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鵬這麽說,花逢春笑了。


    他不以為然的說道:“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增進,隻怕會讓方兄弟見笑了。”


    一邊的鄭欣如顯然也對他大為好奇,這時笑道:“花掌門,想當初你的鐵砂掌可以說是天下一絕,無人能出其右,這次你閉關深造,肯定大有增進了。不如給我們露兩手看看,你的外家絕世武功吧,大家說怎麽樣?”


    花逢春聽了微微一笑,這時略一打量四周,便說:“既然這樣,我們不如找個僻靜之處,然後花某便給你們獻獻醜吧。在這大廳廣眾之下,冒然出手,好像也有些不妥,你們說呢?”


    這個建議倒是無可厚非,於是鄭欣如微微一笑,這時說道:“花教主其實倒不必顧慮,因為本村的人都略懂武功,如果能見識花教主的絕世修為,倒也算長眼了。不過,我們後山有古墓之外,倒確實有一個安靜之處,要不我們先過去看看花教主的修為吧。反正中飯還沒有準備好,先讓花教主漲漲大家的興致,倒也是件的事情,花教主不覺得唐突吧?”


    花逢春聽了欣然應允,鄭欣如便對大家笑道:“後山有個涼亭,到時入古墓也近,大家就都過來吧,我讓他們將茶水端上來,就在亭中敘敘舊,也是一件頗為雅致的事情。”


    聽到鄭欣如這麽說,大家便一起擁綴著朝後山的涼亭走去,一路上方鵬對花逢春,少不得會敘說一下分別之後的情形。而花逢春也對自己不能來參加他的訂婚典禮,表示了歉意。


    很快,大家就到了後山,就發現這兒山清水秀,樓台亭閣錯落有致,看來這裏可是聖胴門的後院,所以布置得相當的富有情趣。而且,正中有一個很大的涼亭,竟能容納近百人。最新最快更新


    鄭欣如便給大家介紹道:“這裏可是本派高層聚會的所在,一般是不允許外人或者其他弟子隨便進入的。今天花教主來了可是貴客,少不得請來小坐一會,以示尊敬。”


    花逢春笑道:“鄭掌門客氣了,聖胴門可是江湖中第一大奇門,修為之高無人能出其右,讓花某在你跟前獻醜,說實在的可有挺大的壓力,鄭掌門我方兄弟不會認為我拿架子吧?”


    兩人笑了,這時一起說:“花教主真是謙虛,言重了。”


    大家於是分賓主坐下了,鄭欣如也不急著讓花逢春亮絕學,這時先吩咐下屬端來好茶,以便能款待花逢春和他的下屬。這次花逢春來大陸可以說陣仗挺大,帶了數十人過來。


    方鵬略一打量,就明白他帶的不僅有天燈五衛,還有地籠八強,甚至是玉衣五玄女等等門派中的高手可謂盡出,還有一些他們不認識的,估計都是門中高層管理吧。大家浩浩蕩蕩的正站在花逢春身後,神色肅穆顯得十分有素質,可見花逢春平時對門派管理有方吧。


    果然,隻聽他解釋道:“這次我將本門的精英帶了過來,一則想跟方兄弟和鄭掌門的下屬加深一下感情,再則就是想在中土尋找合適的地方,以便能將總壇搬過來。不知道二位有什麽好的建議,我們也能早日安排,以後大家就有的是機會繼續親近了。”


    方鵬笑道:“這是當然了,你們既然有心來大陸發展,方某自然要盡地主之宜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鄭欣如見花逢春歇息了一會了,這時便笑道:“花教主,請原諒小女好奇。本派高層一直想見識教主的絕學,不知能不能給我們露上幾手啊!”


    花逢春這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爽聲一笑說道:“行啊,花某就獻醜了!”


    正在這時,方鵬的手機響了起來,為了不顯得失禮,他便摸出耳機來,以便收聽。最新最快更新


    一個像他這樣事情挺多的人,期間接個電話也不奇怪,方鵬臉色凝重,不知道對方在說些什麽。他隻是略微的應了幾句,隨之便掛斷了電話,重新含笑凝視著花逢春。


    花逢春走到涼亭外麵的空坪,這時緩緩起了一個勢子,就見他雙臂悠然暴漲,一下就粗了許多,隨之他一聲叱吒,這時打了一套長拳,就見憑空突然騰出一片熱風,真氣奔騰鼓鼓奮,隻激得四下的亂石和殘枝敗葉狂飛而起……這種聲勢之浩大,足以令人瞠目結舌!


