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吏的話,情真意切的又多少挽迴了一些兒子的心,畢竟作為孩子,誰不樂意聽到自己的父親真心誠意的愛護自己呢。


    正在這關鍵的時候,李十三卟的一笑,搖頭,“公子我們先走吧。”


    他沒有解釋,但卻比解釋更有力的還擊了張吏的裝模作樣。


    至少她剛才用那麽一長串的言語造出來的溫情脈脈,被這一笑徹底粉碎。


    張吏都要氣瘋了,這幾個人簡直是可恨可殺!


    當然他也非常的後悔自己,當時要是不出來做這個麵子情的話,這2000兩就不會損失了。


    幾個人下山。


    到了原文瑟的莊子上,拿了錢的那幾個人就告辭了。


    張母及幾個仆人迎來,看到張海來了,歡喜無限,說了一會兒話,又上了酒菜,三個人到書房裏用膳。


    桌上有雞有魚,還有青菜蘿卜,也算是精致。


    一壺濁酒,三個杯子,李十三行壺。


    張海悶了半響,才問李十三:“這位公子,可能容問一句。”


    李十三道:“是問你爹最後一句可是事實嗎?”


    “是。”


    張海沉聲道,不知道這個答案他真的是一輩子不得心安。


    李十三道:“近年來官奴的數量急劇的減少,你可知道為什麽?”


    “為什麽?官奴這幾年數量少嗎?並不少啊。”張海做為吏之子是有一定的發言權的。


    李十三笑道,“因為上明規定了,官奴賣所得得上交國庫,所以,現在多不上紅契,隻用白契,動不動就是貪官全家跑了,其實呢,隻是這樣一過手,拍賣官奴的銀子就能落到私人的口袋了,你知道了嗎?”


    張海驚訝道:“還能這樣。”


    李十三道:“越是偏遠的地方,越是如此。真正在北京城倒也不敢如此了。”


    至此,張吏在他兒子心中的形象轟然倒塌了,他這二千兩真的白花了。


    張海對原文瑟道:“雖然身契贖迴,但不才仍舊想在公子手下做事,不知道可否,我拿迴身契,隻是不想讓母親和妹妹為奴身,若是公子想要我的身契……”


    原文瑟揮手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手下的人職位越高我本事才越大,全用些奴才又有什麽意思呢?你是否進學了?”


    張海道:“學生已是童生,準備明年參加考試。”


    “以張海的名字怕是不能再考了,你畢竟是犯官之後,科舉這條路除非你改名換姓,改頭換麵,不然終身無望。”原文瑟說出事實。


    張海歎了一聲,他無話可說。


    原文瑟又問:“你願意為了中舉,改頭換麵,重來一次新的人生嗎?甚至拋棄你的姓名,甚至你往後餘生,將一直需要保守這樣的秘密,終身惶惶不可終日嗎?”


    這話不僅是張海,就連李十三也驚訝呆了。


    原來以為這個主子能讓自己這樣的廢物考上童生就是很牛了,現在聽著,這還是小兒科,她,她還能讓人改頭換麵……


    如果她是騙人的就算了,如果不是……


    這到底是哪來的天仙,這麽大的能量,怕不真的是公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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