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


    一定要忍住!


    這種事情不能問,問了也沒用。


    此時的文城不罵她多事兒。


    怎麽跑進了警局裏,就已經燒高香了,她就不要再將話題引到關於蘇爸的身上了。


    她如果一不小心將話題給引到了蘇爸的身上了,那她究竟該怎麽說?


    如果她直接說了的話,那對於她來講肯定是不行的。


    可是如果她不直接說了的話,心裏又覺得自己真的很委屈。


    遇到這種事情,她心裏不委屈那都是假話。


    有誰都被人冤枉成了這個樣子了,還進了警局也不敢將蘇爸在文家時將她堵在樓梯口惡言相向,已經剛才在她家門口堵她的事情給直接說了出來。


    因為那是文城的嶽父。


    所以,她不敢說。


    這眼下的文城如此的袒護那個蘇爸。


    如果她說了,十有*都不是在向著她說話,而且還會招來一身的不是。


    經此一想的話,那她還不如不說話呢,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那裏。


    那文城不詢問的話,那算她是將這件事情給躲了過去。


    可是如果那文城問了的話,那她也隻能硬著頭皮想辦法給瞞過去了。


    她之所以會這麽做,並不是想為那個蘇爸掩蓋他的罪行。


    而是這眼下的情勢不允許她那麽說。


    光是那一個譚酈站出來為那個蘇爸說話,就已經夠她受的了。


    如果再添上一個文城的話,她恐怕會真的吃不消。


    所以,她眼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自己的。


    想著,那彌生的眼睛偷偷的瞄了一眼文城。


    雖然現在的她不敢問文城是怎麽知道她在這裏的。


    但是她可以看看,現在的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神情呢?


    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呢。


    她坐在那裏盯了良久,那文城的臉色絲毫沒有改變,依舊是那麽的冰冷。


    那彌生的心漸漸的沉了下去。


    好在她沒有問。


    如果在這個時候她問了的情況下,還不知道這個文城的臉色會差到什麽個樣子。


    因為這眼下的神情已經是夠差的了。


    如果再差下去的話,那還能看了嗎?


    根本就不能的。


    而且,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的話,那文城可定就不是現在的這麽個開車的姿勢了。


    那肯定是直接將她給攆下車去。


    想了想,那彌生心下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兒。


    好在她精明,沒有直接詢問那些話。


    可就在她氣剛剛喘勻的時候,那文城沉沉的詢問道:“我臉上是有什麽東西嗎?一直在看?”


    話音剛剛落下,那彌生的臉頓時一紅。


    剛才,她是為了看那個文城的神情才一直盯著他看的。


    可令她沒有想到是,他竟然會問她這種問題?


    怎麽辦?


    彌生低著腦袋,手在不停的摳著手指。


    這個時候,難不成讓她說,她是為了確定他的神情才一直偷著瞄他的?


    想了想,那彌生心下頓時就搖起了頭。


    不行!


    她不能那麽說。


    竟然還用偷瞄這個詞?


    如此讓人懷疑的詞匯怎麽可以這麽輕易的就說出口呢?


    況且,她也不會在文城的麵前承認她剛才在偷瞄他的啊!


    她可不想被那文城一番的詢問,將事情的原委都被他給詢問了出來。


    雖然她心下是篤定心的不會將有關蘇爸的事情提起的,但是她不敢保證那文城在詢問的過程中察覺到什麽,從而提起蘇爸的事情啊!


    經此一想,那彌生的心頓時就提了起來。


    真是的!


    剛才她如果沒有一直盯著那個文城的臉看就好了。


    這下好了!


    她已經完全引起文城的注意。


    彌生心下一陣長歎。


    期望這個文城不會追問的太多。


    期望這個文城不會追問的太多。


    短短的一句話,那彌生在心下不停地重複了許多許多遍。


    直至聽那個文城冷冷的追問道:“有什麽不能說的嗎?”


    聽到文城的話,那彌生頓時就迴過了神,眼睛轉了轉說道:“沒有!你臉上沒有東西!”


