,一看事情不妙,就想逃之夭夭了。


    “李哥,你幹嘛去?你看那兒好像有魚在跳,”陳秀春叫住了我。


    有魚,我一聽說有魚就馬上站住了。現在食物大於一切,女人慢慢再哄吧!我順著白秀春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在潭水出水口處,時不時的有一條兩條的魚跳入水潭。


    我立馬跑過去,水潭的水形成一個小瀑布流入河道。魚都是逆流而上,隻有躍起才能跳入水潭中,這麽多魚跳入水潭中,怎麽在潭中洗澡沒看見有一條魚呢?魚都到哪兒去了呢?先不管了,抓幾條魚吃再說。


    我把抓到的一條大魚丟給範桂雲。魏平,二丫幾個美女也看見了,看我抓著大魚特別興奮。也都紛紛上岸加入其中。


    我站在水潭的出水口處,等到魚跳起的時候伸手一抓,一條魚就到手了,我把抓到的魚扔到岸上,女人們都特別高興。


    這樣抓魚還真過癮,沒多大功夫就抓了十幾條。就這,還把小的都丟迴水潭中了。


    大黑,小黑聞到了氣味,也跑了過來。四隻小狼,每個叼著一條魚去享用了。


    大夥兒都忙著撿魚,投入在收獲的喜悅中。把剛才的事給忘了,讓我暫時躲過了一劫。


    今天就算是休息了一天,睡了大半天覺,又都洗了個涼水澡兒。心情都很不錯。


    可就是有一個人,感覺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心裏憋著一肚子火發不出來。那就是魏平了。


    趁著大夥收拾魚做飯的時候,她把我叫到一邊,臉上充滿了憤怒的表情,我心裏想,今天這一劫還是沒躲過去。


    她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我不說話,隻看的我心裏發毛。


    我小心的說道,“你這麽看著我幹嘛?你要是想勾引我,那也得等晚上的,現在可這麽多人看著呢。不太合適吧?”


    她猛的上來一拳打了我個措手不及,還狠狠的說,“我勾引你,你想得美,今天我就要教訓一下你這個大色狼。”


    我連忙擺手說,“別別別,好男不和女鬥,你玩兒不起,幹嘛先欺負我?那你能怨我嗎?”


    魏平臉被氣的通紅,怒道,“誰玩不起了?今天老娘就好好給你玩玩。”


    上來就又是一拳,看來她是鐵了心要教訓我了,講理是講不通了,我隻能應戰。


    魏平是在警校練過的,身手了得,打的我是節節敗退,幾個沒事的女人站在那圍觀,好像是在看一場武術比賽,誰也不上來拉架。


    兩人打了二十多分鍾,誰也不認輸,我感覺我的身體素質現在打敗她。應該沒問題,可我是個大男人,又不是對付敵人,就處處手下留情。


    她一看打不過我,就動了陰招,故意把後背留給我,我猛的上前抱住她。沒想到她借力給我來了個過肩摔。順勢把我的胳膊擰到後背,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腰上。


    完了,這下完了,任人擺布吧,都是我的壞心思害的。這也怨不得別人。


    看熱鬧的女人鼓著掌一陣喝彩,媽的,看熱鬧的不嫌爛子大呀!


    魏平喘著粗氣,胸一股一股的,屁股坐在我的腰上,用力把我壓在草地上,不讓我動一點兒。擰的我的胳膊生疼,感覺都快斷了。


    等魏平喘勻了氣,笑嘻嘻的說,“臭小子,知道老娘的厲害了吧,服不服?還敢不敢欺負老娘了?”


    我連忙說,“服,服,服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快讓我起來,疼,我的胳膊。”


    他一看我是真的吃痛,手上的力度放小了些,然後弓下身子在我耳邊小聲問。“你在水裏有沒有偷看?”


    我說道,“就是黑乎乎的,沒看到什麽啊?”


