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車緩緩的行駛入一座古色古香,占地麵積極大的城堡,桔梗減緩車速,最後停下了車,他並沒有將隔音層撤下,而是靜靜的等著白蘭和安迪。


    安迪的眼淚一直在無聲的流著,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淚水漸漸停止,她的眼睛寂靜而荒涼一片,如同潔白而蒼茫無聲的雪原。


    白蘭幫安迪擦幹淨眼淚,“小安,你的妝都花了。”白蘭從車座底下拿出一個化妝盒,“乖,讓我幫你重新畫一下,。”


    安迪沒有說話,安靜的像一個木偶,任由白蘭在她臉上塗塗抹抹。


    白蘭很認真的幫安迪勾眉,然後用眼線筆幫她畫眼線,眼影也重新被仔細的塗了一遍。安迪的睫毛濕潤,沾著淚水,在白蘭小心的給她化妝的時候,蹭在了白蘭的手上。


    白蘭細細的給安迪塗抹唇彩,直到安迪又恢複了美麗妝容,才將所有的東西都扔給了桔梗,“好了。”


    安迪垂著眼簾,白蘭摸了摸安迪的發髻,甜膩的笑著,“之後再告訴我,現在先放過你,我們走吧。”


    白蘭打算下車,卻突然被安迪拽住了衣袖,他順勢又將推開的車門關上,唯恐冬天的冷氣讓安迪著涼。


    “?”白蘭扭過頭看著安迪,安迪睜著一雙安靜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接著她移動身體,依偎在了白蘭身上,白蘭露出笑容,還沒說話,就看見安迪雙手撐著他的胸膛,直起上身,仰著頭開始親吻他。


    白蘭的唿吸一滯,垂下紫色的眼睛看著安迪彷如在親吻什麽易碎品樣的小心翼翼的動作,沒有說話。


    安迪親吻白蘭的下顎,嘴角,順著鼻梁,親吻他的眼睛。她睜開眼睛,一雙大眼睛裏麵有淚水,窗外飄落的雪花映照在她的眼睛裏,她的眼睛像在下雪。


    她用臉蹭著白蘭的臉頰,然後下滑,親吻他的脖頸,一點一點的,很仔細的親吻,白蘭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他挑起安迪的一縷發絲,紫色的眼睛透亮,聲音有一種奇異的質感。


    “親愛的,我不保證,我們可以及時的趕到哦,如果你再繼續下去的話。”白蘭似笑非笑,但是他的表情卻夾雜著一股危險。


    安迪動作一停,然後緊緊的靠在白蘭的胸膛裏,她不停的親吻他的下顎,“抱我,白蘭。”


    白蘭伸出手臂環住安迪,她□的背部溫度很低,“用力一些,行嗎?”安迪的聲音顫抖。


    白蘭沉默一下,然後收緊手臂,感受到勒的疼痛的力道後,安迪才露出了一個安心的微笑,她像是幼鳥一樣,脆弱的將頭靠在白蘭的頸窩,企圖尋求唯一的溫暖。


    “白蘭。”


    “恩?”


    “我喜歡你。”


    “我知道。”


    “……”你不知道。安迪的睫毛濕潤。


    安迪親吻白蘭的脖頸,像是做最後的道別。


    就在安迪的唇剛剛貼到白蘭的皮膚上的時候,白蘭猛地將安迪壓在車座上,安迪的頭上仰,橫躺在後座上,未等白蘭反應,白蘭就壓在了安迪身上,他的手拖住安迪的後腦勺,激烈的吻她。


    這個吻殘情,白蘭啃咬安迪的嘴唇,然後深入她的口腔,舔弄她的舌,讓她隻能被動的承受,她覺得白蘭簡直要將她吃下去一般。


    可是她心裏隻覺得一種難以訴說的悲傷和迷茫,她希望,白蘭可以對她更加粗暴一些,告訴她是被愛的,這樣她就可以認為,離別無法來臨。


    安迪眼睛顫抖,裏麵凝聚著淚珠。她雙手環住白蘭的脖頸,想要擁抱他。


    沒有被侵||犯的屈辱,也沒有愛情。但是安迪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恨不能和白蘭在一起。


