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鵬退出浴室,迴到客廳裏,這才發現文卉霽包著浴巾坐在沙華上,好像沒有看到他出來似的,雙腿交叉正擺出一個令他臉熱心跳、隻差不流出鼻血的姿態了。


    因為這個小丫頭這時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把鑰匙,正用上麵的一個指甲鉗在剪腳指甲。


    文卉霽可隻包了一條浴巾,因此再抬起那對雪白的**來剪腳指甲,後果就可想而知了,雖然她好像刻意將腿腕迴護,防止自己走光的樣子。但是因為她迎著方鵬坐著,從這個角度看去,立刻能看到她雪白的大腿微分著晃悠,尤其是後麵部分往裏延伸的角度……


    這家夥披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咬緊牙關正全神貫注的在修理自己的腳指甲,好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方鵬的出現、她就這樣麵對方鵬,將腦袋勾在腿中間,兩條拱起微分的**,更是觸目驚心的呈現在他的眼前,隻差不將她防守的陣地都給出賣了。


    方鵬愕然看著眼前的一切,尤其是剛才在浴室裏看到了她的衣服,他很清楚這個小女人現在的狀態,肯定僅僅隻包著一條毛巾,估計裏麵是真空的啥也沒有穿了。


    方鵬於是輕輕的咳嗽了一下,以便能提醒對方自己己經出來了,讓她稍微注意點形象。


    可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文卉霽聽到他咳嗽之後,不僅沒有收斂形骸,反而抬起頭來,不以為然的對他說道:“方大哥哎,你能過來一下嘛,幫我個忙好不?”


    方鵬一愣,這才有些尷尬的問道:“沒事,不知道要幫什麽忙小文?”


    文卉霽噘起漂亮而嫵媚的小嘴,凝視著方鵬嬌聲說道:“你來嘛,過來給人家修修腳指甲好嘛,人家的腳指甲好長時間沒剪的啦,裏麵會藏細菌呢好可怕!”


    因為在浴室的鏡子前,文卉霽早就感受到自己的魅力,這時趁著方鵬去浴室打了個轉的當兒,更是調整了一下心態,想好了自己要怎麽去挑逗對方。而且浴室裏被她弄得狼藉不堪,她估計方鵬還會出來的,這會正接上她心態最佳的時候,便上演了這出情挑的劇目。


    方鵬猶豫了一下,要知道這種情況之下,自己再給她幫這種忙……這可挺考驗人的!


    他正在為難,就見文卉霽的嘴巴噘得更高了,她瞪了自己一眼嗔道:“方大哥,我知道你對唐茜挺好,挺關心她的,可是你知道嘛,其實人家要比她可憐多了。她雖然親生父母都不在了,至少還給她留了許多錢對吧?現在過著的日子算是我們班上最好的了,可我有什麽呢,我什麽也沒有,還老招人欺負,好像現在、想讓你幫幫忙也不肯……”


    文卉霽說到這兒朝沙華一撲,將腦袋埋在腿間,好像很傷心的樣子。


    方鵬無語,他隻能走近對方,選擇了一個比較規矩的角度坐在她的身側說:“好吧,我來給你修修指甲吧,指甲剪給我。”


    文卉霽大喜,這時一扭小蠻腰,便開始麵對方鵬,她用手按了按毛巾,本能的遮住下腹,仍然撤嬌似的噘著櫻唇,嬌嗲的說道:“老實點方大哥,不許賺人家便宜噢!”


    說完之後,便將手中的指甲剪遞給方鵬,然後一隻腿不客氣的便踹到方鵬的懷裏去了。


    方鵬皺了皺眉,這時托起她的腿腕打量了一下她的腿,再看了看文卉霽,拿起指甲鉗,給她剪起腳指甲來了。


    文卉霽一隻**伸到方鵬懷裏,還不安份正輕輕的用腳趾去抵方鵬胸膛,她雙頰微紅滿麵含春、妙目如絲縈繞著方鵬活脫脫一副室女思春的模樣,足以令人鼻血狂噴。


    她的狀態正處在最佳的時候,因為文卉霽年紀不大,畢竟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黃花大閨女,之前雖然跟一些男孩子周旋過,但是從來沒這樣將自己托付給一個異性。這時她坐在方鵬麵前,兩人的距離也就差撲到一起進行疊羅漢的遊戲了,這種曖昧她之前可從沒嚐試。


    女孩就是這樣,在她們不喜歡的男生麵前,她們往往能表現得理智和規矩,當有令她們心動的男生出現時,她們就會恨對方不解風情不太主動了。而在這種前提之下,她們往往會很隱秘的去鼓勵對方,希望他們能大膽勇敢,勇往直前。


