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彌生的話,那個文城也不是傻子,是一個有思想的人。


    想著,他心下劃過一抹暗笑。


    這個彌生說這話的意思他難道還不懂嗎?


    更本就不可能!


    他知道彌生說這話的用意。


    無非就是想要警告他,她不會做飯。


    等一下,他若是留下來的話,吃了她做的飯,有什麽不好就千萬不要與她計較什麽。


    因為她打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想要好好的做飯。


    肯定是想借由這個由頭好好的整她一下。


    既然這樣的話,那他也沒有愛被人整治的特殊癖好,所以肯定就不會讓彌生有這個機會的。


    也就是說,那彌生的警告,對於他來說是有了作用。


    隨後,他微微轉頭,視線落在了彌生的身上,淡淡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先離開了,我還有點其他的事情要處理一下!”


    聽了文城的話,那彌生的心底似是樂開了花了。


    她就知道這個文城肯定不會讓他的胃被她蹂躪的。


    沒想到還真的就視線了!


    此時的彌生心下有一點小小的竊喜。


    幸好她提前知道那個文城的生活習性。


    不然的話,她還真的就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話語才能將文城給攆出去。


    可照目前的狀況來看的話,這完全是文城一個自己的意願,也怨不得她。


    她剛才可是有邀請文城留下來的。


    而且當時她還說了,要做飯給他吃的。


    是他自己說的,要離開這裏的。


    既然這樣的情況下,那她就不加以阻攔了。


    彌生的神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畢竟這是他自己選擇要離開的啊,跟她可沒有半點的關係。


    她心下不停的嘟囔著,目光瞄了一眼文城。


    隻見那文城已經漸漸的走向了門口的位置了。


    見狀,那個彌生連忙就跟了上去,心下的欣喜是強壓了下去。


    真是太好了!


    他這就走了的話,可算是了了她心頭上最最最要緊的一件事兒了。


    這個文城若是不走的話,留下來吃飯,她肯定一宿都不會睡覺的。


    不過,這僅是她在心裏想一想而已。


    畢竟這個文城是不會讓他的胃受這個罪的。


    對於此事,她心下是萬分篤定的。


    想著,那彌生微微勾著唇角,很是興奮。


    當文城走到門口處,稍稍停了腳步,一邊換鞋子一邊淡淡的叮囑道:“記住,以後不管是誰,都不要隨意開門,聽到了嗎?”


    他的眸光自始至終都是在看著彌生,在等她的答案。


    話音剛落,那彌生的眸子便偷偷的轉了一下。


    這種事情不用文城囑咐,她都是知道的。


    心下還覺得這個文城有些絮叨了,講的太多了。


    可是沒過多久,她便笑著迴答,“嗯!知道!”


    她的聲音很是平淡,聽不出什麽其他的味道。


    因為剛才的那些畢竟都是她在心裏想一想而已並不能說出口的。


    如果這個時候說出口的話,那豈不是文城會生氣?


    雖然說,她現在心下不在乎文城的感受,但是有些事情在能避免的情況下,她還是要避免的。


    旋即就見那個文城輕“嗯”了一聲。


    隨後,他便轉身,慢慢走了出去。


    直至關上門,那彌生才重重的長唿了一口氣兒。


    這個文城可算是走了,不然的話,她還真的不知道應該還要用什麽話才能將那個文城給攆出!


    想著,那彌生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溫水,一邊喝她一邊走到了窗邊的位置。


    這個位置是可以直接看到樓下的。


    沒錯!


