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宮唿叫西海龍宮,收到請迴答!”


    就在西海海軍軍官跟老友們,討論著鐵甲艦到底長什麽樣的時候,他肩膀上掛著的一個小黑盒子,突然傳出了聲音。


    這一聲把鄭和等人嚇了一跳,赤膊漢子更是瞪著眼睛,好奇的看著海軍軍官肩膀上的小黑盒子。


    “這是什麽玩意兒?怎麽還會發出聲音?”


    軍官嗬嗬一笑,從肩膀上取下了對講機,接通迴道:“西海龍宮收到!”


    “咦,你怎麽對著盒子說話!”


    赤膊漢子等人撓了撓頭,滿臉的疑惑。


    還天宮,還西海龍宮。


    這還是他們記憶中的大明嗎?


    他們這才走了幾年啊,怎麽大明變化這麽大?


    “船隊即將到達,請疏通進港通道,留出船舶停泊位置!”


    “西海龍宮匯報,通道已疏通,船舶停靠位置已預留出,接引船已經出發!”


    “西海海軍基地所有官兵,熱烈歡迎殿下駕臨!”


    “鄭頭,殿下來了,我們去迎接殿下吧!”海軍軍官將對講機收好,邀請鄭和等人一起去迎接朱瞻圭,不過他心中卻有一種,自己好像忘了什麽事的想法。


    鄭和點了點頭。


    他明白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的,迴避解決不了問題。


    隨後一行人在軍官的引領下,走向了碼頭給鐵甲艦預留的停靠位置。


    “老徐,你那到底是什麽玩意,怎麽還能出聲音,好像還跟誰交流?”


    在前往碼頭船舶停靠的路上,赤膊漢子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詢問起了海軍軍官。


    其他人也都看了過來,很顯然他們心中也很好奇。


    “這叫對講機!”海軍軍官摘下了肩膀上的對講機遞給了鄭和,隨後給眾人講解道:“這是一種短距離通訊的工具,在天氣非惡劣或者是地形複雜的情況下,可以在上百裏之內進行通訊。也就是兩人上百裏的距離,我說話你能立刻聽到,你說話我也能立刻收到!”


    “上百裏!”


    眾人一陣驚唿。


    赤膊漢子更是激動的連連搓手,想要伸手拿過鄭和手中的對講機把完把完,可惜鄭和沒給他,反而抓著對講機陷入了沉思。


    見實在拿不到,漢子隻能遺憾的收迴了手,看向了海軍軍官。


    “這玩意兒是哪來的,我們離開這幾年,朝廷怎麽變化這麽大,難道咱們大明來神仙了不成?”


    海軍軍官微微一笑並沒有迴答。


    跟著海軍軍官身後的其他海軍成員,看著赤膊漢子,眼中浮現了一絲警惕之色。


    “怎麽,我說錯什麽話了嗎?你們怎麽都這個眼神!”漢子有些不解的撓了撓頭,不明白海軍眾人怎麽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赤膊漢子沒明白什麽意思,但在高層混了不少年的鄭和,卻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對著赤膊漢子怒斥道:“混賬,有些事情是你該知道的嗎?出海幾年,連朝廷的規矩都忘了,你這樣讓殿下怎麽重用你。”


    赤膊漢子愣了愣,一下子迴過了神來。


    在海上無拘無束了幾年,讓他漸漸忘記了軍中的規矩了。


    軍中第一忌諱,不該問的別問,違背亂打聽者,以奸細論處。


    “嗬嗬,抱歉,腦子一時有點犯抽。”


    漢子尷尬的笑了笑,也沒敢在這事上多問。


    暗暗的抹了一下頭上的冷汗,感激的看向了鄭和。


    雖然他曾經是朱瞻圭的手下,但並沒有編入海軍部隊,海軍曾經的老兄弟們,雖然還跟他有說有笑,其實隱隱已經有一點距離了。


    畢竟人心難測,離開了這幾年,海軍們也不敢肯定,赤膊漢子等人是否還忠心朱瞻圭


    “這對講機多嗎?”眾人來到了碼頭邊,鄭和將對講機交給了海軍軍官。


    “不知道!”海軍軍官搖了搖頭,“不過海軍每一艘戰艦都配有一個,至於其他部門我就不清楚了,估計也有一些吧!”