    就好比現在的文卉霽,在經曆過飯店的驚心動魄之後,現在心態早己經慢慢的平複過來了,一個像她這樣的女生,受驚之後當然需要安慰和調整,她既然沒有合適的家人,這時候就本能的將方鵬當成她可以安撫心態的最佳人選了。


    所以,她現在的一切舉措,其實都隻是一種本能和慣性,至於最終演變成一種情挑,顯然是她自己也無法估計和把握的了。


    她坐在方鵬對麵,兩人之間的距離極其危險,也就隻有伸手一抱的距離,換成任何異性,隻要他們之間有過一些合理的過渡,肯定會滾到一塊去了。


    可是,方鵬平時雖然挺風流,但因為生長環境是在國外,一直都有著極強的對未成年人的保護氛圍,所以麵對文卉霽這種還在讀的學生,就有種很強的逾越壓力,使之不能放鬆。


    再說了,他們之前一直就不太熟悉,陌生感簡直還沒完全消失。而他跟文卉霽不同,根本就沒有受過什麽大的驚嚇,要他像釋放壓力似的迅速進入某種放縱狀態很難的。


    因此,當文卉霽將腿架到自己的懷裏,根本就不打算繼續矜持的模樣時,方鵬倒有些不以為然,至少他還能把持不變成狼。


    他握住她的美腿,目不斜視的給她將腳指甲剪好之後,再拿起那個鑰匙扣看了看上麵的剪刀和鑰匙,有些奇怪的問道:“咦,這副鑰匙是誰的小文?”


    此時的文卉霽,雖然用手按著毛巾作出偽防護的狀態,但是除了毛巾啥也沒穿,這種情形令她又興奮又激動。隻是她還青澀,跟那些大熟女還有些差距,能做的也就隻是這樣了。


    這家夥正在春心蕩漾蠢蠢欲動的時候,突然聽到方鵬這樣問自己,白了他一眼,不假思索的說道:“什麽呀,是我自己的鑰匙,什麽從哪弄來的說得好難聽……”


    方鵬狐疑的看了看鑰匙,奇怪的說道:“你不說沒帶鑰匙嗎小文?”


    文卉霽聽了臉一紅,她這才知道自己撤的謊露出了破綻,不過她從小就經常說謊,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也不以為然,這時翻了翻白眼,瞪了方鵬一眼說道:“我後來找出來的,怎麽記得這麽清哪真是!一開始,我擱在書包裏沒找著啊!”


    方鵬笑了,他搖了搖頭,這時伸出手去,輕輕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說道:“年紀不大,可是一肚子的鬼精靈,真不知道你小腦瓜裏麵都裝著些啥,累不累小朋友?”


    文卉霽呆呆的瞪著方鵬,顯然是他的這個運作,突然勾起了她內心深處的某些感觸吧,她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方鵬,眼睛突然一紅,將頭別開凝視著電視,用以掩飾自己的失態。


    方鵬一愣,就見文卉霽慢慢將伸出來的腿給縮迴去了,她認真的將腿並上,然後掩了掩毛巾,將腦袋擱在膝蓋上輕輕的歎了口氣。


    方鵬見狀不免一愣,因為他知道自己觸動了對方的某些感觸,於是拍了拍她的腦袋又說:“怎麽了小傻瓜,想到什麽了是嘛?”


    文卉霽小心的抬起屁股,以免自己不小心走光,然後慢慢朝後靠在沙華上歎了口氣,聲音突然有些哽咽的說道:“沒什麽方大哥,就是突然感覺,讓我想起我爸了……”


    方鵬一愣,就聽文卉霽朝後攏了攏仍然濕漉漉的長發,這才繼續說道:“我爸爸很早就失蹤了,那時候我才幾歲的時候……我現在對他的印象己經不深了,隻隱約記得小時候他也喜歡像你這樣刮我的鼻子、用他胡子來紮我的臉,癢癢的又有些疼,很討厭。”


    方鵬默默的打量著這個正在出神的小姑娘,知道她平時雖然總是一副漫不經心不以為然的模樣,內心還是跟普通的女孩那樣,記憶深處有著跟她們一樣的對溫情的美麗記憶。


    他正在出神,就聽文卉霽握著自己的頭發,這時慢慢的又說:“我記得那一年是晚上,我媽媽出去打牌去了,我爸爸突然便要出門,他臨走的時候對我說去就來,可是一去就再也沒有迴來……那一夜外麵電閃雷鳴,我嚇得一直哭、一直哭。”


    文卉霽說到這兒聲音慢了下來,她呆呆的望著電視,眼淚緩緩的流了出來,哭了。


    方鵬一愣,就見她抬起手來抱住自己的肩膀,這時劇烈的抽搐起來。


    方鵬見狀輕輕的歎息一聲,這才知道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心酸故事。他因她浮起一縷同情,忍不住伸出手去拍拍她的腦袋,說道:“別哭了、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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