    她就是要親眼確認那個文城是真的離開了,而不是在門外等著,或者是在樓下等著。


    過了大概幾分鍾的樣子,一抹筆挺的身影走出了公寓的大門,直接向那停在門口的車子走去了。


    期間,有一身著保安服裝的人,急匆匆的走了過去。


    不過文城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他的腳步,仍舊是剛才的那個速度,絲毫沒有減緩。


    文城上了車子,離開之後,隻見那個保安衝文城離開的位置狠狠的指了兩下,不停的跺腳,似很是生氣,又似是在辱罵著什麽。


    不過彌生根本就聽不見。


    因為此時的她在樓上,不說隔著玻璃聽不見,就她所住的地方的高度,就足以將聲音給隔離了。


    所以,她僅能看見那個保安的動作,根本就聽不見什麽。


    旋即彌生便收迴了視線,擎著水杯坐到了沙發上,一身悠哉悠哉的。


    管他說了什麽。


    那都是保安與文城之間的事情,與她沒有一丁點關係。


    就算是那個保安做的事情比現在的還要過分,那也與她無關。


    畢竟她與文城是兩個沒有關聯的人。


    什麽東西都與她無關。


    想著,那彌生心下狠狠的長唿了一口氣兒。


    這個文城走了,她喘氣也敢大口喘了。


    不像是那個文城在這兒的時候,她連喘氣都不敢大聲喘,生怕會惹到文城一般。


    因為照目前的狀況,她還是不要去惹那個文城為好。


    不然的話,那個摸不清的性子再做出一點什麽事情的話,那對於她來說,那不就是在火上澆油嗎?


    所以,理智告訴她,盡量不要與文城正麵交鋒。


    不然的話,受傷害的人不會有別人,那隻能是她的。


    經此一想那彌生的心再次長歎了一口氣兒,不管怎樣,她今天的做法還是好的。


    她以後就應該像今天這個樣子與文城相處的。


    找到他的反感點,暗裏與他作對。


    現在的她,可不能像以前那個樣子似的,傻傻的,就知道明著與他作對。


    她還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她就應該臉上掛著笑容,與之作對。


    這樣的話,他也說不出什麽來的。


    而且她還不會生氣。


    看看以前那個傻傻的她。


    隻知道與文城明著作對,可後來呢?


    吃虧,生氣的隻有她一個人。


    那文城呢?


    非但沒有氣到分毫,還一副特有成就的樣子。


    現在,她是想一想就後悔。


    當時的那個時候,她怎麽就沒有轉轉腦子呢?


    如果她轉轉腦子的話,那她也就不會被氣成那個樣子。


    想著,那彌生暗下搖了搖頭。


    不過現在她想到了,也不算是晚。


    可彌生剛坐到了沙發上,她的手機就隨之響了起來。


    彌生輕蹙了一下眉頭。


    這個時候來的電話,她還真的就猜不出來是誰打來的。


    隨即,她便起身去翻出包裏的手機。


    待手機拿在了手中後,看到了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後,她頓時一驚。


    這個時候,那個彌家富怎麽又打電話來了?


    彌生心下一陣犯愁。


    真是的。


    她剛剛將那個文城給送走了,這會兒又來了一個彌家富。


    愁死人了。


    雖然說現在的這個彌家富僅是在打電話而已,並不是什麽見麵。


    但是對於她來說,不管怎樣,隻要是彌家富打來的,那都是與一樣的心情。


    想著那彌生也不能不接。


    因為她知道,彌家富不打電話那是沒事兒,隻要一打電話來,三句話離不開彌家老宅。


    彌生深深歎了一口氣。


    這對於她來說真的是最重要的。


    旋即,她便接起了電話,心中充滿了不願意。


    但是她嘴上並不能說出口,便一般般個口氣說道:“怎麽了?有什麽事兒?”


    她的話裏故作不知的樣子。


    因為這種事情終是不要那麽早的說出口比較好。


    所以,她隻能在彌家富眼前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了。


    在與彌家富的通話中,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不能嫁給成君的。


    她盡量的不那麽直白的說出口。


    如果她說了出來的情況下,那彌家富恐怕就不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了。


    十有*他會直接衝過來的。


    所以,在說話中,她盡可能的避免這種話題。


    不過話題的開頭她還是要詢問的。


    畢竟她與彌家富的談話,重來沒有關心對方的詢問。


    所以,她還是不要那種的開頭,不然的話,那彌家富肯定會覺得她的舉動奇怪。


    緊著就聽電話那頭的彌家富狠狠的說道:“你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此時的彌家富正靠著沙發,岔開著肥碩的雙腿,眸子一直望著窗外。


    這個彌生,可真是夠有抻勁兒的。


    上一次,自那個成家的事情之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


    本來他以為那彌生會自覺的打電話告訴他真正的情況。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


    過了這麽多天了,那彌生非但沒有說,竟然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想著,那彌家富心下是憋了一股氣。


    這個彌生真是有夠不省心的了。


    她是打心底的,他不問,她就不說了是嗎?


