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長眼的東西,連她都敢說?


    想著,那彌菲便順著後視鏡看了一眼後麵的情況。


    隻見那些個人都依次的上了剛才被她的車子擋的死死的那輛車。


    見狀,那彌菲的眼睛頓時就瞪大了。


    合著剛才她停那裏,是因為擋路了是嗎?


    真是快要將她給嚇死了,好嗎?


    如果是因為擋車,讓她挪車的話,就給她打一個手勢嗎。


    何必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來找她呢?


    真是無語了!


    旋即那個彌菲腳下一重,踩下了油門飛快的駛離了。


    *


    此時那個進了家門彌生愣愣的坐在了沙發上,腦袋裏想的全是剛才的事情。


    關於成甜她媽,李琳的事情,她該怎麽辦才好呢?


    她現在想給成君打電話,可是又擔心那個成君不接她的電話。


    怎麽辦?


    可是她現在不打的話,心裏又對這件事情,十分的過意不去。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那個成君也真是的,這麽嚴重的事情,怎麽就沒有告訴她一聲呢?


    如果告訴她的話……


    想到這兒,那個彌生楞了一下。


    就算是那個成君告訴了她,她能怎麽辦?


    能將李琳的性命給挽救迴來嗎?


    彌生忽覺鼻子一酸,眼淚流了下來。


    她真的是,闖了天大的禍了。


    一個不論她怎樣都彌補不了的大禍了。


    如果她提前知道,她的選擇會將事情給變得如此的麻煩的話,那她根本就不會這樣做的。


    假如可以迴到過去,那她絕對不會做出如今的這個舉動。


    這可是關乎人命的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話,吵個嘴就能過去的事情。


    想著,那個彌生的眸子是越加的無光,頭也跟著漸漸的沉了下去。


    可現實是無情的。


    不論她現在怎麽想都是沒有用的。


    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不是她一句話兩句話就能改變的事情。


    目前她能做到的事情興許也就是給成君打一個電話,好好的安慰安慰他一下。


    彌生顫顫巍巍的點出了成君的電話號碼,可是久久沒有撥出。


    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兒。


    她在思考。


    如果這個時候,那個成君在聽到了她的聲音之後,會不會更加的生氣。


    又或者說,會發生比生氣還要嚴重的事情。


    畢竟那是他媽,不是別人,而她則是害死他媽李琳的罪魁禍首。


    任憑哪一個人在聽到了害人的罪魁禍首後的身音後,還能笑出聲?


    經此一想之後,那個彌生的手便輕輕的向迴縮了一下子。


    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她闖了那麽大的一個禍,她能不害怕嗎?


    任憑哪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在聽到了這樣的消息之後也會身形微微一動。


    那更何況她這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呢?


    不過,即便是她此時的心下很是害怕,她也沒有退縮的意思。


    這事情是她自己闖出來的,那就隻有她自己一個能夠給解決了。


    如果想要求別人的話,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為沒有人會為她的這樣的事情擦屁股。


    想著,那彌生微微攥了攥手,心下似乎是有了一點底氣。


    對!


    她必須得麵對她自己的錯誤。


    不然的話,她自己的良心也會過意不去的。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之前一心想要幫她的成君。


    經此這麽一向,那彌生的心下不僅僅隻是愧疚了而已。


    彌生登時一咬牙,撥出了成君的電話。


    那彌生緊緊的閉著雙眼,手也跟著攥得緊緊的,全身處於精神緊繃的狀態。


    接電話啊!


    接電話啊!


    快接電話啊!


    此時的彌生心下一邊念叨著,雙腿一邊跟著顫抖著。


    這對於她來說,那可真的是最最難熬的一刻。


    心下在不停地想著,在接話的第一刻,她一定要對成君說對不起,請求成君的原諒。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緊隨而至的不是成君的聲音,而是冰冷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在聽到這個聲音的那一刻,彌生那一直懸在胸口的心,頓時就放了下去。


    好在這個成君的電話沒有打通。


    如果打通了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做一些什麽,才能博得成君的原諒。


    同時,她心下其實也是挺擔心那個成君的。


    他為什麽沒有接她的電話?


    是不是不想見她呢?


    彌生的眸子呆滯的望著窗簾的位置,仔細的想了想。


    不接她的電話也對。


    有那一個人會接仇人的電話?


