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是他呢?


    原主喜歡的雌蟲,還是一個上將。


    之前因為艾迪的無理取鬧,傳的沸沸揚揚,席淩壓根沒在意,但奧貝難受了。


    是不是太平日子過久了,忘了血/腥了?


    也許是在跟勃蘭特奧克的對峙中贏了幾場漂亮的,就自滿了?


    席淩腦海中翻騰著不少迴憶,都是苦澀的,有暗戀時的雀躍,失望時的鬱鬱寡歡,都是因為眼前這位看似姿態清幽,淡漠,實際特別高傲的家夥。


    他不是一直在躲著原主嗎?


    上次軍演的時候艾特似乎還升職了吧?席淩因為不關心,所以左耳聽右耳冒,沒記住。


    但……他單獨跟我見麵是什麽意思?談論軍演?若真這麽想就太小兒科了,他一定有什麽目的。


    會是什麽呢?


    席淩低頭呷了一口自己從光腦裏拿出來的飲料,不屑的抿嘴一笑。


    是衝著奧貝吧,奧貝可以有領土有軍隊有前途的王子,誰不喜歡呢?若真是單方麵的投誠奧貝不可能接受,因為原主喜歡過艾特,而剩下的一種可能,便是嫁給自己當雌侍,如此,奧貝就沒有理由排斥艾特了,甚至幫其仕途節節高升。


    一手好牌啊!


    對大家族的雌蟲來說,給王子的雄主當雌侍並不丟臉,還是很好的選擇,一旦奧貝成了帝王,艾特的蟲崽隻要願意改姓也算王子的。


    這算盤打得,呸呸呸,席淩真的想翻個白眼了,艾特是不是覺得我傻?


    答案顯而易見。


    艾特很淡定,喝著水,細長好看的手指非常漂亮,拿著杯子,穩穩當當的停在嘴邊,偶爾喝一口,也不看席淩,雙腿疊在一起,椅子離桌子有一點點遠,可以清楚的看見他優雅纖長的身體。


    軍裝真的很養眼,有種禁/欲的美,令人很想探索,接觸,甚至飛蛾撲火。


    正常情況下的原主,肯定已經流口水了,目光閃著癡迷的情緒,像哈巴狗一樣對雌蟲獻殷勤,奈何,對手是席淩,艾特的打算隻能嗬嗬了。


    艾特一點都不急?


    怎麽可能,至從奧貝私下見過自己後,就沒動靜了,真的是一點都沒動靜了。不是想讓我過門嗎?席淩那麽喜歡我,奧貝投其所好很正常啊。難道是我會錯意了?不可能,隨著那天見麵之後,日子一天天的過,艾特從得意到失意,非常糾結鬱悶。


    如今,機會就在眼前,他不能急,可……席淩為什麽也如此淡定?


    估計是跟王子久了,見多了大場合,心也大了一點,有城府了。


    也好,長大的雄蟲更可愛,更漂亮,也許是發育晚,席淩如今的高度一看就是七級的肉雄。艾特更是翻出席淩跟奧貝結婚時的盛況錄像,看的津津有味,甚至幻想著席淩也這樣溫柔的對自己,這並不是奢望,因為席淩肯定更愛自己。


    一分一秒的過,席淩喝完了一杯飲料,站起身:“我還有約,先走一步。”


    艾特臉上正常,心裏卻不悅了,這麽好的機會,你幹嘛放棄呢?艾特沒起身,也沒看轉身離開的席淩。


    禮貌性的輕輕關好門,席淩勾起嘴角快步離去,拉費爾正等著呢。


    拉費爾臉色有點微妙,什麽原因席淩會不知道?上了懸浮車就馬上聯係奧貝,奧貝接了,也不說話,都是席淩在說,要結束的時候奧貝才願意多說幾句。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解釋一下為什麽跟艾特在房間裏。席淩信任奧貝,也喜歡老婆吃醋,感覺很可愛很難得很珍貴,但也要看看對方是誰不是嗎?


    吃艾特的飛醋,席淩會不爽,就算不是原主,卻也膈應的想吐。


    迴到宮裏,奧貝已經等著了,兩蟲一起手拉手去洗澡,吃飯,摟在一起聊聊天,說的全是今天幹了什麽事情。尤其是奧克的進展,出乎席淩意料。


    方簡失蹤了。


    一開始大家都很看好他,以為可以代替方言,讓奧克名譽掃地,無法繼承帝位,沒曾想,奧克會下狠手。


    “他怎麽會殺了方簡難道不想懷孕了?”席淩自言自語,畢竟,隻有席淩知道方言已經廢了。


    奧貝搖了搖頭:“不知道死沒死,正在查,方簡消失的很莫名其妙,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怎麽?你關心他?”


    “嗯,”席淩總覺得敵人的敵人可以聯盟,方簡就可以利用,是個很好的棋子,可惜了。還是自己太嫩了,早知道盯著他好了,哪怕知道屍體在哪,也能讓奧克倒血黴。席淩陰著臉:“不用查了他死了,方簡既然已經知道了,沒後退,反而盯上去,就該有被滅口的覺悟。”


    奧貝明白席淩的意思,不過……奧貝伸手勾起席淩的下巴,搬向自己:“與其想他們,不如……我。”


    席淩剛有點不安,好像冥冥之中忘了什麽,馬上就被奧貝的動作衝散了,因為奧貝很少直勾勾的暗示,更別提像現在這樣明示了。


    他想要!


    席淩抱起奧貝放在桌子上,擠入雙腿間,笑得詭異:“在這做!”


