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舊物都是用來睹物思人的。


    潘景霖似乎沉思著說:“這倒真是一個問題,我還沒想過這個問題,就是莫名看著這套桌椅挺順眼的。”


    林雨萱抽了抽嘴角,這樣也可以?我倒要看看你還要掩飾到什麽時候。


    林雨萱在辦公桌前坐下來,打開了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一大堆的零食,看著潘景霖說:“這也是五年前留下的?”


    潘景霖麵不改色,“應該是吧?”


    林雨萱拿起一個肉鬆麵包,看著上麵的日期道:“那時候的製造商,為了防止食物過期,都多打五年的碼嗎?這個生產日期,是今年的6月12日,也就是一周前。”


    潘景霖走過去,拿起那個肉鬆麵包看了看,“這個應該不是,應該是前幾天小薇帶著孩子過來,月兒給孩子準備的。”


    林雨萱看著他,“你剛才還說,是五年前的。”


    “這些小事,我一向不是很在意,因為我也沒碰過這桌子,不知道裏麵有東西。”


    林雨萱笑了:“霖哥哥,說了一個謊,就要用一堆的謊來圓,這道理你不懂嗎?”


    她的一句霖哥哥,讓潘景霖的血液幾乎凝滯,卻又瞬間熱血奔騰。


    他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


    可是他卻不敢在臉上表露出來。


    他向前走了幾步,附身趴在林雨萱的辦公桌上,一根指尖挑起了林雨萱的下頜,眼睛裏閃著促狹:“這個稱唿很新鮮,我很喜歡。萱萱,是想以後這樣稱唿我嗎?”


    他灼熱的氣息,噴落到她的臉上,讓她控製不住地紅了小臉。


    她推開他的手,說道:“你想多了,這是那個傻白甜的稱唿,我是不會用的。”


    潘景霖卻更深地探身過來,他的臉幾乎要貼上她的臉,“如果我允許你用呢?再叫一聲聽聽。”


    如此危險的距離,讓林雨萱很有危機感。


    她連忙向後靠去,卻被他的一隻大手扣住了後腦勺,他的唇欺落下來。


    他唇上灼熱的溫度,讓林雨萱的身子一陣顫栗,幾乎要被他點燃了。


    她要拒絕,卻控製不住地沉溺,身子有些發軟。


    潘景霖的身子幾乎整個越過了桌麵,把林雨萱壓在了椅子上。


    這種姿勢,也就是潘景霖這種身高體長的男人才能做到。


    許久,潘景霖才鬆開她,看著她嫣紅的小嘴,眼眸幽深。


    他眯了下眼,指尖抵著額頭說:“萱萱,我們以前是不是經常在辦公室做這事?”


    林雨萱有些羞惱,在辦公室底下,狠狠地踹了他小腿一腳,說道:“誰經常和你做這事了!”


    “你啊!對,就是你。我此刻腦海中這樣的畫麵,一閃一閃的,都是我們親吻的畫麵,你還坐我腿上。啊,頭疼。”


    潘景霖說著,捧著頭,蹲在了地上。


    林雨萱一驚,站起身來,看著他,“我說,你真的假的?莫非裝不下去了,要恢複記憶了?沒想到幾年不見,演技進步不少。”


    潘景霖冷汗都冒出來了,滿額頭都是,而他的臉色也有些蒼白。


    他有些無辜地望著林雨萱:“我沒有裝,你相信我,我是真的頭疼,要裂開似的。”


    林雨萱看他的樣子,頭疼可以裝,滿頭冷汗怎麽裝?


    “那怎麽辦?你什麽也別想了。”


    “萱萱,你給我揉揉,也許揉揉就不疼了。”他軟聲求她。


    林雨萱很不情願,卻還是走到他身邊,“真是欠了你的!”


    剛才,他給她按摩,這麽一會兒,他就要討迴來,真是小氣的男人。


    潘景霖坐在沙發上,林雨萱站在沙發後麵,給他按摩著頭。


    潘景霖閉上眼睛,嘴角牽起一抹得逞的笑。


    這時,潘月兒領著餐廳的人來送菜,看到來這溫馨的一幕,笑道:“大嫂真賢惠。”


    林雨萱有些無語,這孩子還真是自來熟,大嫂不離口。


    她也懶得糾正她了,就放開了潘景霖,徑直走去休息室的衛生間去洗手。


    潘景霖讓潘月兒等人離開,也來到了衛生間。


    他從後麵抱住了正在洗手的林雨萱,把頭抵在她的肩頭,說:“萱萱,我越來越對你有感覺,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林雨萱扭身,摔了潘景霖一身的水,笑道:“不好。你不記得我了,這樣我很吃虧。要不,你恢複記憶吧?我可以看在你對那個傻白甜不錯的份上,和你試試。”


    她的這句話,就是一個陷阱。


    如果潘景霖很快恢複了記憶,恰好可以說明,他根本就沒有失憶。


    潘景霖有些沮喪,“那好吧,我盡量,也請你配合一下,每天給我講講過去的事,這樣也許我能恢複的快點。”


    林雨萱推開他,說:“潘景霖,你確定要聽,我和你的往事嗎?”


