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離開？”顧羽詫異地看著喬業。
聽到顧羽的問話，喬業連忙迴道：“並不是你不好，隻是你也看到了，最近這幾天雲軒身上都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所以我們就覺得之前那些事大概隻是雲軒神經太脆弱，想太多導致的。”
顧羽皺眉：“其實我想再去他住的地方看看。”
喬業有些為難：“這個……”
“如果不願意就算了，”顧羽微笑，“我們這一行講究緣分，如果你們覺得不再需要我，我也不會強求。”
“實在很抱歉，”喬業看著顧羽的神情有些歉疚，“報酬這一塊我會按照之前說好的打到你的卡上。”
顧羽還是笑，也沒有推辭：“那就麻煩你了。”
***
“氣死我了，他們怎麽可以這樣！！！”
“那你還要他們怎麽做？”顧羽抬頭，看著正在店內徘徊的大胖，“你別在我麵前晃來晃去，打擾我畫畫了，學學雲冥，好端端坐在一邊不行嗎？”
大胖怒視顧羽：“我那是為你抱不平。”
“沒必要。”雲冥說道，緩緩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大胖皺眉看他：“你又知道？！”
雲冥抬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大胖：“你跟阿羽這麽久的朋友，難道還不了解他嗎？”
“什麽意思？”大胖疑惑看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雲冥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他們給錢了。”
“啊……？哦～～～”大胖恍然大悟，隨即欣慰地看著顧羽，“我就說你怎麽那麽好說話呢，原來是因為這個，怎麽樣，這次報酬豐厚不？”
顧羽鄭重點頭，一本正經道：“厚，跟你三叔家給的一樣。”
“哇哦，這可是一樁很劃算的生意啊，你們不僅蹭吃蹭喝，還有錢拿，這麽好的工作我也想做！”大胖一臉羨慕，仿佛不久之前義憤填膺的那人不是他一樣。
顧羽麵無表情地看他：“不憤怒了？”
大胖瀟灑地甩了甩手臂：“有什麽了不起的，給錢就是大爺！”
聽到這話，顧羽看著他一臉欣慰：“不錯，孺子可教也。”
大胖愣愣地看著顧羽，好一會兒突然捂住了臉：“哎呦我去，你什麽時候把那個視金錢如糞土的我扔掉的？”
“隻有有錢的富二代才有資格視金錢如糞土，要是叔叔阿姨知道你現在的想法，一定會為你感到開心。”顧羽麵無表情地說道，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繼續描摹著之前的畫作。
大胖愣了好一會兒，湊過去一看，忍不住出聲：“臥槽，你怎麽做到一邊唯金錢論，一邊畫出這麽清高的畫？”
顧羽筆下正在描摹的是一幅淡雅的畫，寂靜的山野中立著一座竹屋，竹屋邊緣生長著一片片竹林，竹屋的主人躺在門前的躺椅上，手裏捧著一卷書籍，頗有幾分隱居山林之感。
竹以高節聞名，與梅、蘭、菊並稱為四君子，又與梅、鬆並列為歲寒三友，因此一直以來竹子也被眾多文人雅客所喜愛，無論是作詩還是作畫，隻要有竹子在其中，表現的必然是高雅之意。
大胖話音剛落，顧羽便落下最後一筆，一幅竹林清閑的畫作大功告成，隱隱透出幾分孤寒之意，卻又有一種我自逍遙的意味。
顧羽把手裏的筆擱在筆架上，笑道：“畫畫歸畫畫，生活歸生活，隻要畫境達到了，哪裏要管畫畫的人是什麽樣的？”
“可是……可是……”大胖指了指那幅一看就高雅清冷的畫，又指了指麵帶微笑的顧羽，“你這相差也太大了吧。”
顧羽靜靜地看著大胖：“所以真相隻有一個。”
“啊？”大胖茫然地看著顧羽。
顧羽歎了口氣，抬手落在大胖肩上，語重心長道：“勤能補拙，你要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
大胖：好想打人怎麽破？！
“顧先生在嗎？”門外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顧羽眼神掃去，看到來人時不禁有些詫異：“白小姐？”
來人正是之前劇組的女主角白悅。
見到顧羽就在店內，白悅迅速走了進來：“顧先生，我聽說你在這裏開了一家字畫店，所以特意過來找你，沒想到真的讓我找到了。”
特意兩個字讓顧羽詫異了一瞬，不過很快便恢複正常，淺笑道：“不知道白小姐特意來找我有什麽事？”
