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欣如此話,方鵬默默無語,隻能擁著她,所謂盡在不言之中了。


    作為一個叱吒風雲的絕世殺手,方鵬從來沒有想到會因為一個女人、正確來說是一個貌似蘿莉的女孩替自己了這樣一個大難,這讓這個純大男子主義者情何己堪喲。


    花逢春的實力他也不是不知道,因此這個勁敵一直被他當成最大的麻煩。


    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當“哈迪斯侍衛”也開始盯上自己的時候,如果這兩股勢力在同一時間發難,方鵬很清楚自己將麵臨如何棘手的事情。


    但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花逢春會在這個時候突發奇想,竟然要聯手聖胴門來一起對付自己。最終他還因為這個奇想埋單,導致這麽奇怪的載倒在他跟鄭欣如的手中。


    女人就是這樣奇妙的一個東西,好比花逢春這樣一個老奸巨猾的家夥,也隻有鄭欣如這種貌似蘿莉的女孩才能讓他放鬆警惕吧。所以他才會在想尋求捷徑的時候,完全沒有預覺的就栽在對方的手裏。誰會想到一個如此幼稚的女孩,竟然有如此之深的心機呢?


    此時此刻,誰也想不到一個擁有如此高深修為的大派掌門,竟然己經變成了聖胴門的階下囚。估計創教的燈籠老母做夢也不會相信,自己什麽方麵都想到了,卻因為太過關注寶藏的原因,讓自己的門派最終四分五裂,最終被一個殺手和小蘿莉,給予了致命的一擊!


    擺在花逢春麵前的結局很明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或許他們將死無葬身之地。


    遠處突然傳來雞鳴的聲音,看來天快放亮了,方鵬這才對鄭欣如說:“去看看花逢春吧。”


    鄭欣如聽了立刻來了精神,這時笑道:“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花逢春如此精明,竟然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其實我並沒有瞞他,但他卻以為錢是萬能的,他或許不懂感情吧。”


    方鵬笑了,他刮了刮鄭欣如的鼻子,笑道:“說得你好像挺懂,其實就是一小丫頭吧?”


    鄭欣如臉一紅,這時白了他一眼說道:“壞東西……就你懂,莫非你是傳說中的情聖?”


    他們倆一邊調笑,一邊朝著關押花逢春的地方走去。期間,方鵬突然對鄭欣如說道:“欣如,我感覺花逢春應該還不是大奸大惡之徒,所以我倒是想給他一個機會。”


    鄭欣如聽了一愣,她不敢相信的瞪著方鵬,說道:“給他一個機會……什麽意思?”


    方鵬笑了,他說道:“燈籠老母有三處寶藏,我們找到的隻是其中的一份。因此還有另外三處寶藏風險更大,如果我們冒然去找的話,隻怕會有更多的危險。因此,我想讓花逢春也參與進來。因為我知道,現在關於寶藏的信息,連燈籠教本派也不是很清楚了。”


    鄭欣如皺了皺眉,這時不無擔心的說道:“花逢春心高氣傲,這一次卻這樣稀裏糊塗的栽在你手裏,他肯定不會甘心,你讓他參與進來找他們的寶藏,我估計夠嗆。”


    方鵬不以為然的笑道:“以他現在的處境,生死都不能確定,相信我給他開的條件己經不算差了。再說了,我還有其他辦法讓他乖乖就範。順便問一下,你感覺跟他誰更強一些?”


    鄭欣如聽到這兒,她看了看方鵬笑道:“你猜呢方鵬,你是不是感覺我挺遜?”


    鄭欣如說這話的時候頗為得意,這時打量著方鵬,一臉的捉狹,想看他怎麽評介。


    方鵬可不是笨蛋,他之前就己經見識過曾小玲的功夫了。而且這個紅衣第一護法的功夫,顯然還比不上鄭欣如的。因此這個家夥雖然長得跟蘿莉似的,但是修為之強肯定己經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了,於是他笑道:“當然不敢這麽想,我知道你的修為肯定變態,但是花逢春的修為也極度強悍,這種情況之下,我根本不能片麵的進行判斷,所以想了解一下了。”


    鄭欣如聽了沉吟一會才說:“我隻知道花逢春的修為極高,但是達到什麽境界了一直不是很清楚。這一次我們打算結盟,就更沒有機會去試探他的修為了,所以我也不敢斷言。”


    方鵬這才說道:“不過,上次我在北山村跟他交過一手,對他的深淺總算略知一二。最近我一直在鑽石玉燈籠教的功夫,所以我憑著這些,跟他交手應該不會吃虧。”


    鄭欣如奇怪的說說道:“花逢春己經被我們控製了,你為什麽突然問起這些來呢?因為,現在我們好像不必再跟他進行交手,要用輸贏這種方法來決定勝負了吧?”


