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屁事?你是她前夫吧?這就說明,她跟你早就沒有關係了,快滾!再不滾後果自負!”於哲瀚理直氣壯,很有氣勢,幸虧他趕得及,要不楊紅就受苦了。女人再怎麽要強,在體力上跟男人沒得比,身邊還得有男人保護著。這無賴就是看到楊紅是個弱女人才敢欺負她,看來以後他抽出空,每次接送她吧,省的這些無賴轉空子。


    “你..你..我好歹是她前夫,你是什麽人?快讓開,我們還有事沒聊完了。”周三樹看到於哲瀚兇狠的眼神有點心虛,這人有點眼熟,不知道在哪裏見過,一看就是個狠人,不好惹。這楊紅有本事了啊!沒幾天竟然勾搭上人了,這個見表子!


    “我現在是她男朋友,怎麽了?這事該我管管吧!你這種人渣,有什麽資格和她說話。”於哲瀚更有氣勢了,護著楊紅,緊拉著她的手。楊紅在後麵一聽臉一紅,什麽時候他成了她男朋友了?她還沒有答應...不對,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說過呢。不過人家現在在給她出頭,她不能給於哲瀚拆台。


    “楊紅你個臭表字,你站出來解釋,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就三個月沒見,你就勾搭上野男人了啊!你要不要臉!呸!”周三樹還吐了一口痰,他感到非常氣憤,他和楊紅離了婚,是被念薇驚嚇帶威逼,一時情勢所逼。從意識上他對楊紅還存在著以前的優越感,總覺得楊紅隻要求求,再哄哄,不行的話就揍,看她還能不複婚?!總之在他心裏,楊紅的一切還是屬於他的,是為他服務的。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竟然有了新歡,有了給她撐腰的,那他怎麽辦?自從離開楊紅,和林夏蘭住在一塊,有對比才知道,他是錯了,他以為楊紅離開他會活不下去,其實人家活的更滋潤,反而他離開楊紅卻活得很慘!他不能失去她,他急切要她迴來,他不要再過這種顛沛流離如喪家犬的生活。


    “周三樹,你這個混蛋!是誰不要臉半年跟人鬼混不迴家?是誰克扣自己妻女的生活,反而貼補你的姘頭養著不是你的種的兒子?是誰想離婚,又不想給自己的妻女一分財產?是誰謀算不成財產,用毒計想害死你的妻子?你說啊!你要說謊天在看著呢!是誰?你倒是說啊!”楊紅衝上去大聲喊著,簡直不能忍,憤怒地指責著周三樹,看她是個弱女子,怎麽就這麽欺負她,她都躲走了,還不放過她!還敗壞她的名聲。這個人渣!這個混蛋!楊紅氣得直發抖,她今天也豁出去,反正已經在鬧,臉麵丟了就丟了。


    於哲瀚上前摟住渾身發抖的楊紅,心疼地一邊拍著背安慰她,一邊說著:“紅,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他不敢欺負你,放心以後我會保護你,會嗬護你的!沒事了!放鬆!放鬆!”他真怕發抖的楊紅氣出個好歹來。


    楊紅在於哲瀚懷裏,聽著他安慰的話,心裏泛酸,覺得更委屈了,“哇”地一聲大哭出來,再也沒停下。人都是這樣,當身邊沒有人關心你時,你渾身都炸刺,充滿防備,強撐集中精力對付外界。可當有靠山有人安慰時,一下就軟下來,覺得超級委屈,放下負擔,然後就崩潰了。


    於哲瀚見楊紅哇哇大哭,心裏終於放鬆,能哭出來發泄出來就好,就怕憋在心裏發泄不出來難受。他安慰著她,抬起頭兇狠得看著在那裏有些發傻的周三樹。


    “還不快滾!告訴你,今天是第一次,紅在這裏哭著我不好動手。如果再過來讓我看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看我打不死你!”於哲瀚的麵容要沉下了很怕人的,這人可是見過血的主,什麽都不怕。周三樹在他麵前膽怯起來,他本來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軟骨頭。


    圍在周圍的人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著,這男人真不是個東西!對待老婆,怎麽能下這麽狠的手啊!簡直是個奇葩啊!你看看那女人哭得多傷心!可見是讓欺負狠了。等等等....


    這時有人通知保安,保安就趕過來開始遣散人,把鬧事的周三樹丟了出去,警告他再來鬧事就扭送他去公安局。


    周三樹頹廢地蹲在那裏抱著頭,他不甘心,可他也不敢再找楊紅的麻煩。她外有那個野男人保護,內有暴力女念薇的護家,周三樹拿什麽實力糾纏楊紅。來硬的是不可能,來軟的呢?那更不可能,楊紅見了他恨得能吃掉他的肉。後悔啊,那時做事怎麽就沒有留有一線天呢?可是他以後到底該怎麽辦呢?現在他兜裏隻有一千塊錢了,隻有一千塊錢,這些錢能幹什麽?


