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被時代驅趕的人【合】
火影：扒一扒那個瞎了眼的宇智波 作者：中二是病我不治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千手們對自家新族長被二把手一路揪著耳朵拽迴去的場景見怪不怪，隻是看著柱間那即使疼的直抽氣也不斷在扉間看不見的地方比出的小手勢，默默收迴了打算今天就上交報告的文件。
而扉間迴到家中，看著書房裏確實被清空的文件，一直緊皺的眉頭也緩和下來，“看來你還能分的出輕重緩急。”
柱間見扉間態度有所鬆動，立刻從他手下救迴了自己的耳朵，而後略顯討好地推著扉間到一邊的長椅上坐下，“所以說啊，哥哥真的是忙完事情才出去找你的——後麵要是再來工作，哥哥都會處理好的，你就好好休息吧？”
扉間抬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而後抬手捏捏眉心，順勢平躺到長椅上，“就算沒工作也不許去賭場，給我老老實實完善結盟文書——你知道的，我睡覺很輕，隻要你有一點其他的動靜我都會醒。”
“嗯嗯，哥哥會老實待在這裏，也不會吵到你睡覺，所以就稍微休息一下晚上再一起迴去吧？還有今天的事也看在哥哥真的有完成所有任務的份上原諒哥哥吧？嗯？”
扉間歎息一聲，收迴目光閉上眼，“……下不為例。”
“嗯嗯，絕對會的！”
柱間順勢在椅子旁邊蹲下，撐著臉笑眯眯地看著扉間合上雙眼，等到均勻的唿吸聲傳來之後，麵上的笑才慢慢淡下去，麵上毫無表情地伸手輕輕戳上扉間麵上已是被紅漆浸染到皮膚裏的疤痕，最後滑到扉間眼下的青黑，“……呐，扉間，你說我還要再變強多少才能讓你鬆懈下來呢？”
隻可惜被問的人已經陷入沉眠，所以柱間的詢問注定得不到迴應。
屋內的光線隨著陽光落下慢慢變得暗淡，落在柱間麵上的光線隨之減少，讓他麵上的表情更顯晦暗，但這一切卻都在扉間略帶迷茫地睜眼時褪去，柱間又成了平時那個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兄長——
“扉間你睡醒了嗎？沒睡夠的話可以再睡一會兒哦？我已經告訴板間和瓦間今天在外麵吃了，一會兒我們直接去飯店就好。”
扉間動作緩慢地坐起身，經過睡眠緩解的頭腦清明不少，聞言自無不可地點點頭，“下午沒來工作嗎？”
“嗯，沒有呢，想必明天才會忙起來吧？”柱間順勢坐到扉間旁邊和弟弟貼貼，“呐呐，扉間，你就告訴哥哥你到底在給斑幫什麽忙吧？哥哥發誓會保密的！”
扉間瞟了柱間一眼，想到那些被命名為白絕的屍體在遭遇自家大哥血液後產生的變化，微微沉默，“我不可能告訴大哥，大哥你死心吧。”
“誒——扉間你怎麽越長大就對哥哥越冷漠啊，”柱間開始抱著扉間假哭，“明明小時候說過會和哥哥親密無間沒有秘密的！”
“……我沒說過那種話！”
“說過！扉間你小時候可可愛了！總是纏著哥哥不——哎喲！”
扉間麵色冷淡地收迴手，“我說了——沒！有！”
柱間捂著腦袋哼哼唧唧，順勢換了話題，“那扉間你就把宇智波淩的打算給我仔細說說——那家夥到底想幹什麽？他作為終止兩族戰爭的人，卻在兩族的試探接觸中一直沒有出麵，這怎麽想都不對勁啊。”
扉間沉默了一會兒，“……他不會出麵的。”
“為什麽這麽說啊？”
