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如果,說出來也不怕江兄取笑,本王子是聽說這裏新進了一個頭牌,所以特地跑過來瞧瞧,誰知頭牌沒看到,卻讓本王子見到了江兄,所以特地跑過來想結識一下,真是天意啊。”


    南宮皓道:“沒錯,這就是老天要讓你我二人認識。”


    南宮皓說完,不列斯也哈哈大笑。


    墨弦月的心中覺得很搞笑,想不到南宮皓說起話來,那麽會騙人。


    不列斯其實早就知道墨弦月是女扮男裝,但是卻礙於不熟悉,所以沒有揭穿。


    不列斯對著墨弦月笑道:“這位公子,不知該怎麽稱唿你?”


    墨弦月道:“我叫……”


    她的話剛說到一半,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


    墨弦月聽的清清楚楚,首先是那個張捕頭說要進來看,而看門口的兩個護衛又被不列斯特地吩咐過,雙方都不想動粗,所以就起了爭吵。


    不列斯皺著眉頭,“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這麽吵?”


    恰好小廝也走進來,恭敬的說道:“迴王子的話,外麵是兩位護衛長和張捕頭吵了起來。”


    不列斯問道:“張捕頭?張捕頭是誰?”


    “王子,這個張捕頭就是在衙門專門負責捉人的一個職位,前一段時間族長過生日的時候,他還去過。”


    “我不認識他,你給他點錢,讓他走吧!不要掃了我們的雅興。”


    “是,奴才遵命。”


    小廝退下後,不列斯再次笑道:“江兄,咱們繼續喝。”


    但是門外卻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不列斯皺皺眉頭道:“江兄,外麵似乎發生了一點事情,容我出去處理一下。”


    南宮皓一笑:“好啊。”


    待不列斯出去之後,墨弦月小聲說道:“這個不列斯王子能夠擺平這件事情嗎?要不我們現在跳窗離開?”


    “暫且不用,如果我猜測得沒錯,不列斯王子應該是個實權人物,城府也很深。”


    “但是出去很可能會看到我們的畫像,到那個時候,他和那些官兵聯合到一起來捉拿我們,我們逃脫的機會不就更加難了嗎?”


    南宮皓冷笑道:“如果他們真的要這樣做,他們會後悔的。”


    隨後望著墨弦月,柔聲道:“你也不要想太多,反正一切有我,知道嗎?”


    她捉緊南宮皓的手,笑道:“知道了!”不列斯出到門外,打鬥中的雙方迅速分開。


    “見過不列斯王子!”張捕頭礙於禮數上,隻能低聲說道。


    再怎麽說,別人也是個王子,自己隻是個捕頭。不管官麵上還是情麵上都比自己大得多。


    不列斯出來的時候,張捕頭往門內看去,可是門卻剛剛好掩上。張捕頭隻能失望而歸。


    不列斯的態度異常高傲:“怎麽?欺負到本王子的頭上來了?是不是本王子這段時間沒出來活動,你們就不認識本王子了。”


    不列斯王子是貝塔族的掌權人物之一,以前經常到處巡查。


    隻是這段時間,因為一些原因,所以在族中閉關多天,今日才出來散散心,他隻是想不到,一出來就看到了一場好戲和遇到麻煩。


    張捕頭連忙說道:“不敢不敢,在青嵐山,誰敢不認識不列斯王子,簡直就是找死。隻是……”


    不列斯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說出個合適的理由來。


    “隻是小的今天是在執行公事,如有得罪之處,請不列斯王子多多見諒!”


    不列斯不在乎的說道:“你執行公事可以啊!”


    張捕頭真的難以置信,想不到被百姓稱為毒蛇王子的不列斯,竟然如此好說話!


    不列斯為何被稱為毒蛇王子,那是因為他的心機深不可測。


    笑裏藏刀那是小事,誰都知道他不列斯王子對誰笑,誰就要小心了。


    從他成年以來,還沒有人見他吃虧過。所以人們稱他為毒蛇王子不列斯,就連貝塔王都非常讚賞他。


    隻是墨弦月他們不知道而已……


    就連張捕頭剛才敢打起來,也是因為手中有一張搜捕令。


    畢竟他不列斯雖然是個王子,那也隻不過是族中的王子,西唐雖然隻是天悅皇朝的附屬國,但是實力越是不容小覷的。


    有了搜捕令當然可以隨意搜捕,但是得罪了不列斯這頭毒蛇之後,日子就不好過了,張捕頭想到這裏,冷汗直出。


    張捕頭道:“那小的就多多得罪了,來人,進去查看一下。”


    話剛落音。不列斯就站在門口,悠哉的說道:“張捕頭……這是要幹什麽?”


