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說色|欲熏心色膽包天是一點不假,青春期的小年青的看上個姑娘,那真是一腔的火|熱,原文瑟這裏都放他一馬了,他還伸著脖子往這邊跳著腳的看。


    搞得原先不明白福晉為什麽要趕緊這群人走的護衛們也覺得不自在了,自己保護的主子娘娘被這麽個東西覬覦了,這些本來就高傲的護衛們心裏能得勁,個個都恨不能立刻上去教訓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一頓呢。


    真要打起來了,原文瑟覺得自己麵子也過不去。


    九福晉氣得眉毛都立起來,兩個福晉又不是那年青不懂事的小姑娘,現在要做的肯定不是喝斥對方,而是假裝不知道,趕緊走了算了。


    九福晉懶懶地道:“迴去吧。”


    清興被擾了。


    有些良辰美景,也隻存在於一時,在記憶裏永亙吧。


    原文瑟也不多廢話:“咱們上車吧,玩了半天,也是累了。”


    幾個人上車,縱馬奔騰,不多時就將這四個書生都扔在後麵了。


    講真,不拿鞭子抽他們就真是侍衛們看著福晉的麵子了。


    畢竟福晉出門有這些事,無論錯是誰的,她都是要被人講究死的。


    清朝的女人們身份本來就低微,隻要沾上桃花,哪怕她們完全無辜,世人也不會原諒她們,至少有一半的錯也在她們身上。


    原文瑟也算是處理及時,所以在一切都沒有發生之前就帶人走了。


    那四個書生本來就是考完試了,沒事幹,寄情於山水之間的,所以一起結伴出來遊玩,現在三個殘了,玩也玩不成,走還走不了,牛書生隻能先去找到自己落腳的那個村子,找人來把夥伴抬下山。


    牛書生又就近找了赤腳的郎中,看了病,開了藥方子,幾個人吃了藥吃了飯,又給了錢再多休息一晚上,另外又找人給家裏人帶了信,讓家裏派車來接他們。


    一頓忙亂,四個人總算是休息了。


    牛書生還在對月感歎,什麽有一美人,在水一方什麽的,那錢櫃長卻是有些不悅:“不管怎麽說,人家教了咱們一命,你就不報答吧,也不能露出這些痕跡了,害了人家女眷倒是不好。”


    牛書生卻是很不高興:“我發乎於情,止乎於禮,我做錯了什麽?看到美人,心生向往,又哪裏錯了。我勸你別小小年紀,學沒治成,反成了一個老酸丁,就沒意思了。”


    兩個人不歡而散。


    到了半夜,他們住的那家起火了,這時候正常的鄉下人家都不可能空著四張床位,他們住的這家也是家裏孩子在外,隻餘一個老者帶著小孫兒在家看門,所以倒是空出幾個房間,收些銅板,補些夥食費。


    這一失了火,重傷的那個人跑不出來就算了,另外兩個輕傷的也沒跑出來,甚至這家人祖孫也一起燒死了。


    隻餘一個牛書生,於漫天大火裏,逃了出來,因為吸了些煙氣,頭暈目眩的,暈倒在十幾米外的草叢裏,人事不知。


    “救命啊,快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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