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印在晶體裏的人嗎……嗯,或許這才是任務目標呢。”


    淩微微頷首,轉身向著山崖下方走去,“你自己留在這裏小心點,我去看看他們給我準備了什麽。”


    “好哦,我會留在這裏對師父你見死不救的~”


    “所以我說了——就算是演也給我演出尊師重道的模樣啊!”


    “誒嘿~”


    淩歎息一聲,擺了擺手,獨自向著山崖下方走去,很快就不見了身影,宇智波光也收迴視線重新看向下方那一叢一叢的瑰麗晶簇,最後停留在那於鹽湖邊交戰的雙方,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眼中也再度漫上猩紅——


    “看樣子平時多在師父身邊裝乖也不是沒好處呢……這不是也沒問師母就相信我了嗎?嗬嗬,要加油哦?我能不能在這次外出就獨占師父可就要看你們了呢——隻要一點點的破綻,一點點就好了……我會注視著你們的。”


    此時此刻被宇智波光所注視的,正是先他們一步抵達此處的千手一眾,而此時此刻,幾位已是堪稱為族內主力的千手俱是陷入苦戰,而同他們對戰的,不過是個身形單薄瘦弱的青年。


    如果與其照麵最多的宇智波憲司在這裏,一定能認出……咳,如果曾經照麵的宇智波雅樹也同行來此,定是能認出麵前這人就是當初跟宇智波憲司一同大鬧火之國國都的血之池殤。


    隻不過比起原先的模樣,如今的青年要消瘦不少,隻是那戰鬥的身姿依舊矯健猶如鬼魅,配合著那浮空而起的血河壓縮著麵前的幾位千手的行動空間。


    千手重興腳下步伐微錯,避開又一道襲來的血箭,腳下查克拉凝聚攀上一處剔透的晶體,眉頭緊皺地看向依舊態度散漫的血之池殤,啐了一口,“我早說了那瞎子晦氣的很!養了對烏鴉就算了,嘴也隨那破烏鴉!”


    “那瞎子又來咱們這邊了?”千手白墨頗感牙酸地嘖了一聲,“他說什麽了?”


    “他說我們遇見棘手的血之池可以給他們一族發消息!”千手重興麵色猙獰,“我遲早要找一家靈驗的寺廟祛除晦氣!”


    “誒——淩有提到我啊?”血之池殤放緩攻擊的節奏,嘴角不自覺地揚起,“得知自己沒有單相思可真是開心……那我或許應該留你們一命迴去報信?”


    “什麽啊,你這小白臉以為贏定了嗎?”千手茗雙手緊握刀柄,將那比她本人還要寬上幾分揮出充滿壓抑感的風聲,在掃過一片晶石之時以餘威帶下大片晶體碎屑,“你們這些仗著瞳術的婊子臉真都是一個臭德行!討厭死了!”


    血之池殤的麵上就又變換了一種表情,嘻嘻哈哈地笑起來,“是嗎?你覺得我們和宇智波們很像啊?沒辦法啊,誰讓我們是兄弟忍族呢?就如同你們和漩渦一樣——我們在幾千年前可是真真正正的一家呢哈哈哈哈~”


    聞言,一邊將感知擴散開來防備周遭的千手舍林不由嘴角一抽,“至少在烏鴉嘴上你們兩家倒是如出一轍……這叫什麽,屋漏偏逢連夜雨嗎?”


    千手重興正想詢問他這話是什麽意思,就在閃躲攻擊時的走位中,用餘光看見了那個自己印象格外深刻卻又絕對不想見到的人,“我他媽#@¥……#%&?!”


    淩拄著杖刀努力感知著場中交錯混亂的查克拉,最後還是憑借聲音認出千手重興,表情卻更為困惑複雜,“所以……你們的計劃就是和當地人引發混戰嗎?”


    這話一出,還沒等千手這邊的人罵迴去,就見原本笑容擴散的血之池殤瞬間麵無表情,借著雙方攻擊的空隙躍上一處晶石,那聲音頗為咬牙切齒,“宇智波淩……難怪你養了那麽一條好狗,原來正主都是這副德行。”


    淩歪歪頭,麵上多了些困惑,“說實話,我不是很熟悉你的查克拉,你是我哪位告知過名姓的手下敗將嗎?我畢竟不良於視,記人這方麵沒有兒時那麽便利了——或許你願意給我個提示?”


    千手茗半拄半靠地扒著自己的武器,聞言伸手捅捅自家弟弟,話語中滿是讚歎,“你說我怎麽就沒有宇智波那張損嘴呢?”


    千手重興視線下移,表情多是無奈,“姐姐你真的別總試圖在這方麵努力行嗎?老老實實當你的暴力無腦蘿莉不好嗎?”


    千手茗瞪起眼,“嘿!你這臭弟弟怎麽說話呢!”


    千手重興單手按住自家老姐的發頂把人推遠,抬眼看向因為咬牙切齒導致額角青筋都明顯凸起的血之池殤,最後將目光落向淩,“你這晦氣玩意兒未免來的太早了。”


    “沒辦法,難得弟弟如此堅決地想要阻止我做什麽事,甚至不惜跟千手合作,這種可愛的努力方式我當然要全心全意地迴應才行嘛——所以我不介意等等你們哦?”


    淩微微聳肩,偏頭麵向血之池殤的方向,嘴角笑意擴散開來,隻是那笑意沒有往日的半點溫和,反而是透露出普通人都能輕易感受到的殺意,“雖然那我對你的查克拉不是很熟悉……不過你身上好像還有一種熟悉的氣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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