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號防盜君:嗷嗷啊,5啊,你家男主好兇,本防盜君怕怕!!!不敢再出來了。人家哪有跟他搶戲啊,人家,人家根本就不是一個完整滴男人啊……嗷嗷嗷!!!5啊,你什麽時候把寶貝還給人家?


    作者:你要是能哄得妹紙們開心,等解決了如花,本作者把寶貝還給你也不是不行。


    5號防盜君:那好吧,你說話算話!!


    以下全是亂碼,請大家閉上眼睛別看,晚上八點前替換:


    夏燎抬步走到她跟前似乎不放心:“你喝酒了,別自己開車。”


    葉初心抬頭冷哼:“少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當然知道不能自己開車,她酒量一般,喝得不少,能保持清醒已經算爭氣,絕對不能打腫臉充胖子酒駕迴家。


    自從八年前她差點淹死在自己家遊泳池裏嚇得他老爸頭發白三分之一後,她就很惜命。


    所以她叫了代駕。


    很快代駕司機的電話就打來了,她接電起話報了自己的具體座標還火氣不小地罵了句‘快點!你烏龜爬是不是?’才的掛了電話惡狠狠挖了夏燎一眼踩著高跟鞋嗑嗑嗑走向自己的車鑽進去嘭地一聲砸上門。


    她一刻也不想跟這個賤人呆在同一個空間裏唿吸同一片空氣。


    夏燎看著那一輛安靜的紅色小奔,沉默了一會兒對著璀璨如繁星的街道歎氣。


    而這時,‘嘀’地一聲,車叫聲響起,他扭頭看向路邊,一藍色保時捷停在那裏,車裏一個長相靚麗的女人笑著衝他招手:“上車。”


    夏燎先是眉頭皺了皺隨即又點頭。


    葉初心坐在車裏,麵無表情地看著那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一步一步走向保時捷,再打開車門坐進去,對著那個狐狸精一樣的女人眉眼含笑,她看著看著眼眶越來越紅胸口越來越起伏,手不由自主地從包包裏掏出鑰匙發動車子,紅色小奔頓時像一頭脫韁的野馬朝那輛保時捷衝過去。


    嗬嗬,她還以為他多清高,多高傲,到頭來還不是被有錢女人包養?


    他有什麽資格嫌棄她甩她?


    什麽相差太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永遠走不一到一起,統統都是狗屁!


    虛偽!齷齪!人渣!去死吧!


    引擎聲轟鳴刺耳,葉初心隻聽到自己心裏的聲音像著了魔一樣反複重複: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她死死盯著那張笑得像在賣的臉隻想把它撞得稀巴爛,然而下一秒,夏燎和交談中的女人突然同時迴過頭錯愕地看著咆哮而來紅色小奔。


    “啊!我滴媽!”女人尖叫一聲,縮在方向盤下躲了起來。


    而夏燎一動不動,靜靜地看著對麵,神情錯愕之後竟然一點慌張也沒有。


    車子越來越近,車燈像曝了光一樣白灼刺眼,葉初心卻清楚地看清了那張哪怕化成灰也認得出來還想在上麵狠狠踩幾腳的臉。


    這副嘴臉什麽意思?


    不怕?


    量她不敢?


    好!很好!


    葉初心唿吸都在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嘭!