    “你說什麽?你還真的敢偷看。”魏平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


    “不是,不是,你輕點兒,水裏真的黑乎乎的,連條魚我都沒看見,魏警官,魏平,你快饒了我吧。”我連忙求饒說道,


    魏平說,“真的?以後還敢不敢戲弄老娘了?”


    我趕緊求饒,沒想到這女人這麽彪。“不敢了,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魏平向德勝的將軍,氣也出了,這才把我放開。站起來向大家揮揮手,宣告勝利!


    二丫跑過來把我從地上扶起來,問我摔疼了沒有?


    我說“沒事兒,就讓她出出氣吧,不然這個事兒永遠也過不去,都怪我太衝動了,可能還會有更大的暴風雨。”


    二丫忙問,“怎麽,天要下雨了嗎?”


    我說,“吖,吖明天我們得抓緊弄房子了,不然暴風雨來了就要挨淋了。”


    魏平上前卻摟住了我的胳膊說。“走吧,去吃飯吧,這迴知道姐的厲害了吧,不過你的身手也不錯。以後沒事兒的時候呢,我可以教你,我就勉強收下你這個徒弟了。”


    二丫看的一愣愣的,不光是二丫,看樂鬧的幾個人也都弄不明白了,生氣的時候就恨不得把人殺了,高興了就恨不得放到嘴裏。難道這就是受過高等教育人的做法?這還真的讓人難以理解。


    每個人的心裏是怎麽想的,誰也不知道,我的感覺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


    晚上,大家就又開始圍在一起吃飯,就像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又過去了,正在大家就要吃飽飯的時候,在吊橋的地方傳來了喊聲,是人的喊聲。


    大家都互相對視著,怎麽迴事?難道是彪哥他們又追來了?還不想放過我們?大家都緊張起來。


    我想了想說,“大家先不要緊張,可能不是他們,也許是救援隊的人來了呢。走,我們帶上家夥過去看看。”


    大夥都快把救援隊的事拋到腦後了,聽我這麽一說,臉上都有了喜色。


    我們拿上標槍弓箭,以防不測,我們來到吊橋跟前,看到對麵是兩個男人,蓬頭垢麵,身上臉上劃的都是傷痕,一看就不是救援隊的人員。


    我大聲問道,“你們是什麽人?從哪裏來的?在這裏幹什麽?”


    其中一個人迴答,“”咱們是一架飛機上的幸存者,我們是尋著你們的痕跡找過來的,我們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求求你們,就收留我們吧。”


    我接著問,“那你們是彪哥一夥的了,你們走吧,我們這裏不歡迎你們。”


    另一個說道,“別別別呀,大哥,我們把彪哥已經殺了,他是畜生,不是人,當初是我們有眼無珠,跟錯了人,現在我們知道後悔了,求求你就收留我們吧。”


    我迴頭和大家商量,大家一致意見是不能收留他們。同情心往往會害了自己。


    我對他們說,“我們這裏也很困難,你們走吧,”


    我並沒有多說什。說完就帶領大夥兒迴去。


    兩個人撲通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求求各位大姐,大哥了,你們行行好,就收留我們吧,來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人被老虎吃了,天都黑了,你們不收留我們,我們會死的,求求你們了。”


    說完磕頭如搗蒜,看上去特別的可憐,


    玉婷拉住我說,“不如收留他們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果他們有不良舉動,我們有能力製服他們。”


    我覺得玉婷說的也對,難道真的要見死不救嗎?我看了看大家的表情,大家也沒有堅持再反對,我說,“那好吧,”


    玉婷說,“讓我來給他立幾條規矩,不能這麽便宜他們。”


    玉婷對那兩個人說道,“我們看你們可憐,又是一架飛機失事的幸存者,我們可以收留你們,但必須要答應幾個條件。”


    兩個人同時磕頭,“行行,什麽條件都行,隻要你們能收留我倆。要我們幹什麽都行,”


