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不相信我,但不能不相信事實。”


    趙立偉沒有生氣,反而心平氣和的道:“是不是親兒子,我們用事實說話。”


    “還有一點就是,你看趙立天和柳南笙與您,是他們更像一點,還是你們更像一點?”


    ?


    趙天鶴以前沒往這方麵想,聽趙立偉這麽一說,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想了想大兒子的話,又想了想小兒子的長相,與柳南笙這麽一比,立即震驚二十幾年。


    難道說,自己養了二十幾年的小兒子,真是那柳南笙的種?


    “就憑這一點,也不能說明一切吧?”趙天鶴有些不進棺材不落淚道。


    “再者說,這個世界不是父子關係,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兩個人,也有長的和雙胞胎一樣像的。”


    “趙天鶴,說來說去你還是不相信我是吧?”趙立偉已經忍不了,一點都忍不了,直接懟。


    說了半天,趙天鶴還是不相信,這著實把他氣的夠嗆。


    要說趙天鶴在別的方麵不咋樣,但做生意還是有一套,也很精明,可在麵對吳麗之時卻腦子非常不太好使,糊裏糊塗的,有點窩囊過頭,不分東西帶北。


    相不相信,他心裏有數。


    不是不相信,而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希望這不是真的。


    也要一個結果。


    以現在的醫學水平,要想知道真假,直接親子鑒定就可以。


    趙天鶴不會不知道這些:“我需要一個結果,證明這件事情和你說的一樣。”


    “那就去做親子鑒定吧!”趙立偉直接無語。


    這是最科學的方法。


    他應該不會再不相信吧?


    “親子鑒定可以做,但不是現在,畢竟還要等,現在我有一個更好的方法,隻要趙董能配合我就行?”張漢水突然道。


    趙天鶴看向他:“啥辦法?”


    張漢水莞爾一笑:“催眠,我懂催眠術,催眠之後,你想問什麽真心話,對方都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包括藏在心裏最深處的秘密。”


    這門催眠術,也是他傳承『醫經』後從裏麵得來的。


    即可催眠,又能問出真心話,一舉兩得的一門功法。


    “你真會這種能力?”趙天鶴有些不相信。


    “有沒有,試試不就知道了?”張漢水一臉雲淡風輕道。


    趙立偉大喜,有他這一招,事情就好解決,這一百個小目標沒白給。


    又救了自己一命,又能消除心頭大患,不至於再被吳麗和柳南笙所害,一舉三得,比起這一百個億,自然是自己和妹妹的小命更要緊。


    另一方麵,也是阻止自己家族的產業被一個外人調包,包括自己奶奶也會卷入這場陰謀之中,最後自己一家人會有多慘不用懷疑,全都給他人做了“嫁衣”。


    趙天鶴沉思片刻,才起身走向房門,然後關上。


    “水哥,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把我治好,我爸他們還都蒙在鼓裏,我們趙家也要玩完,都要慘遭吳麗與柳南笙的毒手,你就是我們趙家一家人的救命恩人。”房間裏麵隻剩二人,趙立偉馬上對他感謝起來。


    張漢水一笑:“醫者仁心,不足掛齒。”


    “你放心,那一百個億,我一定會兌現給你,隻是時間問題。”


    “就算我爸不願意出,我去找奶奶借。”


    張漢水笑而不語,隻要錢還在別人的口袋裏,就還是別人的,兌不兌現承諾,那就看他趙立偉的為人和能力。


    如果他自己沒有這一百個億,他老子又不願意出,他奶奶也不借他,估計一時半會別指望他有一百個小目標給自己兌現。


    錢不錢的先不說,主要是吳麗、趙立天母子要對自己下手,謀害自己,包括趙天鶴在內,也是一大隱患。


    正好搭上趙立偉的這班車,將他們一網打盡,以絕後患也好。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咚,當房門從外麵再次打開,趙天鶴和蘇煙煙、趙絲絲、白叔眾人一起湧入裏頭。


    見眾人已入房間裏麵,趙天鶴關上門,並反鎖上,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他幹嘛要鎖門。


    床上的趙立偉,依然躺著一動不動,趙絲絲、蘇煙煙幾人一看,覺得他還沒有好,非常失落。


    “可以開始了?”趙天鶴走向張漢水道。


    張漢水點點頭,走到吳麗麵前,取出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紮在她的頭頂。


    然後她就一動不動,站在原地,雙眼直直的望著前方目不轉睛,仿佛被施了定身術一樣。


    “姓張的,你對我媽做了什麽?”見到此幕,趙立天立即暴跳如雷道。


    “大剛、二剛、三剛、四剛,你們還在等什麽?給我上,抓住他?”


    四剛聞言,一起撲向張漢水,要將他給製服。


    隨之趙天鶴大喝一聲:“住手!”


    四剛便不敢再動一下。


    趙天鶴又厲喝一聲:“退下!”


    四剛乖乖退下的同時,也一臉懵逼,不知道啥情況。


    剛才自家老板不是還對人家張漢水指指點點,指桑罵槐,說他是騙子,要把他趕出去。


    這一眨眼睛的功夫,倒是幫起他來了。


    趙秀麗、蘇煙煙他們也不太理解,妻子被張漢水紮針,他不應該上去幫忙打他,咋還幫他,阻止四剛上去幫忙。


    “爸,你幹什麽?”趙立天忍不了,完全忍不了,向趙天鶴質問:


    “他對我媽紮針,傷害我媽,我叫四剛上去抓住他,你不幫忙也就算了,還阻止他們,你在想什麽?”


    麵對小兒子的質問,趙天鶴沒有絲毫心軟,隻是瞥了他一眼,越看他就越覺得小兒子長的和吳麗的司機一模一樣,不禁臉色陰冷下來。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之中,趙天鶴也來到吳麗麵前:“我該怎麽做?”


    “與她對視,再問你想問的就行。”張漢水說了一下方法。


    趙天鶴也不多說,就與吳麗麵對麵,四目相對。


    眾人皆醉,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現在這是咋了?


    既然對張漢水言聽計從,不太符合邏輯,和他以往的作風。


    再怎麽說,他也是堂堂千億集團董事長,一下子,有些不像他本人平時的樣子。


    是什麽突然把一個人改變,眾人都在猜測中。


    “吳麗,告訴我,你的司機柳南笙是不是你的老相好?”


    終於,趙天鶴對吳麗問出了這麽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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