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離神誌有些不清的望著忽然變身鬼畜的鄒毅,情緒變得莫名其妙起來。他趁著神誌還在,問了一句:“不……不是說,要等成年嗎?”


    鄒毅歎了口氣,捏了捏他臉頰兩側的軟肉,無奈的說道:“我真心覺得你每次長尾巴都像在渡劫,從前你渡劫有狐王,現在你長尾巴,有我。”


    青離傻傻的眨吧著眼睛,弱弱問道:“那……你的原則不要啦?”


    鄒毅更無奈了:“為了你,什麽原則都能打破”


    被奇癢折磨的要死要活的青離眼神立即明媚起來,他的嘴角揚了起來,在鄒毅的懷裏蹭了蹭,羞赧道:“你這是在幫我轉移注意力嗎?”


    鄒毅的雙手已經拂上了青離的雙臀,他低頭在青離的唇瓣上輾轉吮吻著,間或在他耳邊低聲喃道:“你說呢?”


    青離這個血氣方剛的年齡,實在經不起這樣的挑逗。他有些難耐的動了動自己已經長成的六條尾巴,在鄒毅的懷裏不自在的動了動。從未有過的奇異感湧上心頭,不是尷尬,卻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此時此刻的青離已經忘了長尾巴的癢,雖然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應該開小差,可他還是控製不住的努力感受著,並將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好像……真的不癢了耶~!”


    鄒毅低頭看著他,說道:“哦?是嗎?原來這樣就管用?那就這樣吧!”


    等……等等,是不是說的有點早了?青離一臉抗議般的表情抬頭望著鄒毅,說道:“鄒毅,你這樣也太不負責任了!火都已經被你撩起來了!不做何撩?”


    鄒毅:……原來這個詞也可以這麽用的嗎?


    他無奈的笑了笑,抬手在青離的鼻頭上拂了拂,聲音沉啞的說道:“那你希望我怎麽做?告訴我啊!”


    一向溫柔的鄒毅一旦鬼畜腹黑起來也是讓人猝不及防。青離的屁股雖然不癢了,心裏卻是癢的要命。早就對鄒毅的肉?體覬覦已久的青離眨巴著眼睛,低頭頭開始用嘴一粒一粒解鄒毅襯衣的紐扣。


    鄒毅也不打算再逗青離,既然決定要用這個方法來為他轉移長尾巴時的注意力,他就決定好好做,爭取把他的傷害減輕少最少。


    剛剛他去書房就是為了買那些行事時所需的物品,而且是傳說中的頂級配置。鄒毅向來是個學術型的軍人,不論是研究戰術,還是研究生活中的各種攻略,他都會找出一個最佳方案。對於如何吃掉青離這件事,他自然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研究的。


    所以當他決定要做這件事時,便把之前想過的該買的所有東西都買好了。所以此時此刻,他需要做的,隻是按部就班的把這件事做好。


    然而青離卻不按常理出牌,他自己綁著雙手,卻一點都不老實。而且青離最近小黃文擼多了,總期待著鄒毅對他說一句:“坐上來,自己動。”


    不過鄒毅沒有說這句他期待中的話,不過卻給了他一個自由發揮的空間。他抱著青離躺到床上,看著他一粒粒用嘴將自己的紐扣解開,露出堅實的胸肌,性感的馬甲線。其實青離還是最愛鄒毅的公狗腰,給人一種絕對的力量感。他看著鄒毅的果體開始流口水,一臉迫不及待的望著鄒毅臉上的表情。


    ______________________


    龍九上前走了兩步,覺得房間裏的氛圍莫名有些曖昧。嵩哥不會穿這樣的衣服,他見過這套衣服,因為這是他們剛剛建立主寵契約時他悄悄買來送他的。當時他覺得這衣服穿上有些不穩重,所以一直收在櫃子裏沒穿過。


    今天嵩哥不但穿了這套衣服,而且外麵沒有穿外衣,身上的水漬也沒擦幹淨。濕漉漉的就這麽穿上了,隔著幾米遠的距離,龍九仿佛都能嗅到他身上微濕的香氣——他換了浴液。


    龍九的腦中開始混沌,因為他看著眼前的衛嵩,喉頭已經開始忍不住的發緊。他的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開口道:“嵩……嵩哥?”


    衛嵩上前走到龍九麵前,龍九的元神比肉身還要魁梧一些。衛嵩要微微抬頭,才能看著他的眼睛。他緩緩抬起手,撫摸了一下龍九漆黑潤澤絲綢般披散著的長發,說道:“最開心的事就是看著你在海裏自由自在的遊,最難過的事就是看到你被傷痛折磨。你能恢複到這樣,是我這輩子最有成就感的事情。”


    龍九的心裏一陣心疼,他又何嚐不是?看到他每天被病痛折磨著,龍九是真的恨不得那個生病受折磨的人是自己。反正自己皮糙肉厚耐折騰,再怎麽樣受傷也能很快恢複。可是他不同,*凡胎羸弱多病,病一次就要經受幾個月的折磨。若不是他性子太固執,龍九真想立即就強了他。


    可是他不能這麽做,真的不能這麽做……


    就在龍九百般折磨的時候,衛嵩卻放開他的黑發,轉而向他頸下的盤扣伸出了手。一邊動作輕緩的解著他的紐扣,一邊說道:“你……你很好,我也知道你想要什麽。你要,我便給你,好不好?”


    這一瞬間龍九的大腦是真的卡殼了,嵩哥剛剛說,他給我?要給我什麽?龍九的眼中染上了幾分期待又興奮的神色,連唿吸都有些亂了節奏。自己這幾天在他身邊上竄下跳作大死,雖然他一直覺得自己血放多了腦子出了問題,可自己的目的那麽明顯,他應該是能看得出的吧?