白悅笑了一下：“來這裏當然是有重要的事，”她看了看四周，“原本我以為顧先生隻是普通的助理，後來不小心聽說顧先生竟然懂道術，如今到了這裏一看，沒想到顧先生對字畫的欣賞水平也很高，這裏的字畫雖不是古代大家的作品，卻件件都是精品。”
白悅的話讓顧羽由衷地微笑了一下，不管她說這話是真心還是違心，好話人人都愛聽。
“白小姐誇獎了，”顧羽看著她，“沒想到白小姐在字畫上也頗有鑒賞水平，如果不嫌棄，不如坐一下吧。”
“謝謝，”白悅遊刃有餘地在一旁坐下，隨即也笑道，“其實喜歡字畫的並不是我，而是我的哥哥，實不相瞞，這次我來找你幫忙，也是為了我哥哥的事。”
顧羽拿了個一次性紙杯，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白悅身旁的桌子上，然後坐在另一邊：“說吧。”
白悅其實並不渴，可是看到放在自己麵前的杯子，還是忍不住用雙手捧起了杯子，熱意透過紙杯傳到她的手心處，時間久了還有點燙，可她卻絲毫不在意，閉眼沉思了一會兒，開始敘述在她心底埋葬許久的那件事。
“事情要從五年前開始說起，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初中生，我有一個親生哥哥，從小跟我關係一直都很好，即使哥哥到b市上大學，我們每個禮拜也會聯係一次，後來有一天，哥哥告訴我他找到了一個愛人。”
“我很喜歡我哥哥，用現在很多人的話來說，大概從小我就有戀兄情結，因此當我聽到哥哥說他找到了愛人的時候，我很不開心，可是慢慢的，我也希望哥哥能找到一個愛他，照顧他的嫂子，我也一度以為哥哥會跟很多人一樣，幾年後的一天會把嫂子帶迴去，兩個人一起見父母、訂婚、結婚，我作為小姑子，當然也會跟嫂子產生一些摩擦，但因為我們都愛哥哥，所以事情最終一定會有好的結局，隻是事情遠沒有我想象中那麽簡單。”
“一年後，哥哥突然說他喜歡的是一個男人，這件事被我爸媽知道了，他們很生氣，覺得哥哥這麽做丟盡了他們的麵子，之後更是很長時間都沒有聯係哥哥，可是他們不知道，在那段時間，我仍然每周都會跟哥哥聯係。”
“這樣的情況一直延續到兩年前。”
白悅認真看著顧羽，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顧羽沒有說什麽，仍然麵無表情地看著白悅。
白悅嘴角扯起：“兩年前，哥哥說他要跟那個男人去國外結婚，他說他要給那個男人一個完整的愛情，因為他是哥哥，所以我衷心的希望他幸福，可是有一天，我哥哥卻突然消失了。”
顧羽皺眉：“消失是什麽意思？”
“就是消失了，”白悅重複道，“我跟他的聯絡斷了，就連哥哥的朋友也不知道他到哪裏去了，就好像他一個大活人憑空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
顧羽點頭，反問道：“現在你有線索了？”
“不能說線索，”白悅臉上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哥哥消失之後，我想找哥哥的愛人問一下到底怎麽迴事，可是他卻跟我說他也不知道，一直到最近，我才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顧羽看著她，心裏有了猜測：“你哥哥的愛人是施雲軒？”
“是，”白悅點頭，“很抱歉之前我騙你說我喜歡他，可除了這個原因，我不知道該怎麽說。”
“沒關係，我理解你想要迫切找到你哥哥的想法，”顧羽看著他說道，“你可以具體說一說到底怎麽迴事嗎？”
“嗯，不過我也不知道這些事跟哥哥的失蹤有沒有關係，”白悅沉聲道，“我進入娛樂圈其實是一個意外，剛好我爸爸的一個朋友是一個導演，他有一部劇想要找合適的演員卻找不到，找我爸訴苦，結果看到了我，就希望我能夠試試，我那時找哥哥找的心急，本來也不打算答應的，可是偶然間，我卻聽到有人說起了施雲軒，說他的運氣特別好，不僅總是能得到機遇，得罪過他的人也會發生一些不大不小的意外，我就產生了懷疑，並且進入了娛樂圈。”
顧羽看著她：“按照你的意思，你應該跟施雲軒認識不是嗎？”
“並沒有，”白悅搖頭，“我跟他隻在網絡上聊過，從來沒有在現實生活中見過麵。”
顧羽皺眉：“你哥哥手機上有你的照片嗎？”
“有，”白悅點頭，“有很多我跟哥哥的合照，而且哥哥錢包裏也有我的……照片。”說到這裏，白悅猛地驚醒，“不可能啊，如果我哥哥真的跟他在一起那麽久，兩人這麽相愛，他不可能不知道我的樣子？”
“我就是這個意思，”顧羽看她，“可是據我觀察，施雲軒在片場看到你的神情完全不像是之前認識你，如果他跟你哥哥真的如你所說那麽相愛，肯定看過你的照片，絕不會對你那麽不在意，畢竟你是他消失的前男友的妹妹。”
