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章接上迴,腦洞湯姆蘇文,很快替換麽麽噠


    真的不是小狐丸!審神者不由有些喪氣,可她隨後不由屏住唿吸癡癡望著這位刀劍男子。眼前的刀劍男子是十五六歲的少年模樣,銀亮如月光的長發紮成一束馬尾,身穿類似高中校服的黑色製服。隻是胸口刺繡的並非校徽,而是他的紋章。那是一枚形狀類似古琴的紋章,可女孩皺著眉想也想不出日本曆史上那把名刀是和古琴有關的。


    有淡粉色的櫻花花瓣隨風而來,落了少年滿身。少年伸出纖長的手指撣落了花瓣,一雙顏色淺淡的青色眼睛微微眯起,似在打量審神者。那種淺淺的淡淡的顏色,是天色破曉時的一抹亮色,稀少又珍貴。


    白錦無紋香爛漫,玉樹瓊葩堆雪。靜夜沉沉,浮光靄靄,冷浸溶溶月。1少女不由想起許久以前背過的一首詞,果然梨花才和眼前這個刀劍男子更相稱啊。


    “看夠了嗎,那就請您迴答我剛才提出的問題,我是被您召喚而來麽r?”刀劍男子帶著笑意問道。


    想不到居然有刀劍男子知道這種和r的梗,她以為刀劍男子們都是一些不諳世事的古代人呢!審神者睜大了眼睛,她不由得連連點頭道:“沒錯沒錯,我就是你的r,啊不,我是你的審神者。這位是我的近侍三日月宗近,以後請多多指教!”


    “可是我並不想留下來啊。”刀劍男子笑盈盈地說,“我出現在此本來就是一個錯誤,這場機關和曆史修正者玩的無聊遊戲,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報名參加。作為一把刀,我也有刀權呢。我想請審神者小姐,幫我聯係機關。畢竟出了這種錯誤,機關也有很大責任。”


    刀劍男子的語氣並不嚴厲,可他有理有據的話卻不由讓審神者癡癡地點了點頭。也是呢,刀賬裏並沒有這位刀劍男子的記載。大概正如對方所言,這是機關犯下的錯誤吧……


    “不對,你既然被我召喚出來,那你就是我的刀!你長得再好看也沒用,我是那種會被美色吸引無視契約的人麽?”少女不由怒瞪眼前的刀劍男子,她險些被對方誤導放棄了自己身為審神者的權利。


    “您的確很像啊,會把這種老流氓當做近侍的人,大多是看上他的一張臉吧?”刀劍男子戲謔地說,又一次扯遠了話題。


    “其實閣下的年齡比我還要稍大一些。”三日月宗近不動聲色地反駁道,“容我提醒你一下,既然你被我的主上召喚出來,那你就是她的手下了,這是不容更改的契約。”


    “我之所以會在這裏,一部分原因也是你背後出力吧,三日月君?”刀劍男子冷冷地說,“我就不理解你們這種刀的心態了,自己倒黴也要讓熟人跟著倒黴麽?”


    “我以為我們應該算是舊友了,畢竟已經認識了一千多年。”三日月宗近傷感地歎了口氣,“看來是我想得太多了。”


    “哈,誰跟你這種老流氓是朋友?”刀劍男子挑了挑眉,“所謂契約,也隻是基於現在這個肉身罷了……”


    刀劍男子忽然握住了他隨身攜帶的那把刀,隨後銀亮的刀身從黑色的刀鞘中拔出了,每一寸光芒都美麗得讓人驚歎不已。


    審神者一直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兩個一千多歲的付喪神敘舊,可她此刻卻忽然明白這個刀劍男子想幹什麽了!的確,契約是基於現在這個肉身。所以隻要毀掉這個肉身,契約也就不成立了!


    “燭台切螢丸快來啊!有刀要自殺了!”審神者大喊道,“再晚一刻就出刀命啦!”


    最終這個刀劍男子還是沒有成功自殺。相信在燭台切和螢丸的幹涉之下,也極少有刀能夠成功自殺。現在所有兇器都被收走了,名為弦歌的刀劍男子被捆成了一個粽子,目光死死盯著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並沒有出手,他端坐在一旁笑吟吟地旁觀這場鬧劇。風輕雲淡悠然自得,就差捧杯茶潤潤喉嚨了。


    “好歹我也算你們前輩,對前輩如此無禮,兩位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弦歌將目標挪到了燭台切光宗和螢丸身上,麵色嚴厲地指責道。


    “那我們還真是很抱歉啊,弦歌閣下。”燭台切光宗態度良好的道歉了,可在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愧疚之意,“這沒辦法啊,主命難為啊。”


