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師，你總算迴來了。”
“賀麟？”
“是，那天我醒來之後才聽說是你幫的忙，原本當天就想請你吃個飯，沒想到你竟然不在。”賀麟笑著看著顧羽。
“不用客氣，進來坐吧。”顧羽指了指屋裏一側的椅子。
賀麟進屋，才注意到屋裏還有一個人：“雲先生？”
雲冥抬眸看了他一眼：“叫我雲冥就好。”
“也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賀麟微笑點頭，賀家和雲家的家世相差不小，之前拍賣會那次他也隻是偶遇雲冥，關係說不上特別好，跟雲家關係好的反而是大大咧咧的賀飛。
見雲冥的狀態看上去並不像生氣的模樣，賀麟倒是鬆了口氣。
“對了，聽說顧大師今天會迴來，我爸爸特地在家裏擺宴，想邀請顧先生到家裏吃個飯。”
“你也不用對我那麽客氣，叫我顧羽吧，”顧羽微笑，“你跟賀飛是叔侄，不過年紀相差倒是不大，我就不跟賀飛同一輩稱唿你了。”
歸根究底，還是因為不熟。
如果換成是大胖的小叔，即使那個小叔跟大胖年齡相差再小，顧羽也會跟大胖一樣稱唿，而賀飛、賀麟跟顧羽的關係，倒真是沒有親遠之分。
賀麟在商場已久，對這些彎彎道道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也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其實第一次來你這裏的時候，我已經覺得你高深莫測了，沒想到在這間‘臥虎藏龍’的小商鋪裏，竟藏著真正的‘高人’，這次要不是你，那個女鬼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離開。”
顧羽看了他一眼，笑了：“哪裏，我跟老爺子說過，就算沒有我，女鬼也會離開。”
賀麟一愣，隨即迅速調整麵部表情：“無論如何，這件事我們一定要謝謝你，今晚這飯？”
“去，盛情難卻，我就卻之不恭了，不過我可能要帶一個人。”顧羽看了眼坐在另一邊的雲冥。
賀麟也跟著瞧了一眼，連忙笑道：“當然沒問題，到時候我來接二位？”
“不必了，你把地址給我，到時候讓雲冥開車過去。”
“好，沒問題。”
賀麟在紙上寫下了賀家的地址，並且交代了開飯的時間之後，又跟顧羽聊了聊，這才離開店鋪。
賀麟離開之後，顧羽拿起地址笑了下：“不知道為什麽，他知道我要帶你去的時候，似乎特別開心。”
雲冥抬眼看他：“商人本色罷了，不過他注定會失望，畢竟雲家不歸我做主。”
顧羽笑著：“然而你確實是一條粗大腿沒錯。”
雲冥認真看他：“要抱麽？”
顧羽滿臉黑線，憤然轉身：“美的你，不抱！”
***
在去賀家之前，大胖突然到訪，聽說兩人要去賀家“蹭飯”，他也死皮賴臉要跟上。
“我可告訴你，這次還不讓我去，我可真生氣了！”
顧羽笑道：“不就是一頓飯的事，以你的身家，很介意這頓飯？”
大胖看著顧羽認真點頭：“介意，我介意死了，你說說吧，你們之前兩次處理事件，我都不在場，要是這是一本小說，捉鬼是主線的話，我是不是被壓榨得沒有戲份了？”
顧羽失笑：“你怎麽知道捉鬼是主線？”
“說的也是，”大胖摸著下巴皺眉，“要是這本小說的主線是談戀愛？”他來迴掃視著顧羽和雲冥兩人。
顧羽扶額：“收收你的腦洞！”
大胖捂著自己胖胖的臉頰，目光落在雲冥身上：“唔，主線應該不是談戀愛，這家夥話太少了，都不會*，怎麽談戀愛？”
顧羽曲起手指，敲在大胖額頭上：“少看點八點檔狗血電視劇會死嗎？”
“胡說八道，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八點檔狗血電視劇了！”
“那你看幾點檔？”
“十點檔！！！”話音剛落，大胖就捂住了自己的臉。
顧羽笑著看他：“還好不是十二點檔。”
大胖從指縫裏溜出兩隻眼睛：“放屁，國內十二點檔也不會放十八禁。”
顧羽：“哦？”
“哎呦我去，又被你坑了！”大胖哀嚎著，“我不管，反正你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帶我去賀家吃飯！”
“去去去，帶你去。”顧羽無奈點頭。
大胖嘿嘿笑著：“那麽快給賀家的人打電話，就說多帶一個人去吃飯。”
顧羽看著他，總覺得今天的大胖不太對勁：“我想賀麟應該不介意我帶你去。”
“不行，一定要打，”大胖嚴肅道，“這是禮貌問題，做人要懂禮貌。”
顧羽點點頭，也抓不出大胖話語中有什麽問題，隻好給賀麟打電話，告訴他自己還要多帶一個人去吃飯。