    不對,即使他能看得出,如他這般矜持,怎麽會主動邀自己做這樣的事?龍九的腦子還算沒有完全卡掉,想到剛剛收到的青離發給他的那條信息,龍九的心裏立即生出疑竇。是青離給嵩哥說了什麽?


    龍九的眉心皺了起來,青離給嵩哥說了什麽?他……他竟然……


    可是此刻卻也不能計較這些,嵩哥難得鬆了口,他必須把握好這個機會。於是龍九伸手握住已經將自己腰帶解開,把自己脫到裸·了上身的那雙手。衛嵩緩緩抬起頭來看著他,問道:“你想要什麽?”


    龍九緊緊握住衛嵩的手,聲音有些急迫的說道:“我想要你。”


    衛嵩蒼白的臉上忽然勾起一絲笑意,抬手攏了攏龍九額前的發絲,說道:“那你便來要吧!”


    龍九的心就這樣不受控製的跳了起來,長久以來的心願得償,那一片壓抑著的,不得紓解的赤誠思慮仿佛在這一刻全部得到了釋·放。可是龍九反而如同近鄉情怯一般,越是靠近這日思夜念的企盼,越是不敢下手。


    他試探著摟住衛嵩的腰,低頭在他耳邊喊了一聲:“嵩哥……阿嵩……嵩……”一聲聲在他耳邊低聲唿喚著,唿吸一下下噴薄到衛嵩的耳畔,懷中之人微不可察的顫抖了一下。卻還是反手摟住他的脖子,迴應了一聲:“我在。”


    龍九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狂跳的心髒,將衛嵩打橫抱了起來,朝床邊走去。


    而前院的青離卻不知道自己三言兩語,竟然那樣輕鬆便促成了龍九和衛嵩的好事。此時此刻,龍九正擁著如玉的陌上公子傾訴著自己的一腔愛慕。而他,卻在屁股一陣癢似一陣的痛苦中難耐的掙紮。


    同樣是仙獸,怎麽做仙獸的差距就那麽大?


    青離哭喪著一張臉,恨不得用手將屁股上的那塊肉挖出來。早知道任務就不做的那麽猛了,一下子完成兩條尾巴的量也是夠拚。隻是這折磨人的痛苦,他實在有些難以忍受。鄒毅在他身旁擰著熱毛由,凳子上放著三種以上止癢藥。


    從熱敷,到塗抹,再到內服。結果這幾種方法都試過了,青離仍然感受不到半點緩解。他紅著眼圈趴在那裏,屁股快被他抓成了蜂巢。鄒毅沒辦法,拿根腰帶給他綁了起來。可是綁得久了手腕上又開始出現一條條紅痕,有幾條紅痕還慢慢向外湛著血。


    鄒毅是真的心疼壞了,他從來不知道長尾巴竟然能折磨成這樣。一開始青離長尾巴也是癢,但是沒有癢到這種地步。隨著他尾巴長出的條數越多,受到的折磨肯定越大。青離難受,鄒毅也著急。很久沒有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了,從前他對任何事都盡在掌控中,對一切也是運籌帷幄。可是這件事……他看著青離經受折磨的樣子,真的有一種無計可施的無力感。


    青離知道鄒毅擔心他,不是特別癢的時候他常常撒嬌讓他替自己揉屁股敷藥。可是現在癢到全身的骨頭縫兒裏,他反倒忍下來了。趴在那裏眼睛裏含著半顆淚,天青色的大眼睛紅得仿佛兔子一般。可是他卻一聲不吭,指甲都掐到了肉裏。


    鄒毅看他這樣子更加心疼了,他寧願青離不懂事般的和他又吵又嚷,也不願他就這麽一聲不吭的忍著。不但忍著,還反過來安慰他:“沒事沒事,忍過去這一陣就好了,已經快要長出來嗎不是嗎?”


    哪裏快要長出來了,其中一條才剛剛冒出幾根軟毛毛,另外一條剛鼓起一個大包。最癢的時候還沒到呢,現在已經癢成這樣,如果等到兩條尾巴同時發動往外長的時候,恐怕青離會直接癢到沒脾氣。有一種癢叫鑽心刺骨,這迴他可算是體驗到了。


    鄒毅從書房裏拿了網絡客戶端開始查閱各種止癢的方法。上麵推薦的藥,他基本都買來了,事實證明這些凡間的藥,並不適合青離這樣的仙獸。而且癢可能也是有等級的,像青離這種地獄級,普通的藥應該根本沒辦法解決。


    鄒毅把客戶端扔到一邊,決定不再聽這些人扯犢子。他把青離的褲子穿上,將他從沙發上拉了起來,說道:“我們不塗藥了,做點別的轉移一下注意力。你一直想著它癢,它肯定癢,看看如果想點別的,做點別的,會不會就不癢了。”


    青離欲哭無淚,說道:“鄒毅,你們什麽時候學會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雖然一時半會兒的轉移注意力的確有效果,可是長尾巴並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長完的,至少要經曆幾天尾巴從骨肉裏冒出來的痛苦。等到尾巴完完全全的冒出來,就不會像現在這麽癢了。


    鄒毅說道:“這不是掩耳盜鈴,這個方法可行。我以前接受疼痛訓練的時候一直采用這種方法,想點別的,想點你覺得高興,覺得開心的事情。想想這世上什麽事情能讓你最開心?”


    青離搖了搖頭,說道:“除了和你在一起,沒有什麽能讓我更開心了。可我現在就和你在一起啊!沒關係的鄒毅,你別為我擔心了。我是一隻九尾狐,能夠重新得迴九尾已經很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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