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麽希望南宮皓每次去都是為了執行任務,而非到裏麵鬼混!


    但這真的可能嗎?就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可能……是吧!”李茗洛想了想,支支吾吾的說道。


    不過她的確是不知道南宮皓到青樓,是否做過什麽樣的事情,因為她沒有必要知道,也沒有權利知道。


    墨弦月見她說話的神情,就知道這樣問下去也沒有任何的結果,還不如幹脆一點,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於是墨弦月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起來吧!感覺肚子好餓了,不要再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李茗洛點點頭,而後兩人共同出了浴桶,然後李茗洛正要命人送上那種特殊的‘肚兜’時,卻被墨弦月阻止了。


    她的思想再怎麽開放,都無法一時之間接受這麽奇怪的東西。


    最後李茗洛拗不過她,隻好命下人選幾套好點的送到明月宮,再叫人送上一套幹淨的白色衣裳。


    這套衣裳簡直是為墨弦月定身而作,洗幹淨身子的墨弦月穿上幹淨的衣服,那種怪異的感覺才從身上驅走。


    按照原路返迴大廳之後,北堂訣已經在門口守候著,墨弦月覺得他的眼神在她們出現前的前一刻就好像望穿秋水一樣,但是一看到她們出來的身影,黑色的眸子突然閃過一道亮光。


    北堂訣趕緊走上前對著墨弦月恭敬的說道:“娘娘你真的是越來越美了……”


    可是墨弦月卻不屑的說道:“打住。”


    北堂訣趕緊把要說的話停住,眼神無辜的看著墨弦月。


    墨弦月被他的表情一弄,不知不覺的笑了出來,她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啊,還是把這些話留給你的至親至愛的夫人說吧,我可是受不起啊。”


    北堂訣微微一笑,說道:“娘娘真是會說笑了。”


    墨弦月笑道:“你那麽著急,你是不是擔心我把你的夫人吃掉啊?”


    北堂訣也笑道:“要是娘娘能夠把她吃掉的話,那可是娘娘的本事,我北堂訣最難過也是哭死,但是我卻擔心娘娘被她吃掉呢,到時候,哭死的是太子殿下,而非是我了。”


    墨弦月聽後,豎起粉拳,狠狠地打了一他的肩膀說道:“盡知道和我鬥嘴,算了,我也不說了,肚子都餓了,不如先吃飯吧。”


    北堂訣點點頭說道:“沒錯,娘娘難道不打算增肥麽?”


    墨弦月被他這麽一氣,哭笑不得的說道:“你還真是什麽話都敢說出來,信不信我叫南宮皓收拾你!”


    可是北堂訣卻搖搖頭說道:“南宮小子不是我的對手,你還是找別的高手吧”


    不管他怎麽誇大,墨弦月都是帶著一絲淡淡的鄙視看著他說道:“走啊,還不趕緊進去用完善的話,黃花菜都諒了。”說完,她也沒有理會北堂訣和李茗洛,徑直的走了進大廳。


    北堂訣和李茗洛卻在她的後麵,靜靜的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吃飯期間,北堂訣笑道:“不知道這次過來,墨弦月有什麽好地方她都懂得。


    “不知道娘娘這次迴來,帶來了什麽好消息?”北堂訣正色的說道。


    墨弦月搖搖頭,說道:“還能有什麽好消息,最多也隻是隨意的說說,不過說真的,有一件事情,我還真是有件事情要和南宮皓商量。”


    “什麽事情?”北堂訣問道。


    南宮皓的事情,不就是他的事情,所以他這樣問也是很正常。


    可是墨弦月卻是搖著頭說道:“這件事情暫時還不能夠告訴你,我必須先和人商量一下。”


    北堂訣也沒有追問這件事情,隻是隨意的問道:“不知道娘娘這次從墨家莊迴來,有什麽收獲?”


    她這墨家莊一行,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東西,那就是火鳳凰之血,這可是用來救治南宮皓的藥,但是她卻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北堂訣。


    這麽重要的東西,要是一傳到有心人的耳朵裏,那麽她的身份也隨之暴露,雖然她的身份暴露是遲早的問題,但如果南宮皓是通過別的途徑知道她的身份,那麽意義就很不一樣了。


    如果墨弦月自己透露自己的身份,加上冰魂在一旁解釋,那麽南宮皓應該不會有多大的反應,一定會諒解她。


    如果是一些宵小之輩在南宮皓的身邊煽風點火,那就是不同一個說法了,而南宮皓知道了她的身份,必定會大發雷霆,肯定會有那種被人玩弄的感覺,任誰被人玩弄都會很生氣,更何況是南宮皓,而且玩弄他的人就是他最心愛的人,恐怕南宮皓還沒有大方到這樣都可以諒解墨弦月吧。


    所以在這個緊急的關頭,墨弦月必須緊緊的保守秘密。


    墨弦月對著北堂訣微微一笑,說道:“還真是抱歉,這件事情也是不能夠告訴你,不單止這件事情不能說給你聽,有關我去了墨家莊的是事情都不能夠告訴你,所以你還是不要問吧。”