“因為在他的計劃裏，不止是他的父親，他自己，還有那個宇智波的瘋子萬花筒同樣是兩族通往和平的祭品。”
“可是宇智波不是最有家族愛了嗎？斑和泉奈不會同意的吧？”
“他們都知道，但是都沒能阻止，那不是個會因為他人想法就輕易改變計劃的人。”扉間看著明顯陷入怔愣的柱間，“所以哪怕他對我展現出再多的好意我也還是無法信任於他——他或許是個好的交易對象，但如果全心全意地信任他，隻會被他啃噬到連骨頭都不剩。
更何況即使到現在，他也從未和我說過他到底為何會這麽執著地追求和平……連必要且注定的聯盟者都要隱瞞初衷，我不認為他真的有把千手當做同伴。”
【所以斑才會那麽頻繁的同我說起他的事嗎……也就是說，宇智波淩選擇將自己的生死交給千手一族來決定？】
柱間垂下目光，眉頭微微皺起，【可斑為什麽會希望我能放過宇智波淩？我根本就打不過他——除非在他的計劃裏，他注定會敗給千手，而且會虛弱到隻能讓他人決定自己命運的情況，但他不太像是這種會任由他人掌控性格，難道說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在逼迫他走上這條路？可到底是什麽才能……】
“大哥？大哥！”
“啊？”柱間立刻迴神看向扉間，“咋啦？”
扉間歎息一聲，“宇智波那邊我來應付就好，你近期還是以穩定族內人心為主——還有，邀請外族的名單，你到底擬出來沒有？餘下的時間不多，族裏能用的人手也不夠，我要提前進行安排。”
“額……”
一看柱間那撓頭的樣子，扉間就止不住地頭痛，“你就說說你一天天除了打架到底還有啥靠譜的地方？後天之前必須把受邀忍族的名單給我聽見沒有。”
柱間立刻用力點頭，而後伸手把扉間拉起來，推著他往外走，笑容討好，“走吧走吧，我特意定了烤肉，瓦間他們說不定已經過去了，我們也快去吧——今天剩下的時間就別談什麽工作了，呐？”
“……唉，我知道了，今天就放過你——但就隻是今天！”
“嘿嘿嘿，哥哥就知道我們扉間最好了~”
而在千手一家前往聚餐的時候，帶著任務迴來的泉奈卻還在為了劃分地盤感到頭禿。
“豈可修……隻有兩天的話時間有點兒緊啊。”泉奈看著被自己用炭筆畫的亂七八糟的臨摹地圖，有些鬱悶地抓著頭發，“居住區、商業區還有公務區，每個忍族之間的關係，還有聯合婚禮的場地準備……果然還是需要實地考察啊——哼！臭白毛這之後要是不請我吃飯都說不過去！”
“你去見扉間了？”
聽到聲音，泉奈迴頭看去，而後對著身著常服的斑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是啊，然後攬了個大活迴來。”
斑走近了些，在泉奈身邊坐下，掃了眼他手中的東西，“地圖……兩族緩衝區域的建立嗎？”
“是啊，簡直是個大麻煩……”泉奈習以為常地靠過去，向自家哥哥尋求安慰，“要不是看那臭白毛忙活到一臉死相，我才不攬這破事兒——話說斑哥你到底給火核哥扔了多少工作？我今天迴來的時候感覺他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暫時是全都轉移到以他為主了，等我融合萬花筒後會再逐步接手過來，”斑垂眸看著泉奈，神色溫和，“放心，火核應付的過來。”
“真的不是不敢應付不過來嗎……”
聞言，斑抬手刮了下泉奈的鼻子，“怎麽，都敢調侃哥哥了？”