聽到顧羽的問話，喬業連忙迴道：“並不是你不好，隻是你也看到了，最近這幾天雲軒身上都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所以我們就覺得之前那些事大概隻是雲軒神經太脆弱，想太多導致的。”
顧羽皺眉：“其實我想再去他住的地方看看。”
喬業有些為難：“這個……”
“如果不願意就算了，”顧羽微笑，“我們這一行講究緣分，如果你們覺得不再需要我，我也不會強求。”
“實在很抱歉，”喬業看著顧羽的神情有些歉疚，“報酬這一塊我會按照之前說好的打到你的卡上。”
顧羽還是笑，也沒有推辭：“那就麻煩你了。”
***
“氣死我了，他們怎麽可以這樣！！！”
“那你還要他們怎麽做？”顧羽抬頭，看著正在店內徘徊的大胖，“你別在我麵前晃來晃去，打擾我畫畫了，學學雲冥，好端端坐在一邊不行嗎？”
大胖怒視顧羽：“我那是為你抱不平。”
“沒必要。”雲冥說道，緩緩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大胖皺眉看他：“你又知道？！”
雲冥抬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大胖：“你跟阿羽這麽久的朋友，難道還不了解他嗎？”
“什麽意思？”大胖疑惑看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雲冥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他們給錢了。”
“啊……？哦～～～”大胖恍然大悟，隨即欣慰地看著顧羽，“我就說你怎麽那麽好說話呢，原來是因為這個，怎麽樣，這次報酬豐厚不？”
顧羽鄭重點頭，一本正經道：“厚，跟你三叔家給的一樣。”
“哇哦，這可是一樁很劃算的生意啊，你們不僅蹭吃蹭喝，還有錢拿，這麽好的工作我也想做！”大胖一臉羨慕，仿佛不久之前義憤填膺的那人不是他一樣。
顧羽麵無表情地看他：“不憤怒了？”
大胖瀟灑地甩了甩手臂：“有什麽了不起的，給錢就是大爺！”
聽到這話，顧羽看著他一臉欣慰：“不錯，孺子可教也。”
大胖愣愣地看著顧羽，好一會兒突然捂住了臉：“哎呦我去，你什麽時候把那個視金錢如糞土的我扔掉的？”
“隻有有錢的富二代才有資格視金錢如糞土，要是叔叔阿姨知道你現在的想法，一定會為你感到開心。”顧羽麵無表情地說道，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繼續描摹著之前的畫作。
大胖愣了好一會兒，湊過去一看，忍不住出聲：“臥槽，你怎麽做到一邊唯金錢論，一邊畫出這麽清高的畫？”
顧羽筆下正在描摹的是一幅淡雅的畫，寂靜的山野中立著一座竹屋，竹屋邊緣生長著一片片竹林，竹屋的主人躺在門前的躺椅上，手裏捧著一卷書籍，頗有幾分隱居山林之感。
竹以高節聞名，與梅、蘭、菊並稱為四君子，又與梅、鬆並列為歲寒三友，因此一直以來竹子也被眾多文人雅客所喜愛，無論是作詩還是作畫，隻要有竹子在其中，表現的必然是高雅之意。
大胖話音剛落，顧羽便落下最後一筆，一幅竹林清閑的畫作大功告成，隱隱透出幾分孤寒之意，卻又有一種我自逍遙的意味。
顧羽把手裏的筆擱在筆架上，笑道：“畫畫歸畫畫，生活歸生活，隻要畫境達到了，哪裏要管畫畫的人是什麽樣的？”
“可是……可是……”大胖指了指那幅一看就高雅清冷的畫，又指了指麵帶微笑的顧羽，“你這相差也太大了吧。”
顧羽靜靜地看著大胖：“所以真相隻有一個。”
“啊？”大胖茫然地看著顧羽。
顧羽歎了口氣，抬手落在大胖肩上，語重心長道：“勤能補拙，你要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
大胖：好想打人怎麽破？！
“顧先生在嗎？”門外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顧羽眼神掃去，看到來人時不禁有些詫異：“白小姐？”
來人正是之前劇組的女主角白悅。
見到顧羽就在店內，白悅迅速走了進來：“顧先生，我聽說你在這裏開了一家字畫店，所以特意過來找你，沒想到真的讓我找到了。”
特意兩個字讓顧羽詫異了一瞬，不過很快便恢複正常，淺笑道：“不知道白小姐特意來找我有什麽事？”
白悅笑了一下：“來這裏當然是有重要的事，”她看了看四周，“原本我以為顧先生隻是普通的助理，後來不小心聽說顧先生竟然懂道術，如今到了這裏一看，沒想到顧先生對字畫的欣賞水平也很高，這裏的字畫雖不是古代大家的作品，卻件件都是精品。”