    她臉上沒有一絲笑意,說的很是嚴肅,不像是在開完笑的意思。


    這麽做的目的就是讓文城相信她在此刻說的話是真的。


    況且,她說的就是真的,就算是那個文城停車查看他的臉,也看不出什麽東西來。


    以為她剛才所注意的點與文城所注意的點根本就不是一樣的。


    她剛才是因為蘇爸,所以才偷偷瞄著文城的神情。


    而文城就不同了,是因為她看他,所以才將視線轉向了她。


    雖然說此時的她心下挺是後悔,剛才為什麽要盯著文城的臉看。


    但是現在的話,她心下即便是有千萬的後悔,也沒有辦法去改變了。


    此時那開車的文城淡淡的瞄了一眼後視鏡,便立刻收迴了視線。


    也不知道彌生這個小腦袋又在想一些什麽東西。


    他揣測,十有*是與他有關的。


    不然的話,剛才她也不能那麽一直的盯著他的臉看。


    既然這彌生不想說的話,那他也不會追問。


    畢竟她也有她的心思,隻要不是活躍在別人身上,全在他的身上的話,他可以不追問。


    不過……


    這若是在看別人的情況下,那事情的意義就不同了。


    那他肯定也不是現在的這個神情,更加的不會放任她腦子更加的活躍。


    因為目標不在他身上的活躍都是有情況的前提,所以他如果發現了的話,一定會直接給它扼殺掉。


    沒過多會兒,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彌生公寓的樓下。


    那心懸了一路的彌生,轉身對文城說了一聲,“謝謝”便輕輕的推開車門下車了。


    這個文城,還真是會嚇唬人。


    剛才她在問完她那一句話之後。


    雖然,她心下一直期望那文城繼續追問下去,但是她心裏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想了許多關於那個文城之後的迴答。


    可是令她沒有想的是。


    在她已經準備好的同時,車子也已經到了她家的樓下。


    而那個文城竟然什麽都沒有問!


    彌生雙腳落地,心下輕歎了一聲。


    真是太太太嚇人了。


    本以為他會問一些什麽,可結果真的是太出乎意料了。


    可是她走了沒幾步就聽身後在她關門的同時也響起了一關門聲。


    聞聲,那彌生淡淡的轉過了頭。


    見到那也下車了的文城,她心下頓時就是一個愣怔。


    怎麽迴事兒?


    他怎麽也跟著她下車了呢?


    不會是跟她一起上去吧!


    想了想,那彌生心下狠狠的搖了搖頭。


    傻瓜!


    她都在想一些什麽呢?


    那文城絕對不會跟她上去的。


    可是那視線漸漸的再重迴到文城的身上時,他已經漸漸的向她走來了。


    彌生心下一驚。


    天哪!


    他怎麽朝她走來呢?


    不會是真的要跟她上樓吧!


    不要!


    千萬不要啊!


    不論是現在的她,還是以後的她,都不想與文城獨處的。


    那種焦人的心情,她是真的不想再體會了。


    希望他隻是下車要去熟人家而已。


    想到這兒,她心下另一個正值的聲音淡淡的說道。


    這裏除了她,怎麽可能會有文城認識的人呢,別在自欺欺人了!


    聲響落下了還沒有幾秒鍾,那個文城就已經站在了她的身邊,冷冷的說道:“不上樓,站在這裏做什麽?”


    他的視線落在了彌生的小臉上。


    從剛才開始,她就一副心中有事情的樣子。


    本來他是想問的,但是一看她的眼神一直在看他,他就沒有追問她。


    因為看他就說明她心中所想的那件事情肯定是與他有關的。


    所以他就沒有問。


    不過,此時的他心下是真的蠻好奇的。


    這個彌生的腦子裏究竟想的是什麽事兒?


    竟然從上車的時候就開始想,一直想到了下車,她還沒有想完?


    他心中還真的是挺高興的。


    第一次看她在這麽用心的想他。


    不過,希望她心裏想的是關於他的好事兒,而不是一些沒有用的壞事兒!


    彌生聽了文城話,心下頓時一怔,木納的說道:“我這就上樓!我這就上樓!”


    她說話的神情,以及舉動讓文城不由的發笑。


    怎麽她這話說的就好像是他在逼著她上樓似的?


    而且,這裏是她的家。


    她怎麽還是這麽個神情?


    是擔心他會做一些什麽嗎?


    想著,那文城便冷著眸子說道:“我上去看一下就走!怎麽?不歡迎?”