泉奈就哼哼唧唧仿佛沒骨頭一樣倒下，躺在了斑的腿上，而斑也是動作熟練地給弟弟順毛，隻是這份溫情並沒持續多久就被泉奈的話語打破，“斑哥，我早上聽小修說兄長迴來了。”
斑動作一頓，動作慢了些，“是啊，我也聽光說了，可惜他依舊沒有見我們的意思。”
“兄長到底為什麽要一直躲著我們呢？”
“大抵是在冷眼旁觀父親的死亡之後，不知道該怎麽麵對我們吧。”斑沉默片刻，“我其實能理解兄長這些時日的作為，因為如果是換我做這樣的事，我隻會比兄長更加不知所措。”
“……可是斑哥不可能做到冷眼旁觀吧？兄長到底為什麽要做到這種地步呢？隻是結盟的話，雙方好好坐下來商議不就行了嗎？”
斑一頓，垂頭看向泉奈，卻見他正緊抿嘴唇，眼中也帶著迷茫，不由發出一聲輕歎，“因為兩族在交戰這麽久的情況下，都放不下仇恨啊……”
“那現在就能放下了嗎？”泉奈坐起來，一雙貓眼已是被迷茫和悲傷浸染，“現在這樣，從交戰中活下來的族人不是更痛苦了嗎？”
斑張了張嘴，片刻後聲音苦澀地開口，“他們……不一定還會是我們的族人。”
“為什——”泉奈猛地住口，瞳孔驟然緊縮，好半晌後才聲音顫抖地開口，“是分裂嗎？”
斑有些艱難地點了點頭，“溫樹和我說的，雅樹哥和兄長會在兩族結盟之後找一個引由，在前來入駐的外族麵前，將兩族所積蓄的矛盾徹底引發，而後雅樹哥會視情況決定要不要帶領不願放下仇恨的族人割裂宗族。”
“怎麽這樣……雅樹哥這麽做的話，溫樹哥要怎麽辦？”
“……溫樹和我們一樣，是被留下的人。”
泉奈這次沉默了很久，“斑哥，我還是不明白——這種犧牲不是太奇怪了嗎？明明大家都想要和平，卻又都不想放下仇恨，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或許是因為人性本就複雜吧，這份複雜讓有共同痛苦的人無法彼此理解，甚至促成了他們互相仇恨，可又讓身處其中的人無法評判這究竟是對是錯——”斑長出一口氣，“我們都隻是在被時代驅趕著前行的人罷了。”
而扉間迴到家中，看著書房裏確實被清空的文件，一直緊皺的眉頭也緩和下來，“看來你還能分的出輕重緩急。”
柱間見扉間態度有所鬆動，立刻從他手下救迴了自己的耳朵，而後略顯討好地推著扉間到一邊的長椅上坐下，“所以說啊，哥哥真的是忙完事情才出去找你的——後麵要是再來工作，哥哥都會處理好的，你就好好休息吧？”
扉間抬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而後抬手捏捏眉心，順勢平躺到長椅上，“就算沒工作也不許去賭場，給我老老實實完善結盟文書——你知道的，我睡覺很輕，隻要你有一點其他的動靜我都會醒。”
“嗯嗯，哥哥會老實待在這裏，也不會吵到你睡覺，所以就稍微休息一下晚上再一起迴去吧？還有今天的事也看在哥哥真的有完成所有任務的份上原諒哥哥吧？嗯？”
扉間歎息一聲，收迴目光閉上眼，“……下不為例。”
“嗯嗯，絕對會的！”
柱間順勢在椅子旁邊蹲下，撐著臉笑眯眯地看著扉間合上雙眼，等到均勻的唿吸聲傳來之後，麵上的笑才慢慢淡下去，麵上毫無表情地伸手輕輕戳上扉間麵上已是被紅漆浸染到皮膚裏的疤痕，最後滑到扉間眼下的青黑，“……呐，扉間，你說我還要再變強多少才能讓你鬆懈下來呢？”
隻可惜被問的人已經陷入沉眠，所以柱間的詢問注定得不到迴應。
