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到了現場,也終於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經過。


    要知道宇智波的人天生就帶著一種莫名的傲氣,以至於對待旁人時總是一副眼高於頂的模樣,這也就導致當他們真的願意放下身段和驕傲對你說好話的時候,大部分人都會被那乖巧的假象蒙騙。


    宇智波憲司就非常充分地利用了這一點,手癢難耐地蒙騙了好幾個同齡鞍馬的異性來陪他切磋練習幻術。


    可惜,和宇智波教導幻術時那因為擁有寫輪眼能夠把控力度,所以仗著弄不死就想方設法把人往死裏弄的模式不同,鞍馬一族因為族內掌控的秘術足以令人在相當一段時間裏感知混亂,一直秉承著點到即止的教育模式。


    這也就導致宇智波憲司總覺得對方有些,嗯——強度不夠。


    不過好在宇智波憲司還知道人是自己邀請過來陪著練習的,所以每次都盡力裝的艱難破解,然後好聲好氣地和對方商議著能不能再提高一點難度,雖然進度緩慢但好在兩邊還算是和諧——直到幾個鞍馬一族同齡同性帶著自家宗族異性過來圍觀,還對他評頭論足。


    本就因為訓練進度緩慢一肚子委屈的宇智波憲司能受這個氣?當場就對對方發出了挑釁,而對方也正是年輕氣盛的年紀,哪能忍得了宇智波憲司那張嘴?


    至於再然後……嗯,再然後就是淩和鞍馬銀花來時的情景了。


    “所以你們是挑釁不成反被教訓?”鞍馬銀花抱著胳膊看向自己這些同輩,片刻後頗為恨鐵不成鋼地歎了口氣,“一群人輪一個還幹不過,我都替你們丟人。”


    幾個鞍馬就把頭低的更低——他們幾個也是想多表現一下嘛,誰知道這小子幻術那麽厲害。


    一邊的淩也在歎氣,“人家是來交流的友族,你別用萬花筒欺負人家啊……”


    宇智波憲司別過頭去,“哼,我又不可能和他們湊一對,憑什麽忍著他們。”


    “可你的初衷是鍛煉幻術不是嗎?”淩又歎了一口氣,“我們一族的瞳術對幻術的加成你該是比我更清楚,你這樣能鍛煉出什麽來?而且鞍馬一族的幻術是隨著時間拉長才會愈發厲害,能說他們的幻術弱,你肯定一開始就急切地把人放倒了吧?”


    宇智波憲司就低下頭去,卻又在淩打算說什麽的時候猛地抬頭,“你剛剛在指責我?!”


    “當然,就算你是想要找迴場子,麵對友族也該——”


    “你承認了!你居然指責我!”


    “我不是——”


    “那你是說我不配被你指責嘍?!”


    “……憲司,我在認真和你談論問題。”


    宇智波憲司因為淩那嚴肅的語氣沒忍住心虛地別開目光,但很快就硬氣地轉迴來,“那你就是在說我輕浮嘍?!淩!你太過分了!”


    淩忍不住抬手捏起額頭——又開始了,他們一族一旦不想承認什麽就開始亂抓重點,並將胡攪蠻纏進行到底的行為。


    正在他思索該如何避免將這極有可能無窮無盡進行下去的話題終結的時候,一道清亮中帶著些許沙啞的女聲就隨之響起,“在說什麽蠢話呢?誰會忍心指責你這麽可愛的家夥啊?”


    宇智波憲司頓時把目光轉過去,盯著對方的紫毛想了半天也沒能猜出對方的名字,隻能歪著頭開口,“……謝謝?”


    “哈哈哈哈哈——這反應也太可愛了吧?呐呐,淩,差不多就別怪他了吧?反正也是我們這邊的人先挑釁嘛~”


    淩就無奈地歎了一聲,“熔舞,問題不在於雙方的打鬥,而是憲司對友族的態度……”


    “沒關係沒關係——”鞍馬熔舞笑著走過來,“反正兩族建交這麽多年,你們一族是個什麽脾性我們也早就一清二楚了,這種程度根本就算不上摩擦嘛。”


    被這麽說的淩也不惱,隻有些無奈地笑起來,“抱歉……要你們多擔待了。”


    宇智波憲司那緊繃的肩膀也放鬆下來,隻是依舊嘴硬,“哼,你們一族還是女人更明事理——看在你這麽主動的份上,我之後會注意的。”


    “沒辦法,畢竟我們是忍界少有的母係忍族嘛——”鞍馬熔舞對著身後的族人比了個手勢,又向前兩步笑眯眯地靠近了憲司,“所以憲司要是想比試的話,還是找我們一族的女孩子比較好哦?”


    “我當然是那麽做的,”宇智波憲司又哼了一聲,“要不是那些家夥出來礙事,我現在的進度都該達到我所期盼的了。”


    “哦?那接下來換我和憲司切磋怎麽樣?”鞍馬熔舞笑容甜美,再度貼近一步,毫不避讓地同宇智波憲司對視,“姐姐可是很·厲·害·的·哦~?”


    宇智波憲司一愣,頗為神經質地雙手抱胸,蹭蹭蹭退了三大步,“我告訴你,我賣藝不賣身的——我就是今天被淩打到住院,我也不會因為輸給你入贅到鞍馬的!”