    鄭和微微點頭,隨後又詢問道:“是太孫殿下給的吧。”


    鄭和這麽說並非是想打聽什麽機密,而是好確認是從誰那裏傳出來的,他好去要。


    海軍軍官又搖了搖頭,“鄭頭,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們這邊的東西都是海軍部配的,我們是隻管使用,具體從哪裏來的,也隻有李頭他們知道!”


    鄭和微微頷首,便不再多問。


    這個軍官雖然是負責西海軍事基地的負責人,可本身級別並不高,而且還是外派在外的,很多內部重要事情,恐怕真的不知道。


    而且這些東西的來曆,估計是大明最高機密,鄭和猜測李虎等高層,都不定清楚物品是從哪裏來的。


    大明真正能了解的,估計也就是皇上太孫太子等幾個少數的人了。


    不過無所謂了。


    他也不在乎這些東西從哪裏來的,他隻在乎這些東西,能給他帶來什麽樣的作用。


    了解完對講機的作用,鄭和心裏第1個想法,就是這東西是天生為航海準備的。


    陸軍方麵還能靠傳令兵傳信,海軍這邊傳達個命令,如果是晴天視野好還行。可如果要是霧雨天氣,那對海軍而言,簡直就是噩夢般的存在。


    晴天還能看見旗語,黑夜還能靠火把,可陰雨雲霧天氣,那是真的沒辦法了。


    在惡劣的天氣,各種命令隻能根據號角聲鼓聲鑼聲傳達,然後讓軍官們根據自己的經驗自行判斷。


    可有了對講機就不一樣了。


    有了對講機,任何命令都能快速的傳達,指揮作戰也能更方便了。


    看著一望無際的海麵,鄭和心裏又下了一個決定。


    他不但要蒸汽鐵甲艦,還要對講機,新的火槍火炮。


    至於朱瞻圭會不會給他,鄭和心裏可以100%的肯定朱瞻圭會給。


    因為二人對大海的執著是一模一樣的。


    朱瞻圭心中的願望是占領整個世界,成為這個世界之王。


    而鄭和的目標,是想環遊世界任何一個角落,見識不一樣的風土人情。


    他對朱瞻圭的作用,就是一個先鋒探子,為大明未來的征服世界計劃,探明每一個地點,勢力,國情。


    “嗚嗚嗚…”


    時間略過片刻,遠處的海平麵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在碼頭邊等待的眾人聞聲望去,就見一道滾滾黑煙從海麵升起,在海風的吹拂下,斜斜的往天際而去。


    黑煙之下隱隱有幾個小黑點,隻是被黑煙遮掩,看不清是船還是鳥。


    赤膊漢子拿出單筒望遠鏡拉開,遞給了旁邊抬首仰望的鄭和。


    鄭和剛要去接,一旁的海軍軍官,微笑的遞過來了雙筒望遠鏡。


    “又是新玩意兒?”


    赤膊漢子看了看充滿神秘氣息的雙筒望遠鏡,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簡陋的單筒望遠鏡,瞬間覺得不香了。


    接過雙筒望遠鏡,鄭和在海軍軍官的指點下,看向了海麵。


    第一眼映入他眼中的,就是那最顯眼的大煙囪,然後一個散發著鋼鐵氣息的戰艦,湧入了他的眼中。


    “好船!”


    看著在陽光下散發著凜凜寒光的鐵甲戰艦,鄭和眼中冒出精光,忍不住一聲讚歎。


    “是好船,隻不過小了點!”


    赤膊漢子雖然用的是單筒望遠鏡,觀看距離沒有鄭和手中的雙桶望遠鏡看得遠,但也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鐵甲艦的模樣。


    “這隻是實驗戰艦,主要的功能就是給工匠們練手的,將來就算是服役了,也隻是在近海部隊巡邏罷了。”


    一旁的海軍軍官,也舉著一個單筒望遠鏡,看著海麵的鐵甲戰艦。


    他也被那散發著含光的鋼鐵深深的吸引,可一想到這艘戰艦隻是練手的,沒有進入主力海軍服役的可能,頓時心裏就有一些失落。


    遠處的黑點越來越近,很快就到了不需要望遠鏡,就能看清楚的距離。


    所有人收迴望遠鏡,靜靜的站在碼頭上,等待著大明第1艘鐵甲艦到來。


    “殿下,好像船的數量不對!”