屋內的光線隨著陽光落下慢慢變得暗淡，落在柱間麵上的光線隨之減少，讓他麵上的表情更顯晦暗，但這一切卻都在扉間略帶迷茫地睜眼時褪去，柱間又成了平時那個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兄長——
“扉間你睡醒了嗎？沒睡夠的話可以再睡一會兒哦？我已經告訴板間和瓦間今天在外麵吃了，一會兒我們直接去飯店就好。”
扉間動作緩慢地坐起身，經過睡眠緩解的頭腦清明不少，聞言自無不可地點點頭，“下午沒來工作嗎？”
“嗯，沒有呢，想必明天才會忙起來吧？”柱間順勢坐到扉間旁邊和弟弟貼貼，“呐呐，扉間，你就告訴哥哥你到底在給斑幫什麽忙吧？哥哥發誓會保密的！”
扉間瞟了柱間一眼，想到那些被命名為白絕的屍體在遭遇自家大哥血液後產生的變化，微微沉默，“我不可能告訴大哥，大哥你死心吧。”
“誒——扉間你怎麽越長大就對哥哥越冷漠啊，”柱間開始抱著扉間假哭，“明明小時候說過會和哥哥親密無間沒有秘密的！”
“……我沒說過那種話！”
“說過！扉間你小時候可可愛了！總是纏著哥哥不——哎喲！”
扉間麵色冷淡地收迴手，“我說了——沒！有！”
柱間捂著腦袋哼哼唧唧，順勢換了話題，“那扉間你就把宇智波淩的打算給我仔細說說——那家夥到底想幹什麽？他作為終止兩族戰爭的人，卻在兩族的試探接觸中一直沒有出麵，這怎麽想都不對勁啊。”
扉間沉默了一會兒，“……他不會出麵的。”
“為什麽這麽說啊？”
“因為在他的計劃裏，不止是他的父親，他自己，還有那個宇智波的瘋子萬花筒同樣是兩族通往和平的祭品。”
“可是宇智波不是最有家族愛了嗎？斑和泉奈不會同意的吧？”
“他們都知道，但是都沒能阻止，那不是個會因為他人想法就輕易改變計劃的人。”扉間看著明顯陷入怔愣的柱間，“所以哪怕他對我展現出再多的好意我也還是無法信任於他——他或許是個好的交易對象，但如果全心全意地信任他，隻會被他啃噬到連骨頭都不剩。
更何況即使到現在，他也從未和我說過他到底為何會這麽執著地追求和平……連必要且注定的聯盟者都要隱瞞初衷，我不認為他真的有把千手當做同伴。”
【所以斑才會那麽頻繁的同我說起他的事嗎……也就是說，宇智波淩選擇將自己的生死交給千手一族來決定？】
柱間垂下目光，眉頭微微皺起，【可斑為什麽會希望我能放過宇智波淩？我根本就打不過他——除非在他的計劃裏，他注定會敗給千手，而且會虛弱到隻能讓他人決定自己命運的情況，但他不太像是這種會任由他人掌控性格，難道說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在逼迫他走上這條路？可到底是什麽才能……】
“大哥？大哥！”
“啊？”柱間立刻迴神看向扉間，“咋啦？”
扉間歎息一聲，“宇智波那邊我來應付就好，你近期還是以穩定族內人心為主——還有，邀請外族的名單，你到底擬出來沒有？餘下的時間不多，族裏能用的人手也不夠，我要提前進行安排。”
“額……”
一看柱間那撓頭的樣子，扉間就止不住地頭痛，“你就說說你一天天除了打架到底還有啥靠譜的地方？後天之前必須把受邀忍族的名單給我聽見沒有。”
柱間立刻用力點頭，而後伸手把扉間拉起來，推著他往外走，笑容討好，“走吧走吧，我特意定了烤肉，瓦間他們說不定已經過去了，我們也快去吧——今天剩下的時間就別談什麽工作了，呐？”
“……唉，我知道了，今天就放過你——但就隻是今天！”
“嘿嘿嘿，哥哥就知道我們扉間最好了~”
而在千手一家前往聚餐的時候，帶著任務迴來的泉奈卻還在為了劃分地盤感到頭禿。