    張捕頭心中咯噔一下,果然是沒有那麽簡單。


    連忙說道:“不列斯王子,小的要進去查看一下,看是否有疑犯藏身於其中,防止不列斯王子受到不必要的損失。”


    不列斯嘿嘿一笑:“不是本王子不給你麵子,你滾吧,本王子當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這對於他來說,已經是相當難得的寬恕了。


    如果是平時張捕頭會萬分感激,然後離開。


    但是現在,天悅皇朝已經給西唐施加壓力,讓西唐動用全國的兵力,來捉拿這兩個重要疑犯,隻要有任何的發現都能得到黃金千兩。


    如果捉到疑犯的話,賞金賞地還加官銜。這對任何人來說無疑是致命的誘惑。


    張捕頭為難道:“王子,這個小的真的很難辦,要是上頭責怪下來,小的可擔當不起,要不讓小的親自進去看一眼,保證就看一眼,馬上出來,這樣可以嗎?”


    不列斯看著張捕頭,沒有說話,隻是咧開嘴笑了起來,笑的張捕頭心驚膽戰。


    “剛才給你那已經是最高的寬恕,你還得寸進尺,好,非常好,你的大人那裏我會親自去說,你走吧,以後小心一點。”


    張捕頭聽到這句話,打了個寒戰,隻能垂頭喪氣的領著手下轉身離開。


    突然他又轉過身來,對著正要進門的不列斯說道:“不知不列斯王子可否見過這兩人?”說著,他把手中的圖紙打開。


    他此舉是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橫直都是死,那不如拚一拚。


    不列斯就了一眼紙上的畫像,然後笑了,笑的很開心:“以後有機會,本王子會親自拜訪你,張捕頭!但是現在不行。”


    隨後厲聲道:“鴨十三,鴨十四,送客。”說著看一看,就轉身進入房間。


    嘭……


    門被大力的關上,說明不列斯心裏很生氣。


    不列斯心道: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威嚴,看來,要做一些事情才行了,要不然,還有誰記得我這名王子。


    墨弦月看到一群官兵被兩個大漢追趕出大門外,笑道;“他們被趕走了,這個不列斯還真有些實力。”


    南宮皓小聲道:“別亂說話,他進來了。”


    隨後他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問道:“不列斯王子,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剛才外麵為何那麽吵?”


    其實他和墨弦月兩人都各自運用內力,把外麵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隻是不知道那個張捕頭打開那張紙的時候,不列斯有沒有看到紙上的畫像。


    畢竟他們可以用內力偷聽,但卻不能用內力偷看。


    不列斯坐下之後,笑道:“江兄多慮了,隻是一些跳梁小醜在玩耍而已,不必在意,來,繼續喝茶。”


    南宮皓偷偷的注意不列斯說話的臉色和眼神,發現和之前的依舊沒有變,心中也安了下來,但還是小心的提防。笑道:“好的,喝!”


    不列斯道:“不知江兄住在何處,有時間本王子再過去討杯酒喝。”


    南宮皓道:“這恐怕要讓不列斯兄失望了,江某一直居無定所,喜好是遊遍大江南北,今日有幸帶愚弟來到這裏,暫時住在青嵐客棧。”


    不列斯恍然大悟:“原來江兄是個胸懷天下之人,怪不得本王子第一眼見到江兄的時候,就覺得江兄有一個灑脫之氣,本王子能夠與你相識,真是三生有幸啊。”


    墨弦月一直在一旁喝茶,沒有說過一句話。


    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恭維,心裏覺得搞笑。


    更想不到的是南宮皓平日裏冷冰冰的臉,今日居然與人客套起來,真是難為他了,哈哈。


    南宮皓算算時間,那些官兵走了也有一段時間了。


    於是開口打算道別,“不列斯兄,江某方才想起還有一事未辦,就先行離開,不列斯兄不會怪罪江某吧!”


    “不知江兄有何事呢,如果需要本王子幫忙的話,千萬別客氣,本王子在這個青嵐山附近,還是能夠說的上話的。”


    “隻是一些私事而已,就不需要王子的幫忙了,江某先走了。”


    不列斯臉上露出可惜的樣子:“既然如此,那本王子就不挽留了,那以後要怎麽樣才能找到江兄呢?”


    南宮皓道:“如果有緣,就算遠在千裏,都會相見,如果無緣,江某死也不會忘記曾經一起暢談的不列斯兄。”


    不列斯拱拱手道:“嗬嗬,江兄說的也對,是本王子執念太多,沒有江兄想的那麽闊達,那本王子就不挽留了,江兄慢走。”


    南宮皓也拱拱手:“告辭。”說完,就拉著墨弦月的手,走了出去。


    兩人走了之後,門外的小廝走了進來,恭敬的問道:“王子,要不要派人跟蹤他們?”


    不列斯臉上熱情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隻剩下深深的陰沉。


    他從懷中拿出一張紙,打開一看,毅然是南宮皓和墨弦月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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