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重險些喜極而泣,不是死變態這真的是太好了。【鳳\/凰\/ 更新快請搜索//ia/u///】


    不過他立刻感覺到了不對勁,為什麽他要用這種方式把他過來,雖然一路上沒受什麽虐待,可是這手上和腳上的鐐銬,可不客氣。


    說起來這個人,白重其實也並不是很熟悉,隻曉得他姓顧,叫顧公子。


    他算是白重以前的恩客,出手很大方,把他包下來之後,居然什麽也沒做,他一度懷疑這位俊俏的公子可能不行。


    這位公子因為癖好比較特殊對人又比較好,所以雖然過了好幾年,白重還是記得他。


    “白公子,好久不見。”


    看,對他居然也用上公子,多客氣,如果不是把他綁著來就更好了,說實話他有點怕這位公子,笑起來的樣子特別滲人。


    “顧公子,好久不見。”


    真的一點也不想見。


    “不知道顧公子用這種方法請我來所為何事?”


    白重下了馬車,鐐銬叮叮當當響。


    “顧某許久不見白公子,甚是想念,想不到白公子成了那籠中雀,顧某隻好出此下策。”


    顧沉一副無奈的模樣,仿佛真的好像是很沒有辦法一樣。


    白重跟著顧沉走進了府邸,看著周圍守著的麵無表情的下人,心情很複雜。


    他還沒過幾天安穩日子的,好歹知道那個變態的目的是皇上,可這位顧公子的目的,他還真的不明白。


    莫非真的像他說的,隻是因為想他?他是腦子被王府的雞腿給弄壞了才會相信這個理由。


    白重被迎進了房間裏,還有一杯熱茶,待遇和之前在變態那裏完全不同,白重甚至感覺到了一絲溫暖。


    “說吧,你把我綁架來,是為什麽?”


    做人嘛,痛快一點,反正請他來的方式一點也不正大光明,與其等顧公子自己來磨磨唧唧,還不如他早點說,省的他心裏七上八下的。


    “幾年不見,白公子的性格倒是變了很多。”


    顧沉沒想到白重居然變得這麽直接,當初他們認識的時候,白重一身脂米分香,雖然談吐舉止看起來很得體,可總帶著一種揮之不去的風塵味,現在倒可好,風塵味是沒有了,總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很粗糙。


    “顧公子倒是一點也沒變。”


    白重喝了一口熱茶,放下了杯子。


    “那顧某就開門見山了,聽說白公子和陛下的關係很不一般。”


    又是陛下?


    白重想他這一被子都不想和皇帝有任何接觸了。


    什麽不一般!他們親都沒有親過好不好?


    “怎麽會?我的身份低微,怎麽可能和陛下有什麽很不一般的關係。”


    白重看著顧沉,一臉無奈。


    顧沉笑笑沒說話,走出了門外吩咐了什麽,沒有轉身再迴房間。


    這是什麽意思?


    白重一頭霧水,看著自己的手銬還有腳銬,這個人的心思,他從來都沒猜對過。


    白重試探的踏出房間,沒有受到阻攔,但是兩個下人亦步亦趨的跟著他,他又有著束縛,沒有武功,根本沒法逃跑。


    “怎麽出來了?”


    顧沉又走了迴來,看著低頭看著地上的白重。


    “咳咳房間裏有點悶,所以出來走走,我人已經來了。顧公子可不可以把我手上還有腳上這小玩意的給解開了?”


    白重晃了晃鐵鏈。


    “那是自然,隻不過顧某不太喜歡不聽話的小東西,以前顧某養了一隻雀兒,它呢不好好待在籠子裏,非要飛走,顧某沒有辦法,隻好折了它的兩隻翅膀,好叫它再也沒法飛,白公子,你說我做的對不對?”


    白重麵色僵硬的擺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顧沉讓人取了白重的鐵鏈,白重身上沒有負擔的坐在庭院的亭子裏,內心一片陰霾。


    顧沉看著白重的背影,轉身離開。


    他沒有辦法去皇宮,所以隻能請君入甕。


    這隻笑麵虎和變態是不相上下的討厭。


    晚飯被端上來的時候,白重看到白切雞,覺得還是這隻笑麵虎好。


    第二天天明的時候,樓昭被福臨叫醒。


    以往福臨隻用喚一聲,樓昭就會醒,今天福臨喚了五六聲,就差大著膽子去碰樓昭了。


    樓昭睜開眼,旁邊的宋長溪已經不見了。


    怎麽和偷情似的。


    樓昭睡了一晚上還是覺得不夠,感覺還是很疲憊,什麽都不想幹隻想睡覺。


    樓昭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讓自己努力保持清醒,開始洗漱更衣。


    樓昭今天的麵色很難看,那種不愉快的氣息朝堂上的人都感覺到了,大臣們安安分分的,沒爭辯也沒對噴。


    樓雁擔憂的看著樓昭,在一下早朝之後就去了禦書房求見。


    “皇兄你的身體真的沒事嗎?”


    “無礙。”


    樓昭搖搖頭,樓雁無奈的歎氣。


    “若是有哪裏用的上臣弟,皇兄盡管吩咐。”


    “那是自然。”


    樓昭露出一個笑容,有個弟弟的感覺還不錯。


    樓昭壓製著那種莫名的睡意,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漸漸地發虛,如果放任不管這樣下去,他會不會一睡不醒?


    不醒之後呢,他又會怎麽辦?


    眼眸慢慢的合上,然後又再下一秒睜開,福臨在一旁看的膽戰心驚,這已經是這一個時辰裏的三次了,陛下差點就這麽睡著。


    陛下可能是最近太勞累了,福臨大著膽子請樓昭去床上歇息。


    樓昭猶豫了一會兒,搖了搖頭,繼續批奏折。


    可是眼皮越來越重,樓昭索性放下了筆,步伐有些不穩的走向禦書房裏的床,衣服都來不及脫,發冠也沒解,就這麽躺了上去。


    福臨輕唿了一聲,趕緊幫昏昏沉沉的樓昭解頭發脫外衣,讓他睡得舒服些。


    在黃昏的時候,樓昭被喚醒,勉強的吃了一碗飯,去了浴池。


    脫了衣服,泡在水裏。


    樓昭不敢泡太久,萬一泡著泡著睡著了,然後淹死了怎麽辦,這麽尷尬的死法,他拒絕。


    宋長溪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快要沉入水底的樓昭,趕緊把他拉了起來。


    “我又睡著了?”


    樓昭揉了揉眼睛。


    “嗯。”


    “怎麽來了,不是說好在禦書房等我嗎?”


    “發現白重的蹤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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