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出乎樓昭意外的,下手是個女人,而且還是那個平常表現對鸞音最緊張的宮女,上次鸞音的眼睛出事,也是她立馬報信的。


    那時想來原以為是那宮女被鸞音小天使的樣子所俘獲,原來另有隱情。


    其實樓昭有點好奇,宋長溪到底在他這皇宮裏按了多少人,真是可怕的勢力。


    那個宮女的武功不弱,她在利用鸞音放倒了樓昭派來的那個暗衛的時候,又用非常殘忍的手法解決了鸞音,做完這一切之後她關上了宮殿的大門,很平靜的走了出去,隻是在自己的房間裏換下衣服,穿上了夜行衣,然後想要出了這個皇宮,引起了宋長溪的人的注意,他們注意到那是從鸞音那裏出來的人,所以趕緊追上去了。


    費了不少功夫,在城外抓到了那個女人。


    宋長溪的人被下了命令,隻要是有關於鸞音那邊的可疑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那個女人被綁著丟到了皇宮裏一處偏僻的宮殿裏,雙手雙腳都被綁住,正在掙紮,看到樓昭的那一刻,突然安靜了下來。


    “倒是低估陛下了。”


    女人的聲音細細的,卻沒了宮女時的那會兒的謙卑和畏懼。


    樓昭身後的宋長溪帶上了麵具,掩蓋了自己身上的氣勢,那女人盯了一會兒,以為是樓昭的手下,便沒再看。


    “你是誰?”


    樓昭希望這個女人能像小說裏的炮灰一樣二傻,來嘲笑他什麽的,說的越多,透露的也就越多。


    “陛下無需多問,我是不會說的。”


    女人冷哼了一聲,想著這次任務要失敗了,沒想到這樓國皇帝戒心這麽強。


    “那就別說了。”


    樓昭擺擺手,讓自己的人把這個女人丟到大理寺裏去。


    很不巧,他樓國的大理寺,就是個能逼死人的地方,大理寺卿十分兇殘而且非常具有效忠感,其實是個比較極端的人。


    樓昭才不想玩什麽問話的把戲,不然這些人就會來戲,一個個表演的寧死不屈,以為自己劉三姐呢。


    女人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樓昭真的這麽幹脆,還沒等她說話,就有人捂著她的嘴巴,把她打暈了。


    “迴去吧。”


    樓昭看下帶著麵具的宋長溪,勾了勾嘴唇。


    反派大人真是幫了一個大忙,以及,今晚的反派大人真好看。


    宋長溪帶的是銀質的麵具,覆蓋著整張臉,不是然後邪惡恐怖的鬼麵,沒有花紋,簡單至極,那雙眼眸沉靜,讓人窺伺不到半分,樓昭卻有些愛他這個樣子,雖然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但是一定是冷淡走禁欲的,和床上的禽獸簡直是兩個人。


    人群散去,大理寺卿卻被擾了清夢。


    暗一把人丟到大理寺卿的房間裏,沒有一點憐惜。


    “殺害鸞音,陛下讓你問出來。”


    暗一給大理寺卿看了樓昭給的令牌,原本被打擾的渾身散發著黑氣的男人來了精神,興奮的點點頭。


    暗一沒有多留,傳了信就離開。


    這不是暗一第一次和大理寺卿接觸,但是饒是他這種見慣了血腥場麵的人,對那個男人的手段還是心有餘悸。


    實在變態至極,拷問人的手段也讓人咋舌。


    暗一迴來複命,樓昭擺擺手讓他退下。


    今晚可以和反派大人開開心心的睡一覺了,把人交給大理寺卿之後,樓昭十分放心。


    大理寺卿是原主一手提拔上來的人,原主曾經說過他是最合適當這個位置的人,不顧反對提了上去,現在大理寺卿的成就,也的確對得起當初原主的評價。


    大理寺卿是個二三十歲的男人,已經不年輕了,但是還是孤身一人,可怕的是,皇城裏沒有人敢和他說媒的,實在是因為它變態的名聲太過。


    落在他手裏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


    也許是因為原主非常器重他的原因,他這個人也有非常正義的堅持,所以默默地在大理寺裏禍害犯人,沒出來溜達。


    “開心了?”