    不是她將成君給小氣化了,而是沒有人的心胸能大氣到那種與仇人和平相處的境界。


    旋即那彌生便直接靠到了沙發上。


    她頭靠著沙發靠枕上,目光緊緊盯著頭上的燈。


    對!


    她想到的沒錯。


    這個成君沒有接她的電話,沒有說不上理的地方。


    本來她是想給成君打一個電話道歉的。


    可是現在呢?


    那個成君手機關機了。


    雖然不知道他是真的關機了,還是直接將她的電話號碼存進了黑名單,拒接她的電話。


    反正她是不會改變去道歉的心意的。


    畢竟這事情是因為她而引起的。


    她一直待在家裏,沒有任何作為,那其實正常人能做出的事情?


    可就在那彌生剛剛放下了手機,想要起身的時候,電話就隨之響了起來。


    彌生也沒想什麽,就直接伸手勾了起來。


    反正不能是那個成君打來的。


    因為那個成君之前就沒有打來,而且在她剛才打的時候,那個成君的電話是關機的。


    所以她對成君來電根本就沒有抱有期望。


    不過,這眼下不是成君打的電話的話,那究竟是誰打呢?


    難道說是那個彌家富?


    還是說文城?


    思來想去,那個彌生都沒有想到,這通電話究竟是誰打來的。


    待看到上麵的人名的時候,那個彌生心下頓時一個愣怔。


    怎麽是他呢?


    之前她在電話響起的時候還將他給否定了呢,這會兒他怎麽就打了電話過來了呢?


    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越想那個彌生的心下是越發的激動,她手擎著那仍在響的手機,眼睛瞪的是圓圓的。


    她該怎麽辦?


    怎麽辦?


    想了半天,腦子仍舊是一片空白,將剛才好不容易組織好的詞匯全都忘的一幹二淨的。


    她不停的安慰自己要冷靜。


    不管遇到什麽事情,她都一定要冷靜的對待。


    經過她彌生自我心下的平緩之後,她才冷靜的接起了手機,斷斷續續的說:“喂,成,成君……對不……”


    本來她是想在接起成君的電話之後,要好好的與成君道歉的。


    可是呢?


    這到正要緊的時候,也不知道她的這個嘴是怎麽了,怎麽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辦法說完。


    心下一橫。


    這樣不行的。


    她如果這樣將一句話說完的話,那豈不是更加的沒有誠意,會讓人更加的看不起了。


    不行!


    彌生便張了張嘴巴,準備重新新說一遍。


    可就在她即將要說出來的時候,就聽對麵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您好!請問您是彌生女士嗎?”


    聞言,那準備要說謝謝的彌生頓時一個愣怔。


    這個陌生的聲音是誰?


    怎麽會知道她的名字了呢?


    她怎麽就聽不出來對方是誰了呢?


    想著,那彌生便輕輕應了聲,“我是,請問您是?”


    她的話裏帶著一點警惕。


    不過令她十分的想不通的是,這個人怎麽會用成君的電話給她打電話,還知道她名字?


    難道說,是騙子?


    不可能。


    如果是騙子的話,怎麽可能會用那麽糟糕的開頭,還詢問她是不是彌生?


    那他基本上就是直接給她發短信,講發生什麽事情了。


    經此一想,那彌生稍稍放鬆了一點警惕,不過還是保持警惕的狀態。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隨即就聽到電話那頭的人接著說:“請問您認識這個手機號碼的主人嗎?”


    彌生眼睛轉了一下,便迴答道:“嗯!認識!”


    “您好,彌生女士,我們這裏是佔點酒吧,這位手機的主人在我們這裏喝多了,如果您方便的話,可以請您過來一趟嗎?”


    此時的酒保擎著一手擎著手機,一手扶著那個成君。


    像這種喝多了的事情,在他們酒吧是時長發生的那麽一件事兒。


    所以他的眸子沒有什麽波瀾。


    就是剛才的時候,將他嚇了一跳。


    本來他是想去衛生間,稍稍休息一下的。


    誰知道,他剛走到這裏的時候,那個男人就“轟隆”一聲,倒在地上,連手機都給摔關機了。


    不過好在他剛才打開手機的時候,沒有什麽密碼,就直接進了手機通訊錄。


    就在他要尋找可打的電話時,手機來了一個短信提示音。


    他瞄了一眼,是未接來電提醒。


    看到這兒,他便想著。


    他若是通知那個最近一次打來電話的人,總要好於那些不長聯係的人要好吧!


