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一位威名遠揚的鬼道高手,因為對神兵的癡迷,導致他時常四處奔波,尋找心儀的神兵利器。在某一次的探尋中,他聽說了一個神秘的府邸,傳聞其中藏有世間罕見的神兵。於是,鬼王決定前往一探究竟。


    然而,當他到達府邸時,卻發現已經有人先行一步。這個人假扮成鬼王的模樣,企圖收徒不成後又殺人嫁禍。鬼王碰巧路過,正看見這個人帶著一個十來歲的少女。當他定睛一看,驚訝地發現這個人竟然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於是,他立馬上前質問,雙方隨即展開了一場激戰。


    然而,這個假鬼王似乎掌握著鬼道的神通,始終壓製著鬼王。鬼王意識到這個人有意隱藏身份,便祭出了自己的本命神兵——招魂幡,試圖用幽冥之力逼迫對方露出真容。然而,對方見到神兵後,立刻舍棄了少女,獨自逃遁。


    鬼王原本想追擊,但看到少女昏迷在地,身上泛著一絲綠光,似乎是被鎖魂咒所傷。他決定先救治少女,於是帶著她迴到了自己的府邸。為了避免被卷入這場陰謀,鬼王並未露麵,而是暗中操控著少女的身體,悄悄來到她弟弟的身邊,試圖查明真相。


    然而,一番探查後,鬼王發現這個弟弟並無特殊之處,隻是一個識海充盈的普通凡人。這讓鬼王感到十分困惑,這樣一個普通人,為何會引來如此高手的覬覦?他本想將弟弟帶迴府邸,但考慮到風險,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而對於那件神兵,他相信總會有機會再次尋找。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而鬼王的命運,似乎也與這些離奇的事件緊密相連。假扮鬼王的人究竟是誰?他為何要陷害鬼王?這一切,都成為了未解之謎。而鬼王,也將繼續尋找答案,尋找那個讓他心動的神兵。


    就這樣,鬼王開始重新審視那個少女,發現她其實比她的弟弟要強大許多。讓他更為驚奇的是,在少女的識海中,除了一個本相靈魂外,竟然還存在著一個尚未成形的人形靈體。雖然這個靈體有些模糊,沒有一絲生機,但它確實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靈體,那懵懂中透露出的一絲淡淡的靈性是無法偽裝的。


    鬼王心中狂喜,如果能夠馴服這個少女,她必定會成為他鬼道之後的傳人。於是,他決定先暫時隱瞞有人假扮他行兇的事情,以此威脅少女,並以她的弟弟的性命作為籌碼,逼迫她與自己一同去蒙騙正道中的九耀仙門之一的淩煙閣。這樣,如果淩煙閣記仇,就可以讓少女自絕於正道之外。在這樣的壓力下,一個十來歲的少女自然會心甘情願地拜在自己的門下。


    隨著時間的推移,師徒兩人的感情日漸深厚。鬼王開始傾囊相授,並以寒門作為她的庇護,幫助她查清一個當年的冤案,為她報仇雪恨。即使她的仇人實力強大,她也無法報仇,但這也說不定會激發她的鬥誌,讓她在修煉一途上無人可依。


    鬼王為自己的深思熟慮感到滿意。他決定以她弟弟的性命為要挾,逼迫她隨行。一切都進行得非常順利,三盞爐已經到手,甚至連淩軒兒、淩纖兒這兩姐妹一體雙魂也被擄走。但就在這時,少女因為距離太遠,再加上淩煙閣的高手以命相搏,他隻好暫時撤退。


    迴到寒門後,鬼王得知少女已經被帶迴淩煙閣,於是他開始部署下一步的計劃。然而,他沒想到淩煙閣竟然請來了海外昆侖的祝春華,並在當天就趕到了寒門。這讓鬼王感到十分意外,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局勢,調整自己的計劃。然而,他心中仍然堅信,這是一個不錯的機緣,隻要妥善應對,一定能達成自己的目標。


