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弦月真是受不了這個思想齷齪的陳思思,打算好好的氣她一迴,反正現在的時間充足,就當姐解解悶也好。


    墨弦月笑道:“那個醜八怪,你說的沒錯,我們就是喜歡在大街上親熱,我們不單止要傷風敗俗,還要做起榜樣,鼓勵更多男子與男子相愛,你奈我何?”


    因為墨弦月現在扮的是男子,為了不讓人察覺,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低沉。


    這是挑釁!


    赤果果的挑釁。


    剛以為自己拿迴麵子的陳思思被氣得渾身發抖。


    “思思姐,不要說了。”


    “對啊,思思,不要跟這種男人一般見識。”


    “思思,你是兵部尚書的女兒,身份尊貴,何必與這種野男人吵,不值得。”陳思思身旁的人都來勸她。


    陳思思略微一想,覺得也對,自己的身份高貴無比,眼前這個穿著普通長衫的男子和自己比起來,什麽都不是。


    她的心裏雖然打算不再計較,但墨弦月剛才的話令她很不舒服。


    陳思思驕傲的說道:“我的身份高貴,是受過良好的教導。豈會和你這種有爹生沒娘教的莽夫計較,哼。”


    有爹生,沒娘教……


    娘!


    墨弦月心中一團無名火爆發。


    漆黑的眸子中,殺氣盡顯。


    就站在她身邊的楚冷問也感覺周圍的空氣瞬間冷了下來。


    楚冷問驚訝的看著墨弦月,心道:好強烈的殺心……


    隻見墨弦月冷著臉,快步的走向思思,陳思思終於感到恐懼,但是後悔已經沒用。


    陳思思雖然害怕,自身的武功卻不低,對著墨弦月做出防禦的架勢。


    陳思思問道:“你要幹什麽?”


    雖然她一直假裝鎮定,但是聲音的顫抖已經出賣了她。


    “你再過來我就要出手了。”


    墨弦月根本沒有聽到一樣,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


    “啪……”


    一聲清脆作響。


    陳思思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墨弦月就已經打了她一個耳光,嘴角流出鮮血。


    高手過招,就在那麽一瞬間。


    誰的武功高,一樣就看出來了。


    陳思思捂著被打的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墨弦月,眼神裏的驚恐更是暴露無疑。


    墨弦月說道:“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她的聲音雖然溫柔,卻無法掩蓋裏麵的冰冷。


    陳思思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有爹生,沒娘……”


    她也豁出去了,她就不相信,眼前這個貌不出眾的男人,敢再把她怎麽樣?


    但是她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墨弦月這次真是起了殺心。


    啪……


    又是一巴掌,這次陳思思被打飛三丈外,力道之大,難以想像。


    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周圍的人都看的心驚膽顫……


    就連楚冷問也心頭一跳,心道:這個女人真是招惹不得,不過月的母親,可能是她的禁忌,不喜歡別人提起,所以月才會失去理智。


    和陳思思一起的幾個女子原本想去扶起她,可是一見到墨弦月過來,就趕緊閃到一邊,怕被卷入這場風暴。


    墨弦月把倒在地上的軟得就像沒有骨頭的陳思思扯了起來。


    嘲笑的說道:“你說的對,我是沒娘教,所以下手不知輕重,所以你好好享受吧。”


    “不,不要……不要……”陳思思驚恐的想後退,身上卻使不出一丁點的力氣。


    墨弦月揚起手,又準備打她一個耳光。


    “住手。”


    一道暴喝在身後傳來。


    墨弦月的手距離陳思思的臉不住一尺。


    掌上淩厲的勁風,刮的陳思思的皮膚生疼。


    墨弦月迴頭一看,隻見一隊巡邏的官兵正好經過,領頭的官兵認出陳思思是兵部尚書的女兒。


    啪……


    墨弦月還是打了她一道耳光。


    周圍的人都愣住了,誰也沒有想到在官兵麵前,這個男子居然還敢下手,都心生佩服。


    人群中響起了一陣歡唿……


    平日裏,陳思思仗著她父親是兵部尚書,經常欺壓百姓,和皇城裏的那些貴族公子對比之下,有過之而無不及。


    城裏的百姓都是一忍再忍,現在看見有人為他們出了一口惡氣,當然是開心的歡唿。


    可是官兵們卻不是這樣認為。


    “這個亂民藐視王法,把他捉起來。”


    官兵的領頭人喝道。


    當著自己的麵,還敢打人,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正當那些官兵要過來捉人的時候,楚冷問悠閑的迎上去。


    楚冷問冷笑道:“想捉人?先過我楚某這一關。”不知何時,已經拿出他最愛的細劍。


    楚冷問在皇城也算是一個名人,認識他的人不在少數,大多都知道他琴藝高超,劍術上的造詣也是非常的高強。


    一時間,正要衝上來的官兵猶豫了,這一不小心就是送死的事情,還是讓別人做好了。


    就在這時,墨弦月又打了陳思思一個耳光。


    卻似乎打在領頭的官兵臉上,他在場也敢打。那不是當他透明的?


