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鍾聲敲響,一輛七座商務車駛入魅色人間。


    俞宴暗中對了對名單,計劃約到場人數八人,今晚隻來了四個。


    也就是說,他們並未完全掌控這些官員的證據。


    還是有人不願意同流合汙,但也選擇明哲保身。


    今晚活動更像是拉攏。


    俞宴停好車,恭恭敬敬迎著這四個人往裏走。


    每個人都戴著黑色口罩和帽子,低調不起眼,即便被拍到,也沒有實質證據證明他們是誰。


    一路上都互相沒有交流,但彼此的眼神也能看出,他們在此之前,並不知情同行人都有誰。


    進入到魅色人間負二層後,場景煥然一新,金碧輝煌的裝飾,身穿旗袍,婀娜多姿的女郎站成一排。


    薑華為首,堆起滿麵笑容,挨個和客人握手:“恭候多時,恭候多時,幾位終於到了。”


    估計很多人都想不到,他們會選在除夕夜舉辦這次活動。


    所有人最放鬆心神的一刻。


    薑華客氣道:“咱們魅色人間的規矩,也是為了安全,貴客們,過個檢查,怎麽樣?”


    這是怕他們帶著錄像錄音設備,大家都明白。


    先是儀器測試,然後有四個容貌嬌媚的女人柔柔依偎過來,曖昧又刺激,卻沒放過他們身上每一個地方。


    有人當場就有了反應。


    俞宴倚在牆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擺弄打火機。


    比以往每次檢查都嚴格。


    四人檢查完畢,被帶進包廂,這負二層實際上就隻有這一間房,麵積差不多三百平,設施齊全,每次招待的客人也不會太多。


    是魅色人間最極致的享受。


    銷魂窟,英雄塚,不知道多少人在這放下堅持和原則,與欲望沉淪。


    等他們進門,薑華示意俞宴離開。


    俞宴沒猶豫,合上打火機便走,他最後看到的,是那個肥胖男人迫不及待去摟身旁女人的模樣。


    薑華等俞宴的身影不見,才跟著一道進了包房。


    他一進去就吩咐裏麵的人伺候好。


    “聶廳沒有誠意,怎麽就我們四個到了?他人呢?”開口的是陳祥生,專管財政。


    薑華不敢說聶雲峰的不是,拱手道:“聶廳一向都是自己來的,應該很快就到了,幾位貴客先不急商量要事,咱們吃好玩好,怎麽樣?”


    四人互相對視,紛紛落座,由著人湊上來給他們寬衣解帶。


    換好舒適的睡袍,幾人欣賞台上曼妙的舞姿,手也都不規矩起來。


    今晚上來是幹什麽的,就是為了享受。


    看著他們沉迷其中,薑華總算放了心,他眼睛不經意看了眼屋頂,隨後立即轉移視線,不住嘴地去拍領導們馬屁。


    過了會兒,有人來匯報,聶廳的人到了。


    薑華還有幾分意外,來的不是聶雲峰本人?


    不過他不敢猶豫,趕緊出去迎接,這一開門,薑華就是一怔,來的人竟然是聶雲峰的侄子和侄媳婦!


    真是荒唐,這種場合能讓女人來?


    薑華沒控製好表情,難免流露出不滿以及不屑。


    袁玫掃了他一眼:“薑總,這是待客的規矩?”


    她指了指打算搜身的幾個女人。


    那幾個人委委屈屈看過來,不就是摸了她男人幾下,至於發這麽大火?


    薑華心裏嗤笑,但不得不走過來賠不是:“姑娘們不懂事,去,叫幾個男人來給聶少搜身。”


    聶空摸摸鼻子,家裏有母老虎,他也沒辦法。


    “袁小姐,都是咱們這的規矩,您既然來了就該知道的,所以這搜身......”


