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皮於冷哼一聲:“誰讓我也姓於呢,五百年前是一前,我就給你們於老爺一點麵子,不過,他要想好了怎麽交待,這可不是欠了我的銀子,這事可是咱們家十三爺管的。”


    “行,行,你說的是。”


    那人吐了口裏的一口吐沫:“趕緊叫人去吧,遲了,出了什麽事,可別怨我沒提醒你們。”


    周圍的人都害怕起來,紛紛結帳。


    因為是鎮上,大家都是過日子的人,倒也沒有浪費,弄了些荷葉打包了飯菜走人。


    就跟台風過境似的,這飯店一下子就空曠了起來。


    因為就剩下兩個人,而惡霸級的扒皮於顯然不是個怕生的,所以主動過來套近乎:“在下於銳,請問,這位兄台大名。”


    原文瑟特別有書生氣的道:“如果一個人沒有本事,說出名字也不過是讓人轉眼就遺忘,並沒有任何意義。”


    扒皮於顯然也是見慣了這些掉書包的酸秀才,嗬嗬一笑:“象你們這樣讀書老爺都不提名字,我們這些人,豈不是連名字都不配有嗎?”


    原文瑟點頭:“言之有理。”


    扒皮於抬頭,看著原文瑟,雖然對方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兒,但不知道為什麽,有點想抽他呢。


    他幹脆利落的上前二步,坐到原文瑟桌子對麵,才大咧咧不太客氣地道:“這裏難得就咱們兩個人,拚一桌,可以吧!”


    原文瑟道:“我要是說不可以呢?”


    扒皮於不客氣的抄起筷子夾了個豆子吃了:“你是生人吧,才到咱們鎮上,怕是不認識我吧。”


    原文瑟生氣地道:“小子,你成功的惹怒了爺。”


    扒皮於嗬嗬冷笑,“我惹了你怎麽樣?”


    原文瑟站起來:“不怎麽樣,我不帶你玩了!”


    她走到門口,又冷笑幾聲:“怪不得叫扒皮於,連別人吃剩下來的豆子也要搶,真特麽的是見不得人的垃圾貨色,跟你這樣的東西說話都掉價。”


    說完就出去了。


    扒皮於一聽這話,不開心了,跟著原文瑟後麵就追出去了,看到原文瑟走到不遠處的一條小巷子裏鑽進去,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原文瑟背後敲悶棍子然後摸屍的本事越發的曆害了。


    ……


    於爹迴來的時候,發現長樂坊的人走了,家裏安然無恙的。


    他到後麵去,於樂氏又找上門來,打聽樂意的事情。


    “老爺,我知道你不想聽這個,可再怎麽的,他也是我弟弟,樂家也隻有他了,且不看在他的份上,看在寶信的份上,也不能真不管他。也不要老爺拿多少錢出來,隻是打聽打聽,他到底出了什麽事?”


    於樂氏這話是李氏教導的,聽著還人情如理的。


    於爹緩了口氣:“我下午聽說了,樂意打了長樂坊的人,跑了,長樂坊的人晚上請我去喝酒,我自幫你打聽就是了。”


    於樂氏聽著,又是一副要哭的樣子,“老爺,您可真要多廢些心,樂家就他一個人,打壞了可怎麽辦?”


    於爹有些發煩,鬼才知道打壞了怎麽辦,又不是他讓樂意去賭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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