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瓜萌萌的問:“阿莫,是不是那野花有毒,九伯中毒了。”


    九福晉一聽,心想,毒不死他的!


    “這話,不是你能說的,你以後不要跟人學這個,等你先生迴來了讓他解釋給你聽。”


    小福瓜歎了口氣,可憐完。


    怎麽家裏的人一個個的都生病,好難過。


    在這屋子裏呆了一會兒,就算是給額娘問過安了,小福瓜一點都不想看到床上的額娘,他轉身離開,去找嶽鍾琪。


    “嶽師傅,你看過野花嗎?”


    嶽鍾琪道:“看過啊。”


    “在哪看到的?”


    “當然是在野外了。”


    小福瓜十分好奇地問道,“長什麽樣子的。”


    “小小的花,紅的黃的紫的白的,什麽顏色都有,挺可愛的。”


    小福瓜歎息,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好看是好看,但是路邊的野花你可不能采,誰知道哪一朵是有毒的。”


    嶽鍾琪:“……”


    總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了。


    .........


    九福晉給雨荷送了信,想要見一麵。


    雨荷臉上帶著點笑,看著那飄逸字跡,“主子,你終於想要見我了嗎?”


    夜深,紅色燈籠挑高,一行人匆匆忙忙走進胡同裏,巷尾停著一輛黑色的油篷車。


    有侍女想要上去檢查一下。


    雨荷伸手製止,她自己掀開簾子輕盈的跳了上去。


    她看到九福晉,一身青衣慵懶半靠著車壁,雙眼沉靜的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麽。


    雨荷跪下:“奴才給主子請安,主子吉祥!”


    九福晉道:“我早就說過了,你已經用你的能力證明你再是個奴婢了。你現在,是可以和我平起平坐的人。”


    雨荷跪在那裏沒的起身,恭恭敬敬地道:“奴才永遠是主子的奴才。”


    九福晉道:“若你真的認為我主,為什麽你沒有傾盡全力去救她。”


    雨荷道:“奴才有盡力,派出去了能用的所有的人手,隻是奴才經營沒有幾年,底子薄,這些婦人又是怯懦慣的,很多都不堪重用,放出去了,隻怕成事不足壞事有餘。”


    九福晉道:“我不相信你。”


    雨荷的臉色變得慘白,她的黑眼睛裏燃燒著一團憤怒的火,很快,就被悲哀熄滅:“是奴才做得不好。”


    九福晉冷笑道:“你做得好不好的,你心裏有數。你盡沒有盡全力,我心裏有數。我要不是相信你……”


    她當時不應該慌亂的,擔心孩子,擔心鳳凰,雨荷又信心十足的保證……所以想太多的人,容易失去最佳時機。


    “請主子再給我一個機會。”


    “我不是非你不可的。”九福晉道。


    經過幾天的冷靜的反思和推演,她有了一個周密的計劃。


    “請主子再給我一個機會。”


    “我生病了,是被厭勝的,跟鳳凰當時的情況是一樣的。你明白嗎?”


    雨荷多聰明,她道:“主子,不,難道你要親自去找她。外麵是有多危險……”


    九福晉揮手:“別演了,我看你開心的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雨荷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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