    一艘護衛艦上,觀察手看到碼頭的情況,發現戰艦的數量跟報告的不符後,心裏瞬間升起了警惕,連忙匯報給了朱瞻圭。


    正跟負責人商量著鐵甲艦改進計劃的朱瞻圭,聞言皺了皺眉,走上前接過望遠鏡,看向了西海海軍基地。


    大明主力艦隊還沒有拆分,各個海軍基地留守的戰艦,也隻有一個小分隊5艘戰艦而已。


    如今西海基地這邊,數量突然增加了幾十艘,而且還有一些,一看就不是大明的戰船,很明顯海軍基地那邊出了什麽問題。


    “派一艘小船去檢查一下,其他人做好戰鬥準備!”


    沒有詢問西海海軍基地什麽原因,朱瞻圭直接下達了作戰的準備。


    作為一名軍人,要時刻保持警惕心,哪怕是在自己的地盤,也要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


    “咦,他們怎麽停下來了,炮艙也打開了,是發現了什麽敵人嗎?”


    在碼頭上等待的眾人,見到快要靠近的戰艦,突然橫向側麵麵向碼頭,火炮的艙門也打開來,一門門火炮推了出來,瞬間滿腦子疑惑。


    “你個混球,沒把我們迴來的消息匯報給殿下吧!”


    鄭和也是疑惑了一下,隨即一腳踹在了海軍軍官的屁股上。


    挨了一腳的海軍軍官,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見到你們太高興,把這茬給忘了,娘來,要挨板子了!”


    很快,朱瞻圭那邊就收到了西海基地的匯報,同時鄭和也在對講機中,對著朱瞻圭說了一句。


    “殿下,臣迴來了!”


    鄭和這句話說的是非常吃力,在張嘴的那刻,腦海中不停的過著這幾年的畫麵,最後一字落下時,眼圈更是微微的泛紅。


    另一邊還在海上的朱瞻圭,倒是沒聽出什麽鄭和的情緒,反而高興的笑罵著鄭和。


    “好你個姓鄭的,出去浪了這麽多年,我還以為你帶著我的人,在海外立國當皇帝了呢。還有,你要是帶迴來的收獲不讓我滿意,咱倆沒完!”


    一艘護衛艦率先靠岸,等海軍士兵從上麵下來以後,朱瞻圭所乘坐的船才靠到了碼頭邊。


    一下船,朱瞻圭就大笑的跑向鄭和,一把將其抱在了懷中。


    剛要罵這混蛋幾句,朱瞻圭突然感覺到手上的接觸有些異樣。


    朱瞻圭愣了一下,低頭看向了傳來異樣的手臂。


    一個袖子隨風飛舞,裏麵空空如也,沒有了記憶中那隻強壯的手臂。


    “手呢?”


    抓著那個空蕩蕩的袖子,朱瞻圭看向了眼圈微紅的鄭和。


    “被人砍了!”


    鄭和眼中含著淚微笑的迴道。


    “是誰,哪裏的勢力!”


    “在最西邊的那片國家,一個叫葡萄國的國家!”


    “好,我知道了,迴頭找個機會就把他給滅了。”


    鄭和點頭,“我想自己去,我一大半的兄弟都死在了那裏,我要帶他們迴來,我要為他們報仇!”


    朱瞻圭抬頭看得鄭和,鄭和也堅定的看著他。


    “好!”朱瞻圭點頭應了下來。


    “不過要等幾年了,目前朝廷正在各地用兵,兵力人手上暫時抽調不出來,海軍那邊下一批的戰艦,至少要到明年年底才能交付!”


    “隻要在我死之前,能為那些兄弟們報仇,等多久我都願意!”


    鄭和知道遠征海外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在迴來之前,他已經做好了等待幾年,甚至十幾年的準備了。


    不過隨即他指了指進入碼頭的鐵甲艦,對朱瞻圭道:“我想要鐵甲艦,要比這個大的!”