    她以為這個樣子,他就不追問了是嗎?


    笑話!


    怎麽可能!


    她越是這樣,他心下越是有氣兒。


    這個彌生她不是想要不說,而是故意不說的,想要借由此次的風頭直接氣死他是嗎?


    真是笑死人了!


    他是什麽人?


    是那種單憑一句話或者是幾個自己就能被氣到的人嗎?


    根本就不是!


    他根本就不是那種人!


    越想,那個彌家富的眸子是越加的沉,說話的語氣比剛才的還要狠厲,“趕緊與我實話實說!不然的話!哼哼!”


    他最後的那兩聲“哼哼”聲,聽得讓人頭皮發麻。


    而此時的彌生在聽了之後也不除外。


    她現在不光是頭皮發麻,而是整個身子都是出於那種發麻的狀態。


    整個彌家富的笑聲也有點太滲人了吧!


    真不知道他是怎麽發出那種笑聲來的。


    不過這些話都是她在心裏想一想而已並沒有說出口。


    想著,那彌生便說道:“您想聽什麽實話,過了這麽長時間才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問這個嗎?”


    她的語氣很是平淡,並沒有說關於那天的額事情。


    話語落進了那彌家富的耳朵裏,很是紮人。


    他的眉頭扭的比剛才還要兇猛了,語氣也比剛才的還要差,“別與我說那些彎彎繞繞的,我就問你,我交代你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那成家,你是嫁還是不嫁?”


    聞言,那彌生心下頓時一個愣怔。


    這個問題,她的心裏早就有了答案。


    不過,現在的這個時候,她真的不能說出口。


    如果說出口的話,那個彌家富肯定就不是現在的這個樣子了。


    可是不說的話,那彌家富肯定不能放過她的。


    思來想去,她也沒有想到一個很好的辦法。


    那隻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了。


    旋即,那個彌生便說道:“我不嫁!”


    話音剛落下,就聽那頭的彌家富頓時就炸了毛,大吼道:“你說什麽?你是不是忘記我對你說過了什麽了?是不是真的不想要那個彌家老宅了是嗎?”


    這頭的彌生心下一陣低歎。


    她就知道她如果這麽說了的話,那個彌家富肯定就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所以她就故意說了一句。


    不為別的,就為了之後的說法提前做個奠定吧!


    這如此一來肯定會比這樣說的要好吧!


    旋即,那彌生便接上了彌家富的話,淡淡的說道:“我話還沒有說完呢,怎麽就那麽早的就下了斷定?”


    她的話裏的意思沒有否認她這個話的真是性,也沒有說這是真的。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不然的話,她這麽早就將話說的那麽死,肯定會對她自己不好的。


    想著,那個彌家富便眼睛轉了一下。


    這個死彌生,是想逗他是嗎?


    他的語氣是依舊的不悅,狠狠的質問道:“那你還不趕緊說?在那磨蹭什麽呢?以為多磨蹭幾秒我就不會接著那個話題問了是嗎?”


    說完,他心下便輕笑了一聲。


    如果那個彌生真的就是那麽想的話,可真的就是太天真了。


    怎麽可以將他給想的那麽簡單呢?


    他是誰?


    是那種幾句話就能被繞丟,輕信他人的那種人嗎?


    根本就不可能!


    要想繞他的話,那她還是有點太嫩了,再磨煉個幾年在說吧!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她的那些彎彎繞繞就是簡單的把戲,一眼便可識破了!


    換句話說。


    如果她連這種小把戲都看不透的話,那豈不是讓人笑掉了大牙?


    他豈不是白活了這麽大了?


    想著,那個彌家富的眼神是更加的狠厲,渾身都透著一股厲氣。


    現在的彌生看不到,若是看到的話,肯定也會有一點忌憚,不會像現在這般,說的那麽的流利。


    聽了彌家富的話,那個彌生卻是是有一點心生寒氣。


    不過對於她來說呢,還是能稍微能克服一下。


    因為,近來她的身邊可是跟著一個比彌家富還要兇猛的人物,那個人就是文城啊!


