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


    “文哥。”


    “讓餘浩南和周星星過來,再給我定一張港島直飛墨爾本的機票。”


    “是。”


    彭文山進屋,解下配槍放進抽屜裏,摸起電話打了出去。


    “阿滿。”


    “總部有事要做,等會我就出發去澳洲,不用擔心,很快就能迴來。”


    “好,就這樣。”


    咚咚。


    餘浩南和周星星走了進來。


    “文哥。”


    彭文山說道:“澳洲那邊有事,林sir讓我過去一趟,灣仔警署那邊你們配合一下。”


    “知道了。”兩人答應下來。


    “嗯。”


    彭文山想了想,吩咐道:“我做事的風格你們很清楚,不是自己的案子不要出風頭。”


    “人家是讓我們協助提供罪證,做到這一點就行了。”


    餘浩南和周星星對視一眼,有點莫名其妙。


    “文哥。”


    餘浩南保證道:“上次韓信找你麻煩,我們能給他提供罪證,已經是看在警隊同事的麵子上了。”


    “你放心吧,我不會多幫他一點呢。”


    周星星已經跟應彩兒打聽過了,也知道了彭文山和韓信之間的矛盾。


    這會和餘浩南是同樣的看法。


    “嘁。”


    “那個叫韓信的,腦子笨的很,連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我害怕被傳染到,才不會跟他多接觸呢。”


    彭文山笑了笑。


    周星星這家夥總算是學會看長官的臉色說話了,這一年多的時間沒白跟著,起碼知道站隊了。


    “去吧。”


    彭文山攆人,等林雷蒙把相關證件送來以後,他叫上方奕威開車去了啟德機場。


    墨爾本是澳洲南部的海濱城市。


    同時也是維多利亞州的首府,世界著名的旅遊城市。


    從香江起飛,航班大約是十個小時,等走出航站樓,已經身處異國他鄉了。


    聯係上陳家駒以後,彭文山趕去了俄國安全局給他準備的豪華酒店。


    哢嚓。


    房門打開。


    “文山。”


    陳家駒看到彭文山出現在房間門口,興奮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喂。”


    彭文山嫌棄地扒拉著對方的胳膊。


    “幹嘛搞得這麽激動,讓人看見了會懷疑我的性取向的,放手啦,不要損害我的形象。”


    陳家駒聞言,立馬把人推開。


    “煙仔文。”


    他不滿地哼哼,“這麽長時間沒見麵,你怎麽一點都不激動啊,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


    “時間很長嗎?”


    彭文山摸了摸下巴,“上周你才離開港島,這也沒幾天吧。”


    陳家駒的眼神恍惚了一下。


    “進來再說。”


    “呐。”


    他指了指豪華套房,得意地說道:“上下兩層,麵積足有八千多平方英尺,泳池、按摩浴缸什麽都不缺。”


    “還有,窗戶外麵就是大海,聽見海浪聲了嗎?”


    房間確實很好,不過他又不是來旅遊的。


    “家駒。”


    彭文山挑了挑眉,“林sir說你的處境很危險,我看不像啊,你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陳家駒遞過來一杯飲料。


    “哎,別提了。”


    “剛才你不是奇怪我為什麽那麽激動嗎?”


    他的情緒變得有些低落。


    “不瞞你說,我跟著疑犯娜塔莎去了烏克蘭,無意之間看到她被軍方的人接走了,便跟了上去。”


    “等會。”


    彭文山抿了口飲料,打斷對方的講話。


    “可是你監視她下了飛機,任務已經完成了呀,我再三跟你說,去了那邊不要多管閑事。”


    “當時你答應的好好的,忘了嗎?”


    陳家駒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彭文山確實這麽說過,當時他也答應了,但不知道怎麽迴事,看到娜塔莎就不由自主地跟上去了。


    也許是習慣了吧。


    他有些心虛,便假裝羞惱地轉移話題,“你還要不要聽了?”


    “聽。”


    彭文山聳聳肩,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陳家駒感覺自己遭到了嘲諷,不滿地皺眉瞪眼。


    他張了張嘴剛想繼續往下講,突然就覺得有點索然無味了,“算了,看你樣子就知道你不想聽了,不說了。”


    這家夥一邊抱怨,一邊偷瞄彭文山的神色。


    他不相信對方一點好奇心都沒有。


    “哦。”


    彭文山拉了個長音,無所謂地點點頭,從兜裏拿出證件晃了晃,“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聽了。”


    “收拾收拾迴香江吧。”


    陳家駒氣急。


    “不行。”


    他一把奪過證件拍在桌子上,“你不聽也得聽,事情是這樣的......”


    跟蹤娜塔莎,發現了間諜徐傑,後來被人發現遭到追殺,穿著單衣在冰天雪地裏狂飆摩托車。


    掉進結冰的湖水中凍到昏迷,被俄國人救醒後偷渡澳洲。


    再次遇到徐傑,通過對方的提醒,這才知道自己被卡德監聽了。


    “文山。”


    陳家駒一臉後怕,兩手情不自禁地搓了搓胳膊。


    “烏克蘭的水太冷了,我差點凍死在湖裏啊,這一次真的就差那麽一點點,你們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彭文山點了點頭。


    短短幾天的時間內險死還生,不亞於重活了一次,難怪對方乍一見到他顯得那麽激動呢。


    呃...不會留下心理疾病吧。


    他暗自搖頭。


    勇探嘛,渾身是膽,再加上性格豁達開朗,不會輕易被嚇到的。


    “家駒。”


    他輕聲安慰道:“林sir和驃叔很擔心你,接到你的電話以後立馬讓我趕了過來,現在沒事了。”


    “走,我們迴家。”


    “趕緊走,阿美還在家裏等著我呢。”


    陳家駒重重點頭,一刻都不想多待,想到了阿美,臉上陰霾散盡重新露出了笑容。


    “好不容易出國一趟,你說我應該給阿美帶點什麽禮物呢?”


    他一臉誠懇地請教道。


    “什麽都行。”


    說到對付女人,彭文山還是有些驕傲的。


    不能說有多厲害,但起碼比陳家駒強了四倍,不帶一點水分的。


    他摸了摸下巴,指點道:“阿美不是那種世俗的女人,隻要是你送的禮物,她都會喜歡的。”


    “像是鮮花、巧克力之類的都行。”


    陳家駒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鮮花?”


    “這裏是澳洲,距離香江一萬多公裏,坐飛機都要十來個小時,等迴到港島鮮花早就萎了,拜托你認真一點啊。”


    彭文山皺了皺眉,剛才的提議確實有點不合適。


    他使勁思索,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很少給身邊的女人送禮物,反而是收到的禮物居多。


    身上的衣服、皮帶、錢包、鞋子都是女人買的。


    哎。


    男人嘛,夠靚仔就行了。


    不過不能讓陳家駒看出來,免得打擊到對方。


    “阿美有什麽特別喜歡的東西嗎?”


    “衣服、包包、化妝品,她都挺喜歡的。”


    “那就買呀。”


    “我沒錢。”


    陳家駒一臉灑脫。


    彭文山愣了愣,“你想怎樣?”


    “文山,我們兩個是不是好兄弟?”陳家駒笑嗬嗬地說道。


    彭文山斜眼看了過去。


    大鼻子拐彎抹角的又想讓他出錢?


    還別說,就衝這一點肯定不會得心理疾病,這倒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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