    這次愣住的人換成了鞍馬熔舞,但很快她就捂著肚子大笑起來,“哈哈哈哈——說真的,你這人太可愛了吧!不行了,不行了,我好喜歡你啊,說真的,跟姐姐迴家吧?姐姐保證把你養的水水嫩嫩白白胖胖怎麽樣?”


    “你這女人怎麽這麽惡毒!”宇智波憲司驚恐地睜圓眼睛,本就有些男生女相的他此時倒真是看上去有幾分弱小可憐又無助,“我可是忍者,你居然想把我養到水水嫩嫩白白胖胖?!你是想廢了我嗎!”


    “我都說了我養你嘛,你隻要繼續保持可愛就行了,”鞍馬熔舞不容宇智波憲司反抗地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抬步往一邊走去,“走吧,我們去練練,姐姐也不占你便宜,你贏了,我就娶你,我贏了,你就嫁我怎麽樣?”


    “那有什麽區別啊!”宇智波憲司雖然這麽說著,但還是很聽話地被拉走,“至少也該是我贏了你嫁過來,你輸了我就娶你吧?”


    “鵝鵝鵝鵝鵝——這不還是一樣嗎!不行不行,讓我先笑一會兒——”鞍馬熔舞已經笑出了眼淚,手也不自覺鬆開,“說真的,你也太可愛了吧?姐姐現在是真的對你有些勢在必得了!”


    宇智波憲司神色愈發驚恐,卻還沒等退開就又被調整過來的鞍馬熔舞勾住肩膀往遠處走去,“別想著逃跑,姐姐今天要定你了!”


    “我不要!你這變態女放開我!淩!淩我知道錯了!你快救我嗚嗚嗚嗚——!我發誓來年一年都不和你對著幹了!”


    看著開始美男落淚,並試圖向外界求助的宇智波憲司,鞍馬熔舞隻愈發對這人感興趣,笑的也愈發開心,“放心吧,小可愛,今天就算你再怎麽反抗也是逃不出姐姐我的手掌心的,老老實實和姐姐對練然後施行賭約吧嘿嘿嘿嘿嘿——”


    “嗚嗚嗚嗚——淩你變了!你都不救我!你等著來年的!嗚嗚嗚嗚——”


    “嘿嘿嘿哈哈哈——來吧!小寶貝兒!”


    “嗚嗚嗚嗚嗚——!”


    而隨著兩人的離去,被留在原地的淩隻覺得愈發頭痛——這組合真的不會鬧出大問題嗎?


    鞍馬銀花顯然也能想到這一方麵,當下嘴角微抽靠了過來,“淩,你真的不去攔著點兒嗎?熔舞為了找樂子可是什麽變態舉動都幹得出來……”


    “……嗯,說得對,我應該向族裏通報再騰出一個訓練場給你們。”


    “我才不是說那種事,”鞍馬銀花伸手拉出要轉身往外走的淩,沒好氣地鼓起臉,“我可不是在和你開玩笑,熔舞為了找樂子下手會沒輕沒重的——那個憲司會受傷的。”


    結果令她詫異的是,在她說出這話之後,淩反而顯得放鬆了不少,“那就太好了,畢竟憲司打到興頭也會開始沒輕沒重,熔舞如果也是這樣的話我就不用太過擔憂了……


    不過果然還是先疏散一下人員吧,畢竟真的動起手,你們一族的幻術很難不往外界擴散吧?而且憲司也有些特殊,最後說不定會變成什麽聲勢浩大的比鬥——果然還是要再申請一個訓練場嗎?”


    “你擔心的重點不對吧!真實幻術完全發動後就算寫輪眼能進行勘破,身體也會去相信,思想和身體無法統一可是會讓人的身體受到不可逆轉的永久性傷害的!肢體無法再度協調運作都是輕的!”


    鞍馬銀花狠狠皺起眉,“換句話說,一個疏忽之間,那個叫做憲司的家夥後半生可就毀了!趁現在他們還沒動手,你我去勸一勸的話還能避免,再遲疑耽擱下去可就來不及了!”


    “唔——該怎麽說呢?”淩露出個有些古怪的神情, “憲司雖然看上去有些不著調,但除非雙方打算分出生死,動了那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隻是這種程度的真實幻象對他來說與普通幻術沒什麽區別。”


    鞍馬銀花頓時瞪起眼睛,神色漸漸不善,“你是在和那個囂張的宇智波宏一樣小覷我們一族的幻術?”


    “不,我怎麽會?你知道,我不說謊的——”淩聳聳肩,思索了一下宇智波宏的瞳術,“不過如果對手是宏的話,即便雙方決意分生死,嗯——你們大概也會是輸的那一方——不,不如說幾乎沒有勝算呢。”


    “……淩,我們決鬥吧。”


    “誒?現在?但我果然還是認為我們該先去申請訓練場——”


    “少廢話!就現在!和我決鬥!要是輸了你這囂張的家夥就等著被安排聯姻遠嫁吧!”


    “好吧,好吧——”淩投降般的舉起手,在收迴的同時抽出了杖刀,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後將長刀輕點地麵,“不過出於友情,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


    鞍馬銀花抬手示意族人們散開,雙手也是保持在一個時刻準備結印的狀態,聞言不由怒氣稍減,“什麽?”


    “我們宇智波囂張的底氣,向來隻是實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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