    他身上令人寒顫的時候是不少,冷度也是比常人還要冷上許多。


    所以,對於彌生來說,這個彌家富的冷度對於她來說,那僅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入門而已。


    不過這種事情隻是她在心裏想一想而已,並沒有直白的說出口。


    如果她說出口了的話,那不是在向彌家富挑戰嗎?


    說不定就將彌家富給惹毛了,所以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默不作聲,做一個聽從教訓的好孩子吧!


    旋即,那個彌生的話裏便帶著一點點忌憚的味道說道:“您是不是想的有一點太多了,我什麽時候我的話裏是那個意思了呢?”


    說完她便輕勾了一下唇角。


    雖然她嘴上是那樣說,但是她心裏卻不是那樣想的。


    不過這僅是她在心裏想一想而已,並沒有說出口。


    這個彌家富的性子她是知道的。


    如果現在的她,直接說了,沒有任何的鋪墊的情況下,那彌家富鐵定會與她鬧的。


    雖然說,她之後再說,那彌家富也會與她鬧,但是她心裏還是有一點舒坦。


    畢竟她之前是做了工作的,但是不能將彌家富完全的給控製住,她心下也沒有什麽可埋怨的。


    畢竟這個都是事實。


    聽了彌生的話,那彌家富忙追加了一句,“趕緊說!別再磨蹭了!有這個時間,早就說了!”


    他的語氣自始至終都不是很好,他也知道那個彌生與他繞圈。


    所以心下的氣火當真的不能少了。


    不過,現在的他還算是好的了。


    因為他對於他的脾氣還是有所壓製的,所以才沒有全部都在那個彌生的眼前顯露出來。


    不然的話,他怎麽可能還會與彌生在這講三講四的?


    根本就不可能!


    他骨子裏就不是那種做事悠悠的那種性格。


    想著,那個彌家富便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兒。


    而此時電話那頭的彌生聽了彌家富的話,心下冷哼了一聲。


    她就知道這個彌家富不是一個會好好的聽人說話的人。


    旋即,她便繼續悠悠的說道:“您急什麽?這種事情的前因後果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的明白的!”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想要告訴那個彌家富,她接下來說話的信息量比較大!


    他還是提前做好了準備的比較好!


    想著,那彌家富悶悶的催促道:“快點說吧!”


    他蹙著眉頭,一臉的沉重。


    真是太討厭了。


    這眼下都已經是什麽時候了,那個彌生竟然還有心思在那與他扯東講西的?


    他不發話,她算是沒完沒了了是嗎?


    還打算一直講下去是嗎?


    真是太恨人了!


    隨即,那個彌生便依舊一副神情淡淡的模樣。


    因為她知道,此時的彌家富的心裏肯定是急得不成樣子了。


    不過,她並沒有繼續惹彌家富的意思。


    這有些事情不是她想說就一下子便說出口的事情。


    想著,那個彌生便說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一提到這個詞匯,她便想到了那個成君的媽媽李琳。


    這麽長時間連一通電話都沒有,也不知道那李琳現在是怎麽樣了?


    那個成君,哪怕是發一條短信告訴她一聲也行啊!


    可是事情到了現在,那個成君非但一個電話都沒有,連一條短信都沒有發。


    說句實在話,她心下確實是挺擔心的。


    可是她又不能去找成君他們。


    畢竟這件事情是因為她而引起的,所以在她的心裏還是挺不好意思的。


    那彌生心下正在想著的時候就聽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怒吼,“說話!別當啞巴!”


    此時電話那頭的彌家富可算是氣壞了。


    這個彌生,她什麽時候發愣不好,偏偏挑了這麽一個時候。


    以為這個樣子,他就不會追問了是嗎?


    真是笑話!


    如果這個樣子他就不追問了,他成了什麽了?


    聽了彌家富的催促,那彌生頓時打了一個機靈。


    這突然的一聲對於剛才還在想事情的她來說還真的挺嚇人的。


    想著,那彌生便說道:“您急什麽?這事情不都是慢慢說的嗎?”


    話落那彌家富緊接著就說道:“讓我等了這麽長時間,磨蹭了這麽長時間!希望你說的話,那都是一些有用的話,不是用來敷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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