    此話一出,那彌生一直都在懸著的心,一下子便摔到了地上。


    真的是這樣。


    真的就像剛才她想的那樣。


    他真的是去她家!


    彌生心下一陣煩悶。


    雖然說這眼下的這個房子是文城給她安排的,但是她是使用者。


    可為什麽她這個使用者連一個攆人的權利都沒有呢?


    太氣人了!


    可即便她現在的心下是不願意的快要寫在了臉上,她也沒有將那些話給說出口。


    她悶著腦袋跟在了文城的身後,心下默默的念叨著。


    洗完真的就如文城剛才所說的那個樣子,他隻是看一下就走。


    也不知道她的住所是與別人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有什麽值得他看的地方。


    看她的住所,那還不如去看看股市,還能讓人心情愉悅一點。


    正當彌生心下悶悶的時候,就見一保安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人雖然彌生不認識,但是她記得保安身上穿的衣服,所以一眼便認了出來。


    隻見那保安先是衝文城彎了一下腰,又微微側身衝她彎了一下腰。


    彌生抬眸,衝之微微一笑,表示禮貌。


    隨後就聽那保安說道:“十分抱歉文總,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我管理不力!”


    一邊說他心下一邊暗暗的罵那個才上任不多久的小保安。


    之前的日子,他是天天都在這崗位上守著。


    也就今天休了一個假,就發生了這種事情了,著實將他給氣的不輕。


    不知道那群負責培訓人的家夥是怎麽與那個小保安說的,怎麽就不知道將這最主要的,關於對眼前的這位小姐的安保工作吩咐給講一講呢?


    是故意的吧!


    是故意想讓他在文城的麵前出糗,然後開除他,好篡位是嗎?


    好一個用心良苦啊!


    看來,他今天若是沒有被開除情況下,他得親自管教那些新上任以及上任已久的人了!


    那文城看到眼前所來之前,眼睛眯了眯,眼神比剛才的還要冷漠多了一份狠厲。


    這個人來的正是時候。


    他正要找他呢,他就來了?


    旋即那文城狠狠的說道:“去財務部領薪水!”


    他說話的意思很是明了。


    就是讓他趕緊走人的意思。


    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保安不但沒有聽文城的話,老老實實的去領薪水,而且還是直接跪在了文城的麵前,苦苦哀求道:“文總,您再給我一次機會,絕對沒有下一次了!”


    對於處置的事情,他之前是有提前想過的,但是現在真的就臨到了他的身上,心中還是有一些不甘。


    還是希望文城能大發慈悲,將他給留下來的。


    現在的工作都不好做。


    而且他在這裏做了那麽多年,好不容易走到了現在的這個位置,實屬不易。


    雖說隻是一個保安頭頭,一般人都不怎麽看好的,但是對於他來說那是最好的工作。


    他不能被開除了的。


    如果被開除了的情況下,那他去別的地方還得從新來過。


    因為沒有一個人會直接去聘用一個保安當保安隊的頭頭的。


    越想,那保安心下越是後悔,真是不該休息啊!


    文城輕輕的蹙了一下眉頭。


    這人說跪就跪,太沒有骨氣。


    旋即,他大步從保安的身邊直接走過,一句話未說。


    對於這種不看重自尊,當著眾人的場合隨意下跪的人,他自己都不尊重自己,那還有誰能尊重他?


    而且,這樣的人以後若是遇到了別的什麽事情的話,還不是立馬就改了性子?


    這種人不能用!


    見狀,那保安繼續哀求道:“我家人等著急用錢,我不能丟了這個工作!”


    他一邊說,一邊滿心期待的望著文城。


    希望文城在聽了他的話之後,能對他的看法有所改變,從而讓他留下來繼續工作。


    越想,那保安心下是越發的緊張。


    雖然說他剛才的那些話都是他隨口說出來的,但是他真的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


    真真切切的希望文城能有所改變吧!


    隨後,那文城就真的如那保安心中所想的那樣,頓時就停下了腳步。


    堂堂一個男人竟然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旋即他便冷冷的對那個男人說道:“你不配!”