    宋長溪和樓昭迴到了禦書房的床上,詢問著看起來心情頗為愉悅的樓昭。


    樓昭掉頭,把之前鸞音那裏的猜測同宋長溪說了一遍,說完之後他都覺得自己扯淡。


    真的是聽起來很不可思議,又不是所有的這樣的事情都是像柯南的那樣讓人覺得恍惚又好對。


    宋長溪沉吟了一會兒,然後對著樓昭搖搖頭。


    他的記憶裏,也的確沒有藍菱這兩個字或者是相近的東西。


    樓昭也沒失望,這本來就是他的一個猜測,他揭下了宋長溪的麵具,湊到他唇邊親了親。


    算是獎勵。


    宋長溪摟住了他,把玩著他的手指,卻有一個地方不可控製的抵住了樓昭的身體。


    他們好幾天沒做了,雖然宋長溪恨不得每天都摟著樓昭,但是樓昭總是要客套客套的把玉燃接到身邊睡兩覺,順便給自己的小菊花放放假,天天都來什麽的遲早要完。


    樓昭也有些好笑,每次玉燃一臉安分的待在他懷裏睡覺,他都能詭異的感覺到懷裏的偽裝後的反派大人的氣悶。


    沒有鬧得的太過火,宋長溪真的是個很標準也很貼心的情人,很細心,照顧著樓昭的身體沒有索求過度,不然樓昭明天能不能按時爬起來好好的早朝還是一個問題。


    當然…樓昭晃著自己兩條白皙的大長腿鬆鬆垮垮的掛在宋長溪的腰上還扭動扭動…就不是宋長溪能夠忍住的了。


    樓昭沉沉的睡過去,宋長溪幫他小心的情理過後,看著樓昭的睡顏發呆。


    睡眠的時候,應該是人最放鬆的時候,這時候他們的表情最柔和,閉上了眼睛,思維陷入休眠,所有的偽裝都不會帶上。


    宋長溪的手指隔空描繪著樓昭的五官,無聲的歎氣,這大概是不在他預計之內的甜蜜。


    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和一個男人攪和到一起,還是一個皇帝。


    這個人看起來冷漠,高傲,強大,但是宋長溪接觸久了才發現,這個人有一顆柔軟又冷漠的心,矛盾又複雜,卻又那麽的吸引人。


    睡著的樓昭是不知道他老攻心裏的風花雪月的思想,如果知道了,大概會忍不住笑幾聲,什麽矛盾又複雜,不過是矯情和理智,樓昭要的東西從來都很簡單,他也從來很有自知之明。


    他想要器大活好的反派,就專心的去撩反派,不會覺得因為自己穿成了一個皇帝就可以坐擁後宮怎麽樣,其實不是每一個現代人都有什麽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想法,那太理想化,樓昭就沒這麽嘰嘰歪歪的想法,有時候誰能說的好愛情是種什麽東西,又不是所有人都那麽幸運可以遇到契合的另一半,和一個感覺還行的人不斷磨合,這麽湊合湊合不也一輩子了嘛,樓昭隻是有著基本的對愛情的忠貞。


    樓昭不確定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會被美麗而強大的人折服,反正他是,他就打算這輩子磕巴在反派大人這棵樹上了,而且抱上去就不打算鬆手了。


    宋長溪最後環住了樓昭,蓋好了被子,閉上了眼睛。


    快到約定的日子了,他要離開這裏了,可是這個讓他心心念念放心不下的人事情還很多,仿佛有一張看不見的大網已經被人撒下,他們卻還隻能被動的感受,很糟糕。


    宋長溪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不止一個人在針對著樓昭,那些事情,也許是多人所為,這也意味著,有很多人在虎視眈眈,盯著樓昭的命,還有樓昭屁股底下的那把椅子。


    第二天上早朝的時候,樓昭看到了他情緒異常激動的大理寺卿。


    全程大理寺卿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雖然外人看來他還是平常那副樣子,但是樓昭和他對視的時候,看著他亮晶晶的雙眼,就知道事情可能已經被辦好了。


    才一個晚上而已,果然效率很高。


    在下了早朝之後,大理寺卿被樓昭招到了禦書房裏。


    大理寺卿作為一個標準的迷弟,先是用敬仰的眼神看著樓昭一會兒,開啟切入正題。


    “今早的時候,陛下昨晚讓人丟過來的那個宮女已經招認了很多事情。”


    大理寺卿其實有點惋惜,還以為那個女人可以多挺一會兒的呢,隻是把一些逼供刑罰說了出來,然後實行了一兩樣,今早那個女人就說出來了,人啊,還是怕死的。


    樓昭聽著大理寺卿的敘述,臉色越來越黑。


    他覺得吧,他的這個皇宮,都要變成篩子了。


    女人說她是那個小國的國王派來的人,和鸞音一起探聽樓昭的消息的,大概是如果鸞音拿到什麽情報,就交給她,然後她傳遞迴去。


    至於後來為什麽殺了鸞音,因為鸞音在瞎了之後,想和樓昭說些不該說的東西,女人害怕秘密被發現,然後樓昭震怒,所以就把鸞音給殺害了。


    聽起來好像是沒什麽問題,但是其實有問題,而且問題大發了。


    樓昭想問,他看起來很像智障嗎,很好騙嗎?


    先不說那個小國的人怎麽有本事能把人給弄進來,那個小國真的就是個小國,樓昭輕而易舉就可以弄死的國家,怎麽會那麽膽大包天,而且就算這個女人害怕事情敗露,把鸞音殺了,有必要這麽大費周章嗎,還先毒死,然後割舌頭,再把人倒著掛起來。


    這不是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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