    方鵬笑道:“我既然想讓他跟我們一起尋寶,就肯定要讓他心服口服。否則隻怕就算勉強坐在一起進行合作,但是日後因為受失傳之辱,他難免會生出異心。因此,我想公開跟他比試一下,隻有打敗他,才會讓他失去那種僥幸的心理,你說呢?”


    鄭欣如這才明白方鵬想幹什麽,她愕然說道:“你是想……跟花逢春再比試比試?”


    方鵬點頭,他說:“正是這樣。我想打敗他之後,讓他強行接受我們的尋寶條件。當然了,就算我們輸了,我也會給他一個分配的先決條件,無非是比輸了獲取更多利益。”


    鄭欣如這才明白方鵬想幹什麽,果然就聽他接著又說:“玉燈籠教的寶藏是一個巨大的財富,我想到時讓聖胴門也加入進去,到時候一起分享寶藏。因此,我們現在能不能勝花逢春,其實就關係著日後能不能多分一些玉燈籠教的寶藏!”


    聽到這兒,鄭欣如才說道:“花逢春以鐵砂掌聞名江湖,因此也算是一個走剛猛路子的絕世高手。不過,聖胴門的功夫也是剛猛一路……如果真要動手,我相信我不會輸給他。”


    方鵬這才鬆了口氣,笑道:“這就好、我們想讓他老老實實的跟我們一起尋寶。就必須打敗這個驕傲的掌門人,隻有讓他感覺今晚的結果是他必須麵對的,他並沒有因為詭計而慘敗,他才不會有不服的心態。因此,這一戰關係重大,我們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鄭欣如點了點頭,他們倆邊走邊說,很快就到了一人空曠的地下石室裏。隨之發現這兒戒備森嚴,許多達到初聖階的高級守衛,正瞪大了雙眼,一動不動的守護在這兒。


    鄭欣如帶著方鵬打開了一個地下室,就發現裏麵擱著了一個堅固的鐵籠。


    說實話,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堅固之極的鐵籠,粗大的鐵條一根根都有兒臂粗細。而且全都是精鋼打造的,用焊條牢牢的焊接在一起的,看樣子就根本無法用手將之砸斷。


    籠子中靜靜的坐著一個人影,因為這是地底下所以極其幽暗,方鵬雖然己經適應了良久,但是仍然不能看清這人是誰。就在這時,後麵跟進來一個打著火把的聖胴門弟子。


    就著火光一看,方鵬這才發現這個堅固無比的鐵籠裏麵,關著的是花逢春。


    看樣子,花逢春和他的下屬,都被牢牢的關在這些鐵籠之中、然後分隔著關在各處了。


    遠遠望去,隻見這個武功奇絕不可一世的玉燈籠教掌門,這時正雙目微閉,一動不動的坐在籠中。花逢春跟所有其他的玉燈籠教弟子一樣,不僅被關在籠中,每人還都被戴上了堅固的手銬和鐐。這種架式,除非是金剛轉世,否則想從這兒遁逃,基本是不可能的。


    看樣子,花逢春的修為果然鮮有人能出其右了,因為他雖然中了那麽多的麻醉劑,但是這個時候分明己經清醒過來了。顯然,他己經用內力將侵入體內的麻醉劑排出體外了。這時方鵬他們進來,他聽到動靜和火光眼皮一顫,這時也懶得睜眼,仍然靜靜的坐著。


    方鵬跟鄭欣如站在籠前,這時微微一笑,說道:“花教主,冒犯了。”


    花逢春並沒有理他,仍然緊閉雙眼一動不動。方鵬於是又說:“方鵬佩服花教主是條好漢,隻可惜不得不用這種情況才能跟花教主好好談談,在下也算是迫不得己了。”


    花逢春何曾受到過這種奇恥大辱,本來是抱著必死之心的,但是聽到方鵬這麽恭謙有禮的樣子,不免有些莫名其妙起來,這時暗暗想到;這小子想幹嘛?老子今天栽在你們手中,所謂虎落平陽……所謂成王敗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們這時候假惺惺的跑來幹嘛?莫非你們一定要百般羞辱老子才下手嗎?想我花逢春英雄一世,想不到竟然栽在一個小四眼和女流之輩手上。雖然輸得有些不服,但是勝敗論英雄,此時受製於你無話可說。但若要百般羞辱,花某絕對不會甘心受你們的羞辱,老子大不了自絕便是,到時候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他想得如此悲壯,這時更是緊閉雙眼,也懶得再理會這對狡猾的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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