“豈可修……隻有兩天的話時間有點兒緊啊。”泉奈看著被自己用炭筆畫的亂七八糟的臨摹地圖，有些鬱悶地抓著頭發，“居住區、商業區還有公務區，每個忍族之間的關係，還有聯合婚禮的場地準備……果然還是需要實地考察啊——哼！臭白毛這之後要是不請我吃飯都說不過去！”
“你去見扉間了？”
聽到聲音，泉奈迴頭看去，而後對著身著常服的斑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是啊，然後攬了個大活迴來。”
斑走近了些，在泉奈身邊坐下，掃了眼他手中的東西，“地圖……兩族緩衝區域的建立嗎？”
“是啊，簡直是個大麻煩……”泉奈習以為常地靠過去，向自家哥哥尋求安慰，“要不是看那臭白毛忙活到一臉死相，我才不攬這破事兒——話說斑哥你到底給火核哥扔了多少工作？我今天迴來的時候感覺他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暫時是全都轉移到以他為主了，等我融合萬花筒後會再逐步接手過來，”斑垂眸看著泉奈，神色溫和，“放心，火核應付的過來。”
“真的不是不敢應付不過來嗎……”
聞言，斑抬手刮了下泉奈的鼻子，“怎麽，都敢調侃哥哥了？”
泉奈就哼哼唧唧仿佛沒骨頭一樣倒下，躺在了斑的腿上，而斑也是動作熟練地給弟弟順毛，隻是這份溫情並沒持續多久就被泉奈的話語打破，“斑哥，我早上聽小修說兄長迴來了。”
斑動作一頓，動作慢了些，“是啊，我也聽光說了，可惜他依舊沒有見我們的意思。”
“兄長到底為什麽要一直躲著我們呢？”
“大抵是在冷眼旁觀父親的死亡之後，不知道該怎麽麵對我們吧。”斑沉默片刻，“我其實能理解兄長這些時日的作為，因為如果是換我做這樣的事，我隻會比兄長更加不知所措。”
“……可是斑哥不可能做到冷眼旁觀吧？兄長到底為什麽要做到這種地步呢？隻是結盟的話，雙方好好坐下來商議不就行了嗎？”
斑一頓，垂頭看向泉奈，卻見他正緊抿嘴唇，眼中也帶著迷茫，不由發出一聲輕歎，“因為兩族在交戰這麽久的情況下，都放不下仇恨啊……”
“那現在就能放下了嗎？”泉奈坐起來，一雙貓眼已是被迷茫和悲傷浸染，“現在這樣，從交戰中活下來的族人不是更痛苦了嗎？”
斑張了張嘴，片刻後聲音苦澀地開口，“他們……不一定還會是我們的族人。”
“為什——”泉奈猛地住口，瞳孔驟然緊縮，好半晌後才聲音顫抖地開口，“是分裂嗎？”
斑有些艱難地點了點頭，“溫樹和我說的，雅樹哥和兄長會在兩族結盟之後找一個引由，在前來入駐的外族麵前，將兩族所積蓄的矛盾徹底引發，而後雅樹哥會視情況決定要不要帶領不願放下仇恨的族人割裂宗族。”
“怎麽這樣……雅樹哥這麽做的話，溫樹哥要怎麽辦？”
“……溫樹和我們一樣，是被留下的人。”
泉奈這次沉默了很久，“斑哥，我還是不明白——這種犧牲不是太奇怪了嗎？明明大家都想要和平，卻又都不想放下仇恨，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或許是因為人性本就複雜吧，這份複雜讓有共同痛苦的人無法彼此理解，甚至促成了他們互相仇恨，可又讓身處其中的人無法評判這究竟是對是錯——”斑長出一口氣，“我們都隻是在被時代驅趕著前行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