    在仙魔島上,一切事務皆由獄中人親自裁決。盡管鬼王心中有些不甘,但鑒於門主已經發話,他還是選擇遵從,將神兵歸還,並將被困之人釋放。關於那丫頭的事情,鬼王心知肚明,以祝春華的本事,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不凡之處。因此,他不再惦記此事,直接將其忽略。


    之後,祝春華收徒迴山,此事鬼王不再多做評論。至於淩煙閣引發的禍端等後續事情,莫問劍身在門中也已聽說一二,自然無需鬼王再敘。而其中最關鍵的,也是莫問劍最為關心的問題,便是當初是誰假扮鬼王殺害了他的父母。


    鬼王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他與鬼王曾有過一番交手,因此可以提供一些線索。他告訴莫問劍,那個人有意隱瞞身份,很可能就是正道中人。否則,他身在邪道,又有如此修為,隻需提及此事,二人便能分辨出真相。


    有這樣的推斷,原因有兩點。首先,如果他身為邪道且修鬼道,大可以放肆修行,何必隱藏本門修為?偏偏他隻以不高強的鬼道之法與人過招。再者,他以鬼道見長,為何不顧及他姐姐海內雙魂,非要搶奪莫問劍逼迫拜師?這兩點讓人費解。


    其次,正邪之法雖有印證,但若無機緣或對應,那兩道法訣必然有所衝突。那天鬼王與人交手,那假扮者幽冥鬼道總有滯礙,似乎他本門的功法與鬼道相克,或者其中有其他原因,使他不得不分出大半修為暗中壓製。這也是他實力不高的原因之一。


    以那人的修為,能在鬼王手中從容離去,又不露本門修為,實力之高絕非鬼王能敵。這樣的人,無論是邪道還是正道,甚至在方外的高手,數得上名的就那麽些人。這些人要麽不屑,要麽不能,要麽沒有理由假扮鬼王去哄騙一個俗世之家。這些問題困擾著莫問劍,他急需找到答案,以解開心中之謎。


    經過深思熟慮,莫問劍認為這位神秘人物很可能是正道中人。這是因為莫問劍天生帶有一絲人間之力,如果要修行,就必須以人間疾苦來鍛煉,使其死而複生,從而讓人間之力從周身而起,融入他先天的炁中。這樣,他才能在修煉紫玄二炁時得到人間之力的幫助,而不違反功法,使其修行事半功倍。


    人間之力來源於凡塵,是人族氣運的凝結。而玄門修行則是逆天,雖然有天道眷顧,但同時也受到排斥。這一點從人皇的尊貴地位就可以看出,人皇者萬法不侵,諸般不擋。即使有玄門高手,不到一定的程度,也無法傷害人皇分毫,更不能抵擋人皇的威勢。因此,盡管玄門中修行者無數,但隻有寥寥數人能夠不懼人皇。這也是人皇能統禦天下的根本所在,亦是人間之力可問天高的根本所在。


    以莫問劍為例,他當時修行不過百餘年,前五十年還是凡塵之身,之後便一飛衝天,已經超過了玄門中絕大多數的修行者。這樣的速度和成就,除了他確實具有天賦之外,根本原因就在於人間之力。這也是薄涼子帝尊之所以高貴,能自食其言,不再收徒,卻親自收莫問劍為關門弟子的關鍵所在。


    提及薄涼子,鬼王曾一度猜測她就是那假扮之人,這並不難理解。因為不論那假扮者有何圖謀,其最終目的都是為了接近莫問劍,這是毋庸置疑的。然而,如果我們將視野擴大,暫時拋開薄涼子,縱觀莫問劍的家仇血恨,以及他姐姐海外拜師等一係列事件,其中受益最大的兩人,除了薄涼子之外,便是那海外昆侖的祝春華。


    祝春華身通鬼道,修為高絕,這兩點都與鬼王的推測相吻合,因此他的嫌疑理應最高。然而,鬼王卻認為此事並非祝春華所為,也不是他與薄涼子相互勾結。原因在於,祝春華早年與薄涼子有生死大仇,二人之間的恩怨乃是殺兄滅子之仇,這樣的仇恨是無法化解的。因此,他們不可能勾結在一起。