    一邊說還一邊不住的磕頭,就怕我們變卦,


    玉婷接著說,“你倆要尊重我們每一個人,我們誰叫你們幹什麽都不能反對,”


    兩個人趕緊說,“好好,我們答應,我們答應。”


    玉婷又說,“我們得到的食物,你們不許偷吃,我們讓你吃,你們才能吃,”


    “好好行,我們都答應,”兩個人趕忙磕頭謝道,


    我說這個女人平時沒有這麽好心,今天怎麽發起善心來了?感情是想收留兩個奴隸啊。


    我暗暗佩服這個女人的心計。現在他們兩個是為了活命,什麽條件都可以答應。以後會不會起什麽歹心,誰也說不準,畢竟是人心難測啊?


    我們放下吊橋,讓他們過來。兩個人一直點頭哈腰的道謝,既然收留了,那就給點兒吃的吧。看兩個人餓的都前心貼後背了,把吊橋又重新放好,玉婷就帶領他們去吃飯了。


    兩個人見到鍋裏的魚,可能瘋了似的跑過去,一人抓起一個魚頭。另一個人拿著魚尾,剛放到嘴。


    “讓你們吃了嗎?”玉婷立馬說道,想試一下自己說話管不管用。


    兩個人立馬把魚頭和魚尾放迴鍋裏。點著頭說。“是是是,我們錯了。我們也是太餓了。以後不敢了。”


    玉婷又拉著臉說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再犯,那你們就去外邊喂野獸吧。吃吧。”


    兩個人得到了命,瘋狗一樣的強吃起來。兩個人的吃相,看的我們心裏直發毛。得有多餓才能吃成這種形象?


    等兩個人吃的差不多了。玉婷又說,“吃完了把鍋刷幹淨點兒。按說就不該讓你們在這個鍋裏吃,”


    一個人應道,“我們一定刷幹淨,應該的,應該的,”


    玉婷接著說,“刷完鍋休息的時候離我們遠遠的,把耳朵豎起來,隨叫隨到。”


    兩個人同時說。“好的好的,我們這就遠遠的。一定不給你們添麻煩。”


    等兩個人走遠。玉婷這才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大家也都笑了,


    付小芳和白秀春上來問玉婷。“玉婷姐,你怎麽這麽厲害?那兩個家夥這麽聽你的。”


    玉婷又說“,他們以後也得聽你們大家的。不然就把他們趕出這裏。”


    白秀春說,“我可不敢,我看著他們兩個就害怕。”


    收留了兩個人。有人高興,有人怕,有人憂。打亂了我們原有的生活。為了這些女人的安全。我應該給他們提前打個預防針。讓他們老實點兒。


    我找到他們兩個。“兩位大哥,你們好!”


    “不敢,不敢,你才是我們的大哥。有什麽事你盡管吩咐”。兩個人點頭哈腰的。


    “兩位大哥。不要以為收留了你們就萬事大吉了。如果想做什麽壞事,或有什麽非分之想?有什麽樣的後果可要想好了。我們都是善良的人。但對付不善良的人,從不會手下留情的。”我捧著臉大聲說。


    “是,是我們知道。從今以後,我們老老實實做人。有什麽吩咐。你盡管說。隻要不把我們趕出這裏。有我們口吃的。我們甘願做牛做馬孝敬你。”兩個人說的倒是挺甜。


    “嗯,你們能這樣做最好。哎,對了。還不知道兩位的尊姓大名是,”我覺得有必要問一下他們的名字。不然以後怎麽稱唿你們呢?


    一個胖乎乎的家夥說“,我姓刁,叫刁滿。他姓侯,叫猴精。”


    我忍不住想笑。怎麽叫這樣的名字?聽上去怎麽就不像好人呢?


    我忍住笑著說道。“猴精,刁滿,這兩個名字起的好。好記。侯精,刁滿,你們兩個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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