    朱瞻圭也迴頭看向了鐵甲艦,沉吟了一下道。


    “至少要8年的時間,第1批我要先裝備在海軍上麵。”


    還是那句話,一口吃不了胖子,反而有可能會被撐死。


    朱瞻圭計劃在老爺子走之前,拿下大明周邊的區域,至於更遠的海外征戰,至少還需要十幾年的修養才能發動。


    他給鄭和的許諾,也隻是給他派戰艦派人手,讓鄭和先把那幫西方佬們先揍一頓,向那些西方佬們通知一聲,我大明要來了。


    至於征服全球的計劃,朱瞻圭覺得在他死之前,都不一定能實現。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給他的兒子孫子鋪好路,讓他的兒子和孫子,有統治全球的資本。


    畢竟地球太小了,國家勢力太多了,很容易出亂子起摩擦。


    所以大明就吃點虧受點累,將整個地球全部納入管理當中,讓所有人類有力一起使,爭取在21世紀之前,飛出太陽係進軍銀河係。


    當然了,這也隻是朱瞻圭的幻想,未來會發展成什麽樣,大明是統治整個地球,借助全球的力量快速發展。


    還是管理不當,陷入內亂分崩離析,那就不是他能所預料到的事了。


    是好是壞,全看後世子孫的努力,他就在土裏躺著就行了。


    …………………


    作為一個航海家,又是一個閹人,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比船對鄭和的吸引力更大。


    畢竟他是一個太監,女人什麽的他又不需要。對金錢也沒有貪婪,除非這個錢是造船的,否則錢就是擺在鄭和麵前,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兩人簡單的聊了幾句,鄭和等人就急匆匆的登上了鐵甲船。


    “嘖嘖嘖,這甲板,一般的炮彈都打不穿吧!”


    “不好說,不過霰彈是能頂住的,想擋住實心鐵球蛋,可能還有點難度!”


    “鐵甲雖好,可天天在海裏泡著,會不會生鏽。”


    “那就要看後勤處理了,我們隻是開船的,跟我們沒多大關係!”


    “哈哈哈,對頭對頭,迴頭那幫搞後勤的,估計要氣的罵娘了。”


    一行人登上鐵甲艦,鄭和手下的人和西海海軍基地的官兵們,一個個跟鄉巴佬一樣,趴在夾板上又敲又打。


    同時嘴裏也不閑著,不斷的提出自己的問題。


    鄭和拍了拍船上的甲板,滿意的連連點頭。


    隨後和朱瞻圭走進了鍋爐房,一進裏麵,兩人猛的又退了出來。


    好家夥,裏麵真熱。


    寒冬臘月的天氣,裏麵的工匠和水手們愣是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到處晃悠。


    “這熱度,夏天夠嗆呀!”


    站在門口適應了一下溫度,兩人才走了進去。


    看著在鍋爐房裏正在忙碌的工匠和水手們,鄭和忍不住想到了夏天,這裏麵會是什麽場景。


    “沒辦法,第1次造這種船沒多大經驗,下一艘船對這方麵就會進行改進,盡量夏天不熱死人。”


    在鍋爐房裏呆了一會兒,朱瞻圭身上就冒出了汗。


    這方麵必須改進,真要是熱死了水兵們,那就要鬧笑話了。


    “我的神啊,這就是大明的力量嗎,他們竟然造出了鋼鐵戰艦!”


    碼頭一片開闊地上,一群黑的白的穿著單薄衣服的俘虜,被士兵看押著跪在地上,看著遠處港口上的鐵甲戰艦,吃驚的張大的嘴巴。


    胡子已經被揪的差不多,鼻青臉腫的大胡子白人,眼珠子瞪得渾圓,不敢相信他眼前看到的一切。


    在他出發的時候,國王還幻想著向大明這個國家發動戰爭。


    可現在看來,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擁有如此強大戰艦的大明,葡萄國就算發展100年,也不一定有挑戰對方的資格。


    “將軍閣下,你說他們會怎麽處置我們。”


    非常幸運,年輕的海軍軍官也沒死,此時他正跪在大胡子白人身邊,一邊目瞪口呆的看著海上的戰艦,一邊擔憂著他們未來的處境。


    大胡子白人聞言苦笑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不殺我們,可能是想從我們口中,得到我們國家的力量情況。如果等他們問清楚了,我想被丟進大海喂鯊魚,可能是我們最好的下場。”


    年輕的海軍軍官張了張嘴,最後也苦笑的低下了頭。


    被俘虜的他們已經沒有了選擇,要麽配合大明人求一個痛快的死亡,要麽被對方活活的折磨而死。


    想想曾經他們對待俘虜,不也是這麽幹的嗎?


