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盡快拿迴藥水才是上策。


    “好的,若羽,你放心,你交待我做的事情我一定會全都辦好,你也不要太擔心,roy也許隻是一時想不開,他那麽愛你,不會不相信你的。”


    “但願吧!”若羽迴答的有些勉強。


    她總覺的天修不肯見她,不完全都是因為昏睡藥水的事情。


    其實認真的迴想,天修似乎從cr周年晚宴哪天就有些不太對勁了。


    事情似乎並沒有表麵上看的那麽簡單。


    .


    一周後。


    丁柔臉色極差的從天修的病房裏走了出來。


    “怎麽樣了?”若羽立刻上前問道。


    丁柔搖了搖頭,然後愧疚的拉著若羽往電梯走去:“我剛開口要說,boss就直接把我要說的話打斷,他還把化驗藥水的報告還有那些打印出來的證明你清白的資料全都丟進了垃圾桶力,而且現在還把我派去曲市出差,並且必須立刻走,他還交待了從今以後除了醫生,誰都不許進去打擾他,包括門外的保鏢。”


    “該死。”若羽氣憤的直接一腳踹在了電梯門上,“他是不是大腦死機啦,怎麽不幹脆挖個地洞躲進去一輩子都不要出來啦。”


    這一周的時間,若羽什麽辦法都用過了,就連裝病裝暈倒這樣的苦肉計都厚著臉皮的用上了。


    結果天修就像猜到這些是她的把戲一樣,根本就不上當。


    甚至替她傳話的保鏢和丁柔的遭遇差不多,有的調離這一層,有的直接被派去出差,連衛力現在也被派去樓下守電梯。


    就連冷夜也因為拿著能證明若羽清白的證據去找天修,結果那些證據都還沒有拿出來,天修一聽冷夜要替若羽說話,立刻就對冷夜下來逐客令。


    並且當天就讓冷夜迴到天幽森林別墅裏待著不準他再來醫院。


    若羽這一周每天都隻能在病房外等著,可天修就是不肯見她。


    送走丁柔後,若羽折迴天修的病房外,望著緊閉的病房門,若羽越來越氣。


    “赫連天修,你抽風也抽夠了吧,我到底哪裏得罪你啦,你出來給我說清楚,躲在裏麵算什麽男人,縮頭烏龜,你給老娘滾出來。”


    若羽確實被氣的不輕,所以一邊罵一邊用力的拍打病房門。


    可是任憑若羽怎麽敲門,透過病房上麵的玻璃看進去,天修就像雕塑一樣坐在病床邊一動不動。


    若羽被這樣‘冰冷’的天修氣的不輕,拍打房門的力度也變得更加大。


    然而任憑若羽罵的有多大聲,拍門的力度再用力,病房裏的天修就是不為所動。


    拍了好一會,若羽的手都拍腫了,門依舊拍不開。


    若羽被氣的失去了理智,她左右望了望,看到了不遠處的牆上掛著的消防設備。


    若羽直接托著這些天保鏢們怕她站在等天修辛苦,特意為她準備的椅子來到消防設備旁邊。


    若羽掄起椅子,就將消防設備的玻璃砸開,然後拿出裏麵的消防斧,直接衝到天修的病房外。


    掄起斧子若羽就向天修的病房門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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