    還是得繼續。


    袁玫冷笑,張開手讓其中一個女人過來搜她。


    橫眉冷豎的模樣,讓人看著就害怕。


    摸到她前胸的時候,袁玫突然狠狠瞪了她一眼,這一眼像要吃人,手一抖就沒敢伸進去。


    聶空深知自家老婆是什麽冷清性子,推了那女人一把:“行了,這是誰的場子,你心裏沒數?薑華,適可而止。”


    薑華知道這是新婚夫妻,領了證,袁玫也算是正式進入了聶家,現在可不是得罪她的時候。


    “是我不懂事,”正巧聶空也搜身完畢,薑華做了個請的姿勢,“裏麵請吧,貴客們恭候多時了。”


    袁玫心頭放鬆幾分,整了整衣服,昂頭挺胸往裏走。


    屋裏還能聽到隱隱約約的調笑聲,不堪入耳,這一切在袁玫進屋後,戛然而止。


    陳祥生第一個站起來,“胡鬧!怎麽讓兩個小輩來了?多麽重要的事,聶廳老糊塗了嗎?”


    “大過年的,是在耍我們玩?”


    袁玫微笑,氣勢也不輸人:“叔叔心髒病犯了,還要堅持出門跟幾位長輩小聚,是我和聶空心疼叔叔身體,才硬要來的,長輩們介意,咱們今晚就不談正事,純當過年娛樂,怎麽樣?”


    話都這麽說,陳祥生等人一愣,趕緊追問聶雲峰的身體狀況。


    “年夜飯的時候多喝了幾杯,家裏小輩不懂事,惹叔叔生氣,沒想到就犯了病,醫生已經來看過,讓靜養,但叔叔放心不下幾位長輩,隻好叫我們來陪著。”


    聶空在一旁聽著,佩服媳婦三言兩語就能把事情圓過去。


    實際上是聶雲峰的女兒,她堂姐,未婚先孕,跟個鳳凰男好上了,這事本來都瞞著聶雲峰,但不知道怎麽的,吃飯的時候,那個男的突然找上了門。


    聶雲峰本來就對女兒不滿意,這下更是覺得丟人現眼,吵得整個家屬院都知道他家門不幸。


    一氣之下,捂著心口就往下倒。


    這才有了袁枚和聶空臨時上場的事。


    袁枚親自端了酒:“叔叔囑咐過,今晚是他不對,改日定上門賠禮道歉,還請長輩們見諒。”


    “老聶沒事就好,唉,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們迴去也別讓他太著急了。”


    事實上都在看聶雲峰的笑話,家裏沒有子孫出息,要靠侄媳婦撐場麵,笑死個人!


    不過既然來了,生意的事自然不能不提,不然聶雲峰肯定會認為他們不把聶空和袁玫放在眼裏。


    這畢竟是接班人,得給幾分薄麵。


    陳祥生帶頭說起那塊地,意思是很明確,錢到位,立即撥款。


    其他人見狀也隻好表態。


    來都來了,不就為了這件事嗎?


    袁玫一邊陪酒,一邊小心翼翼套取有用信息。


    今晚為了助興,陳祥生四人主動要了不傷身體的藥,喝到最後,夜也深了,幾人都有些躁動。


    袁玫主動拉著聶空,“我們去隔壁休息休息,叔叔們玩好喝好,薑總,伺候周到點。”


    他們閃身去了裏麵房間,袁玫的小西服外套搭在沙發上,但已經沒人顧得上。


    外麵喘息聲漸起,令人作嘔。


    聶空摸摸鼻子,從後麵抱住袁玫:“玫玫......”


    袁玫一把推開他,嫌惡道:“當我是什麽人?和這裏的女人一樣?”


    聶空頓時不敢了,他的玫玫是天上花,水中月,神聖高潔,不是一般庸脂俗粉能比。


    他今晚被拉著出來應酬,喝了酒已經很困,見別的沒戲,往床上一撲,沒多久就響起了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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