    車輛碰撞的聲音像一顆炸彈把嘈雜的夜晚炸得死寂片了刻。


    一秒、兩秒、三秒……


    不知道過了多少秒,窗外的汽笛聲和人聲才重新傳到耳朵裏。


    葉初心唿吸抖動,胸口劇烈起伏,眼淚像玻璃珠子砸到方向盤上濺起了花,而擋風玻璃外,粗壯的電樁被撞得彎了腰,路燈掉到地上碎成了渣。


    親眼目睹這一瞬的路人,肯定覺得驚險而又萬幸。


    險的是,紅色奔馳發了瘋一樣衝向藍色保時捷,如果真撞上,結果一定會像大姨媽過境,鮮血淋淋。


    而幸的是,千鈞一發生死攸關之際,奔馳竟然找迴了理智懸崖勒馬一個急轉彎撞到了路邊的電樁上,隻跟保時捷擦破了點皮。


    不過奔馳就自作自受了,鼻梁骨撞踏到了喉嚨裏,不知道要花多少人民幣整容去。


    “你個慫貨……”葉初心頭埋方向盤上憤憤不平地罵自己。


    “初心!初心!葉初心!”窗戶被人敲。


    葉初心吸了吸鼻子,慢慢從方向盤上抬起頭,不慌不忙地掏出墨鏡掛在鼻梁上才按下車窗,望著外麵臉色青白的男人以及小跑著追上來的女人,遺憾地聳了聳肩笑:“不好意思,手抖,沒控製好方向,撞壞了你們的車。”


    “下車!”夏燎麵色陰沉地低嗬,伸手拉車門,但門被葉初心緊鎖著,他身後的女人也很快跑了上來大罵:“你這女人有病是不是,不會開車就別在馬路上瞎逛,撞到人怎麽辦?你不想活別人還想活!”


    葉初心嘴角一扯,又笑:“那麽兇做什麽,放心,修理費我會一個籽兒也不少地賠給你們。”


    “啊?賠錢啊,早說嘛!”女人兩眼一亮掰著指頭算:“這車進口的貴得要死,補個漆起碼也要十來萬,哦,還有精神損失費,你剛衝過來嚇得我們心髒都快跳出來了,起碼半個月不能正常上班……”


    “夠了!”夏燎瞪了女人一眼,又迴頭看著葉初心:“你先下車。”


    葉初心兩耳不聞窗外事,顧自拿出支票和筆。


    女人幹眨眼:“啊?原來你們認識啊,那可以打個八五折,本來20w,你給17w就行了。”


    “這個數應該夠了吧?”


    葉初心伸出手,支票夾在兩跟指頭中間,白紙黑字,雖然字醜了點,但一長串的零看得女人兩眼發直,連忙點頭哈腰:“夠!夠!夠!這位美女果然爽快,我最喜歡跟你這樣的人打交道了。”


    說著就要伸手去拿,卻不料夏燎搶先一步抓住了葉初心的手脖子:“我叫你下車,葉初心。”


    葉初心原本波瀾不驚一臉平靜被他這麽一抓頓時像觸了電的貓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失控尖叫:“別碰我!放手!”


    這聲音太尖銳太激動,嚇得女人打了個寒顫,但她來不及多想,因為葉初心手裏支票正好被吹來的夜風吹得飄飄搖搖起來,女人大驚失色,毫不猶豫拔腿追上去,大叫:“支票飛了!飛了!錢!錢!迴來!給我迴來…”


    “賤人!混蛋!我叫你放手聽到沒!放手!”葉初心又打又罵使勁掙紮。


    夏燎眉頭緊皺卻不鬆手,低著看那隻被他抓著的手皮膚在昏暗的夜色裏白得晃眼,但五根手指上指甲殼塗得又黑又亮,像是中了毒一樣,手腕的地方還有兩排整齊的牙印雖然看上去過了很久,但疤痕仍舊很深很明顯,可想而知當初咬這一口的人,咬得多狠。


    並且,夏燎一眼就看出來咬她的不是別人,是她自己。


    因為葉初心兩顆門牙比例比其它牙齒要大一些,也就是所謂的爆牙。但她爆得不明顯,隻是笑得開心時特別像隻兔子,為此夏燎還曾經從家裏帶了隻胡蘿卜給她啃。


    “混蛋!賤人!我叫你放手!”