    那保安,心下頓時一個愣怔。


    外界都傳文城像是沒有心血的冷人。


    今天他算是看到了。


    他都跪下了,都說了家中繼續用錢了,文城怎麽還是無動於衷,不肯將他留下呢?


    越想,那保安越是害怕。


    他不能丟了這個工作,真不能。


    本來他是想再次追過去的。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步子將跨出了一步,那便被那趕來的另一個保安給攔了下來。


    隻聽那個保安在不停的衝文城大聲的說道:“求求您再給我一個機會!求求您再給我一個機會!”


    那跟在文城身後的彌生見到此幕心下有一些不舒服。


    這人怎麽迴事兒?


    她怎麽剛一迴來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而且剛才聽那個男人說話的意思,好像是與文城有關係。


    還提到了什麽今天的事兒?


    難道他所指的是她今天進警局的事情嗎?


    可是,可是那件事情好像與這個人沒有關係的吧!


    想著那彌生的視線便轉向了剛才那個在不停哀求文城,不要開除他的那個人。


    隻見此時的他身邊多了一個保安。


    而那個保安就是今天早上所看到的那個人。


    見狀,那彌生走了許久,想了許久,才漸漸的停下了腳步。


    那文城察覺到了,便也跟著停下了腳步,詢問道:“怎麽了?”


    “你為什麽要開除剛才的那個保安?”彌生抬眸,一臉嚴肅的詢問道。


    剛才也隻不過是她在猜想,那個保安是因為她的事情。


    所以,她必須得詢問文城究竟是因為什麽。


    話音剛落,那文城便蹙起了眉頭。


    真沒想到彌生竟然會問他這種事情?


    不過,也符合她的性格。


    多管閑事的性格。


    想著,那文城便冷冷的說道:“失職,所以就開除了!”


    “因為什麽失職?”彌生眸子始終在看著文城,很是認真的繼續補充道:“是因為今天我進警局的事情嗎?”


    文城也不躲避,直接反問道:“我什麽時候說他的離開,是與你進警局有關?”


    聽到這兒,那彌生心下頓時一個愣怔,仔細迴想了一下。


    從剛開始的時候,文城似乎真的沒有提警局的事兒。


    而且那個保安在道歉的時候,也僅是說了,今天的事情是他的問題。


    但是這具體是什麽問題,保安根本就沒有說的啊!


    想到這兒!


    那彌生心下一頓慌。


    完了!


    完了!


    完了!


    她剛才還在想著不要提及關於蘇爸的事情,可這眼下她自己竟然先提了起來。


    還真是衝動是魔鬼,不論做什麽事情都是要經過腦子的,可不能像她這樣不計後果!


    此時的彌生心下很是後悔。


    可即便是她現在心下後悔的要死,也沒有辦法。


    因為話她都已經說出口,是不能收迴來的。


    所以她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對!他剛才道歉不就是因為我被他們那兒的小保安給送進警局的事嗎?”


    說完,那彌生心下是一陣的想要打嘴。


    真是的,說什麽不好,她現在站在這裏與文城說這個?


    她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可是沒有辦法,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了,那她輕描淡寫,避重就輕的稍微講一下吧!


    聽完彌生的話,那文城頓時就蹙起了眉頭。


    真是沒有想到啊!


    這個彌生在說話的時候竟然對蘇爸是隻字未提!


    她是怎麽做到的?


    想到這,他心下冷斥了一聲。


    看看她究竟還能裝到什麽時候去,看看她是不是在接下來的談話中還是不會提到蘇爸?


    他真是有一些摸不透彌生了。


    今天的蘇爸儼然是不請自來的架勢,她為什麽就是不肯說呢?


    奇怪!


    太奇怪了!


    可是即便是再奇怪他也不能去詢問彌生。


    因為依照這眼下的這個狀況,就算是他問了彌生,那個彌生也不一定會說的。


    那他就這樣一直看著她說下去,讓她自己給說露了,看她到時候還有什麽要隱瞞的。


    不過這個彌生也著實太沒有用了。


    她今天都已經被人欺負到了家門口,也沒有與他要解釋的樣子,甚至將視線移到了沒用的保安身上?


    真是搞不懂,在她的眼裏究竟什麽是重要的,什麽不是重要的。


    隨後那文城依舊冷著眸子詢問道:“然後,你想替那個保安證明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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