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爺。”門被推開的瞬間,熟悉的聲音也響起了。


    周瀚看到來人,又是熟悉的屁股一涼。


    word他麽什麽條件反射啊!


    周瀚簡直要被自己身體下意識的條件反射給氣得吐血三升了。


    宴會散後,原本在一樓的秦深怎麽也等不到說去上洗手間的周凱宗,於是他便去洗手間找了。結果在洗手間外麵就等穆子瓜那傻嗶一臉邀功地跟穆九說,他把周凱宗當成禮物送給周福毛了等什麽之類的。


    秦深懶得摻和那兩兄弟的破事,想直接走的。這些破事於他何關。雖然他是跟周凱宗一起來,並且在外人眼裏,他們好像關係很好的樣子。但秦深自己知道,他交周凱宗這個朋友是為了什麽。


    但是他剛走出洗手間,來到樓梯口那,他又改變主意往三樓走去。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還不能將周凱宗拋下。


    唉,真是垃圾,事兒多。


    然而等秦深推開門進去,看到眼前的景象時,繞是流氓如他,也忍不住發笑。


    臉色紅潤,衣服淩亂,襯衫挽到腰間,露出一截白皙腰身的周凱宗躺在床上,蓋在他身上的是一隻不斷g的泰迪玩偶,而泰迪那玩意正懟著他的嘴巴。


    “玩兒這麽大?”秦深邊說邊走進去,他一雙黑眸落在一臉尷尬又驚恐的周福毛身上,滿是戲謔。


    周凱宗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一把扯過臉上的泰迪玩偶就往周福毛身上扔去,隨即整個人也撲向他,聲嘶力竭地吼:“周福毛!我tmd殺了你!”


    “關、關我什麽事啊,大兄弟,你冷靜冷靜!”周福毛往後縮著,躲避著周凱宗。但後者卻因為不可描述的x藥的強大藥勁下,在撲過來的過程中跌落在床上,手撐在被褥上,臉色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深,救我……”周凱宗對秦深伸出了手。他覺得他xia體漲得要爆炸了。他現在急需要發泄一下t內的洪荒之力。再不發泄的話,他就得原地爆炸了。


    而這種令人羞愧的事,他隻相信秦深,而且他也隻想和他共赴*。


    “嗯。”秦深輕輕點了點頭,探手摸了一把他的額頭,周凱宗身上的溫度高得嚇人,他不用看都知道他被下藥了。


    “深~”周凱宗一把抓住他的手,攥在了懷裏,情不自禁地用臉頰磨蹭著他冰涼的手。


    現在的周凱宗意識已經逐漸迷糊了,jing蟲上腦,一心隻有xxoo。


    秦深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但眼底卻快速掠過一抹厭惡。而癱在一邊喘氣的周瀚也錯過了他的這個眼神。


    “深~”周凱宗又喘叫了一聲。拉著秦深的手就要往下按。


    秦深眼眸一深,抬起左手,對著周凱宗脖子就是一刀,周凱宗被砍暈過去了。


    “你…幹嘛?”周福毛震驚了。


    “我不幹。”秦深對他挑眉,“我沒你這麽饑.渴難耐。”


    說完,他攔腰抱起周凱宗就往門外走。


    “……?”周瀚一臉納悶,什麽幹不幹,他不是在問他想做什麽嗎?怎麽秦深的迴複感覺有些……


    不幹?


    周瀚迴味了一下他們的對話,然後發現,秦深這個流氓居然歪曲他的意思!


    oh,*!


    周瀚抓住床上的泰迪就往門口砸去:“秦深你大爺的!”


    “……”剛來推開門進來的穆九看到腳邊不斷chou動發叫的泰迪,麵無表情地一臉踢飛了它。然後穆子瓜同誌就從他身後衝出去,直接撲向周瀚。


    “大毛!怎麽樣?感覺爽不爽?”穆子瓜一屁股坐在床上,滿臉的興奮好奇,同時滿嘴的跑火車,“你大哥的味道好嗎?我剛看到他被秦深抱下去了哎,你該不會把人家做.暈了吧?可以啊兄弟,沒看出你還這裏厲害嘛,來讓我摸摸,崇拜一下你的威武!”


