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柱監獄。


    南倉某個辦公室內。


    鬼見愁自從迴來之後,他就一直心緒不寧。


    事實上。


    在他的心裏,對於楚紹還是很佩服的。


    不管楚紹這人為人處世還是各個方麵,其實都可以說強悍的有些離譜了。


    鬼見愁這人能力很強,為人處世也並不差。


    但他的能力,在這監獄體係內卻顯得有些不夠看了。


    如果說想要有大的機緣,那麽他就肯定要抱大腿。


    “紹哥這人不錯。”


    “但南倉監獄這一塊我說的不算,還有一個白神需要處理。”


    心中這麽一尋思。


    此時,鬼見愁腦海中更是浮現出一個個頭不高,留著一個中分,劉海染了一大片黃毛的男人。


    就在鬼見愁還在尋摸之際。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很快的,一個個頭不高看起來尖臉猴腮的男人走了過來。


    男人的劉海染成了黃色,更是就此梳成了中分的模樣。


    再加上那一口黃板牙,一說話那股猥瑣的勁頭馬上就起來了。


    看到男人的那一刻,鬼見愁不由幹笑兩聲。


    “這不是白神嘛。”


    “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雖說在鬼見愁的心裏,他傾向於和楚紹進行合作。


    但有些時候,有些事情還是心照不宣的。


    因此,鬼見愁卻也不能表現的過於明顯。


    他曾經就是在小監獄裏麵搞霸權的那一套。


    不過,在被一個叫做鍾天正的犯人揍了一頓之後。


    自此,他便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而就在鬼見愁這話說完,白神倒是並不客氣直接拉起一張凳子坐在了鬼見愁麵前。


    甚至於,他還將桌子上放著的橘子直接拿起一個吃了起來。


    做完這些,白神這才慢慢開口。


    “鬼見愁,我知道你今天去了北倉那邊。”


    “你是不是見過楚紹了,他這人是個什麽樣的人?”


    白神這人心眼活泛。


    雖說他這人有些陰險,對於南倉的犯人也是一個勁的威壓。


    但凡膽敢忤逆他行徑的那些人,都會被受到一定的懲罰。


    也正是如此,南倉之中他說一不二。


    其他人大多數畏懼他的淫威,倒是也不敢有太多的意見。


    而鬼見愁沉思片刻,這才慢慢開口。


    “白神,楚紹這人很不簡單。”


    “從他能夠提出塔羅牌作為貨幣交易體係,以及用塔羅牌代替撲克牌而言。”


    “他這人,絕對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


    隨著鬼見愁這麽一開口。


    倒是讓身旁的白神立刻放下了手中吃剩下一半的橘子。


    此刻,白神猛然一拍桌子。


    “我可不是讓你說他好話的。”


    “你給我說說他的缺點,和我比起來他的缺點有哪些?”


    白神這人剛愎自用。


    尤其是聽不得任何人比他還要強。


    也正是如此,他對於南倉監獄幾乎是放養的狀態。


    隻要別影響他賺錢,其他的事情他壓根都不予理會。


    而隨著白神還在尋摸之際。


    反倒是身旁,鬼見愁心裏叫苦。


    “白神這個王八蛋,讓我說紹哥的缺點?”


    “可問題是,紹哥這人有什麽缺點呢?”


    自己身高一米八五,楚紹的身高也是在這之上。


    而且人家年紀輕輕就已經成為炸天幫幫主。


    並且這人情商智商,甚至是文治武功絲毫不差。


    說是港城年輕一輩第一人,隻怕都絲毫問題都沒有。


    你這白神不是強人所難嘛。


    想要在雞蛋裏麵挑骨頭?


    就算再怎樣,也不是這麽做事的啊。


    越是如此。


    鬼見愁尋摸一番這才說著。


    “如果真的說起來,比起白神您而言。”


    “這個楚紹真的太年輕了,才二十多歲的年紀不如您沉穩。”


    “他這人年少成名太早了,所以可能稍微誇上兩句就飄飄然了,這一點根本比不上您呐。”


    鬼見愁一邊說著,更是對著白神豎起大拇指來。


    本來。


    一旁的白神還尋摸著什麽。


    但聽著鬼見愁說完,他的臉上更是洋溢著一抹得意的神色。


    “好好好,這話你說的相當不錯。”


    “如此看來,這楚紹根本就不值一提咯。”


    “我還擔心他會打到我南倉來,現在看來隻怕是想多了。”


    白神的話,讓鬼見愁幹笑兩聲也並不多說什麽。


    以楚紹的能力,想要打進南倉隻是時間問題。


    而且。


    楚紹這人最為可怕的並不是他的武功到底有多強。


    而是他對於其他人的渲染能力。


    任何人隻要和楚紹一起,就會很容易受到他的感染。


    甚至是其他人,會不由自主發自肺腑的給楚紹去拚命做事。


    光是這一點,其實就已經和其他的一切截然不同。


    鬼見愁並不會說起這些。


    因為他知道,即便說了也是於事無補。


    白神見狀神色傲然。


    “本來我還在尋摸著楚紹這些天會不會對南倉下手。”


    “現在來看,楚紹應該是對我們南倉很忌憚吧。”


    “如果我南倉一旦下手,片刻之間就能將北倉一並拿下!”


    說到這裏,白神更是捏緊拳頭。


    隨著白神如此。


    身旁,鬼見愁倒也並未拆穿。


    非但如此。


    鬼見愁的宗旨裏,對於這種人直接捧殺就好。


    反正到時候,會有更強的人教他做人。


    如果不是打不過他的話,鬼見愁隻怕早就還手了。


    “不知道,紹哥的實力對付白神到底有多少勝算呢?”


    鬼見愁見此,不禁產生好奇。


    “白神,有件事想要冒昧問下。”


    “北倉的鳴海和您比起來孰強孰弱?”


    聽著鬼見愁的話。


    本來還在吃橘子的白神登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此刻,白神冷哼兩聲。


    “鳴海那家夥,也配於我相提並論?”


    “我全力出手,鳴海那家夥撐不過十招。”


    “怎麽,為什麽會問這些?”


    白神麵露疑惑。


    而鬼見愁幹笑兩聲。


    他也不知道白神這是在吹牛還是真話。


    但越是如此,鬼見愁卻連忙說著。


    “白神,這麽說來紹,楚紹肯定不是您的對手咯。”


    “那您還需要擔心什麽?”


    聽到這裏,白神稍稍尋摸一番這才開口。


    “說起來,我總是感覺思緒不寧。”


    “單眼蛇那個家夥讓我給楚紹一點顏色看看。”


    “我尋思著,不然這幾天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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