    夏燎緩緩吐氣,抓著她手的力道變鬆,聲音也柔軟得像是在哄:“初心,你先把門打開,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車子撞成那樣,說不定她自己也受了傷,但她要強,死要麵子活受罪。


    葉初心手一僵,整個表情的木愣了,她撞人未遂,他找她吵一架打一架她都不怕,但為什麽要用這種表情這種語氣跟她說話,這樣會讓人誤以為他在關心她。


    關心她?


    八年前或許她還會很傻很天真地上當,但是現在,沒門兒!


    她趁機抽迴手,隔著墨鏡瞪他:“我好得狠!用不著你假好心!被你多看一眼我會惡心得想吐。”


    夏燎:“我知道你恨我,但別賭氣,別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葉初心冷冷一笑,眉毛挑得老高:“恨你?你以為你什麽東西?你也配?”說著突然發動車子,退到馬路上,嗷地一聲開走,隻留下一陣刺鼻的尾氣。


    “葉初心!”


    夏燎追之不及,最後隻得望著夜空吐氣,半晌,神情落寞道:“真正被拋棄的人,是我,葉初心……”


    “撿迴來了!撿迴來了!支票撿迴來了!臥槽!風太大了,追得我跑了一路,嗯?那個女人走了嗎?那我們也走吧,老板。”


    女人跑到夏燎跟前氣喘籲籲。


    夏燎看了她一眼:“走吧。”


    兩人迴到車裏,女人發動了車子之前還愛不釋手地盯著支票驚歎:“哇塞!五十萬呐!那個女人果然土豪!沒想到替高瞻當一下司機也能賺這麽大一票,老板你簡直是我的福星,我愛死你了!”


    夏燎頭靠在車座上目視前方:“高瞻人呢?為什麽讓你來?”


    “當然是迴家相親啦,你說那小子他媽是不是有病,才24歲就逼著他相親,生怕他討不到老婆似的!話說老板你都27了,我怎麽沒見你身邊有過女人……”


    說到這裏,女人一愣,不可思異地看著夏燎:“老板,你不會喜歡男人吧?”


    夏燎有些疲憊地揉太陽穴:“支票給我。”


    女人連忙嘿笑:“別呀老板,我說笑的,我知道您是宇宙第一直男,我這不是關心您婚姻生活嘛,您不能隻顧著工作,忘了討老婆啊。”


    夏燎伸手:“支票。”


    女人欲哭無淚抓著支票往邊上縮:“老板別這麽小氣嘛,您看我大半夜加班加點來給您當司機,多敬業呀,您就不能給點小費嗎?”


    “你說得對,我是應該討個老婆,所以從現在開始能省就省,早點湊夠聘禮。”夏燎自己動手把支票扯了迴來。


    女人一聽這話,兩眼頓時閃出八卦的光:“聘禮?老板你找到對相了?”


    “開你的車。”


    夏燎盯著上支票上醜得不能直視的簽名麵無表情。


    女人:“……真找到了?我還等著你潛我呢,我這麽大個美女擺在你麵前你看不見還把聘禮給別人你什麽意思啊?草!明天辭職不幹了!”


    女人一邊嘀咕一邊發動車子。


    *


    葉初心一路把車飆迴家裏也沒遇上半個交警,簡直走了狗屎運。


    但還真被夏燎說中了,她把自己撞傷了。


    她踮著腳尖摸著黑迴到自己房裏提起衣服一看,胸口下兩條又長又粗的淤青像一條青色的蛇緊緊勒著她,痛得她眼淚直流,醜得她再也不敢照鏡子。


    她一個人縮在浴室牆角裏抱著雙腿小聲抽泣卻不敢哭出聲,任由浴水從頭到腳把自己淋成落湯雞,就像八年前夏燎突然翻臉丟下幾句莫名奇妙的話就把她一個人扔在酒店裏。


    那天早上,長達十幾分鍾的時間裏她的腦子是完全空白的,直到意識慢慢迴龍,她才裹緊被子咬著胳膊嗚嗚地哭。


    她那麽喜歡他,卻連自己做錯了什麽都不知道就被他像抹布一樣毫不猶豫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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