    此外,祝春華性格自傲,他收徒全憑緣分,不會刻意去假扮鬼王行事。而他收養莫問劍的姐姐,完全是看中她體內海納百川的殘魂,這與他的修行功法息息相關。


    祝春華曾拜入一個名為正心門的道家小宗派,門主全心子原本是青離宮金鼎門的一個打雜弟子,學了些道家的皮毛。因為犯錯被逐出師門,他四處尋找機會,希望能拜入其他宗派。然而,大型宗派不願收他,小宗派又不敢收,他不願投身邪道,隻好在凡塵中自立門戶,以道家自居。


    全心子最初隻是想自己修行,畢竟道法雲:天地之高,有心為道。他相信隻要一心向道,未必不能窺得天機。然而,修行的道路並非一帆風順,他的修為卡在了道玄境,無法窺天通。三十年後,他終於醒悟,明白一味地苦修已無法突破,於是決定下山曆練,尋求機緣。


    全心子幾次出山,使得正心門逐漸有了威望。雖然在玄門中隻是九牛一毛,但在方圓數百裏之內,也算有了一定的香火。隨著正心門的興起,越來越多的人前來拜師。全心子收徒全憑緣分,有緣者得以入門,無緣者則無法勉強。正心門雖門徒不多,但也算不上少,百十來人的道觀充滿了生機與熱鬧。


    在這段曆程中,祝春華始終堅守本心,追求道家的真諦。他的經曆與修行,使得他成為了鬼王心中的嫌疑人。然而,最終鬼王卻排除了他的嫌疑,認為他並非是那假扮之人。這個推理過程,不僅揭示了祝春華的修行之路,也展示了鬼王對於此事的深思熟慮。而在這一係列事件中,薄涼子的嫌疑依然存在,成為了故事的一大懸念。


    轉頭話又說迴,全心子,一位修行七十餘年的道士,某天在道觀中閉關打坐,尋求心靈的平靜與悟道。然而,就在某個寧靜的夜晚,他突然感到一陣心煩意亂,這讓他明白,世間定有事情發生。他放下悟道,出關等待,但直到黃昏時分,道觀中依然如往常一樣平靜,隻是偶爾有來往的香客打破了這份寧靜。


    夜幕降臨,全心子開始懷疑是否是因為自己修行不夠,才導致無法入定。然而,當他靜下心來,重新審視自己的內心時,他發現,原來心中的不安並非來自自身,而是來自外界。就在這時,天空突然傳來一陣悶雷,大雨傾盆而下,滿山的水汽蒸騰不止。


    全心子眉頭緊皺,他知道這場大雨對於山下的百姓來說,無疑是一場災難。他當即命令弟子們下山救護,盡量趕在山洪暴發前撤離百姓。眾弟子領命而去,全心子則無心再閉關。


    他站在道觀中,望著天空的黑雲滾滾,心中充滿了憂慮。他知道,這場大雨恐怕會持續十餘日,而這正是春耕時節,山下的百姓今年恐怕難以收獲。他不忍心看到百姓受苦,決定親自出手相助。


    於是,他抽身搭劍,一躍飛上神兵,以禦劍之行來到雲層之上。他俯身四望,隻見山下已是水流交匯,再不及時處理,不出三刻便會有山洪摧下。他立即施展道家神通,攪亂雲層,將神兵放出,穿插縱橫間,滾滾的烏雲開始渙散。他運用靈識,將水汽引向四周,盡量把雨水擴向外延。


    經過半夜的辛苦勞作,全心子終於將暴雨洪流攪亂成春雨如油,山下的百姓得以免去災禍。迴到道觀中,正心門的弟子們也多半撤迴,隻有十多人仍在山下為半夜撤走的百姓搬家忙碌。


    雨過天晴,道觀中迎來了一縷清爽的朝陽。全心子轉頭望去,隻見淡淡的雲朵掛在一輪七彩的虹橋之下,朝陽遠眺著虹橋,身邊的雲朵也藏著金邊。這樣的意境讓全心子陷入了沉思,他忽有所悟:大日之高如水流之善,善者道家有雲,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或許這就是道,無處不在,無拘無束,無為無求,沒有緣法,沒有旁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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