    潘景霖點頭,“要聽。”


    林雨萱一笑,主動靠近他,解開了他西裝的紐扣。


    潘景霖的唿吸一緊,“你要做什麽?”


    林雨萱嫣然一笑:“講故事啊。”


    她的指尖繼續解著他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


    她的指尖似有若無地碰觸著他緊致的肌膚,就像是點點的火星,在上麵蔓延。


    潘景霖的肌膚,控製住不住得緊繃起來。


    這次他沒有說話,隻是垂眸看著她,好似她在他的身上做什麽,他都默許。


    終於,林雨萱把那個依然有些猙獰的傷疤,露了出來。


    她伸出指尖,戳了戳那個傷疤,說:“準確來說,這個傷疤才是我們第一次見麵的見證。”


    她抬頭看著潘景霖,想從他的眼眸出看出點什麽情愫,可是沒有。


    他似乎對這個傷疤很好奇。


    他抓住了她的小手,在傷疤上撫摸,說道:“是嗎?我很好奇,它到底是怎麽來的?”


    林雨萱盯著他的眼睛,把當年的事講述一遍,說:“我捅了你之後,就昏迷了。後來聽說,你不肯包紮,還在大雨中和沈佳輝打了一架,幾乎流幹了身上的血,差點就死了。”


    潘景霖的眸色中平添了一抹痛楚:“原來我這麽愛你?可是我為什麽會忘記你?”


    林雨萱猛地抽迴自己的手,冷聲說道:“你那時哪是愛我?你愛的是那個傻白甜!你所有的恩恩愛愛,都是屬於那個傻白甜的。”


    潘景霖有些愣怔,很快就再次抓住林雨萱的手說:“你不要生氣,也不要吃醋,我以後隻愛你。萱萱,真的,我好像愛上你了。我不要找迴記憶了,我們現在這樣就好!”


    林雨萱有些無奈,她還是揭不穿他。


    她甩開他的手說:“我餓了,要去吃飯了。”


    她轉身走出了休息室。


    潘景霖長籲一口氣,也跟了出去。


    吃完飯,潘景霖要送林雨萱迴家。


    林雨萱想和徐曉雅說會話,就去了秘書處,宋戰和潘月兒也在。


    林雨萱和徐曉雅說了很多以前的事,話題不由自主地就轉移到了孩子的身上。


    女人一談孩子,總是說不完的話,讓一邊的潘月兒一臉的羨慕。


    但是很快話題就又轉移到了林雨萱和潘景霖的身上。


    徐曉雅說:“萱萱啊,你都不知道,你失蹤後,總裁把沈少打了個半死,扔到了河裏,而他自己也直接從大橋上跳了下去。他都沒有任何都猶豫,就是想要陪著你去死。”


    “他雖然沒有死成,卻失憶了。但是他好像又模模糊糊地記得你,經常問我一些過去的事。他有時問我,是不是他曾經很愛一個人?他有時瞅著我都發呆,問我是不是認識他記憶中的某個人?”


    “萱萱,你知道,我的能力是不夠的,而且唐勉和沈雪離開之後,我也想離開。可是總裁不讓離開,他說,我離開了,他就永遠無法找到那個人了!”


    ……


    徐曉雅還說了許多,潘景霖這五年來,就像一個神精病一樣,要揪出記憶裏的那個模糊的影子。


    可是都徒勞無功。


    “萱萱,你既然迴來了,還有了總裁的兒子,你們就好好地在一起吧,現在全公司的人,都盼著總裁能和你破鏡重圓。”


    潘月兒終於可以插上話了,她也極力慫恿:“大嫂,雖然景霖哥失憶了,可是他看你的眼神卻騙不了人。他現在還是愛你的,或者說,再次愛上了你。你們好不容易走到了現在,你就別拒絕他了。”


    林雨萱看著潘月兒,淡淡笑道:“我看你不錯,你願意給我兒子做後媽嗎?”


    潘月兒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她連忙用紙巾擦著嘴巴,惶恐地說道:“大嫂,千萬不能開這種玩笑。我隻是從小在潘家長大,整天跟在景霖哥身邊轉悠,和他比較親近。但是,我隻把他當哥哥的,絕對沒有私情。大嫂,你不能這樣考驗我。”


    林雨萱說:“我沒有考驗你,我說的是實話。我現在就是在給我兒子物色後媽,你看起來不像是會虐待孩子的人。”


    當然,她那兩個兒子,不虐待別人就算好的了,絕對不會被虐待。


    潘月兒幾乎要跪了:“大嫂,我是比較喜歡孩子,但是,也沒有資格做你孩子的後媽。”


    徐曉雅有些震驚:“萱萱,你到底要做什麽?”


    林雨萱笑笑說:“你看不出來嗎?你們有沒有合適的人選?或者,他在公司有沒有喜歡的女性下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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