電話掛斷，大胖兜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爺爺……哎呀，不行，我今天跟阿羽約好了要去吃飯……是去賀家吃飯，都約好了，總不能放他們鴿子吧……你不信？那我讓阿羽接電話。”說著，大胖把手機遞給顧羽。
顧羽茫然接過手機：“龐爺爺，我是阿羽……嗯，是要一起去吃飯……之前幫賀家解決了一點麻煩事……好的，龐爺爺……我會注意安全，謝謝龐爺爺……好，那我把電話給他。”
在顧羽懷疑視線的注目中，大胖笑嗬嗬接過手機。
“爺爺，我真的好傷心，您竟然不相信我！……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您不要管我，我自己的事自己有數……好了好了，爺爺，那我掛了。”大胖掛斷電話，一抬眼，就看到了顧羽審視的目光。
“咳咳。”大胖咳嗽著偏過頭。
顧羽挑眉看他：“偏過頭有用？隻要你耳朵不聾，不還是可以聽到我說的話？”
大胖連忙捂著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真不聽？”顧羽微笑，突然看向雲冥，“雲冥啊，你那裏有什麽工具可以讓人永遠聽不見的嗎？”
雲冥抬眼：“有是有，不過可能會有後遺症，要是用了沒準下輩子都會聽不見。”
聽到這話，大胖連忙放下手：“我聽見了，聽見了！”
顧羽看著他：“說吧，怎麽迴事？”
大胖雙手捂著臉頰：“我爺爺讓我去相親。”
“相親啊，”顧羽失笑，“不是挺好的嗎？”
“不好，我還沒有玩夠呢，怎麽能結婚？”大胖一本正經道。
顧羽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起來，你之前不是說過高中的時候有一個女神？有她的消息嗎？”
“沒有，”大胖搖搖頭，心情十分惆悵，“說起我的女神，簡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了，但是這麽完美的人，我又怎麽能配得上，還是算了，順其自然吧，緣分到了，自然會找到我的另一半！”
顧羽搖搖頭：“隨便你吧，不過以龐爺爺的性格，既然開始給你張羅相親的事，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嗷嗷嗷嗷嗷，我慘了，”大胖捂著自己的胖臉蛋哀嚎，“我就是想要一段純潔幹淨的愛情，怎麽就那麽難呢？”
顧羽失笑：“我會在精神上支持你。”
大胖狠狠瞪了他一眼。
“對了，你畫符畫的怎麽樣了？”顧羽突然問道。
“挺好的，”說起畫符，大胖立刻來了興趣，“我覺得我一定是一個畫符的天才，那本書裏一半的符我都會畫了。”
“不僅僅是畫符，重要的是將每一張符的作用記住，要一字不漏背下來。”
“背下來？”大胖驚恐道，“我最討厭背書了。”
“這點很重要，”顧羽嚴肅道，“符紙是基礎，你現在畫符隻是單張符，但是以後如果學到陣法，就會明白陣法是由一張張符連接起來的，這就像是一個數學式，單看每一個符號都很簡單，可一旦將他們放在一起，就會產生極其特別的作用。”
聽到這裏，大胖也連連點頭：“我這幾天也看了些陣法，覺得你說的特別有道理，那些陣法跟數學式很像，單看我都懂，放在一起我就看不懂了。”
顧羽：“……”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好在雖然大胖不太願意背作用，但聽了顧羽的話之後，他還是認真請教了顧羽幾個問題。
這段時間，顧羽將大部分時間都用在讀書背書上，所謂陣法，其實是由一張張符紙構成的，不同的符紙作用不同，若是將他們放在一起，就如同在原來的基礎上做了加減乘除和各種方程式變幻，最終形成的效果也會不同。
當顧羽把各種數學代入開始研究這些陣法時，也發現了這些陣法與數學的共通之處。
“我去，竟然真的是數學？”
“畢竟數學是所有學科的基礎。”
大胖苦著臉看著顧羽：“萬萬沒想到，我都畢業了，還要繼續研究數學。”
就在這時，雲冥起身，見兩人正在研究陣法與數學的共通之處，忍不住看向顧羽。
顧羽抬頭：“怎麽了？”
雲冥認真看他：“我知道你很聰明，沒想到你竟然這麽聰明。”
大胖連連點頭：“毫不做作的誇獎，我認同！”
顧羽：“……？”
雲冥拿出一本書，放在顧羽麵前：“這是陣法學，原本我以為你還需要一段時間才會有所察覺，沒想到這麽快就摸出了其中的規律。”
“那是，阿羽當初可是所有人心目中的天才！！！”大胖驕傲道。
雲冥看了他一眼：“謝謝誇獎。”
顧羽：“(⊙o⊙)？”