    大家都被驚呆了,之前因為見識過花逢春的修為,對比這次,果然他的增進之大,足以令人驚訝……看樣子他至所以要在這個關鍵時刻閉關修煉,顯然是有他的道理啊!


    大家正在吃驚之際,就見花逢春打了幾拳這時突然收手,然後款款收式,隨之掉頭對方鵬微微一笑,說道:“方兄弟,我獨自一人在這賣弄始終有些不好意思,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要不這樣吧,不如你我兄弟來砌磋砌磋,大家點到為止……你看如何?”


    方鵬微微一笑,這時從容不迫的看了看鄭欣如,這才說道:“你不是花逢春。”


    花逢春一愣,就聽方鵬這時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花逢春”,一邊接著又說:“鐵砂掌必須終其一生才能達到終極境界,這種外家功夫可不是取巧能模仿的。縱然你的修為還在花逢春之上,但你的速成伎倆,始終達不到他的這種境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一個冒充他的假花逢春……快說,你究竟是誰,花逢春他被你怎麽樣了?!”


    對方突然長笑起來,他雙目精光一閃,這時喝道:“好個方鵬,老夫做盡了功夫,仍然瞞不住你的賊眼!老夫當然不是花逢春那個叛徒,玉燈籠教玄衣護法大總管龔自達在此!”


    方鵬見狀退了一步,這時怒道:“你果然是龔自達!快說花教主被你怎麽樣了!”


    龔自達這時從臉上撕掉一個人精美的麵具,往後一扔便露出他的本來麵目。這時一對老眼精光閃閃,哪裏還有平時的昏濁朦朧,他怒視方鵬,喝道:“叛徒賊子當然被老本誅之而後快!虧他作為本教一派之長,竟然敢勾結外逆,謀取本教傳世寶藏!而且公然反抗本總管的彈劾之令,如不將之伏法,又如何能平本教從人心中之憤怒!”


    方鵬心中一凜,這才明白花逢春果然遇害了……其實自從花逢春告訴他閉關開始,他就己經對整個事情起疑了,隻是這種疑慮根本沒有根據,而花逢春閉關也算情理之中,他一下找不到疑點罷了。再加上後來林月棲跟周亞男一起帶刀造訪,他就更加懷疑起來了。


    畢竟,林月棲跟周亞男兩人跟自己交過手的,林朋棲就算自己沒有羞辱過她,但是周亞男卻受自己肆意羞辱過的。就算兩派交好,但是兩人的私交,肯定一輩子都不會怎麽樣了。


    而方鵬訂婚典禮可是私事,就算是林月棲跟她關係好,正常的話她肯定也不會過來。


    而她們至所以在自己慶典之日造訪,說明她們是恨極了自己,保有一個目的,就是想找機會,跟龔自達一起裏應外合,最終將方鵬殺死了之!


    當然了,這所有的推測,方鵬仍然沒有確切的根據。


    他很清楚,人際關係遠遠比簡單的事物要複雜多了,每個人的性格都不盡相同,簡單的推測有時候根本不起作用,完全不能用常理去套用。或許,這種情況隻是一些意外呢,林朋棲和周亞男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麽小器呢,每種可能都有,他隻能繼續尋找其他的證據。


    尤其是林月棲最張給他拿出來那個“紫玉燈籠”,不免更讓他猶豫起來了。


    方鵬很清楚,一件這樣的傳世聖品,隻有教主這種頂級人物才有權力送人,而這東西是象征教主的聖物,一旦送給自己的敵人,可以想象後果會有多麽的嚴重了。


    不過,也許龔自達也清楚,這件東西是唯一能讓他相信的聖物。如果不將它拿出來給方鵬的話,他很清楚這個家夥肯定就不會相信林月棲和周亞男了。雖然對他來說,林月棲和周亞男的生命並不至於如何重要,但是一旦讓方鵬對花逢春的總壇產生懷疑,後果無疑更加嚴重。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龔處達為了促使大局而忍痛割愛的呢?


    正是這所有的原因讓方鵬一直不敢確定,而花逢春說要過來,他當然十分高興。


    一則是想看年他究竟有沒有出事、以便能明辯真偽,再則就是想看看花逢春如果真出事了,龔自達會用什麽方式來對付自己。真要這樣,能跟龔自達了結也算了了一個大在的心病!


    而方鵬很清楚,能跟自己確定關係的就隻有花逢春了。


    畢竟,作為一個教主,他能考慮的是更多的全局,私人恩怨或許並不是最重要的。


    因此他殺死過他的下屬,或許會因為更多的大局而被他忽略,可是其他的下屬,肯定會因為他們之間的私人關係而心存怨念。要知道,誰的朋友被殺都不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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