    “迴臥室!”奧貝有些糾結,有些怕。


    席淩勾起嘴角:“不好意思老婆,箭在弦上不得不放了。”


    箭?奧貝眨了下眼,席淩深唿吸一口氣,馬上攻城略地,這次太急了,都沒玩小玩具,第二次在床/上,席淩雙手都戴著羽毛戒指,所過之處,奇癢無比,奧貝一邊扭動,一邊喘息,菊花不停的收縮,刺激的席淩也跟著啊啊叫了好幾聲。


    原來雄蟲的聲音也這麽美好動聽,簡直無法形容那種甜甜蜜蜜的低/吟,奧貝亢奮不已,勾住席淩的脖子,深深的吻上,席淩反客為主,不停的糾/纏、吸/吮,舌頭麻了才放過奧貝紅燦燦的嘴唇,改攻脖子、鎖/骨、胸膛、腹部。


    尤其是肚臍,舌尖劃過時,奧貝彎起腰身,反應非常大。


    席淩一愣,馬上雙手固定老婆的腰,不停的用舌頭舔/舐,甚至伸進去攪動。


    “啊~啊……”奧貝不停的發出啊聲,不停的哭泣,不停的求饒:“我不……不/要……了……”


    緊接著,奧貝射/了!


    這麽快?原來肚臍如此敏/感。席淩一抬頭,發現老婆用手捂著臉(⊙o⊙)這是羞/澀了?好可愛,難得的風景席淩這麽壞豈容錯過?雙手抓著老婆的腕子強行拉開,欣賞奧貝紅潤迷茫失神的臉蛋。


    真的很動人,而且特別特別帥,美的,仿佛一幅畫。


    席淩的吻從額頭吻到唇,非常溫柔,一下又一下,雙手輕輕的遊走,直到一分鍾後奧貝才緩過來:“雄主~”


    “別急,馬上給你。”


    啊?奧貝一愣立刻怕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乖,”席淩馬達全開,把奧貝頂的晃來晃去,連叫聲都破碎了。


    次日一早,奧貝的七個星球網絡上都在宣傳軍演過程,幾個明星一夜爆紅,收視率太高訂閱好多,錢就跟滾雪球一樣滾滾而來。大型網絡是席淩申請的,他也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其他聞到錢味的商蟲也想申請,奈何蟲帝不批了。


    蟲族的魄力不如藍星,隻搞地區,或校內,或軍區局部聯網。席淩在自己封地上搞,一開始蟲帝也是不同意的,後來為什麽同意了席淩就不得而知了。


    大早上,蟲後帶著護衛等浩浩蕩蕩的來了,席淩接待了他們,為什麽不見奧貝?他還在睡_(:3ゝ∠)_


    為什麽每次都這麽尷尬?


    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席淩嘴角一抽一抽的,笑容依舊:“媽!”


    蟲後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以前席淩提過:“我進去看看可以吧?”


    “行,去吧。”


    蟲後推開臥室的門,奧貝睡在床上,一臉紅潤,嘴唇泛著水光,應該是席淩偷偷舔過了。真羨慕啊,哪怕蟲帝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都是無比珍貴的。


    蟲後坐在床邊,奧貝馬上就醒了,手一動,全身穿著衣服才放鬆的睜開眼睛,坐起身:“蟲帝好了嗎?”


    “嗯,跟我一起去看看。”


    “好,”奧貝從來不是拖泥帶水的蟲,立即從光腦裏拿出衣服,蟲後搭把手,奧貝還有點不習慣:“我來就好。”


    “平時他幫你穿?”


    手指微微一頓,奧貝勾了下嘴角,什麽意思,不言而喻。


    “你過的幸福,我就放心了,”蟲後順了順奧貝的頭發,眼神一飄,看著對麵牆上的一副巨型畫作。這是什麽東西?蟲族沒有畫家,更不太欣賞這種藝術,頂多就是在牆上鑲嵌一些精美的物件,或骨骼晶石之類的,也有放畫的,隻是很少而已,並不流行。


    奧貝拉好領子,發現蟲後異常關心畫時,不自覺的紅了紅臉:“我們出去吧。”


    “哦?嗯,”蟲後都跟著走幾步了,忽然又停住了:“這是什麽花啊?紅色的真喜慶,又是席淩搞出來逗你玩的吧?”


    奧貝的眼神有些閃爍,拉住蟲後的手往出走。


    太異常了,不然蟲後還真沒多想,這……畫一定有問題,迴頭問問席淩,自己的小蟲崽還沒席淩愛搭理自己。其實蟲後也知道,席淩是因為愛奧貝才討好自己的。


    等在外麵的席淩笑的燦爛,結果卻被奧貝瞪了一眼,這是什麽情況?席淩弄不明白,用精神力傳話,奧貝又瞪了他一眼。


    席淩摸下巴,往出走的時候不著痕跡的捏了捏奧貝的屁。


    奧貝渾身一僵,警告似的再次瞪了席淩一眼。


    抖了抖,席淩全身酥酥麻麻的,不知道為什麽感覺良好,屁顛屁顛的貼著奧貝走,時不時捅一下,撩的很爽。奧貝耳朵全紅了,到了大殿時,裏麵已經有很多蟲了,兩個母係氏的笑聲都傳到外麵了。


    “席淩,一會兒千萬別再送禮了。”


    蟲後什麽意思?席淩腦海裏剛轉著很多想法,就聽到從裏麵傳來陷害自己的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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