    他也是有些猶豫,但眼前被打之人,是兵部尚書的女兒,自己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女兒被打,自己無動於衷,到時下來問話,自己怎麽解釋?


    領頭的官兵當然知道現在兵部尚書在皇城正是如日中天,發起怒來,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反正橫豎都是死,還不如拚上一拚,於是下令道:“把他們都捉起來,不聽令者,軍法處置。”


    看著慢慢向自己走過來的官兵,楚冷問歎息的搖搖頭。


    看到今天手中又要添加幾道亡魂了。


    此刻的陳思思已經雙頰紅腫開裂,嘴中狂吐鮮血,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墨弦月看了看,覺得這樣子的教訓也足夠了。


    剛才聽到陳思思的話,也不過是一時間的憤怒,無法控製,才會這樣做,現在不打都已經打了,還是想想辦法補救吧。


    如果陳思思剛才沒有說出那樣的話,就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現在是非常時刻,墨弦月也不想多生事姑,事情多了,對她這幾天的行動非常不利。


    墨弦月扔下陳思思,對正要動手的楚冷問說:“楚公子,還是算了吧!既然他們要帶走這個女人,就讓她帶走好了。”


    楚冷問聽後,說道:“你們走運了。”說完,瀟灑的轉身。


    那些官兵原本如臨大敵的樣子,楚冷問說完之後,他們都是同時鬆了一口氣。


    而那些原本和陳思思一起的花癡們,看到楚冷問這麽聽話,都是呆若木雞。


    那是她們心中最高的存在,居然會聽從一個相貌平平的人說的話。


    這個世界瘋了嗎?


    她們都難以置信的看到這一幕。


    最想醒悟過來的官兵頭領,見狀趕緊說道:“快去把陳小姐救出來,送迴尚書府。”


    “是!”


    那些官兵七手八腳的把陳思思抬上擔架,察看並無大礙之後,就抬著陳思思走了。


    不是他們不想找墨弦月的麻煩,有楚冷問這個煞星在那裏,誰敢動手,說不定那個可以號令楚冷問的人,實力還高過楚冷問。


    他們動手,不是自尋死路?


    領頭的官兵迴去之後,也打算把這件事輕描淡寫,把這件事情盡量的掩蓋過去。


    可是他卻不知道,墨弦月在最後放手的時刻,用強勁的內力點了陳思思的啞穴,現在的陳思思形同啞巴,估計沒有個三兩年,這個穴道無法解開。


    墨弦月這樣做是為了防止陳思思對這件事情大作特作,對自己這幾天的事情非常不利。


    那些官兵離開之後,周圍的人群開始散去,一些好心的百姓紛紛走過來說道:“小夥子,你還是快快離開這裏吧。”


    “聽老頭的話,快走吧,剛才你打的那個女子是兵部尚書的女兒,而兵部尚書現在在京城的勢力如日中天,還是那個皇帝身邊的大紅人,被他捉到你……你就生不如死了。”


    “小兄弟,下次做事情之前,要想清楚,有些人是惹不得的。”


    墨弦月搖搖頭,這些人心中雖有怨氣,但卻不敢釋放,現在自己帶頭做了出來,這些人居然還不敢站出來說話,還勸自己快走。


    不過這些人也是一片好心,他們也是擔心自己的安危,畢竟沒有一點實力,怎麽跟這些官家相鬥。


    眾人見勸說無果,也逐漸散去,而和陳思思一起的那幾名女子也在陳思思離開後不久,也隨著離開。


    墨弦月說道:“我們也走吧,不然會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楚冷問一笑:“你也會怕麻煩,剛才教訓人的時候怎麽不說。”


    “你現在要數落我的不是嗎?你覺得我不應該打她?”


    “那個女的該不該打,都無所謂,我隻是好奇,就因為那一句話,你就把她打得不成人樣,而且還封住了她的啞穴,令她無法說話,我隻是覺得,剛才的你不像你。”


    她封住陳思思的啞穴,楚冷問能夠看到,並不奇怪。


    墨弦月黯然道:“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


    母親的事情,一直是她心底最深處的禁忌,誰都不能觸犯。


    楚冷問見她的低著頭,想必是自己的話觸動她的一些迴憶,於是安慰道:“好了,別那麽一副冷冰冰的臉,相比之下,你笑起來好看多了。”


    “就算我現在笑,你也沒有眼福啊,我可是帶著麵具的。”


    楚冷問不屑:“一定要看,才會看到的嗎?”


    “不然是怎麽樣?”墨弦月說道,“難道你的眼力還能看透我的麵具?”


    這麽荒唐的理由,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


    “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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