白悅的話讓顧羽由衷地微笑了一下，不管她說這話是真心還是違心，好話人人都愛聽。
“白小姐誇獎了，”顧羽看著她，“沒想到白小姐在字畫上也頗有鑒賞水平，如果不嫌棄，不如坐一下吧。”
“謝謝，”白悅遊刃有餘地在一旁坐下，隨即也笑道，“其實喜歡字畫的並不是我，而是我的哥哥，實不相瞞，這次我來找你幫忙，也是為了我哥哥的事。”
顧羽拿了個一次性紙杯，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白悅身旁的桌子上，然後坐在另一邊：“說吧。”
白悅其實並不渴，可是看到放在自己麵前的杯子，還是忍不住用雙手捧起了杯子，熱意透過紙杯傳到她的手心處，時間久了還有點燙，可她卻絲毫不在意，閉眼沉思了一會兒，開始敘述在她心底埋葬許久的那件事。
“事情要從五年前開始說起，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初中生，我有一個親生哥哥，從小跟我關係一直都很好，即使哥哥到b市上大學，我們每個禮拜也會聯係一次，後來有一天，哥哥告訴我他找到了一個愛人。”
“我很喜歡我哥哥，用現在很多人的話來說，大概從小我就有戀兄情結，因此當我聽到哥哥說他找到了愛人的時候，我很不開心，可是慢慢的，我也希望哥哥能找到一個愛他，照顧他的嫂子，我也一度以為哥哥會跟很多人一樣，幾年後的一天會把嫂子帶迴去，兩個人一起見父母、訂婚、結婚，我作為小姑子，當然也會跟嫂子產生一些摩擦，但因為我們都愛哥哥，所以事情最終一定會有好的結局，隻是事情遠沒有我想象中那麽簡單。”
“一年後，哥哥突然說他喜歡的是一個男人，這件事被我爸媽知道了，他們很生氣，覺得哥哥這麽做丟盡了他們的麵子，之後更是很長時間都沒有聯係哥哥，可是他們不知道，在那段時間，我仍然每周都會跟哥哥聯係。”
“這樣的情況一直延續到兩年前。”
白悅認真看著顧羽，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顧羽沒有說什麽，仍然麵無表情地看著白悅。
白悅嘴角扯起：“兩年前，哥哥說他要跟那個男人去國外結婚，他說他要給那個男人一個完整的愛情，因為他是哥哥，所以我衷心的希望他幸福，可是有一天，我哥哥卻突然消失了。”
顧羽皺眉：“消失是什麽意思？”
“就是消失了，”白悅重複道，“我跟他的聯絡斷了，就連哥哥的朋友也不知道他到哪裏去了，就好像他一個大活人憑空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
顧羽點頭，反問道：“現在你有線索了？”
“不能說線索，”白悅臉上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哥哥消失之後，我想找哥哥的愛人問一下到底怎麽迴事，可是他卻跟我說他也不知道，一直到最近，我才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顧羽看著她，心裏有了猜測：“你哥哥的愛人是施雲軒？”
“是，”白悅點頭，“很抱歉之前我騙你說我喜歡他，可除了這個原因，我不知道該怎麽說。”
“沒關係，我理解你想要迫切找到你哥哥的想法，”顧羽看著他說道，“你可以具體說一說到底怎麽迴事嗎？”
“嗯，不過我也不知道這些事跟哥哥的失蹤有沒有關係，”白悅沉聲道，“我進入娛樂圈其實是一個意外，剛好我爸爸的一個朋友是一個導演，他有一部劇想要找合適的演員卻找不到，找我爸訴苦，結果看到了我，就希望我能夠試試，我那時找哥哥找的心急，本來也不打算答應的，可是偶然間，我卻聽到有人說起了施雲軒，說他的運氣特別好，不僅總是能得到機遇，得罪過他的人也會發生一些不大不小的意外，我就產生了懷疑，並且進入了娛樂圈。”
顧羽看著她：“按照你的意思，你應該跟施雲軒認識不是嗎？”
“並沒有，”白悅搖頭，“我跟他隻在網絡上聊過，從來沒有在現實生活中見過麵。”
顧羽皺眉：“你哥哥手機上有你的照片嗎？”
“有，”白悅點頭，“有很多我跟哥哥的合照，而且哥哥錢包裏也有我的……照片。”說到這裏，白悅猛地驚醒，“不可能啊，如果我哥哥真的跟他在一起那麽久，兩人這麽相愛，他不可能不知道我的樣子？”
“我就是這個意思，”顧羽看她，“可是據我觀察，施雲軒在片場看到你的神情完全不像是之前認識你，如果他跟你哥哥真的如你所說那麽相愛，肯定看過你的照片，絕不會對你那麽不在意，畢竟你是他消失的前男友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