大胖：是不是哪裏不對？
“賀麟？”
“是，那天我醒來之後才聽說是你幫的忙，原本當天就想請你吃個飯，沒想到你竟然不在。”賀麟笑著看著顧羽。
“不用客氣，進來坐吧。”顧羽指了指屋裏一側的椅子。
賀麟進屋，才注意到屋裏還有一個人：“雲先生？”
雲冥抬眸看了他一眼：“叫我雲冥就好。”
“也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賀麟微笑點頭，賀家和雲家的家世相差不小，之前拍賣會那次他也隻是偶遇雲冥，關係說不上特別好，跟雲家關係好的反而是大大咧咧的賀飛。
見雲冥的狀態看上去並不像生氣的模樣，賀麟倒是鬆了口氣。
“對了，聽說顧大師今天會迴來，我爸爸特地在家裏擺宴，想邀請顧先生到家裏吃個飯。”
“你也不用對我那麽客氣，叫我顧羽吧，”顧羽微笑，“你跟賀飛是叔侄，不過年紀相差倒是不大，我就不跟賀飛同一輩稱唿你了。”
歸根究底，還是因為不熟。
如果換成是大胖的小叔，即使那個小叔跟大胖年齡相差再小，顧羽也會跟大胖一樣稱唿，而賀飛、賀麟跟顧羽的關係，倒真是沒有親遠之分。
賀麟在商場已久，對這些彎彎道道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也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其實第一次來你這裏的時候，我已經覺得你高深莫測了，沒想到在這間‘臥虎藏龍’的小商鋪裏，竟藏著真正的‘高人’，這次要不是你，那個女鬼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離開。”
顧羽看了他一眼，笑了：“哪裏，我跟老爺子說過，就算沒有我，女鬼也會離開。”
賀麟一愣，隨即迅速調整麵部表情：“無論如何，這件事我們一定要謝謝你，今晚這飯？”
“去，盛情難卻，我就卻之不恭了，不過我可能要帶一個人。”顧羽看了眼坐在另一邊的雲冥。
賀麟也跟著瞧了一眼，連忙笑道：“當然沒問題，到時候我來接二位？”
“不必了，你把地址給我，到時候讓雲冥開車過去。”
“好，沒問題。”
賀麟在紙上寫下了賀家的地址，並且交代了開飯的時間之後，又跟顧羽聊了聊，這才離開店鋪。
賀麟離開之後，顧羽拿起地址笑了下：“不知道為什麽，他知道我要帶你去的時候，似乎特別開心。”
雲冥抬眼看他：“商人本色罷了，不過他注定會失望，畢竟雲家不歸我做主。”
顧羽笑著：“然而你確實是一條粗大腿沒錯。”
雲冥認真看他：“要抱麽？”
顧羽滿臉黑線，憤然轉身：“美的你，不抱！”
***
在去賀家之前，大胖突然到訪，聽說兩人要去賀家“蹭飯”，他也死皮賴臉要跟上。
“我可告訴你，這次還不讓我去，我可真生氣了！”
顧羽笑道：“不就是一頓飯的事，以你的身家，很介意這頓飯？”
大胖看著顧羽認真點頭：“介意，我介意死了，你說說吧，你們之前兩次處理事件，我都不在場，要是這是一本小說，捉鬼是主線的話，我是不是被壓榨得沒有戲份了？”
顧羽失笑：“你怎麽知道捉鬼是主線？”
“說的也是，”大胖摸著下巴皺眉，“要是這本小說的主線是談戀愛？”他來迴掃視著顧羽和雲冥兩人。
顧羽扶額：“收收你的腦洞！”
大胖捂著自己胖胖的臉頰，目光落在雲冥身上：“唔，主線應該不是談戀愛，這家夥話太少了，都不會*，怎麽談戀愛？”
顧羽曲起手指，敲在大胖額頭上：“少看點八點檔狗血電視劇會死嗎？”
“胡說八道，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八點檔狗血電視劇了！”
“那你看幾點檔？”
“十點檔！！！”話音剛落，大胖就捂住了自己的臉。
顧羽笑著看他：“還好不是十二點檔。”
大胖從指縫裏溜出兩隻眼睛：“放屁，國內十二點檔也不會放十八禁。”
顧羽：“哦？”
“哎呦我去，又被你坑了！”大胖哀嚎著，“我不管，反正你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帶我去賀家吃飯！”
“去去去，帶你去。”顧羽無奈點頭。
大胖嘿嘿笑著：“那麽快給賀家的人打電話，就說多帶一個人去吃飯。”
顧羽看著他，總覺得今天的大胖不太對勁：“我想賀麟應該不介意我帶你去。”
“不行，一定要打，”大胖嚴肅道，“這是禮貌問題，做人要懂禮貌。”
顧羽點點頭，也抓不出大胖話語中有什麽問題，隻好給賀麟打電話，告訴他自己還要多帶一個人去吃飯。