    “看來我這個前輩還真是一點威嚴都沒有。”弦歌自言自語道,隨機又轉變態度道,“麻煩把繩子鬆開說話不行麽?我保證我不自殺……”


    “少說廢話!”少女審神者橫眉怒目道,“我問你答不答應當我的刀?你要是不答應今天咱們就一直耗著,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這句話很像惡少逼良為娼的台詞啊,審神者。”弦歌說,“耗著就耗著唄,我也有的是時間。”


    這位刀劍男子臉長得這麽像女孩子,可性格還真是倔強。可這一點也不正常,所有刀劍男子被召喚出來時,不是已經自動把好感度刷到了一定程度麽,怎麽他還會違背她的命令?審神者不由心中疑惑。


    “主上不必征詢他的意見,自從他被您召喚而來,契約就已經生效了,他根本現在無法違背您的命令。”三日月宗近開口了,他的話讓弦歌的臉色變得無比糟糕。


    “三日月君,我跟你什麽仇什麽怨啊,認識一千多年了你就這麽坑我!”弦歌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我要是倒黴你也別想好過!”


    “甚好甚好,哈哈哈。”


    “那麽契約成立了,我用令咒,不,我命令你不能自殺!”審神者無視了弦歌的意見,強行做了決定。


    “您還可以用令咒讓我給您補魔啊,這我也無法抗拒。“弦歌涼涼地說,“不過我提醒您,我對您忠誠度不高,所以別指望我像這兩位一樣對您百依百順。”


    這兩位顯然指的是燭台切光宗和螢丸,但審神者卻捂住了螢丸的耳朵狠狠瞪了弦歌一眼:“在小孩子麵前不要講黃段子!放心放心,我本來也對你期望不高。”


    “您所謂的小孩子,已經一千多歲了,比您祖宗的祖宗的祖宗還大。”


    “我聽你這句話,怎麽聽怎麽像罵人。”審神者冷哼一聲,“來吧,請把名字告訴我。要不,我以後就叫你黃段子?不行不行,這外號和青江重複了……”


    “弦歌。”刀劍男子悠悠地說,好似篤定這個名字一定會被少女熟識。


    “哈?再說一遍?”


    “弦歌。”


    “你就是那把武則天女皇下令鍛造,結果被唐玄宗贈給日本被他們當成國寶的的那把唐儀刀?果然名不虛傳,真是很漂亮的一把刀啊!”審神者讚歎道,隨後又提出疑問,“我以為你這種年紀很大的刀,都是和三日月一樣穿傳統服飾啦。我們是老鄉,我也是□□人!”


    “首先,跟我套近乎也沒用。其次,我也有正裝,不過穿起來太麻煩也就懶得穿。最後,我隻不過一千多歲而已,離年紀很大還差得遠呢。”弦歌逐條批駁了審神者的話,“請多多關照,所以,可以把我解開了吧。”


    “這也算他鄉遇故知嘛,老鄉多多關照。”審神者笑嘻嘻地說,她一揮手,燭台切和螢丸就鬆開了弦歌。


    最終這個刀劍男子還是沒有成功自殺。相信在燭台切和螢丸的幹涉之下,也極少有刀能夠成功自殺。現在所有兇器都被收走了,名為弦歌的刀劍男子被捆成了一個粽子,目光死死盯著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並沒有出手,他端坐在一旁笑吟吟地旁觀這場鬧劇。風輕雲淡悠然自得,就差捧杯茶潤潤喉嚨了。


    “好歹我也算你們前輩,對前輩如此無禮,兩位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弦歌將目標挪到了燭台切光宗和螢丸身上,麵色嚴厲地指責道。


    “那我們還真是很抱歉啊,弦歌閣下。”燭台切光宗態度良好的道歉了,可在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愧疚之意,“這沒辦法啊,主命難為啊。”


    “看來我這個前輩還真是一點威嚴都沒有。”弦歌自言自語道,隨機又轉變態度道,“麻煩把繩子鬆開說話不行麽?我保證我不自殺……”


    “少說廢話!”少女審神者橫眉怒目道,“我問你答不答應當我的刀?你要是不答應今天咱們就一直耗著,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這句話很像惡少逼良為娼的台詞啊,審神者。”弦歌說,“耗著就耗著唄,我也有的是時間。”


    這位刀劍男子臉長得這麽像女孩子,可性格還真是倔強。可這一點也不正常,所有刀劍男子被召喚出來時,不是已經自動把好感度刷到了一定程度麽,怎麽他還會違背她的命令?審神者不由心中疑惑。


    “主上不必征詢他的意見,自從他被您召喚而來,契約就已經生效了,他根本現在無法違背您的命令。”三日月宗近開口了,他的話讓弦歌的臉色變得無比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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