    隨即他就撥了出去。


    不過,好在這個電話接通了,也有人認領這個手機的主人了。


    此時的彌生在聽了電話那頭的話之後,登時就站了起來。


    這個手機號碼是成君的。


    難道說?


    難道說是成君喝酒喝多了嗎?


    這個也不是半夜,他怎麽跑去了酒吧了呢?


    想著,她便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忙叮囑道:“麻煩你幫忙照顧一下,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之後,那個彌生便隨手拿起了背包趕去那個酒吧。


    一進門,嘈雜的音樂,五顏六色的燈光,晃的她頭疼。


    她按著太陽穴,走到了吧台,詢問道:“你好,我是剛才接了電話趕來的,那個喝醉的人在哪裏?”


    彌生說話的聲音很大很大,幾乎是用上了全勁兒。


    因為這個地方太過嘈雜哦了。


    如果她說話聲音太小的話,那對方根本就聽不見她都說了什麽。


    旋即那個酒保就抬手指了一下不遠處的一個拐角。


    全場滿滿的是人,僅有那一腳,黑漆漆的,沒有一個人影的樣子。


    旋即她便對那個酒保說道:“謝謝!”


    說完彌生便衝那個酒保所指向的位置走去了。


    可是還沒等她走到,就被一個肥唿唿的老男人給楷了油。


    這種地方彌生是知道的,就是這樣的旖旎,連看人的眼神都不正常。


    在看了那個老男人的臉之後,她心下不由的恨恨的咒念著。


    這人都多大歲數了,還還這種地方,與這些個小年輕一樣蹦迪?


    真是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了,敢與小年輕相比。


    也不怕這裏的聲音過大,場麵過於刺激,給他刺激過去了。


    即便是她心下再生氣,她也沒有喊。


    因為這種地方,就算是她喊了,也沒有用處的。


    還有可能會給這個老男人給喊幾個幫手。


    她抬手噌了噌那個被人抓過的胳膊,心下狠狠的咒念著。


    就權當是被狗咬了。


    狗咬了她一口,她肯定不能再去咬狗一口。


    可就在那個彌生準備抬腳要走的時候,那個老男人再次追了上去,一把扯住彌生的胳膊。


    這一舉動,著實將彌生嚇了一跳。


    她本以為不說話,那人就不會對她做什麽。


    沒想到這眼下,她是越讓步,那個人是越不讓步。


    這未免也太欺負人了吧?


    彌生微抬眸,看向了站在眼前的這個老男人。


    不但人長的無比巨醜,臉上的皮膚還是那種坑坑窪窪,滿是油光。


    如果僅是這樣也就算了,再配上他那一副色米米的眼神,紅紅的臉頰。


    那簡直就是一個不要命的老色鬼。


    越想,那個彌生心下越是有氣,便狠狠的說到:“你給我鬆手!”


    “鬆手?”那個老酒鬼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嘴邊舔了一圈。


    那眼光像是好長時間都沒開過葷腥的貓,頭一次見到魚的樣子。


    彌生不由的向後退了兩步,瞪著眼睛,“我警告你!你趕緊鬆開我!”


    別看彌生的眼睛是一副不害怕不擔心的模樣。


    其實她此刻的心,害怕的不行了。


    這怎麽就讓她給遇到了這種事情呢?


    本來她是來找那個成君的。


    可是現在她人還沒有找到呢,就被酒鬼給纏上了?


    她的這個運氣,簡直是糟糕透了。


    如果她運氣是排在第二的差的情況下,那恐怕就沒有敢稱第一了。


    彌生想擺脫這個老男人,便使勁兒攥了攥手腕。


    雖然說,這個老男人渾身是肉,看上去像是很有力氣的樣子,但實際上,他沒文城的手有勁兒。


    因為她從轉手腕的力度就能察覺出來。


    可是即便是這個樣子,她也沒有辦法從那個老男人的手中給掙脫出來。


    隻見那個老男人開始漸漸的靠向了她,一臉色米米的模樣。


    這個小妹兒,一看就是第一次來。


    放眼看看這整間酒吧,哪有一個像她穿的那麽的清純的?


