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於樂氏鬆了口氣,臉色難得的和緩,“桃兒來了。”


    “是,小姐讓我來看看,有什麽要我做的。”


    “那正好,你好好侍候一下表小姐吧。”


    “是。”桃兒上前看了一眼樂寶儀,看著她腦袋上的血都沒有擦幹淨,枕邊還放著一塊帕子,上麵有血跡,就兩眼放光的將手帕握在手裏,又細細的拿手帕還幹淨的地方,將樂寶儀臉上的血跡擦幹淨。


    她做活幹淨利落,也算細心,於樂氏點了點頭,桃兒這丫頭幹淨,幹活還是不錯的。


    今天又哭又說的,累的要命,看著沒事,就吩咐了一句,自己趕緊上床躺著休息一會兒。


    桃兒覺得衣服上手帕上的血也不夠多啊,就看著於樂氏迴屋休息的時候,拿釵子又刺破了樂寶儀的額頭破皮處,多搞了點血出來。


    樂寶儀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桃兒,迷茫地道:“這是哪兒?”


    “你在這住了這麽久了,都不知道這是哪,多新鮮呐。”桃兒覺得樂寶儀真會揣著明白當糊塗。


    “我是誰?”樂寶儀瞪大眼睛,驚訝的伸出手,看著自己的衣服袖子。


    桃兒跟看二傻子似的看著樂寶儀,“你都不知道你是誰啊?”這一定是被老爺打傻了吧。


    “你是誰?”


    桃兒沒好氣地拿手帕捂著她額頭的血跡,道:“我是你姐!倒黴催的,別人都不用理你,隻有我還要來伺候你。”


    樂寶儀頭又疼了:“姐,你輕點,我疼。”


    桃兒嚇一跳,看著樂寶儀,這個小娘皮的一直假清高的,以為自己是表小姐,怎麽現在居然心甘情願的叫她姐了!


    這又是在搞什麽鬼?


    樂寶儀看著桃兒,這一身藍色粗麻木衣服確實是很有鮮明的時代特點,象是古代民族服裝,而且這布料,說真話,比她看過的最粗的老粗布還要粗,因為手法的緣故,所以布料上隨處可見的結頭導致布料本來就粗,還疙裏疙瘩的,比那抹布都不如。


    然後自己身上這件衣服比對方的要稍微好一點,但也好不到哪去,隻是要略微新點吧,兩個人的衣服都染成老藍色,居說粗布最普通的就是染成這種顏色,因為最容易在植物上提取。


    樂寶儀的腦袋很疼,他一隻手扶著頭,一邊扁著嘴委屈的說:“姐,我這是怎麽了,頭好疼。”


    桃兒沒好氣地道:“因為你太高興了。”


    她也不明白這是什麽狀況,隻有試探著問,“哦,我這是被喜悅衝昏了大腦麽?”


    桃兒覺得這話說的俏皮,忍不住笑了:“你要這麽說,也行。”


    “我高興什麽啊。”樂寶儀繼續套話。


    桃兒道:“笑話,你高興什麽,你自己心裏不是很清楚嗎?”


    “我心裏清楚還能問你嗎?”樂寶儀道:“我頭暈,有點不記事了。”


    被打倒了發昏不記事,這是真要被打傻了。


    桃兒肯定不知道現代有一種人叫穿越,有一種病叫失憶,她知道頭被打中的話是真的能打傻人的,所以她用一言難盡的目光看著樂寶儀:“你,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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