    渴望兩個人融為一體,激烈的訴說著愛和需求。


    安迪嘴中所有的呻|吟都被白蘭吞掉,白蘭愛撫一樣舔舐著她的嘴唇。


    安迪猛的弓起了身體,一顆眼淚順著眼角滑下。白蘭的動作頓時一僵。他用那雙深邃紫色眼睛看著安迪,安迪的表情蒼白而脆弱,她沒有情動,隻想被擁抱,眼底卻藏著一絲懼怕和濃鬱的哀傷。白蘭親吻安迪的眼睛,停住所有的動作。


    他將安迪從車座上抱了起來,用手梳理她的發絲,然後幫她整理好她胸前淩亂的衣服。


    安迪一言不發,溫順的靠在白蘭的身上。白蘭撫摸著安迪的脖頸,像是在給動物順毛,他的聲音甜蜜卻有些咬牙切齒,“迴去之後,不把你|幹|到哭出來,我就把腦袋摘下來給小正做下酒菜。”


    安迪雙手緊緊的攥住白蘭的衣領,沉默著不說話。白蘭抱著安迪坐了很久,安迪環坐在白蘭身上,白蘭緊緊的壓住她的後背,讓她上半身緊壓在他的胸膛上。他將頭埋進的她的脖子裏深深的唿吸,色|情的舔她的脖頸,安迪任由白蘭為所欲為,直到他從情|欲中退出,他才停下了對安迪的騷擾,恢複了一貫的從容和隨意,他撫摸著安迪的唇,調|情一般的說道:“我們迴去再玩兒。”


    白蘭將安迪從自己的腰上抱下來,替她整理好裙子的下擺,然後才推開門下車。這次安迪沒有再阻攔,他繞到另一邊幫安迪打開車門,然後牽著安迪的手,走出了車。


    雪花還在不停的下著,幾乎要把意大利淹沒,很遠很遠的地方,人群川流不息,像是晃動的景片,她深深的看了這個地方一眼,在白蘭的牽領下,走進了彭格列。


    我不會死,而白蘭也不會死。


    安迪目光變得尖銳,冷靜的仰視著這座古老而曆史氣息濃厚的建築,如同踏入深不見底的深淵。


    [11:30 ]


    在進門的時候,整個大廳裏的人群交談聲頓時一頓,大家的目光都投注在兩人身上。


    女人穿著過於美麗的衣服了,出乎意料的是,她這一刻身上的氣質安靜而大氣,帶著一股淡漠和高貴。安迪仰著下巴,目光掃視著大廳,沒有放過任何可能性。


    白蘭淺笑盈盈,漫不經心,隻有在看到他身邊的人的時候,眼睛才會露出醉人的紫色。


    安迪不漂亮,但是在這一刻,她很美。


    如果不是確實是來參加彭格列的訂婚典禮,眾人恐怕要以為,這一對才是要訂婚的人。看到白蘭臉的人,有的人疑惑詢問,有的人麵露驚恐,有的人饒有興致。


    密魯菲奧雷是一個新興的黑手黨家族,大家對新興的小型黑手黨家族興趣不大,畢竟在未成規模之前,這種小家族在意大利遍地都是,根本不值得他們這群盤亙在意大利已久的老家族注意。