    那不顯然就是第一進這種地方的嗎?


    既然是第一次進這種地方的話,那肯定要比那些常進這種地方的女人要好。


    如果運氣好的話。


    說不定他今晚抓的這個,還是一個雛。


    越想,那個老男人的心下是越發的高興,臉上的笑容比剛才的時候還要邪惡。


    讓他放了她?


    哈哈哈哈


    老男人大笑了一聲。


    這種地方,是她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嗎?


    旋即那個老男人狠狠的扯了一下手,彌生一個不穩跌到了地上。


    可四周的人依舊沉浸他們自己的世界。


    有的人,即便是看見了,也當做是看笑話,又或者是當做沒有看見。


    像這種糟亂的地方,說不定就能遇見某某某家的誰誰誰。


    有點背景的還能敢動一點手的。


    可如果沒有背景,純粹的暴發戶的話,根本就沒有人敢動的。


    這出來玩,圖的就是一個樂嗬。


    誰願意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呢?


    像這種事情,就是你情我願的。


    雖然眼下這明顯不是你情我願的,那要是到了床上,叫的最歡的那還不是女人嗎?


    見狀況要向不好的事態發展,那個彌生又拽不出自己的胳膊,她抬腳狠狠地踹向了那個男人的小弟。


    酒吧內,一聲壯烈的哀嚎。


    老男人捂著小弟,雙腿跪在地上久久起不了身。


    瞅間隙,那彌生抬腿快跑。


    可緊接著就聽那個老男人大聲喊道:“把音樂給我關了!”


    話音剛落,酒吧的音樂就關掉了。


    此起彼伏的議論聲頓時響了起來。


    “怎麽迴事兒?”


    “這正在興頭上呢,音樂怎麽突然關了?”


    “對啊!對啊!就是的!還讓不讓我們玩了?”


    隨即就見那個老板緩緩站了起來,衝彌生逃跑的位置,瞪著眼珠子大聲吼道:“來人!給那個癟犢子給我抓過來!”


    說著,那個老男人便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這還是一個嗆口小辣椒啊!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要反抗是嗎?


    再說了,她想要反抗,他又不是不同意。


    這女人性子倔一點,才好玩不是嗎?


    但是。


    想到這兒,那個老男人的臉瞬間就陰了下來。


    他什麽時候準許她踢他的二弟了?


    她這一腳沒輕沒重的,給他的二弟給踢壞了的話,那接下來他還怎麽給她帶去歡樂,不是嗎?


    隨之那個老男人繼續補充道:“不管是誰,隻要給我抓到那個女人,今天晚上的單全免了!”


    聞言,那一眾的人心都開始癢癢了。


    雖然說,能來這裏消費的,都是一些公子哥,但是這期間能有那麽一個娛樂的小項目,不也是挺好的嗎?


    老男人的話音剛落下,就聽一個聲音詢問道:“老板,不免單也可以,就是抓到了,能不能讓我們先玩一下子呢?”


    隨著又有一些男人也跟著起哄了,“對!不免單也可以,就是讓我們先嚐一嚐!”


    那老男人油皮油臉的大聲迴道:“那我還是給你們免單吧!我這個二弟都快讓那個犢子給我踹廢了,就為了玩一下,然後你們還跟我搶?要想玩的話,那等我玩完了之後,讓你們免費玩!”


    話音一落,那眾人哄笑,不出一秒鍾的時間,那個彌生就再次被抓到那個老男人的麵前。


    看著眼前的老男人,她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


    她就是打不過,若是能打得過的話,她絕對給這個不要的死男人給打成殘廢,下半輩子在床上渡過。


    他不是喜歡床嗎?


    她就成全她。


    不過可惜的是,這些話,僅是她在心裏想一想而已,並不能做到。


    這男人與女人的差異在那兒擺著呢,她怎麽可能敵得過那麽大的一個大胖子?


    更何況,這個老男人在剛才的時候,不還是讓眾人一起抓她嗎?


    這樣的話,就算是她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的事情啊!


    這可怎麽辦?


    現在,那個成君她還沒找到,也不知道他喝成了什麽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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