    “guin開!”周瀚一掌拍開瓜嘰嘰同誌亂來的手,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xia體,義正言辭地教育他:“瓜嘰嘰同誌,你腦海裏能不能不讓整天都想這些黃暴玩意啊?能不能想些別的啊,比如賺錢啊美女啊這些高尚的東西。”


    “噫-”穆子瓜撇嘴,一臉“你腦子壞掉”的表情看著周瀚:“大毛你該不會爽過頭了吧?你怎麽跟我說這些了呢?你人生最大的目標不就是睡到你大哥嗎?你怎麽現在看起來一點也不開心的樣子啊。”


    睡你妹啊-_-#


    周瀚無奈地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咬牙切齒:“別跟我提周凱宗,我tm連手都沒摸過他的!”


    說起來這一切還不是都是瓜嘰嘰的自作主張害的!要不是他,剛才那麽尷尬的事情怎麽會發生!周瀚覺得他馬上就要無家可歸了。


    “啊?你沒睡到他?怎麽可能!”瓜嘰嘰不相信,“我可是給他下了藥的,除非你不行,否則不可能!”說完,他又湊頭到周瀚麵前,一臉好奇地問,“大毛難道真的是你不行嗎?”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瓜嘰嘰,都是你!”周瀚被氣到直接去掐穆子瓜的脖子。


    “大毛大毛,冷靜冷靜,不就是不行嗎?兄弟我不會笑你的,最多我明天陪你去看醫生好了?你趕緊撒手,我快喘不過氣了。”穆子瓜拍著周瀚的手背說。


    “我才沒有不行啊!你妹夫!”周瀚炸毛了,掐著穆子瓜的手更加用力,但他還沒使出他的喝奶勁,就被人拎起來了,穆九單手拎起他,把瓜嘰嘰同誌保護在了他的長臂下。


    “……”


    周瀚滿腹長篇大論的髒話在被穆九拎起時就湮滅在肚子裏了,他已經沒話說,沒法吐槽了。這真的是日.了狗了。


    他一定要把別人單手拎起他的這個技能用去汙劑去掉,實在太tm沒麵子了。


    “阿九,你快放下他。”瞧見周瀚鐵青的臉色,穆子瓜趕緊讓穆酒放下他,摟著周瀚的肩膀,語重深長地說,“大毛,沒關係的。你不行也還是個男人的,我和阿九他絕對不會因為這個而看不起你的。”


    “……”周瀚瞥他一眼,沒說話,一頭倒在了床上。這就是交友不慎的下場,盆友們請擦亮眼睛看人了。


    “好啦好啦,大毛,沒睡到就沒睡到嘛,別灰心了,來,現在時候還早,哥哥帶你去泡吧。”穆子瓜說著就要將周瀚從床上扒起來,但周瀚死死抓住了被子,不肯起來。


    “我不去,我困了,我要睡了。”周瀚沒心情地吼。


    他現在不想跟瓜嘰嘰這個人說話,連閱讀理解都做不好的人,除了摸嘰嘰,還會做什麽?!


    “可是可是……”穆子瓜話還沒說完,就被穆九從背後抱出去了,是那種手穿過胸膛前,吊起來的抱。


    穆子瓜連反抗都來不及做,就被吊到了門外,穆九啪地關上門,一言不發地往樓下走去了。


    被他這麽一鬧,穆子瓜瞬間就忘記了剛剛要跟周瀚說的話,他追著穆九跑下去了。


    “阿九阿九,你等等我。”


    怕他摔著,穆九隻好放慢腳步等他,但他並沒有停下,隻是步速放慢了很多。


    “阿九你是不是吃醋啦?”穆子瓜終於追上他,扯著他的衣袖把他拉住,湊頭到他麵前,笑,“阿九你是不是喜歡我所以吃醋生氣啦?”