    他們殺了那麽多大明人,還有那麽多被解救的俘虜,遭受了他們的。


    在他們想來,大明應該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隻可惜他們不知道,有個家夥對他們這些白皮狗的討厭,已經達到了骨子裏。


    他們未來所要遭受的磨難,比他們想象的更要恐怖。


    在岸邊俘虜們擔憂著未來的時候,朱瞻圭和鄭和並排的走下了鐵甲艦。


    “我抓了一批俘虜,我想殿下您應該有用,所以就留下了一批軍官,其中也包括他們的指揮官。”


    走下了船,鄭和便帶著朱瞻圭走向了俘虜那邊。


    “其實我也沒用,畢竟我們雙方言語不通,要交流起來,還需要學他們的話,或者讓他們學我們的話。”


    “至於他們國內到底是什麽情況,其實這一點我並不在意。”


    “根據你的訴說,他們的國家實力,我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數,以他們的實力想要抵擋住,未來我給你裝備的堅船利炮,除非你犯傻了,或者他們的神親自降臨!”


    對於俘虜的問題,朱瞻圭並不在意。


    正如他跟鄭和說的那樣,在擁有絕對力量的情況下,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土雞瓦狗。


    而且以他對曆史的了解,葡萄人現在的國力好像也隻是一般,也就是海軍方麵強大了一點。


    經過剛才鄭和的講述,葡萄人的海軍力量,已經差不多被消耗了大半。


    失去了大半海軍力量,又是冷兵器時代的葡萄國,朱瞻圭還真的一點沒放在眼中。


    甚至準確的說,現在的整個西方世界,他都沒有放在眼中。


    在他心目中,那些西方人的威脅力,還沒有一個阿魯台強。


    現在大明的軍事實力,可以說是站在整個世界巔峰的。


    除非西方所有國家的人聯合在一起,否則一兩個國家出手,根本就不夠大明一拳錘的。


    “趴好,都給老子趴好!”


    看押俘虜的士兵,見到朱瞻圭和鄭和走了過來,連忙舉起步槍,將那些仰頭看著朱瞻歸和鄭和的白皮狗和黑鬼們砸倒在地。


    沒有喝止士兵的舉動,朱瞻圭站在了俘虜的麵前。


    看著跪在地上手被綁在身後,頭死死頂在地麵,不敢亂動的白皮狗們,朱瞻圭心中一陣冷笑。


    這就是那些高傲,看不起黃種人,高唱的自由,其實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西方人的先祖啊。


    那些做夢都想嫁給這些白皮狗的小仙女們,要是知道了她們所愛慕的白皮狗的先祖,此時正跪在炎黃人的腳下瑟瑟發抖。不知道會不會高喊著侮辱人格的話,衝上來對朱瞻圭打拳。


    哼,一群從骨子裏就散發著燒味的賤貨,真是玷汙了神聖的炎黃血脈。


    朱瞻圭本想著把這些白皮狗和黑鬼們,全部扔到海裏喂鯊魚。


    可想到自己手下好像還有一個語言天才,就改變了全部殺掉的想法。


    雖然朝廷暫時沒有對西方出征的計劃,但能提前了解也是有點用處的。


    至於朱瞻圭所想的那個語言天才,就是三寶的哥哥,在國子監讀書的那個大舅哥。


    自己那個大舅哥,天天吃自己的住自己的,上學還不要錢,不讓他幹點活,朱瞻圭總覺得自己有點吃虧。


    大舅哥:我兩個妹妹都給你暖被窩,你還想要啥?


    “李澤!”


    朱瞻圭轉身對著鐵甲艦大喊了一聲。


    一個身穿海軍軍官製服,正趴在甲板上,跟一幫人吹牛皮的軍官猛的站了起來,高喊了一聲到,隨後快速的小跑下船,來到了朱瞻圭身邊。


    “把這些白狗黑鬼全部給我壓迴金陵,交給我那位在國子監上學的大舅哥。”


    “你告訴他,我給他兩個月的時間,這幫家夥小時後尿幾次床都得給我問出來,我會讓錦衣衛那邊配合他的。”


    “是!”


    李澤抬手進了一禮,揮手就要讓士兵壓著這幫白狗黑鬼們上船。


    “等一下!”


