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姨娘似乎毫不在意祖崇亮放肆目光,趕緊上前半步,玉手輕拋,聲音甜蜜蜜的,“快快有請,可使不得,祖大管事,請坐,來人,給大管事上香茶。”


    祖崇亮客氣了一句,就大刺刺的坐在首位上,雙|腿分得極開,坐姿十分的豪放。


    不客氣地樣子,似乎他不是個管家,而是這個內宅的主子,真正的男主子。


    漂亮的丫頭們笑著給祖崇亮上茶,祖崇亮神態十分輕鬆的拍拍少女的屁|股,或者扭她的小腰,眼睛帶著幾分調|戲的看著珠姨娘,自得趣味兒。


    珠姨娘內心怎麽想的別人不知道,但是臉上笑嘻嘻的好像一點都沒被冒犯,甚至還將身體彎成了一個s的形狀,凸顯自己美好的身材。


    盡管祖崇亮姿態很神情都很放肆,但是嘴裏的話特別的正經:“珠姨娘,有話說話,我一個男子,在內室不可呆的時候過長,恐有流言蜚語,就不妙了。”


    珠姨娘明了,這是前天那個狗一樣的男人當眾說的話起作用了。


    明明是大小姐當著人麵偷了人,但是被那個狗男人說了兩句之後,人人都覺得珠姨娘不正經。


    現在外麵就有傳聞珠姨娘本來就是需求非常旺盛的異族女子,這10年都沒有聞到男人的味道,怎麽忍得住?


    甚至有些人言辭灼灼珠姨娘就是偷了家裏的下人,甚至箭指管事祖崇亮。那祖崇亮無論如何,明麵上都要避諱。


    珠姨娘有些生氣,沒想到那個男人說話那麽毒,殺傷力這麽大。


    這是誰在哪找來的男人,要是換一個男人,那天就完全是另外一個局麵了。


    不過,也就是那個男人外形太過出色,氣質又太過優越,所以外麵也不全是說珠姨娘陷害嫡女,至少也有一些人說這樣的美男子,說不定就是原大小姐真的偷人了。


    畢竟那個男人的臉就太有說服力了。


    珠姨娘腦子轉了一圈,就不再提這個事,道:“也沒有其它的事,就是昨天晚上,聽說大小姐的院子裏進了一群黑衣人,一夜打打殺殺,沸反盈天。


    大小姐現在對我有些誤會,又是深更半夜的,我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也不敢問,隻求大管事帶人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


    祖崇亮驚訝了一下,他住在前院,卻是沒有聽到任何的消息。


    若是真有黑衣人,那也不應該是前院放進去的,隻能是後院的那個角門了。


    後院的角門可是替珠姨娘管的。


    祖崇亮可不想背這個鍋:“這事到稀奇了,屬下在前院,可是什麽風聲都沒聽到動靜呢,隻是聽說有雞犬不寧之音……不知道珠姨娘這消息可真。”


    他還以為大小姐信了什麽教,在做什麽法事驅黴氣呢。


    珠姨娘知道祖崇亮是個老奸巨滑之人,最是那種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平白無故的,他就想兩頭都做好人,根本不會輕易的得罪原文瑟。


    但想要兩邊下注的人,可不那麽容易。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候,珠姨娘逼也要逼著祖崇亮跟著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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