    墨弦月的一句話就把北堂訣口中所有的問題都打迴去。


    北堂訣滿臉遺憾的說道:“好吧,那我就幹脆不問好了,反正這些事情都不會與我有關,就讓我們的太子殿下慢慢享受吧。”


    墨弦月鄙視的說道:“你的思想真是齷齪。”隨後也沒有說什麽,繼續吃飯。


    這一頓飯下來,在北堂訣和李茗洛驚訝的目光下,幾乎大部分的美味佳肴都是進了墨弦月的肚子。


    誰叫她已經幾天的時間都沒有吃過這麽美味的菜。


    “唿……”墨弦月拍拍那微微隆起的肚子,舒服的歎了一聲,然後說道:“好好吃,好久都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了。”


    這幾天的時間,她為了趕路,幾乎一路上都是在山中燒烤度過,所以她會有這幅表情,也不能夠怪她。


    麵對兩人投來的吃驚目光,她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這是你們北堂府中的廚子煮的太好吃,所以我不知不覺間就……吃多了。”


    北堂訣趕緊換了一個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是啊,我府中的廚子可是我從遠在幾萬裏之外的一個地方用重金才請來的,所以煮的東西好吃,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而東西好吃,吃多一點更加是沒有應該奇怪的。”


    聞言,墨弦月和李茗洛同時一笑……


    墨弦月怎麽都想不到這個北堂訣說話居然這麽幽默,平時看向一個嚴肅死的人,內心居然是這麽的搞怪。


    “好了好了,我在你北堂府蹭了這麽一頓飯我會記住的,有時間我再請你們吃上一頓。”墨弦月豪氣的說道。


    反正出銀子的人又不是她!


    “好,我們夫妻兩就等著娘娘的這一頓大餐。”


    李茗洛還沒有說話,北堂訣就已經接受下來了。


    北堂訣繼續說道:“但是,我們要吃的這一頓必須要普天同慶。”


    “普天同慶?什麽意思?”墨弦月聽到稀裏糊塗的,於是反問道。


    可是李茗洛卻是捂著小嘴在一旁偷偷的笑著,而北堂訣不言不語,臉上也是掛著神秘的笑容。


    “到底什麽普天同慶啊?你倒是說個明白啊?”墨弦月有些著急了。


    她知道,皇宮如果有什麽值得普天同慶的事情,無非就是打仗勝利,凱旋歸來,還有就是皇室的婚事……


    婚事?!


    墨弦月似乎已經猜測到他們偷笑的原因。


    對了,婚事!


    皇上的婚事,必須普天同慶!


    可是皇上已經成親了。


    那麽就是……太子!


    對!太子的婚事。


    墨弦月猜想到結果,心中一陣無語……


    北堂訣說話都是話中帶話,為什麽有事情不直接說明白,非要玩神秘。


    墨弦月白了北堂訣一眼,說道:“說話幹嘛拐彎抹角,有話請直說。”


    北堂訣微微一笑:“我隻是說說心中的話而已,你和殿下的關係,我們都看在眼裏,本來你和他的事情我是不太應該插手的,但是……”北堂訣說著的時候,慢慢的貼近墨弦月的臉,輕輕說道:“南宮皓是我的兄弟,他現在的樣子,就連我都看不過眼了,所以……你最好不要再傷害他了,否則的話,我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你。”


    墨弦月感受到北堂訣話中帶來的威脅,心中一陣顫抖……


    “南宮皓……他怎麽樣了?”她著急的問道。


    北堂訣坐迴自己的位置,才慢悠悠的說道:“看來你對殿下還是有一點心思……”


    墨弦月懇求道:“你快點告訴我,南宮皓到底怎麽樣了?”


    她現在的心中很亂,她發現南宮皓在她的心中,有著那麽重要的位置,隻要是一點輕微關於他的事情,她都會那麽的緊張。


    北堂訣正眼盯著她,慢慢的說道:“也沒有什麽大事情,隻是你離開的這幾天,他吃的飯很少而已,所以人也瘦了一點,你不用這麽擔心。”


    北堂訣其實掩蓋了事實,這幾天,南宮皓簡直說是沒有吃過飯,而且脾氣特別的暴躁,經常會因為一些小事情,遷怒宮中奴婢。現在宮裏的每個人都非常的害怕他。


    而造成南宮皓這樣原因的人,就是墨弦月!


    聽完北堂訣的話,墨弦月整個人呆坐在凳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當然知道北堂訣是輕描淡寫,南宮皓現在的樣子,恐怕早已經瘦了好幾圈了。


    “現在迴皇宮找他?”


    “但是……現在已經在北堂府了,還是等到明天吧,隻不過是遲一天而已。”


    最後,墨弦月還是決定等到明天才迴到皇宮去看南宮皓。


    北堂訣卻問道:“你現在要不要迴皇宮裏看看他?或許他現在在等著你迴來呢?”


    墨弦月的心再一次的顫抖!


    真的要去嗎?


    最後她還是搖搖頭,說道:“算了,還是明天吧。”


    北堂訣聽後,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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