    但是讓大家頗感興趣的是,這個家族,招惹了一個中型的黑手黨家族。


    據說那個家族的boss破愛男風,看到密魯菲奧雷的boss的時候,頓時驚為天人,想要囚禁在家裏褻||玩。


    然後第二天,這個中型黑手黨家族便在意大利銷聲匿跡。


    不僅僅是家族,他所有剩下的親人,凡是有關係的人,包括朋友,都被屠殺殆盡。


    一切的線索都指向了密魯菲奧雷,任何去打探的人,都神秘消失,而在半個月後,那些家族在海邊發現了被分解的斷臂殘肢。


    密魯菲奧雷出手狠毒,但是又實在住不到證據,當然和密魯菲奧雷叫板的基本是小型中型家族,現在白蘭的家族還沒有引起黑手黨巨頭們的注意。


    但是,密魯菲奧雷的boss仍然不可小覷。畢竟他的家底被扒的一幹二淨,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據說是上代傑索家族的繼承人。


    傑索家族滅亡後,所有的財產也都被手下瓜分。還是少年的白蘭幾乎沒有獲得任何財產。他平淡的上大學,然後畢業。


    白蘭·傑索,在沒有任何資金和人脈的基礎上,白手起家,半年的時間,迅速的建立了一個神秘莫測的家族。


    基裏奧內羅家族的一個小小的分支挑釁密魯菲奧雷家族,被教訓後希望基裏奧內羅家族可以做出表率,製裁這個鋒芒畢露的家族,但是一向維護自己家族的基裏奧內羅卻保持了沉默,並且建議同盟家族不要對密魯菲奧雷出手。


    沒多久,就有人在白蘭身邊與他攀談,而安迪則拿著一杯酒,很安靜的站在白蘭身邊,與其說是陪著白蘭,倒不如說是她被白蘭牢牢的抓住手,根本不可能離開他半米。安迪用酒杯擋住自己過於鋒利而刺探的目光,唯恐驚動了別人。


    “沒有小安在,我會不安心哦。”這是白蘭的解釋,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是他有一種驚人準確的直覺,他沒有絲毫猶豫的緊緊握住安迪,像是預示到了即將發生的事。


    言笑晏晏之間,刀槍箭雨,白蘭淺笑應對,笑容莫測,讓別人摸不出深淺。有的人試圖從安迪這裏找突破口。一個臉上有著刀疤的男人剛站到安迪的麵前,白蘭刷的一下就冒了出來,擋在了兩人之間。


    “你想對我的女人做什麽?”


    “……”無辜路人。


    “……”安迪。


    “我家小安有主了,你快走開,長成這麽醜還有臉來搭訕,真是勇氣可嘉,如果我是你,肯定都喪失了活下去的勇氣呢。”


    “……”刀疤男。


    “快點走開啦,小安不要和他說話,我們去那邊。”白蘭對著刀疤男厭惡的喊著走開,然後抓住安迪的手,委屈的說道。


    “……”刀疤男怒極反笑,“白蘭·傑索,不要太不識抬舉,密魯菲奧雷不過是一個……”


    “這裏蒼蠅好多,忍不住想拍死呢,但是這麽完美的宴會,出現死掉的蒼蠅,太倒人胃口了,我還要和我家小安過一個美麗的中午,請你走開好嗎,臭蟲?”


    “……”刀疤男深吸一口氣,眉毛揚起,顯然十分不悅。白蘭的眼睛冰冷無比,似乎可以把人凍結,他在考慮要不要拗斷這個人的脖子,因為真的是太討厭了。刀疤男在看見白蘭森冷的紫眸時,如同被蛇盯上的兔子,頓時渾身冰冷,他口幹舌燥,如臨大敵。


    “不走嗎?”安迪緊了緊握住白蘭的手。


    “走走走。”白蘭立馬化身成二呆哈士奇,甩著尾巴跟著安迪離開。


    外界傳言,密魯菲奧雷家族的boss歹毒,無情,冷漠。


    化身二哈的白蘭歹毒,無情,冷漠,無理取鬧。


    ……安迪和白蘭在大廳裏隨意的走動,漫不經心卻有計劃的將大廳裏所有的人都看了一遍,可是並沒有找到那個所謂的從輪迴迴來的穿越者。


    安迪的目光多了絲陰沉,牽著白蘭的手指握緊,頓時痛的白蘭大唿小叫蹭過來求吹吹。


    安迪收起眼底的冷厲,柔和了目光給白蘭順了順毛。


    ……如果找到了,又該怎麽處理……安迪冷靜的考慮找到後的下一步。


    如果現在還沒有找到,那麽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可是……穿越者絕對在這裏,她的預感不會有錯。


    她的心思千迴百轉,腦子如同一台精密的機器,飛速的運轉。


    她現在這副身體可以解決掉穿越者嗎?