    林夏蘭看著於哲瀚嗬護著楊紅走了出去,心裏很不甘心。周三樹真是個窩囊廢,連這麽軟弱的女人都搞不定。哼!這楊紅身邊的男人還挺有氣勢的啊!看著還年輕英俊,很有氣勢有男人味,和周三樹那個慫貨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像她,現在都是榜的最起碼四十以上的老頭,肚子都油腩腩鼓起來,說實在挺惡心人的。憑什麽呀?她恨恨的,卻無可奈何。


    “秦大哥,你認識楊紅旁邊的男人嗎?他是什麽背景?”林夏蘭對於哲瀚充滿好奇,問旁邊的秦拐子。


    “認識,我太認識他了!”秦拐子咬牙切齒,然後麵無表情轉身一拐一拐走著。


    “哎?你還沒說他什麽背景呢?”林夏蘭追上秦拐子,好奇地問。


    “你真想知道?!”秦拐子笑。


    “想知道啊!”林夏蘭還給他拋了個眉眼。


    “啪”一聲,秦拐子給了林夏蘭一個耳光,嘿嘿一笑:“這就是你想知道的結果,賤人,最好知道跟我混就不要太多嘴,要多看少說話,那樣活得長,懂不懂!一點也不乖!”打完了,秦拐子和他後麵兩個小弟不顧林夏蘭捂著臉,流著淚,拋下楞在外麵的她,轉身坐電梯上樓去。


    林夏蘭:“......”她咬牙切齒,好疼!等著!等我榜上了比你權勢大的人物,看我不整死你!然後她跺跺腳,晦氣地等下個電梯要上去。


    秦拐子在電梯上沉默著,繃著臉,他都快要氣死。楊紅怎麽和於哲瀚搞在一起了呢?關鍵現在他隻能忍下來不能動楊紅,這人可是個狠人,他都怕他幾分,暫時不敢動他。於哲瀚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就是兩年多以前打瘸他腿的人,除了打瘸他,還廢了和秦拐子聯合騙了於哲瀚的另一個人的手,那麽嚴重居然才判了兩年。不就是因為他在下鄉時救過不止一個落難的高官嗎?他雖然沒求過他們這些人,可是隻要他出事了,總有人關注著他罩護著他,每次惹事他總能逢兇化吉。他媽的!等著!總有一天,我還會害你害得家破人亡。


    於哲瀚見楊紅還傷心哭著,對她輕聲說:“我們先去旁邊的花園坐坐吧!等你不哭了,咱們再說。”


    楊紅低著頭點點頭,她真的需要安靜,把怎麽也止不住的眼淚忌掉,可是不知道怎麽迴事?她就是委屈地想哭,沒辦法。


    倆人坐在花園的椅子上,這個時候正當中午,陽光很明媚,初春中午的太陽照在人身上很暖和很舒服。於哲瀚靜靜的等待,掏出手帕給她擦著眼淚。哭吧,她太壓抑自己了,隻有哭過以後發泄以後就會留下笑容,以後他再也不會讓她這麽傷心地哭泣了。


    “來,還是換個手帕吧,這個手帕都哭濕了。嗬嗬!”於哲瀚又給她換了手帕。


    “要你管!”楊紅臉紅,她還是拿過來另一隻手帕,她怎麽就哭得這麽厲害,還止不住。現在肯定眼睛紅腫了吧?妝也哭花了吧?每次於哲瀚都能看到她最囧的樣子,討厭死了。


    “好,我不管!紅,你先哭著,咱們公平起見,那我也給你講講我的苦悲感情經曆吧?也讓你嘲笑一下我。”於哲瀚哄著她。


    “誰要聽...你的事!我沒興趣!”楊紅抽抽著,繼續擦著眼淚。


    於哲瀚:“.......”好吧,不想聽就不想聽,他不說話了,靜靜等待她平靜下來。


    “說呀!”楊紅還要等下文呢。


    “說什麽?...”


    “說你的苦悲情史呀!”楊紅一瞪眼,還打了他一下。


    “好,好,說還不行?哈哈!”於哲瀚心裏甜蜜起來....這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好吧,就說說,讓她高興一下。


    “從哪說起呢?那就從我下鄉時說起吧。那時我很年輕,才十六歲,跟著一群人懷著理想滿腔熱血到了鄉下。沒想到在鄉下的日子根本不是想象的那個樣子的。我們大家吃不飽,幹活累,閑暇時理直氣壯打架鬥毆,美其名曰為伸張正義才幹架;鄉下太苦,別說肉了,就是糧食也填不飽半大小子的肚子,實在嘴饞了,還幹過偷雞摸狗的事。現在想想,估計村民很頭疼我們這群人吧?我們就是一群村裏的禍害。嗬嗬!”於哲瀚微笑迴憶,那裏發生很多事情,有真摯的友誼,有對他來說熾烈的愛情,同時也有傷心的背叛,受傷的經曆,痛苦的呐喊。再怎麽樣,也是他最美好青春都在那裏度過的。


    “是呀,以前我住在村裏,我那時小,也見過下鄉的一群人。村長很頭疼這些人的,畢竟人家嬌生慣養的,都不知道該怎麽對待。”楊紅接了話,她在村裏也是住到十七歲才搬到城裏老房的,對村裏的記憶也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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