    “沒有。”穆九說,聲音冷冷淡淡,沒有一絲感情。


    穆九目視前方,沒有低頭看穆子瓜,穆子瓜卻想看他的眼睛,於是便扯著穆九的衣領,讓他彎腰低頭看自己,但又在看到穆九眼裏的一片清明後,他又失了興趣般鬆開他。


    “阿九你總是這樣,沒有一點表情,冷冰冰的像餿掉的麵條,一點也不好玩。”穆子瓜有些失落,他原本還以為穆九剛剛那麽把他帶出來,是因為他吃醋了。但沒想到是他想多了。這真是個令人憂傷的夏季啊。


    穆九抬了抬眉,想說那是什麽破比喻,但他還是忍住了沒說。隻是沉默地跟在穆子瓜身後。


    他是他的冷血保鏢,去哪裏都得跟著他,護著他生命安全。


    保鏢跟雇主,從來都是錢益交易,哪來的感情。


    ###


    另一邊。秦深將周凱宗帶去附近的酒店開了個房。


    周凱宗雖然被他砍暈,但因為藥效的作用,一路上他都一直蜷縮著身體,不住地發出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


    在進到房間後,秦深將周凱宗放到床上,然後他去浴室給他放冷水了。


    這種情況,要麽艸要要麽爆肛而亡。


    但作為一名正直的外科醫生,秦深當然是不會選擇第一種這麽不正經的東西,但他當然也不會第二種,唔見死不救與他的職業太不相符了。


    所以他選擇第三種特殊方法,讓周凱宗爽一爽,精神一下。


    等秦深放好水迴到房間時,周凱宗已經自己脫掉褲子,正手動解藥中。


    秦深臉不紅心不跳地走過去,拎起他,把他帶到浴室了,毫不留情地扔進了裝滿冰水的浴缸。


    這是他剛剛接的冷水,他剛剛試了一下溫度,是真的夠酸爽的,尤其是對此刻的周凱宗來說。


    被扔進水裏後,被冷水這麽透心涼的一刺激,周凱宗意識逐漸清醒過來了。


    “深。”他低低地喊了聲,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他。xia體的*依然旺盛,依然在叫囂著,但周凱宗卻不敢表現出來,隻能極力忍著。


    “好點了嗎?”秦深問,他手搭在浴缸邊上,指白膚美。


    周凱宗看著他的手指,便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相見,他去醫院探病,不小心摔了,是秦深扶他起來的。


    就是這雙手讓從此記住了他。


    “好很多了,今晚謝謝你了,否則的話我肯定要被周福毛這混蛋害死了!”說起周福毛,周凱宗就恨得牙癢癢的。他在別人麵前溫和的麵目,在他麵前都會撕成粉末。


    “沒事的話,我就先迴去了,我今晚值班。”秦深看了眼手表說。


    “啊?”周凱宗抬頭,神色錯愕,“…你不陪我嗎?”


    “嗯?”秦深挑眉,尾音拉得有些翹,弄得周凱宗心裏癢癢的,像是有羽毛在撩撥他的心。


    但他卻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思,秦深這個看似流氓,但實質冷漠,所以他也不敢輕易打破兩人好不容易才建立的關係。


    “那你迴去的時候注意點安全。”周凱宗囑咐。


    “好。”秦深就轉身迴房間拿東西走了。


    等他走後,周凱宗才癱在浴缸裏,水很冷,卻無法完全澆滅他的yu望,他頭枕在浴缸上,閉眼幻想著秦深的樣子,開始某種不可描述的活動。


    等擼了好幾發,身體的藥效排得差不多時,又洗了個澡後,周凱宗才從浴室裏出來。


    他穿著酒店的浴袍,腰間堪堪地打了個結,隱隱約約袒露某些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但他卻絲毫不在意地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撐在玻璃上,他在打電話迴家。


    “大少爺,這麽晚還沒睡嗎?”接電話的是周管家,“老爺已經睡了,少爺這麽晚是有什麽急事找老爺嗎?”


    “沒什麽。”周凱宗笑,眼睛裏閃過一抹算計,“周叔你明天多準備些飯菜,我和三少爺迴家吃飯,記得千萬告訴老爺。”


    “這…”周叔遲疑了下,但最終還是應下了。


    掛了電話的周凱宗看著窗外的皓月,想起下午周福毛的那副嘴角,他不禁勾唇笑了。


    等著吧周福毛,你的明天會更好。


    而另一邊在瓜嘰嘰家睡著了的周福毛莫名間裏打了冷顫,他揉揉鼻子,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


    可能是空調開太多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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