    如果離開這副身體,會再次迴到白蘭身體裏麵嗎?


    如果迴不去,可能就是死亡,沒有生命更不用提完成任務了。


    如果迴去了……用白蘭的身體去秒殺穿越者?那麽彭格列和密魯菲奧雷恐怕又要再起戰爭,而現在的密魯菲奧雷羽翼未豐,和彭格列這個龐然大物硬碰硬還是處於下風,而且……白蘭的手下被白蘭派出去了。


    安迪臉色黑沉,像是能夠滴出墨汁。


    “你看起來很不開心。”安迪聽到這稚嫩而沒有絲毫感情的時候,眼神一凜,鋒利的看向聲音的來源。


    小男孩飄在半空,他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小禮服,領口的蝴蝶結是討喜的紅色,他頭上戴著禮帽,像個魔術師。但是那雙淡漠不含感情的眸子卻實在無法讓人認為他是個小孩。


    “……神又有什麽任務嗎?”安迪現在心情極爛,對著身邊的小男孩,聲音格外的冷。


    “真是無情的人,明明強迫你的是那個……我是無辜的。”小男孩攤了攤手,黑色的小皮鞋抬起向下走,仿佛在虛空中出現了台階,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安迪麵前。


    “偷偷告訴你哦~”小男孩的聲音賊兮兮的,但是表情卻平的不能再平,眼神也如同死水,“什麽嘛,一點期待的表情都沒有,我好失望。”小男孩眼神多了絲委屈,他麵無表情的低頭拉了拉自己領口的蝴蝶結,“我特地穿的這身衣服來給你看呢。”


    “……”安迪頭疼,心裏火不停的上漲,“你有什麽事嗎?”安迪一字一頓的問道,每個字都可以聽出主人的不耐。


    “這次的穿越者很危險哦,她可是no.1,你不小心會死的。”小男孩立馬抬起頭,看著安迪。


    “……”安迪將目光收迴,投注到小男孩身上,示意他繼續。


    “所以我是來幫你的。”小男孩十分正經的說道。


    “……”安迪眉毛微揚,一副不信的表情。


    “是真的,你看,我連你的身體都帶來了。”話音剛落,安迪就看見自己的身體被抗在小男孩身上。


    “……”安迪難以想象這個不到1米的家夥是怎麽抬起接近他兩倍身高的自己的。


    “……我幫你換上,然後你好好加油吧。”小男孩沒等安迪反應,就突然伸出手指,安迪下意識想躲,卻發現無論她多快,都隻能看著小男孩短短胖嘟嘟的手指戳在她額頭上。


    一股嘔吐感突然傳來,安迪覺得渾身失重,等恢複過來的時候,使用身體的滯澀感消失了,她可以感受到自己身體裏的力量和無感的敏銳。


    “拜拜~”小男孩揮揮手,轉過頭企圖爬台階離開。


    “……為什麽幫我?你想要什麽?”安迪看著小男孩的背影,終究是問出了聲。


    小男孩摳了摳自己的屁股,然後慢吞吞的轉過來:“……啊,那是因為……”小男孩突然皺起了臉,像是很痛苦的樣子,“不能說。”


    “……”安迪看著小男孩把手從屁股上移開,聞了聞,然後又往衣服上擦了擦,才慢慢的虛化了自己的身影。


    “……不過有危險的時候,可以找我哦。”


    周圍停滯的時間開始流動,安迪長舒一口氣,身邊的白蘭突然貼過來,他捏了捏安迪手臂上的肉,然後不解的問道:“小安,我怎麽覺得,你的手臂好像粗了?”