電話掛斷，大胖兜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爺爺……哎呀，不行，我今天跟阿羽約好了要去吃飯……是去賀家吃飯，都約好了，總不能放他們鴿子吧……你不信？那我讓阿羽接電話。”說著，大胖把手機遞給顧羽。
顧羽茫然接過手機：“龐爺爺，我是阿羽……嗯，是要一起去吃飯……之前幫賀家解決了一點麻煩事……好的，龐爺爺……我會注意安全，謝謝龐爺爺……好，那我把電話給他。”
在顧羽懷疑視線的注目中，大胖笑嗬嗬接過手機。
“爺爺，我真的好傷心，您竟然不相信我！……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您不要管我，我自己的事自己有數……好了好了，爺爺，那我掛了。”大胖掛斷電話，一抬眼，就看到了顧羽審視的目光。
“咳咳。”大胖咳嗽著偏過頭。
顧羽挑眉看他：“偏過頭有用？隻要你耳朵不聾，不還是可以聽到我說的話？”
大胖連忙捂著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真不聽？”顧羽微笑，突然看向雲冥，“雲冥啊，你那裏有什麽工具可以讓人永遠聽不見的嗎？”
雲冥抬眼：“有是有，不過可能會有後遺症，要是用了沒準下輩子都會聽不見。”
聽到這話，大胖連忙放下手：“我聽見了，聽見了！”
顧羽看著他：“說吧，怎麽迴事？”
大胖雙手捂著臉頰：“我爺爺讓我去相親。”
“相親啊，”顧羽失笑，“不是挺好的嗎？”
“不好，我還沒有玩夠呢，怎麽能結婚？”大胖一本正經道。
顧羽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起來，你之前不是說過高中的時候有一個女神？有她的消息嗎？”
“沒有，”大胖搖搖頭，心情十分惆悵，“說起我的女神，簡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了，但是這麽完美的人，我又怎麽能配得上，還是算了，順其自然吧，緣分到了，自然會找到我的另一半！”
顧羽搖搖頭：“隨便你吧，不過以龐爺爺的性格，既然開始給你張羅相親的事，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嗷嗷嗷嗷嗷，我慘了，”大胖捂著自己的胖臉蛋哀嚎，“我就是想要一段純潔幹淨的愛情，怎麽就那麽難呢？”
顧羽失笑：“我會在精神上支持你。”
大胖狠狠瞪了他一眼。
“對了，你畫符畫的怎麽樣了？”顧羽突然問道。
“挺好的，”說起畫符，大胖立刻來了興趣，“我覺得我一定是一個畫符的天才，那本書裏一半的符我都會畫了。”
“不僅僅是畫符，重要的是將每一張符的作用記住，要一字不漏背下來。”
“背下來？”大胖驚恐道，“我最討厭背書了。”
“這點很重要，”顧羽嚴肅道，“符紙是基礎，你現在畫符隻是單張符，但是以後如果學到陣法，就會明白陣法是由一張張符連接起來的，這就像是一個數學式，單看每一個符號都很簡單，可一旦將他們放在一起，就會產生極其特別的作用。”
聽到這裏，大胖也連連點頭：“我這幾天也看了些陣法，覺得你說的特別有道理，那些陣法跟數學式很像，單看我都懂，放在一起我就看不懂了。”
顧羽：“……”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好在雖然大胖不太願意背作用，但聽了顧羽的話之後，他還是認真請教了顧羽幾個問題。
這段時間，顧羽將大部分時間都用在讀書背書上，所謂陣法，其實是由一張張符紙構成的，不同的符紙作用不同，若是將他們放在一起，就如同在原來的基礎上做了加減乘除和各種方程式變幻，最終形成的效果也會不同。
當顧羽把各種數學代入開始研究這些陣法時，也發現了這些陣法與數學的共通之處。
“我去，竟然真的是數學？”
“畢竟數學是所有學科的基礎。”
大胖苦著臉看著顧羽：“萬萬沒想到，我都畢業了，還要繼續研究數學。”
就在這時，雲冥起身，見兩人正在研究陣法與數學的共通之處，忍不住看向顧羽。
顧羽抬頭：“怎麽了？”
雲冥認真看他：“我知道你很聰明，沒想到你竟然這麽聰明。”
大胖連連點頭：“毫不做作的誇獎，我認同！”
顧羽：“……？”
雲冥拿出一本書，放在顧羽麵前：“這是陣法學，原本我以為你還需要一段時間才會有所察覺，沒想到這麽快就摸出了其中的規律。”
“那是，阿羽當初可是所有人心目中的天才！！！”大胖驕傲道。
雲冥看了他一眼：“謝謝誇獎。”
顧羽：“(⊙o⊙)？”
大胖：是不是哪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