    看著被士兵趕著往船上走的俘虜們,朱瞻圭摸了摸下巴,對著轉身立正的李澤吩咐道。


    “到了京師門口,扒了他們的衣服,披上羊皮,牽著入城!”


    “是!”


    李澤連想都沒想,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


    他雖然是軍官,但以前是個文盲,現在能識文斷字還是後來學的。曆史什麽的他根本就不懂,更不知道扒光衣服披上羊皮是什麽意思,以為隻是折磨人的手段。


    大頭兵們不知道,鄭和可是有文化的人。


    他這一聽,就知道朱瞻圭是打算用金人的牽羊禮。


    靖康之變後,宋朝皇室全部被金人俘虜,為了羞辱宋朝皇帝權貴,擊垮宋人的抵抗心。


    上到皇帝下到皇後貴妃公主皇子,在遭受金人每日的折磨之時,還被羞辱的扒光衣服,披上羊皮,如同牲口一樣在街上牽來牽去任人觀賞。


    甚至很多皇後公主,在被披著羊皮在街上遊街的時候,還會被金人士兵百姓當眾羞辱。


    稍微懂點曆史的人,提到這個禮都會恨得咬牙切齒。


    這是對漢家兒郎最大的羞辱,這也是所有漢家男兒心中的痛。


    後世有多少人讀到這段曆史的時候,都是咬牙切齒。恨宋朝皇帝的無能軟弱,恨不能生出那時代,駕馬揮刀與敵人死戰到底。


    可曆史終究已經過去,縱然再恨再惱,也無改變的可能。


    朱瞻圭沒有穿越到大宋,也沒有改變那場災難的機會,但他可以把後世西方白皮狗對漢人的羞辱,加倍的討迴來。


    他曾記得清朝有一個外交官,在國外被無情的虐待,辮子被人牽著,像牲口一樣遊街。


    雖然那些人不是葡萄人,但對朱瞻圭而言無所謂了,反正都是白皮狗。


    而且這些葡萄白皮狗也不是什麽好種,在曆史上明朝中期,可是強占了大明的澳門。


    官方上隻是記載著被侵占的記錄,可又有誰知道,那些被侵占區域的大明百姓,在被這些強盜統治的時候,受到了多少屈辱和磨難。


    所以對於這幫白皮狗們,朱瞻圭從不抱有任何好感。


    在他的心目中,隻有死的和成為奴隸的白皮狗,才是好的白皮狗。


    “殿下,這樣做是否有些不合適!”


    鄭和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言勸了一句。


    他並非是同情這些白皮狗和黑鬼,而是擔心朱瞻圭這樣做,會受到禦史和那些大儒的抨擊,影響其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


    朱瞻圭扭頭看向了鄭和,盯著齊許久才淡淡道。


    “我就是想讓他們看到,讓他們迴憶迴憶,與士大夫共治天下的宋朝,是怎麽被敵人羞辱的!”


    “有些事情不提醒提醒他們,這幫吃了兩天飽飯,念了兩天聖賢書的人,就有點不老實了!”


    隨著新學的一批縣學學子畢業,然後被文曲院安排到各個部門實習的事情,被那些大儒們得知以後。


    士林之間就有了些怪聲怪語,一些大儒更是私下裏說出了一些,讓朱瞻圭不爽的話,甚至還聯合在一起搞一些小動作。


    也就是朝廷正在四處征戰,需要國內的穩定,否則朱瞻圭絕對會來一波文字獄,讓這些自詡為天下代表的文人們,明白明白什麽叫做權力的力量,明白明白什麽叫做再硬的嘴巴也扛不住鋼刀。


    朱瞻圭就想不明白了,怎麽這些人這麽犯賤呢,老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跟沒記憶一樣。老孔家的人才死幾天,怎麽這麽快就忘記他這位皇太孫的手段了。


    既然這些家夥想不起來了,那身為大明皇太孫的朱瞻圭,他覺得自己就有職責,提醒提醒這幫家夥們,一些沉痛的教訓和迴憶。


    ps:最近老是有人反映書名的問題,覺得太過小白。


    能看到這裏的也都是老兄弟,所以在這裏向大家征集一下新的名字。有興趣的兄弟,可以說一說你們心目中想要的名字。


    獎勵:本人果照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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