    “……有嗎?我怎麽不覺得?”安迪隨口應道,他這是在說原來的她比較胖麽……


    [11:50 ]


    “白蘭,你說參加訂婚儀式的人都來齊了嗎?”安迪詢問道。


    “嘛,估計都來了呢,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澤田綱吉好像晚了,應該在11:40的和他的未婚妻一起出來的,但是……難道是縱度起不了床了?”


    “……”安迪想,估計也就白蘭會因為縱|欲|過度起不了床。


    “我想去洗手間。”安迪對著白蘭說道。


    “好的,我陪你去噓噓。”白蘭立馬牽著安迪的手,詢問廁所的位置後,帶著安迪走去。


    “……你進來幹嘛?”安迪沉默的看著和她一起踏進女廁的白蘭。


    “我要幫小安迪拉住裙子嘛,裙子這麽大,會不方便的吧。”白蘭滿含深意的上下看了眼安迪的裙擺。


    “……我……”安迪剛想說自己不是來洗手間的,就聽見外麵的女仆突然壓低聲音絮語起來。安迪對著白蘭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白蘭得令,兩人共同竊聽。


    “聽說首領大人和夫人昨晚……”說話的女仆聲音帶著絲羞意。


    “什麽?”


    “就是那個呀~早上8點我負責去打掃房間的時候,還看見他們兩個一起躺在床上呢。”


    “呀……難怪今天起得那麽晚呢,首領大人真是縱容夫人啊。聽說門外顧問索亞小姐知道後很生氣呢,索亞小姐她……”


    兩個女仆聲音越來越小。


    白蘭笑得一臉曖昧,“看不出澤田綱吉也是這種……男人啊……”白蘭這句話是對著安迪說的,他不放過任何機會抹黑澤田綱吉。


    安迪表情沉靜,過了會兒才說:“……哦。”她抬起眼皮,“我以為澤田綱吉他……是那種在結婚後才會有性|行為的人。”


    “不要小看具有意大利血統的男人哦,澤田綱吉可是很早之前,就不是處|男了,裏包恩怎麽允許自己的弟子在結婚的那天,被自己的妻子嘲笑啊~”


    “白蘭,你認識索亞嗎?”安迪沒心情討論澤田綱吉的性|生活,但是顯然,這點讓她的心情更不好。


    “是彭格列的門外顧問呢,很厲害的一個女人,是澤田綱吉父親的繼承人喲~”白蘭笑得很有深意,“據說是突然出現的一個女人,但是卻博得了了彭格列上下的一眾好感。而且……她和彭格列雲之守護者關係匪淺哦。”


    “我知道了。”安迪盯著大廳,像是不知道在想什麽。


    外麵的喧鬧聲驟然大了起來,白蘭一轉眸子,“看來今天的主角來了呢,我們去吧……”


    安迪深吸一口氣,她抬頭對著白蘭說:“白蘭,我接下來做的事情可能會損害你的利益,對不起。”她的眼神堅韌而充滿的不顧一切的勇氣。


    “什麽?”白蘭被安迪的眼神震到,他笑著不解的歪頭。


    安迪沒有迴話,單手拽著自己的裙擺,率先走出了廁所。


    白蘭看著安迪的背影,走過去並肩走在安迪身邊。他雲裏霧裏不知道安迪的反常到底是為了什麽,可能與索亞有關。白蘭想到,也許是……打算旁敲側擊詢問的時候,卻突然看見了安迪震驚的臉。


    白蘭眯眼,順著安迪的目光望去。


    作者有話要說:嗬嗬嗬嗬……怕被鎖,所以改了好多東西,比如車上那段 =-=


    我覺得索亞這個名字很好聽。


    【這裏是存稿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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