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讓人把箱子打開,在外麵候著,自己一個人整理嫁妝。


    原主的父母是真舍得,一抬抬嫁妝實實在在的。


    那一箱箱的布料皮毛,手都插不進去,估計她這輩子都穿不完,嗯,嚴格來說這一家子這輩子都用不掉。


    銀票地契身契這些她早就收進空間了,這會隻能挑些金銀玉器收了一些進空間,這些都算是【二哥偷走了了!】原文瑟隻可惜空間不夠大!


    原文瑟美不滋滋的,這東西要是能帶迴現代,咱就在二環內買幢小別墅,請二個護理,媽媽再也不用吃苦受累了。


    一查禮單子,原文瑟也想不出來什麽具體的,反正是把自己剛才收起來東西當髒物沒壓力!


    原文瑟雖然是嫡女,但卻並不太受寵,她阿瑪隻出了二萬兩銀子的嫁妝,其它由大福晉自由發揮。


    她娘是七拚八湊,硬是在庫房湊出一副還過得去的嫁妝,這二萬兩一分沒動給了她做壓箱銀子。


    現在原文瑟直接就把三萬兩的嫁妝吹成五萬兩,這裏留了幾箱子金銀祼子,各色打賞人的金銀小首飾,還有那金銀佛相日常金銀用具,禮單上有的,被偷走一半,禮單上沒寫的,現在都沒了!


    原文瑟跟格桑花在那湊和了半天。


    “格格,再加上一箱子人參一箱子虎皮熊皮狼狽狐皮,我看到側福晉有一條銀灰的狐狸皮大衣可好看了!”


    “格格,金銀佛相也能再來一箱子!”


    原文瑟痛快地點頭:“都聽你的!”


    等寫字的時候,都傻眼了,兩女人都不會寫蒙古文。


    尼媽文盲真可怕!


    原文瑟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是個文盲!


    她傻眼了!


    紮染媽媽:“奴才給格格請安!奴才是管庫房的,倒是能寫上幾個字,隻是奴才的字不好看……上不了台麵。”


    格桑花笑道:“紮染媽媽的字上不了台麵還有誰的字能看啊!”


    原文瑟道:“你試試吧。”


    關鍵的時候這位紮染媽媽十分的霸氣,捉筆持刀,嘩嘩......行雲流水,下筆千行,那叫一個痛快!


    孤本的佛經佛畫,昂貴的舍利子,海珠子,都是特別值錢卻又輕巧的東西!


    她腦子裏就象有一個商場似的,什麽經,什麽畫,來自哪裏,出處何處!


    好麽,給她這麽一整理,原文瑟明麵上嫁妝五萬暗中又是五萬,而原主二哥這一次就拿走近七成嫁妝,隻留了三成給原主,其實,事實上原主的嫁妝也隻有三萬兩左右。


    原主二哥一臉血,他是要做大事的人,能為這麽點東西下黑手嗎,他確實也是來過庫房的,不過就是為了看看嫡額娘給姐姐陪嫁了什麽東西?有沒有什麽違禁的,隨手抄點迴去,給他阿瑪告黑狀!沒想到攤上大事了!


    原文瑟崇拜的星星眼!


    “現在這宅子原是交給誰管理的?”


    紮染媽媽道:“本來是交給得功打理的,不知道得功怎麽的,就跟著二阿哥一起走了。這會子宅子也沒人打理,隻等著大格格吩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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