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小”風波結束,可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這麽直接上床睡覺,比如,現在的楊駁正在與千仞雪和古月娜共同“開會”中。


    千仞雪變迴了自己原本的樣子,雙手相扣置於交疊的雙腿上,顯露出幾分她母親似的女王氣質,並且極為罕見地與古月娜稍有間隔的並排而坐。


    不過,說是這麽說,但實際上古月娜和千仞雪兩個女性的關係並沒有那麽緊張,因為有一方的觀念比較開放,並且也有所圖,壓根就沒打算對抗。


    至於楊駁,他此時正坐在她們的對麵,畢竟他似乎又一次幹了一件看上去無比危險的事情,也就是結局比較完美,不然千仞雪就要開始冷暴力了。


    “說說吧,為什麽要一個人賭博式的單幹?看我當時是大皇子的身份就想著‘得寸進尺’、試探底線了?”千仞雪還是有些惱,一聽就明白其中有著埋怨。


    “雪兒,我這麽做肯定是有著合理的理由的。”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楊駁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正在瘋狂上揚,盡可能展現自己的態度誠懇。


    千仞雪雙眼微眯成一條縫,卻讓人感覺更加銳利,但是她什麽都沒說,就這麽靜靜地等待著楊駁說出自己的理由。


    古月娜現在就是純純地看戲,不得不說,就算她知道楊駁曾經為了自己的第三魂環和一隻萬年魂獸一對一,並且比千仞雪更加希望楊駁多經曆一些,


    但是一對六,確實也有些瘋魔了,完全是仗著自己有著他人都不清楚的底牌,也正是因為古月娜和千仞雪都不知道楊駁有著怎樣的底牌,所以她們才完全不敢放心。


    其實,古月娜也想著和千仞雪一起“審審”楊駁的,隻是細想想,她自己似乎沒資格這麽做,因為她也幫忙攔人了,狠狠瞪了玉天恆一眼。


    見自己還有機會,楊駁保持著笑容,解釋道:“雪兒,我們現在身處星羅帝國,你覺得要是發生了什麽與我們相關的事情,是鬧得越大越好,還是越小越好?”


    “作為外交使節,最重要的是平穩地傳達皇帝的意思,但是我們的情況比較特殊,我們是奔著迴應挑釁過來的,很多事情沒法用常理去判斷。”千仞雪說道。


    “不不不,雪兒,很多事情的確會變,但有些事情、有些規則是恆定不變的,”楊駁搖了搖自己的食指表示否定,接著認真道:


    “在目前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別的情況再怎麽變,作為外交使節都應該保證平穩度過一切在非正式場合發生的事情,把事情鬧大?


    那得等我們重新踏上天鬥帝國的領土再說,這可不是什麽‘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而是一切解釋權歸星羅帝國所有。”


    楊駁說的話不難被理解,千仞雪聽完後也是微微頷首。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楊駁心裏感歎了一句,接著道:


    “所以說,我們需要抓住來襲的人,他們是籌碼,但是我們卻不能立馬把這件事捅出來,更不能把這件事鬧得大半個星羅城都知道,給對麵留幾分麵子,免得狗急跳牆。”


    “你說得我聽明白了,隻是,”千仞雪盯著楊駁,好似要看出什麽破綻一樣:


    “這和你一個人出手有什麽關係?不鬧大就不鬧大嗎,一起上不是更快嗎?”


    楊駁聞言歎了口氣,搖著頭道:


    “雪兒,你真是在自己書房裏坐太久了,先不談天鬥皇家學院代表隊的學生都是場麵人,特別是玉天恆和玉天心,那兩個家夥打起來雷光亂閃的,


    最關鍵的是,雙方戰力對結果的影響可不是能用1+1=2這種簡單算術法來判定的。”


    千仞雪的額頭微微青筋暴起,‘好你個小駁,明明是我問你,這麽你還開始說我了!’


    不過,千仞雪並沒有用語言來抒發自己的情緒,楊駁也暫且忽略了這一點,接著道:


    “要是我們剩下的人全員出擊,就算整體比對麵低一個大境界,他們也必然會打起精神來對付我們,因為我們的武魂品質肯定比他們強,魂環質量也應該整體強上一些。


    不過若是我一個人的話,對麵的心態必然發生巨變,隻有這樣才能創造出陰他們一手的機會,我的招式放在整個鬥羅大陸曆史上都是相當吊櫃的,甚至可以說是前無來者,我個人認為得手的幾率比打群架獲勝要高不少。”


    “所以說,這就是你要說的全部理由了?”千仞雪已經做好某些準備了。


    然而,楊駁卻道:“其實還有一個,那就是我覺得並不是所有人都做好了準備。”


    ……


    稍早前,莊園內的倉庫之中,拓跋望和石墨兩個“苦勞力”各自將肩上的“貨物”丟到地上後,今夜來襲的八名魂王皆是被五花大綁,如同八個大粽子並排倒在地上。


    到底還是魂王,不太敢讓那些隨行人員來負責,萬一突然發難逃迴去幾個,那可就不好了!


    於是乎,這任務便落到了理論上防禦力最強的拓跋望和石墨頭上了。


    經過簡單的治療,那兩名被張清的鋼羽貫穿的魂王也沒什麽大事了,命是保住了,但是現在每一個魂王都是麵色如荊、隻剩著一口氣的樣子,總讓人感覺他們下一秒就要一命嗚唿了。


    “這真的沒問題嗎?我覺得他們這個樣子連水都喝不了。”石墨還是心存疑慮,他不像玉天恆和玉天心那樣完全不慫天鬥皇室,還是怕大皇子吩咐下來的事情出什麽差錯。


    此時,拓跋望並沒有保持著自己幾乎成為標誌的撲克臉,表情很是放鬆地笑了笑,迴應道:


    “墨兄,這個事情我們不用考慮得那麽多,下軍令狀的又不是我們,要是真出什麽事情了,那自會有人抗下這個責任。”


    見到拓跋望的表情,石墨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道:


    “其實有句話我很早就想問你了,現在四下無(醒著的)人,我就趁此機會說出來,和你說說心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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